史蒂文森雖是世界公認的輪迴研究權威,卻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他也不追求虛名。他在美國媒體中曝光的次數不多,因為極少接受媒體訪問。據說他在國外比在美國還要出名,因為早些年他每年必須經常到各國做輪迴研究。1992年時,英國的國家電視公司曾委託紐約洛徹斯特的製作公司製作過三集探討死亡的紀錄片(In Search of the Dead)。在探討世界各地小孩輪迴現象以及研究輪迴的一集中曾專訪史蒂文森。除了筆者的此次專訪之外,上一次的專訪是1996年由華盛頓人雜誌的訪問。
記得前世是被矛刺死的阿拉斯加特領吉族印第安人,身上天生的疤痕或胎記是菱形的,正是矛頭的形狀與大小,疤痕的位置也與此人的記憶相符。15個記得死於槍殺的人身上有兩個圓形相對的像疤痕的胎記;一個較小而整齊,另一個大些而不規則,正與病理學家所指子彈進出的傷痕相符。史蒂文森教授已將這些文件與圖片編輯成兩本有兩千兩百多頁,重達八磅多的資料書籍──「輪迴與生理學─胎記與生理殘缺的致成原因」供研究者參考。1997年他又將這些資料濃縮成一本,有二百二十多案例的「輪迴與生理的關係」(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輪迴的研究和嘩眾取寵的報導不同,必須以客觀和謹慎的態度來求證和探討,既不是一味的認定所有的宣稱記得前世的小孩都是輪迴的鐵證,但也不排斥輪迴的確是可能的。為了再三求證,史蒂文森會不定期的突然的再度探訪過去的一些重要的輪迴案例的主角和證人,目的是追蹤新的發展和對照證人的證詞。目前書店和圖書館中有一本叫:「老靈魂─前世的科學證據」的書。(Old Souls-The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Past Lives)這是華盛頓郵報的編輯湯姆﹒施洛德(Tom Shroder)跟隨史蒂文森到印度、黎巴嫩和美國、土耳其等國做輪迴研究的記錄。
懷疑和證偽,是現代實證科學的一個主題,一個理論必須通過嚴格的證偽才能被暫時接受,但仍要受到懷疑。懷疑和證偽,也是Helen Wambach博士研究輪迴轉世的態度。《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1]一書詳細描述了她的研究過程。在這本最初發表於1978年的200頁的書中,前半部份主要講作為心理學家的作者如何對心靈心理現象發生興趣,如何開始自己的研究,在研究初期如何走彎路、迷惘、甚至被欺騙,如何得到一定的證據,直至她決定設計實驗收集大量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書的後半部份主要描述她的實驗、數據和分析結果,這也是本文將要回顧的內容。
Helen Wambach 博士當時在一所學院任教。為了收集大量的數據,她以辦工作班的形式進行實驗,每個班有十幾人,Wambach 博士引導他們進行一整天的分為四個階段的催眠回溯之旅,並收取少量的費用,以維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開支。
從腦電波來看,催眠並不是睡眠,而是和傳統的佛家、道家的禪定很相似的一種深度入定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心靈之眼(也就是佛家所說的慧目或天目)觀察和體驗前世。人在進入前世回溯時,有時意識側重於前世,進入前世的角色體驗當時的情境,甚至書寫出前世時的古文字,但回到現實後卻不再認得這些文字;有時意識則側重於現實,以局外人的角度觀察前世,就如同看一場電影,可以聽到前世的語言,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意思。在前世回溯中,受試者可以根據自己前世和現世的知識見聞判斷當時的年代和地點,但入定中的人還具有確定年代和地點的超越世俗經驗的能力。當受試者被問到當時的年代時,在他的心靈之眼中會閃現出以公元計年的數字,即使受試者的前世是在公元前或者非基督教的國度。對於地點的確認要困難一些,但有的受試者仍可以在現代的地圖上閃現當時的位置。筆者覺得這類信息是由受試者的更高智慧或明白的一面所提供的,徹底打開更高智慧有點類似於佛家所講的開悟,當然催眠達不到這一點,但在催眠的狀態下人的現實意識放鬆,也使得更高的自我更容易起作用。對於這個問題有更多興趣的讀者可以參閱MICHAEL NEWTON 博士近期出版的兩本書[3][4]。
雖然物理學家認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被一組方程式嚴格地驅動,但是我們目前距離這個“萬象理論”(THEORY OF EVERYTHING)還相去甚遠。即使我們最終找到一組方程式把引力、弱電力、強核力都統一起來,我們仍然無法排除其它的物質和力的存在的可能性。當然,我們也許會從數學對稱性等原則論證這組方程不可避免、涵蓋一切,但這一點應該是相對的。牛頓的萬有引力和麥克思韋的電磁學已經非常優美,但它們只是更加優美的廣義相對論和量子電動力學的特例。所以筆者不認為現代物理學可以否定高層境界的存在。相反,近期的超弦和膜世界理論已經指出另外空間存在的必要性。
阿拉哈巴大學前副校長楞迦博士Dr. Sri Rajar,其僕人有一子名鳩摩羅kumar於一九五○年間被毒蛇所咬致死,依照印度習俗,蛇咬死者不能火葬,必須土葬,故其屍體乃埋於阿城鄉間。不久這一個小孩子的靈魂又投生到缽羅多伽Prata Pgarh(離阿拉哈巴卅英里)一農家中,出世後父母雙亡,由其伯父養育,家中有兄弟六人,家境困難。在一九五五年間,鳩摩羅轉世後,約有五歲左右,他憶及前世之事,他私下偷愉的跑到阿拉哈巴城(作者此日僑居地)的路德街,街上有一婦人擺攤出售香煙洋火及糖果等物。鳩摩羅即到這個煙攤上,把老婦人抱住,說明他如何被蛇咬死,屍體埋於何處,以及如何轉生到另一家中情形,所言均屬實在。於是這個老婦人將他攜到楞迦博士家去見其夫。他們將此事報告楞迦博士如何處理。楞迦博士當即告訴其僕人,他人之子,你們不能隨便收留,不過既有轉生之事,則不妨將此事經過情形向當地警局報告。於是鳩摩羅之前生父母一一照辦,警局又將他送往縣長公館住了一週,以觀動靜,在一星期中,縣長見到這個並無異樣,故其所言轉生事實,自屬實在。同時,鳩摩羅今生之伯父前來領返,惟其前生父母不允,於是雙方控告到縣府判決。當時辦理此事之法官為阿格華爾Agrawala為作者鄰居,認為其伯父家既有子五人,且家窮困,無法養育大批孩子,故勸其讓此一侄兒回返其前生父母家中,雙方皆許諾,事乃解決。
據錫蘭廣播電台播稱:在錫蘭戈瑪力Jot-male縣之哈杜那瓦村Hadunawa中有一對名阿浦哈米Appuhamy和定吉力阿媽Dingiriam之夫婦,生有一女名葛那那鐵拉卡Gnanatilaka。此女現年四歲半,在牙牙學語時期,即有若干跡象顯示彼能記憶前生之事跡。及其稍長,所述前生之事竟如歷數家珍。據自稱彼前生為一男孩,名杜令姓鐵烈卡臘尼Turin Tille-Karatne,其父母之姓名為Gallage Po-diappuhamy及Liyanage Alice Nona,家住Talawakell縣之Belliwatte村。杜令有兄二人姊四人,彼為最幼子。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九日,杜令年十三歲,因病逝於Aranayake醫院,葬於Talawakelle公墓。十四個月後,復轉世為葛那那鐵拉卡。
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3:58 人的一生是短暫的,自古以來,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聖賢豪傑,都難免一死。很多人以為,人死就如同燈滅,一了百了,生前的一切都成為雲煙。可是,人生的存在,難道真的就只是須臾的剎那;肉體的幻滅,難道真的就意味著生命永恆的消失?其實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裡,有太多太多的現象和事例告訴我們,人其實是有靈魂的,而人的靈魂在人死後是不會消亡的,從而人生前所作的一切,大事小事,好事壞事,也都會隨著靈魂帶進他的生生世世。靈魂存在的證據不勝枚舉,在這本電子書中,我們準備和大家一起,共同探索那無數現象與事例中的一種:瀕死體驗(NDE:Near Death Experience)。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經歷過一次甚至多次神秘的體驗:見到奇異景象,遇見已故親人,甚至死而復生,等等。當人們對此現象諱莫如深的時候,一些嚴肅而有創新意識的科學家,悄然開始了人類科學史上最為艱難卻又最有意義的研究,那就是瀕死體驗的研究。
瀕死體驗是一個相當普遍的現象。早在兩千多年前,柏拉圖在他的著作《理想國》(The Republic)中就記載了瀕死體驗現象。研究表明,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遍佈世界不同地域、種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據美國著名的統計公司蓋洛 普公司調察估計,僅在美國就至少有1300萬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過瀕死體驗,如果算上兒童,這數字將更加可觀。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約35% 接近死亡時有瀕死體驗。目前, 瀕死體驗現象正在吸引越來越多 來自不同領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來研究領域中的皎皎者。除了上面提到的康涅狄克大學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外,還有華盛頓大學兒科教授 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內華達大學教授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弗吉尼亞大學教授埃因·斯蒂文森(Ian Stevenson)博士,喬治·華盛頓大學內科醫生和Mandate公司的執行總裁林茲·奧戴因(LinzAudain)博士,加州大學教授查爾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等。有關瀕死研究的論文不斷發表在國際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 (The 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學者的倡議下,國際瀕死體驗研究協會正式成立。可以說, 科學界對這一神秘領域的研究方興未艾。
1959年,美國精神研究會的卡裡斯·奧西斯(Karlis Osis)通過分析詳細記錄病人死亡過程體驗的幾百份調查表,開始繼續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還在冰島心理學家厄蘭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幫助下,跨越種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擴展到印度。他們合作出版了一本書《死亡時刻》(At the Hour of Death, 1972)。 奧西斯總結道:
20世紀70年代,依阿華大學精神病學教授拉賽爾·諾依斯·Jr和同事羅伊·克萊蒂一起,研究了大量瀕死者的描述,對個別人的自傳性陳述也進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泰斗卡爾·古斯塔夫·榮格(Karl G. Jung)。1944年,由於心臟病,榮格產生了瀕死感覺,從而改變了他對人類意識的理解,他寫道:「死後發生的事情極其輝煌燦爛,難以形容,我們的情感和想像力無力描述其大概。」
1972-1974年間,雷蒙·穆迪博士收集了150例瀕死體驗的實例,從中歸納出NDE 最一般的要素:飄離身體;通過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與朋友親戚相會;一生的全景回顧;不情願返回身體;對時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後的失望感。1975年,他的《生命之後的生命》(Life After Life)出版,瀕死體驗研究進入新階段。
這個故事發表於1860年羅伯特﹒戴爾﹒歐文的《走在靈界的邊緣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羅伯特﹒布魯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長向上述作者講述的。他描述說布魯斯是“他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真誠、最直爽的一個人。”他跟歐文說,“我用生命來保證他沒有說謊。”
不久前俄國真理報發表的文章表示,某些常被說成是巧合的事件其實有著另外的說法-同步現象(the 'phenomenon of synchronism')。 每一個人都會遇到些怪事。現代科學無法以邏輯的、「合理的」方式來解釋這些事件,所以人們只好把它們當作是巧合。比如說,某一天你忽然腦子裡靈光一現,似乎勾起了那遙遠的記憶,就在這時候一位老朋友突然打電話給你;或者有人在你極度需要錢的時候還錢給你。當然還有更為複雜、更令人驚訝的巧合,以至於你可能會真的認為是否有神靈的介入。
這個說法看起來似乎不太科學,但是,科學家們早已經開始嚴肅的進行研究了。某些我們認為是巧合的事件,早就有了一個更專業的名詞:就是「同步現象」。兩位頂尖科學家在沒有獲知對方研究的情況下,同時想出這個名詞來說明其理論:諾貝爾獎物理學得主保利(Wolfgang Pauili)和著名心理學與心理分析家榮格(Carl Gustaf Jung)。他們得出的結論相同:看似無因果關係,而同時發生的事件不僅僅是純粹的巧合,而有著更重要的意義。這些事件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超越任何自然法則而發生。
83歲的史蒂文森教授今年剛從維吉尼亞大學的性格研究所退休,但仍繼續他的研究與寫作。雖已高齡,他的智力、體力和精神依舊十分敏銳,談起輪迴研究的案例時如數家珍,滿口的印度、斯裏蘭卡的人名地名,記得清清楚楚,給人深刻印象。40年來,每一年,他馬不停蹄,不辭勞苦,到世界各地調查研究自發性的小孩輪迴記憶案例,著作過九本有關輪迴的專題書籍,其中兩本書已翻譯成德文、法文和日文版本。他的第一本有關輪迴的書:《輪迴相關案例二十件》(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於1966年首版,目前仍然在銷售。
史蒂文森雖是世界公認的輪迴研究權威,卻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他也不追求虛名。他在美國媒體中曝光的次數不多,因為極少接受媒體訪問。據說他在國外比在美國還要出名,因為早些年他每年必須經常到各國做輪迴研究。1992年時,英國的國家電視公司曾委託紐約洛徹斯特的製作公司製作過三集探討死亡的紀錄片(In Search of the Dead)。
記得前世是被矛刺死的阿拉斯加特領吉族印第安人,身上天生的疤痕或胎記是菱形的,正是矛頭的形狀與大小,疤痕的位置也與此人的記憶相符。15個記得死於槍殺的人身上有兩個圓形相對的像疤痕的胎記;一個較小而整齊,另一個大些而不規則,正與病理學家所指子彈進出的傷痕相符。史蒂文森教授已將這些文件與圖片編輯成兩本有兩千兩百多頁,重達八磅多的資料書籍──「輪迴與生理學─胎記與生理殘缺的致成原因」供研究者參考。1997年他又將這些資料濃縮成一本,有二百二十多案例的「輪迴與生理的關係」(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輪迴的研究和嘩眾取寵的報導不同,必須以客觀和謹慎的態度來求證和探討,既不是一味的認定所有的宣稱記得前世的小孩都是輪迴的鐵證,但也不排斥輪迴的確是可能的。為了再三求證,史蒂文森會不定期的突然的再度探訪過去的一些重要的輪迴案例的主角和證人,目的是追蹤新的發展和對照證人的證詞。目前書店和圖書館中有一本叫:「老靈魂─前世的科學證據」的書。(Old Souls-The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Past Lives)這是華盛頓郵報的編輯湯姆﹒施洛德(Tom Shroder)跟隨史蒂文森到印度、黎巴嫩和美國、土耳其等國做輪迴研究的記錄。
中譯附言 在大部分印度著作的中文翻譯中,梵文名稱的中文對譯詞的選擇表明了譯者對名稱的印象,而沒有更多地側重於原來的梵文發音上,不管是對還是錯。 《博伽梵歌原義》的作者,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並不贊同把個人的解釋強加在梵文名稱或原文詩節的意義上。他告訴他的弟子們,梵文聲音有著靈性的力量,考慮要求嚴格的讀者的利益,他還引進了把梵文名稱拉丁化的一套系統詳盡的音譯方法。 在《博伽梵歌原義》原有的精神上,採用了一種選擇漢字方法,盡可能地音譯出原來的梵文發音,並避免把我們自己的印象強加給讀者。譯者主要是根據發音選擇漢字,文字的優美和形象則在其次,漢字的意思決不是原名意思的翻譯,當然,將梵文音譯成漢字會有一些特殊的問題。一個羅馬字母除了表示聲音之外並無其他意思,而一個漢字則還表示某種意思。因此要選擇那些不會給名字帶來誤解的漢字。另一個問題是有些梵文聲音不可能完全用漢字的發音契合,故有些音譯可能是不完全準確的,但只要稍有梵文知識的人就能明白這些音譯的梵文意思。 梵文的靈性力量在《博伽梵歌》一書中有所提及:「我是聖名的唱頌。」(10.25)因此,《博伽梵歌原義》一書中的梵文語音會幫助讀者理解原文詩節,恰如《博伽梵歌》中最初的導師奎師那想讓人們理解的一樣。 書中涉及到的一些人物,在中國文化中早已為人所知,但是,隨著時代的變遷,這些人的真正特徵以及姓名的本來發音消逝殆盡。所以,在目前的版本中,因陀羅根據梵文發音現譯為因德茹阿(Indra意為「王」),「閻羅王」就是梵文中的Yamaraja(「法王」,the king of law),我們按梵文發音譯為亞瑪茹阿哲。 梵文語音使《博伽梵歌原義》這本書對所有讀者都特別有益,對歷史學家、對語源學家、對追求靈性生活的人,甚至對一般的好奇的人,都會有所裨益。因此這本書是《博伽梵歌》中文版本中最具權威的版本。
本書《二十案例示輪迴》是他在輪迴轉世研究中的第一本書,也是他的成名作,也是當今世界範圍內輪迴轉世研究中最具學術價值和權威性的參考書。本書初版於1966年由美國心靈研究學會(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出版,以後版權收歸弗吉尼亞大學出版社並於1974年出了第二版。書中的二十個輪迴轉世案例,是他在1961年到1965年間從印度、斯裡蘭卡、巴西、黎巴嫩和美國的阿拉斯加收集、整理和驗證過的案例的一部份。
李青笛 布蘭﹒魏斯:《真情永駐》 (Brian Weiss, M.D. Only Love Is Real: A Story of Soulmates Reunited. Warner Books, Incorporated, February 1997.) 中國人在言談之間常常提到“緣分”,緣分有深有淺,有的成知交,有的成愛侶。但是“緣分”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沒有多少人能說得清。魏斯博士在他的《真情永駐》一書中詳細記錄了一個關於“緣分”的真實而神奇的故事。
(Helen Wambach,Ph.D.,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 Barnes & Noble Books, March 2000) 輪迴轉世到底是一個美妙的願望還是一個真實的存在?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收集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對其做出證實或證偽?《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一書詳細描述了Helen Wambach博士在這方面的研究。
這個故事發表於1860年羅伯特﹒戴爾﹒歐文的《走在靈界的邊緣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羅伯特﹒布魯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長向上述作者講述的。他描述說布魯斯是“他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真誠、最直爽的一個人。”他跟歐文說,“我用生命來保證他沒有說謊。”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青笛 輪迴轉世到底是一個美妙的願望還是一個真實的存在?很多人在催眠的狀態下聲稱回憶起自己前世的經歷並繪聲繪色地描述了種種細節,但他們的描述到底是幻想還是事實?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收集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對其做出證實或證偽? 懷疑和證偽,是現代實證科學的一個主題,一個理論必須通過嚴格的證偽才能被暫時接受,但仍要受到懷疑。懷疑和證偽,也是Helen Wambach博士研究輪迴轉世的態度。《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1]一書詳細描述了她的研究過程。在這本最初發表於1978年的200頁的書中,前半部份主要講作為心理學家的作者如何對超心理現象發生興趣,如何開始自己的研究,在研究初期如何走彎路、迷惘、甚至被欺騙,如何得到一定的證據,直至她決定設計實驗收集大量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書的後半部份主要描述她的實驗、數據和分析結果,這也是本文將要回顧的內容。
Helen Wambach博士當時在一所學院任教。為了收集大量的數據,她以辦工作班的形式進行實驗,每個班有十幾人,Wambach博士引導他們進行一整天的分為四個階段的催眠回溯之旅,並收取少量的費用,以維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開支。
參考書目: [1] Helen Wambach,Ph.D.,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 ISBN: 0760719853Publisher: Barnes & Noble BooksPub. Date: March 2000
[2] Bryan Jameison, The Search for Past Lives: exploring reincarnations's mysteries & the amazing healing power of past-life therapy. ISBN: 096094785Publisher: Driftwood Publications Pub. Date: March 2002
[3] Michael Newton, Ph.D., Journey of Souls: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ISBN: 1567184855Publisher: Llewellyn PublicationsPub. Date: July 1994
[4] Michael Newton, Ph.D., Destiny of Souls: New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ISBN: 1567184995Publisher: Llewellyn PublicationsPub. Date: May 2000
8 条评论:
調查40年 案例近三千宗
在印度,雷克庖生下來右手就沒有五個手指頭,看起來就像被齊齊的切掉了。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上輩子的事了。那個酗酒的父親喝醉了,順手把切糧食的機器打開,沒有注意到兒子的手正在上面。五個手指一個個掉在地上,把他和他的父親都嚇呆了,沒多久這孩子就死了。雷克庖在街上認出他前世的哥哥和姊姊,從此就互相來往。雷克庖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和前世的家庭住在一起。有人問他前世的母親說,「他是你的兒子嗎?」她說:「我知道他是我兒子,他也知道他是我兒子。」這些不是神秘小說的情節,也不是警世的宗教故事,這是研究前世今生的科學家依安﹒史蒂文森教授和他同僚所研究的一些案例,40年來,所調查的類似案例將近三千個。
維吉尼亞州立大學位於維吉尼亞州西北部的夏洛斯維爾,是個學術味濃厚的保守古城,居民頗以這兒的維吉尼亞州立大學為榮,而這所由傑弗遜總統所創辦的大學更以能維持傑弗遜尊重獨立思想的傳統自豪。這所大學有一所宗教研究院,凝聚了來自各種宗教的學者與研究生,爭議性強的研究一樣能在這所大學裡不受干擾的默默進行。在城裡安靜的後街,座落著一棟兩層樓的米色老房子,幾乎是掩藏在陽台下是一個極小的性格研究所的招牌(Personality Studies)。往來的車輛不多,城裡的居民和學生很少知道這裡就是世界輪迴研究的中心,更少人知道在這裡進出的高、削瘦、滿頭灰發的老紳士就是世界聞名的輪迴研究的權威史蒂文森教授(Ian Stevenson)。83歲的史蒂文森教授今年剛從維吉尼亞大學的性格研究所退休,但仍繼續他的研究與寫作。雖已高齡,他的智力、體力和精神依舊十分敏銳,談起輪迴研究的案例時如數家珍,滿口的印度、斯裡蘭卡的人名地名,記得清清楚楚,給人深刻印象。40年來,每一年,他馬不停蹄,不辭勞苦,到世界各地調查研究自發性的小孩輪迴記憶案例,著作過九本有關輪迴的專題書籍,其中兩本書已翻譯成德文、法文和日文版本。他的第一本有關輪迴的書:《輪迴相關案例二十件》(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於1966年首版,目前仍然在銷售。
史蒂文森教授出生在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市,父親是倫敦時報駐渥太華的首席特派員,母親搜集了各種東方宗教理論、神智學、靈魂學、通靈術等書籍,對於他後來選擇的工作有些影響。他從小品學兼優,16歲高中畢業後在英國讀大學,後來在蘇格蘭讀醫學,因戰爭而轉回加拿大,在麥吉爾大學醫學院以第一名畢業。因為得過三次肺炎,不能適應加拿大的寒冷氣候,他遷到美國南方,在紐奧良醫院工作及研究。他原本是學內科的,但因對心理學感興趣,後來在紐約的康乃爾大學研究因心理造成的生理症狀。五十年代初,他又對於生物化學極感興趣,在路易斯安那大學醫學院做了七年的研究,發表了一些生化研究論文。39歲時,他受聘為維吉尼亞大學醫學院心理系主任。當時他的名聲還是屬於一般的醫學研究,但他表示想研究一些超常的現象。因為精通法語和德語,又能閱讀西班牙文、意大利文和葡萄牙文,所以閱讀廣泛。
研究前世 論文獲得首獎
有一次,他讀到一篇關於某個小孩記得前世,經調查後獲得了印證的報導,令他感到興趣。之後他陸續搜集了一些類似的報導,到1960年時,他一共集到44件有關前世記憶的報導。他根據這些資料寫了一篇論文去參加心理研究學會的徵文比賽,結果獲得了首獎。他的理論是,假如能找到新鮮的案例,在雙方家庭還未碰面之前更仔細的去做輪迴調查的話,或許會是一個很好的科研題材。
論文發表過後一段時間,紐約的超心理基金會果然收到新的輪迴的小孩案例,於是邀請史蒂文森教授到印度去調查,並願意提供經費。原本對於輪迴就很好奇的史蒂文森教授以為可藉此順便在印度度假,就整裝出發了。在出發時,他手上有五個案例的資料,沒想到小孩記得前世在印度是稀松平常的事,到達不久,史蒂文森手上的案例就發展成30個。他在印度停留了六個星期,親自訪談所有的一手證人,包括當事人和家屬,記錄了大量資料。待他客觀的分析和排除了所有其他可能讓這些小孩知道某個逝者的私事或動機後,他得到的是令他吃驚的結論:輪迴可能是真的。而他明白這個結論將會動搖所有「生命終結在死亡」的理論。
史蒂文森教授在美國心理研究學會的月刊上發表的兩篇研究論文,引起了照相複印技術(Xerox)的發明人切斯特﹒卡爾森(Chester Carlson)的注意。卡爾森一直有個願望,想把他賺來的財富回饋給對全人類社會有益的研究上,既使有一天他不在了,希望這個研究還能持續的有利於社會人心。他認為史蒂文森的研究正符合他的要求,於是他在維吉尼亞大學捐贈了一席教授職位,並提供研究經費,讓史蒂文森能專心的研究輪迴。
卡爾森於1966年驟逝,史蒂文森以為輪迴研究將會終止了,但後來發現卡爾森已在他的遺囑中留下了一百多萬美元給維州大學和史蒂文森教授的研究所,這筆錢是性格研究所經費的主要來源。
性格研究所並不僅限於研究輪迴現象,也研究特殊的心靈現象,譬如靈魂出體、幽靈現象、心靈溝通(ESP),和瀕死經驗(NDE)的研究等,研究的目的是希望以科學方法證明和了解意識在脫離肉體能夠單獨存在。據史蒂文森說,取名為性格研究所的原因是,一般科學家認為人類性格的形成是來自遺傳或是環境,再者是綜合這兩個元素,但他認為還有一個被人忽略的可能因素,那便是輪迴。
研究輪迴 世界公認權威
1990年時,蓋洛普曾經做過一個有關輪迴的問卷調查,結果是四分之三的美國人和半數的歐洲人相信人在死後還有某些生命現象,但只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輪迴。史蒂文森撰寫過不少的有關輪迴現象的論文和書籍,希望能引起更多的科學家重視或投入輪迴的研究。他的論文曾經刊登在美國醫學學會的期刊上,但次數有限。主編認為史蒂文森的研究報告做得非常詳盡,研究態度很客觀,使用的方法也無懈可擊,舉出的案例除了輪迴之外其他的原因很難成立。但是對大多數的科學家來說,僅是小孩記得前世的題材就是無法接受的事,更不用說認真的看待輪迴現象或投入研究了。無法在科學界引起更大的反響,令史蒂文森頗為失望,欣慰的是,冰島大學的心理醫生海若爾森和將繼續專注於小孩輪迴的研究,並為這些孩子做心理測驗;性格研究所也有了理想的接班人,在史蒂文森今年初退休後,由他們延續他過去的研究。
史蒂文森雖是世界公認的輪迴研究權威,卻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他也不追求虛名。他在美國媒體中曝光的次數不多,因為極少接受媒體訪問。據說他在國外比在美國還要出名,因為早些年他每年必須經常到各國做輪迴研究。1992年時,英國的國家電視公司曾委託紐約洛徹斯特的製作公司製作過三集探討死亡的紀錄片(In Search of the Dead)。在探討世界各地小孩輪迴現象以及研究輪迴的一集中曾專訪史蒂文森。除了筆者的此次專訪之外,上一次的專訪是1996年由華盛頓人雜誌的訪問。
起初批評史蒂文森的人說,他的輪迴案例都是發生在傳統上相信輪迴的國家裡;但長時間下來發現,全世界都有小孩記得前世的現象,並不限於那些國家。印度和斯裡蘭卡確實比較多這些案例,其中不少記得過去所住的地名或姓名,比較容易追查到過世者的資料。在這些地區裡,大約只有20%的案例無法查證到孩子所指的逝者。美加的案例也有豐富的內涵,有時雖有地名,但無姓名,除了一些輪迴再生到同一家庭的情形外,不容易查證到前逝者。有些小孩會不經意提起前世的事,很多父母以為是孩子的幻想,有的會責罵小孩胡說。這些記憶會逐漸淡忘,不過也有例外。有些美國的父母很遺憾的對史蒂文森說,「我兒子三、四歲時常說他從前是飛機駕駛員,後來被打下來。我們每次都對他說,你不要瞎說。」現在再問他,他已經不記得了。史蒂文森說,來自前生的經驗中的偏好與恐懼症往往會繼續影響人的這一生。幾乎所有的這些孩子都記得在死之前所發生的事,大約三分之一有創痛性的死亡,史蒂文森認為強烈的經驗可能是這些孩子記得前生的原因。
在輪迴研究上,史蒂文森最大的突破是發現和證明瞭輪迴與胎記和天生缺陷的重要關係。在他研究的過程中,他注意到很多記得前世的小孩身上都有與他的前世死亡原因相關的胎記或天生缺陷。在他早期調查的拉維﹒山卡的案例是其中之一。
天生胎記 帶著過去印記
印度理髮師的6歲獨生子孟那被兩個鄰居殺害割下首級,並將他的屍體埋在沙裡。這兩人其中之一曾供認之後又推翻,後來因證據不足而逍遙法外。拉維﹒山卡半年之後出生,生下來頸子上就有一圈好似疤痕的胎記。他在2歲時就告訴家人他是理髮師的兒子,並說出了殺他的兇手的名字和他被殺害的經過。 這種生下來就帶來過去的殘缺,胎記的情況是一種共同現象,其他的研究者也曾發現過。但在性格研究所的並排緊鄰的輪迴檔案櫃裡,史蒂文森收集了上數百件輪迴與胎記、疤痕或天生殘障的相關資料,有照片、X光片、驗屍報告、警方繪圖等官方文件。
記得前世是被矛刺死的阿拉斯加特領吉族印第安人,身上天生的疤痕或胎記是菱形的,正是矛頭的形狀與大小,疤痕的位置也與此人的記憶相符。15個記得死於槍殺的人身上有兩個圓形相對的像疤痕的胎記;一個較小而整齊,另一個大些而不規則,正與病理學家所指子彈進出的傷痕相符。史蒂文森教授已將這些文件與圖片編輯成兩本有兩千兩百多頁,重達八磅多的資料書籍──「輪迴與生理學─胎記與生理殘缺的致成原因」供研究者參考。1997年他又將這些資料濃縮成一本,有二百二十多案例的「輪迴與生理的關係」(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輪迴的研究和嘩眾取寵的報導不同,必須以客觀和謹慎的態度來求證和探討,既不是一味的認定所有的宣稱記得前世的小孩都是輪迴的鐵證,但也不排斥輪迴的確是可能的。為了再三求證,史蒂文森會不定期的突然的再度探訪過去的一些重要的輪迴案例的主角和證人,目的是追蹤新的發展和對照證人的證詞。目前書店和圖書館中有一本叫:「老靈魂─前世的科學證據」的書。(Old Souls-The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Past Lives)這是華盛頓郵報的編輯湯姆﹒施洛德(Tom Shroder)跟隨史蒂文森到印度、黎巴嫩和美國、土耳其等國做輪迴研究的記錄。
史蒂文森從來不說他已證明瞭輪迴,也拒絕表示他本人相不相信輪迴,他說他只是以科學家的立場來搜集有關輪迴的證據。有些證據並不完美,但是有些證據強而有說服力,信或不信任人自行判斷。他最大的希望是更多的科學家親自來審視這些現象,作些調查和研究。
或許有一天,人類能夠由史蒂文森開始的輪迴研究的結果中更加了解人生的真諦。說不定會像卻斯特﹒卡爾森的期許一般,人類社會能因此不斷獲益。
輪迴轉世到底是一個美妙的願望還是一個真實的存在?很多人在催眠的狀態下聲稱回憶起自己前世的經歷並繪聲繪色地描述了種種細節,但他們的描述到底是幻想還是事實?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收集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對其做出證實或證偽?
懷疑和證偽,是現代實證科學的一個主題,一個理論必須通過嚴格的證偽才能被暫時接受,但仍要受到懷疑。懷疑和證偽,也是Helen Wambach博士研究輪迴轉世的態度。《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1]一書詳細描述了她的研究過程。在這本最初發表於1978年的200頁的書中,前半部份主要講作為心理學家的作者如何對心靈心理現象發生興趣,如何開始自己的研究,在研究初期如何走彎路、迷惘、甚至被欺騙,如何得到一定的證據,直至她決定設計實驗收集大量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書的後半部份主要描述她的實驗、數據和分析結果,這也是本文將要回顧的內容。
Helen Wambach 博士當時在一所學院任教。為了收集大量的數據,她以辦工作班的形式進行實驗,每個班有十幾人,Wambach 博士引導他們進行一整天的分為四個階段的催眠回溯之旅,並收取少量的費用,以維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開支。
從腦電波來看,催眠並不是睡眠,而是和傳統的佛家、道家的禪定很相似的一種深度入定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心靈之眼(也就是佛家所說的慧目或天目)觀察和體驗前世。人在進入前世回溯時,有時意識側重於前世,進入前世的角色體驗當時的情境,甚至書寫出前世時的古文字,但回到現實後卻不再認得這些文字;有時意識則側重於現實,以局外人的角度觀察前世,就如同看一場電影,可以聽到前世的語言,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意思。在前世回溯中,受試者可以根據自己前世和現世的知識見聞判斷當時的年代和地點,但入定中的人還具有確定年代和地點的超越世俗經驗的能力。當受試者被問到當時的年代時,在他的心靈之眼中會閃現出以公元計年的數字,即使受試者的前世是在公元前或者非基督教的國度。對於地點的確認要困難一些,但有的受試者仍可以在現代的地圖上閃現當時的位置。筆者覺得這類信息是由受試者的更高智慧或明白的一面所提供的,徹底打開更高智慧有點類似於佛家所講的開悟,當然催眠達不到這一點,但在催眠的狀態下人的現實意識放鬆,也使得更高的自我更容易起作用。對於這個問題有更多興趣的讀者可以參閱MICHAEL NEWTON 博士近期出版的兩本書[3][4]。
Wambach 博士把受試者集體引導到入定回溯狀態中,然後問他們一些前世生活細節的問題,讓他們記住答案,在出定後回答她的問卷。Wambach 博士一共收集了1088份答卷,並對答卷中提供的信息進行了認真的審核,其中只有11份答卷提供的有些細節與歷史不符,如一個人說自己在15世紀彈奏鋼琴,但鋼琴是兩個世紀後出現的。其餘的10份答卷也存在類似問題,但其中的9份答卷所存在的年代誤差並非很大,有可能是因為受試者對年代的確認不完全準確。有誤差的答卷只佔所有答卷的1%,如果受試者的回憶完全是幻想的話,不可能只有這麼低的錯誤率。當然,在被測試者中, 不排除有的人是在想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使用自己的慧眼。催眠回歸流行在西方而不是在中國, 可能是因為生在西方的人在今生受西方文化的影響心智比較簡單,所以慧眼更容易打開吧。
Wambach 博士對1088份答卷的社會階層、種族、性別、穿著、食物等數據根據年代做了圖像和列表分析。
對於社會階層,Wambach博士根據答卷提供的信息把它們分類為上層、中層、和下層。她發現上層案例佔總數不到10%。中層的比例隨年代變化,佔20%到35%。在公元前1000年中層的比例較高,之後開始下降,到公元1700年後又恢復到公元前1000年的水平。公元前1000年時的工匠和商人多集中在東地中海一帶,那時那裡的商業似乎很發達。底層的窮人佔總數的60%到77%左右,穿著家做的衣服,住在簡陋的茅屋裡,大多數是農夫,日復一日地單調地耕作。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憶自己是著名的歷史人物。那些前世身居高位的人並非很快樂,他們覺得活得很累。最快樂的人生反倒屬於一些農夫和生活在原始部落中的人。從這組社會階層的數據來看,受試者的回憶和幻想很不相同,因為如果受試者在幻想的話,他更可能幻想自己是個歷史人物或貴族。
關於種族,Wambach 博士的受試者基本上都是生活在加州的中產階級的白人,可是他們回憶的前世卻有著不同的膚色和頭髮,居住在不同的地域。Wambach 博士把這些案例的種族大概地分為三類:高加索人種、亞洲和印第安人種、黑人和近東人種。在公元前2000年,只有20%的案例是高加索人種,大多居住在北地中海一帶,並擴散於中亞的山區和北部地區。其它兩類人種大概各佔40%。
有5位受試者回憶在公元前1000到2000年間曾居住在高加索山一帶,他們入定時以地圖閃現位置時,發現他們生活在今伊朗的北部到巴基斯坦的地方。他們似乎是遊牧人,居住的是帳篷而不是房屋。但是,他們很奇怪地發現他們的膚色是白色的,有著淺黃或金黃的頭髮。“這看起來不太對。我很吃驚地圖閃現出亞洲,在靠近近東的中部位置。我覺得我應該是深色皮膚和黑頭髮。”三名受試者在答卷上寫著類似的話。所有的五人都說自己穿著皮製的褲子,這在遠古時代很罕見。但這確實和史實相符,而且那時在這裡的人口確實是高加索人,有著白色的皮膚和淺色的頭髮。在這些案例中,受試者認為自己所看到的是錯的,因為與自己的知識不符,可事實證明他們看到的確實是對的。這種情況在Wambach 博士的案例中反覆發生,這顯示受試者看到的不是根據自己的知識做出的想像。
受試者的年齡平均在30歲左右,他們大多出生在1945年以後。有45位受試者曾在前世生活在1900至1945年間,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亞洲人。這些人在1900至1945年間的前世非正常死亡的比例非常高,很多死於兩次世界大戰和亞洲地區的國內戰爭,顯然這些人在死後很快又轉生。Wambach 博士覺得很奇怪的是在1850年間,69%的案例是白人,可是在1900至1945年間,只有40%的案例是白人。似乎人種之間的相互轉生在1945年後增多。難道這個時代有什麼特別嗎?Wambach博士還打趣說:會不會很多愛荷華公理派信徒轉生到共產主義中國?
關於性別,受試者前世的性別和今世可能不一樣,比如一位男子很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前世是個女子,生活在大約公元前480年的中國。還有一位男子的前世是一位印度女子,死於難產,他描述了當時的感受,並對此有些不快。性別比例在各個年代一直保持大致的平衡。
受試者前世的穿著也與歷史相符。比如生活在公元前1000年的埃及的受試者描述了上層和下層人的兩種不同的衣服,上層人的衣服是精緻的白布袍子,到膝蓋或腳;而下層人穿一種奇怪的裹在腰腿間的褲子,與歷史記載相符。所有這類受試者的描述都沒有錯誤,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古埃及服飾的專家。還有一位女性受試者看到自己是公元1200年間的騎士,“我覺得這好迂腐,我一定是在幻想。”她說,“我低頭看我的腳,我看到一個三角頭的靴子。我覺得應該是圓頭的,就像我在博物館裡看到的盔甲那樣。”後來這位女士查閱了百科全書,發現了這種三角頭的靴子,書中說這種靴子只在公元1280年前的意大利出現過,而這位女士當時在意大利,死於1254年。
從食物上看,人們在公元前500年吃得還可以,20%的人回憶吃家禽和羊。從公元25年到1200年的黑暗時代,人們的食物水準很低。人們前世吃得沒滋沒味,一個年輕人在回溯後說:我以後再也不說麥當勞的壞話了。並不令人吃驚的是,最好吃的食物在中國的前世。一位女士後來告訴 Wambach 博士她在前世一直吃生蘿蔔,“我以前從沒吃過蘿蔔,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知道那是蘿蔔。”她說。幾個月後她和丈夫到餐館吃飯,他丈夫點的一盤菜中有一些很奇怪的白色的菜,她嘗了之後告訴丈夫說這就像她在前世吃的蘿蔔的味道。他們叫過服務生一問果然是蘿蔔。還有一個人回憶在公元800年的今印尼一帶吃一種他今生從未見過的堅果,後來他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了一幅這種堅果的圖片。“這完全就像我在入定中看到的,”他說,“那篇文章說這種堅果只在巴利(BALI)島發現過。”
關於人口,Wambach 博士發現案例的數量隨年代增加,從公元1500年後上升幅度加快。至於如何解釋這個數據並不太清楚。一種解釋是受試者更容易回憶比較近的前世,但 Wambach 博士發現受試者對前世的記憶的清晰程度和年代無關。至於為什麼世界人口在增加,Wambach 博士並沒有解釋。其實如果把我們這個世界想像成一個巨大的舞台的話,即使演員人數固定,舞台上的人數也會變化。也確有其他研究者發現轉世之間的間隔似乎在近代比古代要短很多。
Wambach 博士在問卷中還問到受試者前世的死亡原因和感受,為保護受試者,Wambach 引導他們隔絕當時的痛苦。受試者的經驗和當代很多人所匯報的瀕死體驗很類似,離開身體、俯視自己的身體、看到光、看到過世的親朋、解脫感、為留在世間的親人感到悲傷等等。在所有案例中,62%屬於老病而死,也就是中國古人所說的“壽終正寢”。18% 死於戰爭等暴力事件,其餘為事故死亡。有受試者描述受到突然的致命傷之前就已不明不白地離開肉體。死於暴力的比例有兩個高峰,分別在公元前1000年和公元20世紀。在公元前1000年似乎有很多小型的部落戰爭。在二十世紀,很多死亡案例是由於空襲轟炸,這些人一般死於轟炸造成的濃煙窒息,和專家的研究相符。這顯示受試者描述的不太可能是想像,因為這一點很少有人知道。
Wambach 博士的書中有很多圖表,也包括了一些具體的答卷,一些答卷提到前世相識的人也出現在他們今天的生活中,大概就是我們常說的緣份。對於Wambach 博士的數據,輪迴可能是最好的解釋,而把它們完全歸之於想像則顯得有些牽強。比如很多讀者朋友可能都通曉中國曆史,對上下五千年發生的大事都能如數家珍。但假如筆者讓您描述周朝人、宋朝人、清朝人吃什麼食物,穿什麼衣服,住什麼房子等細節,恐怕即使熟讀“食貨志”的朋友也難以給出滿意的答案。
Wambach 博士自己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對於她收集的數據,她給出了自己關於生命的“神話”,她也鼓勵讀者得出自己的“神話”。近年來,關於輪迴轉世有一些非常有份量的書籍問世,其中有些研究者所獲得的信息比Wambach 博士的數據要詳盡、深刻、明瞭得多,比如Bryan Jameison[2]和Michael Newton博士[3][4]的研究(詳見拙作《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正見網)。但Wambach 博士的書仍然很有價值,因為到目前為止,她是唯一的一位通過大量的數據對輪迴假設進行統計檢驗的研究者。
後記
輪迴轉世到底是否存在,從目前獲得的數據上看,有以下理由顯示轉世的可能性:
1) 很多關於兒童前世記憶的案例被嚴謹的學者存檔、確認。
2) 受試者關於前世細節的回憶與歷史相符,並且同時期、同地域的前世案例也相互印證。
3) 受試者回憶出他們根本無法知道的古代的語言和文字。
4) 有一些案例顯示不同的受試者(如親友)獨立回憶出相同的人物和事件,細節吻合。
5) 受試者對前世創痛的回憶使他們今生的恐懼症和長期性疼痛消失。
以上這些事實很難單純用幻覺來解釋。當然可以用超感知能力或全息宇宙觀來解釋這一現象,但這種解釋和輪迴一樣難以令現代科學接受。
有的大陸讀者可能會問,這些研究者有沒有可能造假?從打假(希望有關研究者不要生氣,中國正處在懷疑一切的打假高潮,群眾積極性非常高漲,筆者不得已而為之)的角度,這個可能性不大:
1) 這些人有的本來就是學術界人士,如因研究兒童前世記憶而著稱的STEVENSON博士是一位教授,具有較高的可信度。
2) 他們沒有偽造數據的動機,發表輪迴的證據不會對他們的晉升有任何幫助。相反,一些人甚至在早期不願意發表這些研究,擔心對自己的學術前途產生負面影響。
3) 他們的數據無論對輪迴是證實還是證偽,對他們的研究來說都是有意義的。對西方科學來說,證偽對他們的學術前途可能更有益處,因為西方科學不承認輪迴。
4) 他們不相信宗教,沒有為自己的信仰找證據或做宗教宣傳的動機,有的人甚至受到宗教信徒的騷擾,因為西方宗教不承認輪迴。
5) 他們獲得的信息在很多方面互相印證。
6) 相信輪迴轉世的人都知道善惡有報,沒有人敢撒謊害人害己。
7) 這類書在西方社會很少能成為暢銷書,有的書甚至很難在書店找到,賺稿費的動機不是太大。
當然,到底輪迴轉世是否確有其事,請讀者根據自己的個人經歷和信仰做出自己的判斷或存疑。本文的目的只是想請讀者諸君對這一問題有所感知、有所思考,畢竟這是我們文化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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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7
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一)
◎青笛
引言
輪迴轉世是東方信仰的一個重要概念。它在中國是如此的深入文化的底蘊,以至屢屢被文人寫入詩詞歌賦,和春風秋雨、暮鼓晨鐘一起吟詠夢幻人生。與此同時,它還常常被老百姓掛在嘴上調侃以至變得有幾分粗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國人,尤其是現代的中國人,對輪迴轉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至多作為一種心靈寄託。可是令人驚異的是,在科學昌明且文化中並無轉世概念的北美,一些醫學界人士對轉世現象已經做了大量的研究,不僅令人信服地指出轉世的可能性,而且發掘了很多深層的知識。
這類研究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以IAN STEVESON博士為代表的通過收集、驗證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案例來研究轉世的可能性及有關現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學的一位講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時間收集了2600個2至7歲孩子的案例,這些孩子盡管很年幼,但他們知道遠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鎮的具體情況和發生在十幾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細節。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說出其它種族的語言。這些案例的很多細節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組仔細地核實。 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關於轉生的問題》一書中。STEVESON教授還收集了200個有關胎記的案例,在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說自己在前世死於被子彈或利器刺穿與胎記相應的部位。在17個這樣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獲得了相關的屍體解剖報告等醫學記錄,證實相關人員的死亡過程確如孩子敘述的那樣。這些案例記錄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書《轉世和生物學的交點》中。
另外一種類型的研究基於受試者在精神醫生的指導下在催眠狀態中進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詞其實並不是準確的翻譯,因為在這個狀態下,人並沒有入睡,腦電波也和入睡時不同。而且,從腦電波來看,有的精神醫生可以使受試者達到和傳統的催眠不同的意識狀態。這種狀態其實更類似於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狀態下,受試者可以接觸到自己更深層的意識,經歷久遠的過去,同時其現實的意識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對公元前發生的事情以公元計年。
(一)
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師》已發行了二百萬冊,被譯成二十幾種文字。中譯本名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灣暢銷。WEISS博士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學士學位,在耶魯大學醫學院獲得醫學博士學位。畢業後曾任教於比茲堡大學和邁阿密大學。在這之後的11年裡,他任邁阿密西奈山醫學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時,WEISS博士已經發表了40余篇學術論文,作為一個受過正規教育的學者,他對一些超心理現象不屑一顧,對於前世和輪迴的問題一無所知,也毫無興趣。
可是這時,他遇到了一位叫凱瑟琳的病人。凱瑟琳年近30歲,患有多種恐懼症和憂鬱症,在當時她的症狀變得非常嚴重。WEISS醫生對她進行了一年的傳統心理治療,可是她病情依舊。凱瑟琳非常恐懼窒息,拒絕服用任何藥物。最後,凱瑟琳同意嘗試一下催眠治療。WEISS醫生覺得凱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來源於被抑制的童年記憶,如果在入定狀態下,病人回想起這些被壓制的記憶並釋放當時的負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會痊癒。凱瑟琳的確在入定狀態中回憶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WEISS驚訝的是她的症狀並無好轉。於是WEISS決定將凱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記憶。在下一次治療中,WEISS對入定中的凱瑟琳說:“回到你的症狀產生的時間。”下面發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階通往一所建築,一個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築物。前面空曠,沒有門廊。我穿著一件長裙,一種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著辮子,長長的金色頭髮。”WEISS很不解,就問她那是哪一年,她當時叫什麼名字。“阿朗達,18歲。我看到那座建築物前面有一個市場。有籃子,把籃子扛在肩上。我們住在一個山谷裡沒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裡土地貧瘠、炙熱、到處是沙子。有一口井,沒有河。水從山上流入山谷。”
凱瑟琳回到了大約四千年前位於近東的一個古老時代,她有著和現在不同的面容、服飾、身體、頭髮和名字。她記得有關地形、服飾和日常生活的細節,直至她死於洪水,而她的孩子則被大水從她的懷中衝走。當她死後,她的神識飄到她身體的上面。在這一次治療中,凱瑟琳還回憶起她的另外兩個前世,一個是18世紀的西班牙妓女,一個是公元前的希臘婦女。
WEISS的驚異可想而知。他知道凱瑟琳沒有臆想症,也沒有多重人格,沒有吸過毒。他當時想,凱瑟琳也許是處在幻想或做夢的狀態。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凱瑟琳的病症開始得到神奇的好轉,而幻想或做夢不會達到這種效果。在以後的治療中,凱瑟琳回憶出了十幾個前世,重新經歷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種恐懼的久遠的原因,這種高層次的理解使得她從恐懼中解脫出來。凱瑟琳在入定中,常常發現她今生所熟識的人出現在她的前世裡,扮演著不同的角色。WEISS博士曾經是她的老師,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經在久遠前的部落戰爭中殺死過她(當時她是個男孩子),他們今世的關係也不很和諧。
每次離開人世時,她的元神都飄離到身體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靈世界,她還會遇到性靈導師,這些高級生命甚至可以通過凱瑟琳的口向WEISS傳達一些精神信息。在這種狀態下,凱瑟琳的精神覺悟遠遠超出她平時的自我。
在這個過程中,WEISS的懷疑也逐漸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療中,凱瑟琳在入定中經歷了一個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後,飄離了自己的身體,並被引向她已經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對WEISS說:
“你的父親也在這裡,還有你的兒子,是個很小的孩子。你的父親說你應該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兒的名字就是隨他起的。他死於心臟病。你的兒子的心臟也很重要,因為它是倒過來的,象雞心。他因為愛你,為你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他的靈魂是非常高級的,他的死還了他父母的債。他也想讓你知道醫學只能做那麼多,它的範圍是非常有限的。”
WEISS目瞪口呆,無言以對。凱瑟琳對他並不熟識,對他的家人也一無所知。WEISS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第一個兒子的夭折,這個孩子出生10天後被診斷有心臟疾病,心臟就如同是倒過來的,這種病的發病率是千萬分之一。這個孩子出生23天後離開了人世。WEISS的父親死於心肌梗塞,他的猶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兒在WEISS的父親去世四個月後出生,被取名為AMY,紀念WEISS的父親。這些都是凱瑟琳無法知道的。
驚異的WEISS問凱瑟琳:“誰在那裡?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師父,”她柔聲道,“那些精神大師告訴我的。他們還告訴我,我已經在這個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凱瑟琳後,WEISS醫生對心理治療的觀念有了極大的轉變,我們今生很多的恐懼和病痛都源於古老的過去,讓病人進入其宿緣世界,重新經歷當時的創痛,是一種直接的釋放痛苦的方法。這件事情過去四年之後,WEISS終於鼓起勇氣,冒著學術地位的風險,寫出了他的第一本關於輪迴轉世的書,告訴人們生命的不朽和意義。他後來用這種方法治療了數百名病人,這些病人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有著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無神論),這些案例被記錄在他的另一本書《追昔撫今》中。
比如一個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學家,她患有頸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陣發性的劇痛,她還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識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後,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個塔的頂部,是一個用石頭建築的作為堡壘的塔。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我二十出頭,我是一個在戰爭中被擊敗的一方的戰士。然後我感到我後背的劇痛。我能覺得我牙關咬緊,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頭緊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從後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沒有叫出聲。然後我感到自己墜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沒。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淹。當我出定時,我仍然在抖動,以後的幾天我非常痛苦。我都無法觸摸我的面部的骨頭,疼痛非常強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當我醒來時,我想:“有一些變化,非常大的變化。”
這變化就是ELAINE的背部的疼痛和她對高度的恐懼消失了。在接下來的治療中,ELAINE生動地經歷了中世紀法國的一世,她是一個貧窮的二十幾歲的男子,無辜的他被誤判死刑,並被當眾施以絞刑。對這一世的回憶之後,她長期的頸部的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個例子裡,DAN是一位年近40的商業主管。他有一位叫MARY LOU的女友。他們深愛對方,可是,MARY LOU在飲酒之後常常與其他男性有些輕浮的舉動,盡管她從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這常常使DAN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DAN驚恐地觀看了他與戀人的幾個前世:
“我在用一個長長的匕首刺向她,她對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殺了她。”這件事發生在7至8世紀,那時他是一名回教戰士。DAN在另外兩個前世中也殺了MARY LOU。在另外幾個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時刻拋棄了她。他們兩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敵,有時他們的性別和角色正好反過來。
在這之後,DAN的憤怒被理解和愛所代替。中國人常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確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為了克服以前的惡的一面,不然同樣的事情會重複發生,就如同考試不及格的學生要反覆補考一樣。而在這一世裡,DAN在考試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會考得好一點。
WEISS還引述了ROBERT JARMON醫生的一個例子。這個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輕的商業主管,很奇怪的是,每當月圓之夜,他就變得不可理喻的焦慮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說:“他們要抓到我們了。我們必須特別小心。今夜是月圓之夜。”這個病人回到了一個前世,在這一世中,他是二戰時在歐洲戰場上的美國士兵,被德國人俘虜。他的最後的記憶就是被德軍從背後槍殺,當時他面對一條河,月光從河面上反射上來 -- “別時茫茫江浸月”,“唯見江心秋月白”。
這位病人提供了他這個前世的名字,他還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學畢業的時間、地點和分校。他的妻子後來對此做了考據,發現確有這樣一個人畢業於這所分校,只是時間差了一年。在這次前世回溯之後,這位病人“抬頭見月傷心色”的反應消失了。
WEISS在他的書中記錄了很多這類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的命運的展開常常超乎他的想像力。WEISS也曾回憶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時刻,久遠的記憶偶爾象電影一樣從他的眼前閃過。在一個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權勢的祭司,從這個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為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著一個五顏六色的長袍,站在一個很奇特的建築外面,在觀察環境時,一個詞“ZIGGURAT”漸漸映入他的腦海,但他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這位祭司年輕時是位理想主義者,可是隨著權勢日增,他逐漸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這位祭司在離開紅塵俗世時發現他的權力、財富都帶不走,他虛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這個詞,在百科全書中他查到了這個詞,那是一種廟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見到的那種,這種廟宇屬於巴比倫時代,巴比倫時代的空中花園就是一個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閃現中,WEISS是歐洲中世紀的一名囚犯。他因為宣揚前世輪迴的思想,被鎖在地牢裡,在被連續幾天的酷刑折磨後,離開了人世。很顯然,WEISS的今生在延續著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書《唯愛是真》詳細記錄了一個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約同一時間找到WEISS進行治療,WEISS驚異地發現她們回憶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個住在耶路撒冷的猶太人,善於製作陶器,他被羅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兒的懷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從女兒的角度回憶起同樣的事件。WEISS以前曾經將一些夫婦和親人分別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這一次這兩個人並不相識。根據職業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訴這兩人對方的回憶或任何情況,他只是有意安排約見的時間,使得兩人在WEISS的辦公室有過一面之交。當這兩人的療程結束時,WEISS博士仍然沒有勇氣突破職業規定。可是這時命運之手展現了自己的巧妙安排。這兩人在同一天去機場搭乘飛機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個人的飛機因故不能起飛,被轉到另一個人將要乘坐的班機上,於是兩人得以相識、相愛。
世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這齣戲的腳本早以寫好,緣分未到,求也求不來,緣份到時,躲也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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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7
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二)
◎青笛
(二)
BRAIN WEISS博士並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醫生在60年代末就開始了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廣播員,1968年的一天夜裡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機中聽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嚴肅地討論輪迴轉世的問題。在這之後,他開始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在一次派對上,他認識了一位年長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後,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裡,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憶起的第一個前世是一個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鐵匠,他住在荷蘭,人很笨。他最值得回憶的時刻就是在37歲時吃了頓好飯。他窮得沒有結婚,笨得不知怎麼過上好日子。38歲時他死於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發現死後的他其實仍然活著,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後他飛升到柔和、溫暖的白光裡。
從那以後,JAMEISON開始學習催眠回溯,在第一次為別人催眠時他非常緊張,但整個過程進展順利,而且他的受試者很滿意,盡管這位受試者回憶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變幹一樣無聊。之後JAMEISON發明瞭一種非催眠回溯的方法,這種回溯方法可以在幾分鐘內使受試者進入自己的宿緣世界。可是這樣一來,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願受試者。幸運的是,這時嘻皮士時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廣播電台周圍有很多嘻皮士在那裡無所事事。他們中的很多人願意做JAMEISON的受試者。
很快,JAMEISON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中的每個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紀中後期的美國。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幾分相似之處。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時期殺害他們的白人在今世是他們的父親或母親。中國的老人在對子女發怒時常說:“你這個孽帳!”顯然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如果他們知道他們說的可能是事實,他們就不會發火了。當然,親子關係中這種輪迴的模式應該只是少數。
在開始他的研究時,JAMEISON總是盡可能對受試者提供的前世信息進行驗證,並發現了很多證據。在他的早期受試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輪迴,可是大多數人在入定下生動地描述了他們的經歷。回溯後,絕大多數人不再對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無窮、勞生有限的惆悵。還有人說在前世回溯後,他們長期的恐懼症和強迫症迅速完全消失。從這以後,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療法。積30年的經驗,JAMEISON近期出版的《尋找前世:探索輪迴的秘密 & 前世療法的神奇功效》一書中記載了300頁的案例。筆者以前很欣賞大陸60年代中期出生的幾位南方作家那種白紙好畫畫的編故事的能力,但是他們的小說似乎都不如這些案例更富有戲劇性。當然,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選出來的,為了說明相關的問題。當病人試圖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問題的根源時,其更高的自我會把他帶到問題產生的時刻,那種時刻都是病人累次轉生中的關鍵時刻,充滿了心靈的創痛,如一出悲劇的高潮。
一個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從她記事起,她就對活著感到內疚。雖然他諸事順遂,家庭美滿,可是他仍然對自己活著感到內疚。她曾三次試圖自殺未遂,但她仍有自殺企圖。她不知道為什麼。
在探索了兩三個無足輕重的前世後,她回到了二戰時的歐洲。當時她只有16歲,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這時蓋世太保闖進來讓他們全家跟他們走。她的父親對此表示抗議,當場被槍殺。然後她、她的母親、她的弟弟被拖下樓、拖到街頭,然後就被推進卡車。她的弟弟試圖逃跑,但馬上被槍殺。她當時感到天旋地轉,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卡車已經開動。後來她們象沙丁魚一樣被塞擠進一輛火車,一路上她們吃喝拉撒都在車裡,很多人都嘔吐。車到站後,她們如同牲口一樣被趕進集中營。她們的頭髮被剪掉,穿上號服,被奴役勞動。幾天後,一個納粹獄卒把她和另一個女孩押到集中營附近一個大房子裡,獄卒讓她們洗澡並打扮得漂亮一些。她們被迫為納粹提供性服務。
她彈一手好鋼琴,在晚上還得為納粹軍官演奏。後來一個年輕的納粹喜歡上她,有一次甚至給她獻花。她陪著這個年輕納粹尋歡作樂,甚至幻想戰爭結束後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帶到集中營的院子裡,很多犯人排成長隊準備洗“淋浴”。那個納粹看她很好奇,就對她說,多虧了他,她才如此幸運,“這些人以為他們去洗淋浴,其實他們將要進毒氣室。”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轉過頭來以充滿淚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視著她。是她的媽媽。四目相對時,她被一種無可言喻的痛苦和內疚所徹底淹沒。她感到一陣眩暈。那個納粹扶住了她,並將她帶回房間。她的媽媽將要被害死時,她卻在和納粹尋歡作樂,她無法擺脫這種內疚,最終找機會割腕自盡,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時,仍然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痛悔。
在JAMEISON醫生的指引下,NANCY將這些情緒釋放到精神之光裡。之後她自殺的情緒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錄音時,她意識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兒子,而她的媽媽是她今世的女兒。
另一個案例是關於鳥的故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喜歡鳥,可是BARBARA對鳥卻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的恐懼症產生於她27歲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當和一位朋友在海灘上漫步時,一隻海鷗飛下來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當它飛過時,它的翅膀輕輕地掃過BARBARA的臉。“白鳥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觸發了她的極度恐懼。以後每當離開家或汽車,她總要仔細地檢查周圍是否有鳥類。每當走到公共場所,她都要帶一把傘,以避免和低飛的鳥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記憶起她曾是19世紀末居住在美國西南部的一個白人男子。當時他27歲。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個印第安少女。當受害者家人知道後,幾名勇士抓住了他。他們把他綁起來,並把他上衣脫光,然後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當那些印第安人臨走時,把他的胸腹部劃開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飢又渴,很快脫水。這時他看到幾隻鳥在他頭上盤旋。一會,一隻禿鷲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卻步,可是它馬上意識到他毫無防衛能力。於是它和五個同類跳下來啄他的身體。很快,更多的禿鷲飛過來,一隻大鳥開始啄他的眼睛。他實際是被驚嚇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懼恰恰發生在27歲那年。
在回溯結束前,BARBARA釋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懼。但她很想知道她為什麼有這樣慘痛的經歷。於是JAMEISON醫生又使她進入回溯狀態,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時代的法國,她是一名獄卒,負責酷刑折磨所謂的教堂的敵人。他的拿手好戲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摳出來。
這個案例應該成為中國大陸勞教所和監獄裡的幹警們的前車之鑑。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會返回到他們自己的身上。暗室之過,神目如電。在JAMEISON的一個案例中,受試者的前世是一位貴婦人,當乘坐華麗的馬車招搖過市時,她對路邊的乞丐非常鄙夷,覺得他們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個乞丐,而且還是個傻子,連乞討不會。人們往往以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實“前門種瓜人,昔日東凌侯;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JAMEISON醫生本人曾在一個前世迫害過相信輪迴的人,結果在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擊。
當然,這些前世的回憶都是悲慘的故事,因為病人要找到其問題的宿世根源,而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負了千百年的傷痕。其實,人世並不只是苦難,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滿了草長鶯飛、輕歌漫舞。釋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撫平今生的傷痕和迷惘,同樣,經歷前世的美好和友愛也會慰籍今生的愁魄與離魂。比如在JAMEISON醫生的一個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懷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讓更高的自我把她帶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個前世。可是當她回溯到那一世時,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醜陋,因為那是一個史前的穴居時代,和她所期盼的風花雪月相去甚遠。可是當她經歷這一世時,他的丈夫給她帶回獵物,撥開她的頭髮抓蝨子,把她從猛獸的嘴裡救出來,她漸漸感到他和丈夫之間的深深的關愛。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來世中還會相偶。
JAMEISON在書中經常提到“更高的自我”,這個自我知道我們自己累世的宿緣,也知道今生將要發生的一切。也許人有在迷中的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許人的自我分為諸多層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許人的神識不只一個,有的不在迷中。
浮生若夢定中觀
方解前生後世緣
千年悲歡一長卷
滄桑閱盡已釋然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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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7
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四)
◎青笛
結語
本文所回顧的只是轉世研究領域的一小部分,筆者因工作較忙,沒有時間做更多的閱讀。與轉世相關的一些現象,如瀕死經驗、離體經驗、遙視功能、宿命通功能等,筆者也無暇在本文中討論。
我們生活在科學昌明的年代,當然應該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待這些研究,筆者也歡迎讀者從各個角度提出質疑,畢竟科學是不斷證偽的過程。現代科學認為物理現象最終嚴格服從一組方程式,然後原則上可以推出一切化學現象,繼而生物現象、神經現象、社會現象。按照這種說法,所有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都是不可能的。本文所討論的問題,尤其是下篇的內容,是現代物理學和其它學科無法解釋的,那麼是否可以說,這些現象都是無稽之談呢?
雖然物理學家認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被一組方程式嚴格地驅動,但是我們目前距離這個“萬象理論”(THEORY OF EVERYTHING)還相去甚遠。即使我們最終找到一組方程式把引力、弱電力、強核力都統一起來,我們仍然無法排除其它的物質和力的存在的可能性。當然,我們也許會從數學對稱性等原則論證這組方程不可避免、涵蓋一切,但這一點應該是相對的。牛頓的萬有引力和麥克思韋的電磁學已經非常優美,但它們只是更加優美的廣義相對論和量子電動力學的特例。所以筆者不認為現代物理學可以否定高層境界的存在。相反,近期的超弦和膜世界理論已經指出另外空間存在的必要性。
從認知科學的角度,很多學者認為意識和心理現象不過是神經網絡的運行,比如我們對顏色的感知來源於視網膜的三種感光細胞對光譜的線性分解。但這只是個對應關係,而非等同關係。生命在另外空間仍然可以有對顏色的感知,但它對應的可能是另外的物理與神經運動。從這個角度來講,生命的感知可以超越我們肉體的中樞神經系統而存在。很有可能,我們這個空間的大腦神經網絡的計算是為了把我們肉體感官獲得的數據翻譯成能被我們的元神所接受的信息。如果沒有肉體束縛,我們的元神也許能夠直接獲得包括這些信息在內的更多更本質的信息。從這一點上說,我們的肉體感官未嘗不是對元神的局限。
如果轉世是真的,那麼我們這個空間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舞台,我們則“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這個舞台的氛圍是如此的逼真,當我們在這個舞台上呼吸了第一口空氣時,就徹底進入了角色,忘記了真實的自我,忘記了更本質的現實。可是我們在這個舞台上的舉手投足其實都是真實自我的折射,那麼我們所表演的一切都將成為真實自我的經驗、教訓,真實自我將對我們所做的一切負責。如果這個舞台不夠迷幻,如果演員進入角色不夠徹底,那麼這個舞台就失去了意義,真實自我就無從得到他應該獲得的智慧。為了使這個舞台足夠迷幻,我們的物質世界必須在人能觀測到的有限的範圍內自動地運轉,只有這樣才能隱藏高層精神境界的一切痕跡,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關於前世和彼岸的記憶都被封存的緣故。這就如同一個學生在做習題時,他不能預先知道答案,他必須在迷茫不解中求索,才能真正地掌握知識。
既然我們這個舞台應該是個巨大的迷團,那麼為什麼還允許這些研究者在這個舞台上透露一部分謎底呢?為什麼還允許他們對我們說:嗨,其實你在一出大戲之中。其實,盡管他們這麼說,也不一定有太多的人相信,所以迷還是迷。而對於認真傾聽他們言語的一部分人,也許會將信將疑地把這齣戲演得更完滿些。也許這種提醒本身也是這齣戲的腳本中的一部分,其背後有著更深刻的意義。
這些研究者的工作對我們的文化有著很大的貢獻,但我們不能不看到其精神層次的局限性。他們通過受試者的心靈之眼所看到的只是一個層次和一定範圍的現象,而且這些現象又經過了受試者今生的文化背景的過濾和翻譯,所以根據這些現象做出的結論不一定正確。比如受試者都沒有經歷過地獄,於是有的研究者說沒有地獄。這就如同問:沒來的人請舉手。還有,因為元神在母親懷孕階段可以自由出入肉身,並沒有徹底和肉身合二為一,有的研究者認為墮胎是可以的。這個結論也站不住腳。即使沒有元神,肉身本身也是生命。其實,除了元神和肉身之外,一個人可能還有其它的生命在輪迴之中,如中國民間道家所說的三魂七魄,佛家也提到諸多的神識。在其它的一些問題上,筆者也覺得傳統的價值觀念更正確些,而且筆者認為耶穌、釋迦這些導師告訴人們的要更為根本,盡管導師們沒有詳盡地描述高層境界的細節,耶穌甚至沒有講轉世的問題,孔子更是“未知生,焉知死?”
筆者這些年來一直修煉法輪功,本文中所討論的問題,李洪志老師都有論述。僅舉幾例:
“我們還看到這樣一種情況: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部分,該幹什麼,那裡邊都有。誰安排他的一生啊?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做的這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裡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裡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轉法輪》
“在世間法修煉的時候,人第一步出的功是紅色的,提高了是橙色的,然後是黃色,綠色,……一共九種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有色無色。看你在哪個層次,一看就看出來了。到了透明體再往上修,就是出了世間法修煉了。”《轉法輪 (卷二)》
“我們還發現,因為有這樣一個關係,就是人在這一生當中有他的恩恩怨怨,有他的親朋好友,有他的妻子兒女等等等等,那麼很可能這一個群體就有恩怨存在。對他好,對他不好啊,他要回報他呀,那麼這些東西就會促成下一世的群體轉生。但是他不是一起來的、大家一塊兒轉生,不是。來在世上早晚不等,有年歲大的年歲小的,反正是這一個人群當中它會發生著一些聯繫,先後轉生來的。不是一個群體或無緣的,與你無關的你會發現走在街上,好像是與世隔絕的人,與他好像是沒有任何關係。你也會發現有這樣的人,好像你們是兩路人。這就不是你這個群體來的,與他沒有任何因緣關係。所以往往轉生來的時候都是一個群體,先後不同時間來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
“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你破壞神的整體全局的順序,通過你做的對社會盡的義務,人與人之間有這樣的關係連帶著。死了,那麼整個這個順序是不是打亂神的安排?你給他打亂了他不放過你呀,所以自殺是有罪的。”《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李老師講的是修煉的道理。對於很多更根本、更大範圍、更久遠歷史的問題,李老師都用平白的語言進行了闡釋。鑑於現代人的教育背景和思維方式,李老師在講法中引用了現代科學的一些詞彙和例子,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講法不是科學報告,聽講者也不都是科學界人士。李老師隨意所用的一些詞彙如“原子”、“分子”等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並不一定局限在現代科學的定義之內,所引用的一些例子也不過是為了講清楚一些道理。希望科學界的朋友切勿“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
最後,以李老師寫於2002年2月份的一首詩結束本文。
大舞台
人世五千載,中原是戲台。
心痴戲中事,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戲台為法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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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三)
◎青笛
(三)
在前世回溯的研究中,學術氣最濃的大概是HELEN WAMBACH博士的《重歷往世》一書。在這本書裡,WAMBACH博士對她收集的一千個前世回溯的案例主人公的性別、經濟境況、出生地、人種、穿戴、吃飯用具、食物等各方面情況做了系統的分析,發現和人類歷史非常相符,絕非幻想或杜撰所能達到的真實。
以上這些研究者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對於前世的回溯上,而對於轉世之間的狀態則涉入不深。JOEL WHITTON博士和JOE FISHER在1986年發表的《轉世間隔的生活》一書記錄了WHITTON博士對轉世之間的精神世界的歷時十年的研究,但仍給人一種霧裡看花之感。不過這本書記錄的幾個案例文筆流暢,每一個案例都是一個生命對千年因果的解讀。其中一個案例的主人公對古維京語和古近東文字的回憶,以及之後語言專家對這兩種早已不用的語言的鑑定令人印象深刻。
對轉世之間的精神世界的研究最為深入和全面的當屬MICHEAL NEWTON博士。和WEISS博士的經歷很類似,NEWTON博士也是在為患者治療時偶然因為一個不確切的指令把患者推入前世,開始了對前世療法的探索。之後,又一個幸運的不確切指令使他發現了更為廣大的領域。為NEWTON開啟了這扇門的是一位中年女性。這位婦女感到非常的孤獨和寂寞,當她結束了對前世的回憶後,NEWTON醫師告訴她回到她失去伴侶的根源,他還問她,她是否有一群朋友使她非常想念。突然,這個女子開始哭泣。當NEWTON詢問時,她哭訴:“我想念我們群體的一些朋友,這就是為什麼我在這個世上這麼孤獨。”NEWTON很迷惑,就問她,她的群體在哪裡。她答道:“在我的永久的家裡,我正在看著他們!”
無意之中,這位女士的意識滑入了彼岸的精神故鄉,見到了自己所屬群體中的生生世世的伴侶。從此之後,NEWTON開始了對彼岸世界的研究。他在實踐中逐漸摸索出了使受試者回歸彼岸的引導和提問的方法,他也發現使受試者回到彼岸遠比回憶前世更為重要。NEWTON的受試者中有非常虔誠的教徒,也有無神論者,但大部分人居於中間,有著五花八門的人生哲學。但令NEWTON驚異的是當受試者進入彼岸的另外空間時,他們所描述的現象非常的一致,一些人甚至使用同樣的詞彙。當然,案例的積累艱難而緩慢,但經過十年的研究,NEWTON博士最終得出一個彼岸的模型。在這十年裡,NEWTON從未向公眾透露他的發現,同時不接觸任何有關玄學的書籍,以避免對自己的觀點產生先入為主的影響。在這一點上,他和JAMEISON醫師很相似。
NEWTON的近300頁的書《性靈之旅》發表在1994年,這本書基本上是以先後順序描述人的元神在離開塵世到下一次轉生的經歷,其中很多篇幅是NEWTON和入定中的受試者的對話。七年之後,在讀者的要求下,NEWTON發表了第二本書《性靈歸宿》,這本400頁的書記錄了更多的細節,其中的一些受試者是慕名而來解決一些人生困惑的人,他們的層次比起第一本書中的患者一般來說要高一些。
當然,彼岸世界相對於我們這個物質世界是形而上的存在,其時間和空間的概念與我們物質世界截然不同,NEWTON的受試者的描述應該被理解為是他們的現實意識對彼岸經驗的詮釋。對他們來說,彼岸的另外空間才是他們永久的精神故鄉,他們脫掉肉身,回歸故里,就如同一個潛入深水撈珍珠的人浮上水面,脫去厚重的潛水服,終於又見到陽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在他們的描述中,精神世界是一個極為廣大而美妙的空間,纖塵不染,光彩奪目。我們把它叫做“精神”世界只不過是相對我們“物質”世界而言,正確的理解應該是精神世界是更高能量、更為真實和本質的物質世界。生命在其中感到如釋重負的解脫和安祥,沒有重力,隨意飄飛。人的元神是一團放射著智慧之光的能量,又可以變化成在世間的形像。元神之間可以把思維和圖像傳感到對方的意識裡。不再被俗世的浮華所困擾的生命如赤子般純真和幽默,互相之間充滿了友愛。
生命分屬於不同的群體,他們群體轉生,在一世又一世中長相左右。對每一個人來說,他的群體的夥伴在他的人生中扮演著各種重要的角色,如夫妻、親子、兄弟、朋友、仇敵等。當然,他們和附近的群體也會有各種緣分。在所有的緣分中,夫妻之緣可能是最重要的,人們的配偶常常是自己群體中非常親近的人,盡管在塵世的迷中,我們有可能“枉自嗟呀、空勞牽掛”。在NEWTON的受試者中,一對現世的夫妻曾生活在古羅馬,當時那位女子是一個女奴,為角鬥士們做飯,她深愛著其中的一個人。在他死於角鬥的前一天晚上,他對她說:我永遠愛你。地老天荒的愛情夢圓今生。中國的故事中也常有“生生世世為夫妻”的誓詞,其實這種現象確實存在。
生命離開人世後回到精神家園,發現自己在紅塵中念念不忘的過世親友原來都在這裡,重溫舊夢,自然歡愉無限。元神可以分身,就如同全息相片,甚至可以轉生成不同的紅塵中人,同時經歷幾個人生,雖然這種方式很罕見。轉生時,元神的一部分能量還留在彼岸,所以當一個人回去時,可能看到自己三十年前去世的母親,盡管她已經開始了下一世。
有的人不能立即回到自己的群體,因為他們在凡世曾做過邪惡的事情,致使他們的能量被毀壞,他們的身體是黑黑的。他們會被送到一個類似急救所的地方,在那裡他們的能量被調整,遠遠望去,那裡象一個黑色的海。但在這之後,他們的罪過不會被赦免,他們很可能會被立即送回地球,成為同樣暴行的受害者。生命在精神世界裡,都絕對的誠實,不會為自己的惡行找任何借口,因為一切都歷歷在目,沒有找藉口的任何餘地。所有的過錯,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必須在下世償還。有的人在凡世的暴行可能同時傷害了很多人,那麼他不得不分幾世遭受同樣的痛苦。
有的人在經歷極為艱難的一世後,也會選擇暫時不與自己的群體歡聚,而是在專人的幫助下慢慢恢復。一位受試者在前世是一個抵抗法國殖民者的摩洛哥戰士。他於1934年被俘,之後從亞特拉斯山被押到撒哈拉沙漠,在那裡他被酷刑逼供,但他寧死不透露任何信息。之後他被架在地上,在烈日中慢慢死去。這個堅強不屈的靈魂具有較高的精神層次,但他過於自信,在轉世時只帶去自己50%的能量,雖然他知道這一世將是多麼的艱難。他回來後,獨處了大概相當於25到50地球年以慢慢收回自己的能量。從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堅強的靈魂選擇苦難並不是為了償還前世的過錯,而是為了在世間完成一些有價值的事情。這個生命雖然只帶去部分能量,但歷盡酷刑堅強不屈,令人欽佩。
談到能量,NEWTON還用很多篇幅描述了一個有意義的現象,在另外空間,人的能量具有顏色,標誌著精神覺悟的層次。從純白色開始,然後紅橙黃綠青藍紫依次遞增。黃色以上的生命就可以成為其他人的輔導。人的覺悟層次不完全與轉生的次數相關,NEWTON有一個患者經過了4000年的往世才終於去掉了妒忌心。NEWTON還強調,在精神世界裡,生命雖有等級層次,但這個結構非常和諧,充滿了愛,和地球上的階級和政治鬥爭完全不同。很多人相信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這在地球上幾乎是一個公理,很多人因此成為反權威者。但NEWTON的受試者發現在精神世界到處是誠實和自由,高層生命對低層充滿了慈悲和寬容,並受到後者的愛戴和尊敬。
在精神樂園與夥伴們歡聚後,生命會來到幾位長者面前,這些長者是NEWTON的受試者所能接觸到的最高的層次,他們的能量呈紫色。生命對輔導自己的人感到很親近,而對於這些長者則充滿了尊敬,有時甚至好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來到校長辦公室。這些長者會告訴他哪裡做得很好,那裡做錯了,並如何在下一世彌補。在一個案例中,一位長者對受試者提到他剛剛經歷的一世中的公共汽車站事件。這個受試者大惑不解,後來一位長者把一幅圖像打到他的意識裡,他才想起這件事。那一天他正急匆匆地趕往辦公室,這時他聽到一位婦女在公共汽車站輕輕的哭泣。當時是大蕭條時期,人們都很絕望。於是他停下來,一時衝動之下,他坐在她身邊摟著她試圖安慰她。幾分鐘之後他離開了,從此再也沒見到這位婦女。這位受試者說:真是奇怪,我一輩子給慈善事業捐款,但這些長者只對這件小事感興趣。其實,在這件小事中他發自內心的善良不亞於一生的捐款。我們也看到人一生的善惡事無巨細都被記錄在案。
當接近轉生的時候,生命會到一個巨大的宿命圓環中選擇人身。在這裡,他可以在環形全景屏幕上看到一部分未來的景象,甚至可以使自己的一部分能量進入未來景象中的人身進行體驗。一位音樂家描述了他這次轉世前在圓環中看到紐約,並進入其中親身感受未來的情景。人們常常自願地選擇不完美的人身和艱難的人生,以償還過去的業債或在逆境中更好地提高自己。做出選擇之後,生命會被送到一個圓形的演播廳裡,和自己下一個人生中重要的人物一起預演來世的一些重要事件,尤其是我們的配偶進入我們人生的時刻。對於尋找配偶,古時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事情不太複雜。可是在現代社會,在芸芸眾生、茫茫人海中找到我們的另一半可能要費些周折,尤其是人們常常被外在的功利和虛榮所左右,過於相信所謂理性的算計,而忽視自己心靈的直覺,從而可能和要找的人失之交臂。一位受試者描述在大廳中心的演播者告訴他在來到這世前應該記住的一些信號,就如同我們人生旅途上的路標。其中最重要的信號就是MELINDA的笑聲以及他們第一次跳舞時她的香水味,當然還有她的眼睛 -- MELINDA是他今生的妻子。MELINDA則需要記住他的大耳朵,和跳舞時他踩了她的腳,以及他們相擁共舞時的感覺。他和MELINDA在幼年時並不相識,他在愛荷華,而MELINDA在加州。他差一點和高中時的女友結婚,但他們舉家西遷,他在姐姐的勸說下一同離開。後來他和MELINDA在一次舞會上相識。這位男士很笨拙,不喜歡跳舞,當時他剛來到加州,不認識任何人。但那天他突然產生了去舞會的想法。在入定中,他意識到是他的輔導當了一次月下老人,把這一想法打入他的腦海。接下來的故事當然是一見鐘情的俗套,恕不贅述。
在精神世界裡,生命會與夥伴和輔導討論以前人生中的種種經驗教訓,他們還會到類似圖書館的地方進一步學習。在一個案例中,AMY從一個英國的小村子回到精神故鄉,她自殺於1860年。當時16歲的她已懷孕兩個月,可是她的未婚夫在修理房屋時從樓頂掉下來死亡,絕望的AMY跳進了池塘。在精神世界裡,她發現自己在圖書館裡,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老人拿著幾軸畫卷一邊搖頭一邊走了過來,他對AMY說:你回來的太早了。在精神世界裡,自殺被認為是一種很大的過錯。AMY也知道,可是入定中的她有些焦躁,過了一會兒她憤憤不平地說:“我真想用他的破捲軸敲他的腦袋。我告訴他:有本事你下去試一下我的一生!”老人的臉色變得柔和,離開了房間。AMY以為老人想讓她自己平靜一會。可是老人又回來了,拿著另外一本書。翻開書中的一頁,AMY在屏幕中看到老人當時是位年輕人,在古羅馬的鬥獸場裡,他被獅子撕裂開,因為他不肯背棄自己的信仰。之後老人放下自己的生命之書,打開了AMY的書。書中顯現出如果AMY不自殺,他的生命的幾種可能的走向,有的結局其實是很不錯的。從這個案例我們看出,常人的生命安排並非一成不變,有可能因為我們的自由意志發生一些改變。同時我們也看到,這位老人堅強不屈的歷史使他能更令人信服地指導AMY在逆境中不要放棄。
NEWTON博士的受試者曾回憶在另外空間學習創造和改進一些低等生物和迷你星系的能力,和在其它非物質空間轉生的感受,以及通過宿命通功能看到另外星球的黃綠色人種所開創的文明的衰亡過程。當然,在精神世界裡,“尊德性”遠比“道問學”重要,這些技能和細節無關宏旨,本文不再贅述。
在結束對NEWTON博士和其他研究者的回顧前,筆者想指出,這些研究者大都意識到,受試者在入定中的所見所知是被高層空間的生命所控制的。如果高層生命刻意隔絕某些信息,那麼研究者無論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獲得。為什麼高層生命決定在近30年來向人類透露這些秘密呢?這背後有什麼深刻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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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8
欲知前世因 今生受者是
欲知來世果 今生作者是
主題: 《輪轉五道罪福報應經》
前世歷程: 許多人對自己的前世很有興趣,希望能見到自己的前世,希望能從前世了解今生的善緣和惡緣。也有許多人喜歡算命,希望能知道自己未來是否大富大貴,如果不能就希望算命的人可以幫忙改運。
其實,古人所說的「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做者是」已經說明了今生所受的苦或樂,不過是前生所種的因,而來生是苦是樂,乃是由今生所種的是苦因或樂因來決定的。
當然,我們在宇宙中輪迴,無數次生生死死所種的因,又因為因緣際會在今生收成的果,也許不是那麼容易用這兩句話說明。但究其根本,不過都是我們對於苦樂的執著,對「我」要享受「快樂」的執著,希望享樂,懼怕受苦,才有了這一切苦樂的輪迴。所以若論究竟,若我們對境界不起分別心,本來沒有苦樂。若我們不受「時間」這種觀念的羈絆,本來沒有什麼過去、現在、未來或前世今生。但是這種究竟的境界並不容易証得,就算証得,要常住在這種境界,更不容易。
於是,我們身為世間的凡夫,要如何「離苦得樂」呢?例如健康與財富是大部份人都想要同時有的,但是要從那裏來呢?為什麼有人擁有身體健康卻常為財物所苦,有人在追求到財富的同時失去了健康,結果是在病床上享用財富。為什麼有人高大?有人矮小?有人美麗?有人醜陋?為什麼有人美麗英俊受人歡迎?有人美麗英俊卻不受人歡迎?為什麼有人長壽?有人短命?許許多多的為什麼,在佛所說的《輪轉五道罪福報應經》中也許可以給我們一些答案。茲將經文摘錄於下:
有人非常富有,財物無限,這是由前世布施中得來的。
有人長壽,沒有疾病,身體強壯,這是由前世持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中得來的。
有人相貌端正,顏色妙好,身體柔軟,口氣香潔,人們見到他(她)的姿容沒有不歡喜的,對他百看不厭,這是由前世的忍辱中得來的。
有人修行做事從不懈怠,也喜歡從事有福德的事情,這是由精進心中修來的。
有人行為舉止安詳,心思細密,謹言慎行,似乎出於自然,這是由前世禪定修行中得來的。
有人資質聰慧,了解深奧的法義,能開啟愚矇,人們聽到他的教語都能受用,這是從前世智慧中修來。
有人聲音明亮清澈,這是從前世中歌頌三寶中修來的。(三寶是佛、法、僧,或覺、正、淨。「覺正淨」就是代表了世間人們希望達到的最完美的境界。「覺」--最徹底的覺悟。「正」--一切正知正見和「淨」--清淨的言語行為和心念)
有人潔淨不生疾病,這是從慈心的修行中得來。「慈心」是一、要對眾生仁慈如母親愛子女,二、要對世間受苦的眾生起悲心,想令他們解脫,三、要心中常生歡喜心,四、要能善於衛護自己的心念,不犯一切(惡念善念皆不生)這樣才算是修到了慈心。
有人高大,這是由恭敬他人中修來的。
有人矮小,這是前世輕慢人的緣故。
有人醜陋,這是喜歡對人生瞋心的緣故。
有人似乎極為無知,這是前世不愛學問的緣故。
有人很愚昧,學習不易,這是前世不願意教人的緣故。
有人啞,這是毀謗人的緣故。
有人聾、盲,這是不喜歡聽受經法的緣故。
有人身為他人的奴婢,這是欠人債不還的緣故。
有人地位卑下,這是不禮敬三寶(世間一切代表覺、正、淨的人、事、物)的緣故。
有人醜黑,這是遮蓋了佛的光明的緣故(或可以解釋為造作惡業遮蔽了自己的覺性的緣故)。
生為麋鹿等類的是前世喜歡驚嚇他人,令人恐怖的緣故。
生為龍(蜥蜴)類的是喜歡調戲他人的緣故。
身生惡瘡,不易治好,這是前世喜歡鞭打眾生的緣故。
有人人見人愛令人歡喜,這是前世見人歡喜的緣故。
有人人見人厭,不受歡迎,這是前生見人不歡悅的緣故。
有人受牢獄之災,枷鎖著身,這是前世用籠子關閉眾生,令眾生無自由的緣故。
有人唇缺口,這是前世釣魚,魚口被他撕裂的緣故。
有人聽到別人好言善語,心中就不高興,於是從中兩舌搬弄是非,讓人心亂,無法聽受經法,這樣的人會生為垂耳狗類中。
有人愚痴不知果報,聽到說法就不愛聽,這會墮入長耳驢馬類中。
有人慳吝貪心,有食物自己吃不願分與飢餓的人,會落入餓鬼中,再生為人時就貧窮飢餓,衣不蔽體,食不能飽。
有人好吃的食物自己吃,不好的就施與他人,這樣會墮入豬、蟲、蟑螂類中。
喜歡搶人財物的會墮入羊類中,被活生生剝皮以償還以往的罪過。
喜歡邪淫別人的妻女或婚外情的,死了會入地獄,男的受抱銅柱的苦,女的受臥鐵釘床的苦,從地獄中出來常生入下三道(地獄、餓鬼及畜生)中,如雞鴨等類中。
喜歡謊言亂講或傳播他人惡事的人,死後入地獄,熱鐵汁灌入口中又被拔舌後牛來犁舌,出獄後再落入叫聲恐怖的如梟類中,人們聽到它叫都害怕,說它是變怪並希望它死去。
喜歡喝酒,醉後又犯一切過失的人,死後入沸屎泥犁地獄。出來後是猿猴類,若生為人則愚痴,似乎無知,若婚配則夫婦不和,爾後又落入鳩鴿類中。
若剝削人勞力的會墮入象類(服役類動物)中。
為官者,若誣害人民、陷人入獄,貪求賄賂的會墮入地獄,受罪數千億年,出獄又落為水牛,鼻子被人穿孔,要牽船拉車,並受杖打,以償宿罪。
有人不淨,這是剛從豬身投入人身。
有人慳吝貪心、不廉潔,這是剛從狗身投入人身。
有人性情陰狠、剛愎自用,這是剛從羊身投入人身。
有人腥臭,這是剛從魚鱉身投入人身。
有人兇惡狠毒,這是剛從蛇身投入人道中。
有人好喜美食,喜歡殺害眾生,似乎毫無慈悲心的,這是剛從豺狼狸鷹中投入人身。這些人容易短命,將來投生容易被人墮胎或生下來又早死。爾後落入下三道,數千萬劫(宇宙的生滅一次為一劫)後才能脫出下三道。這些人前世為人時就喜歡射獵,或燒山林,取鳥巢中卵,或捕魚,為了貪食動物皮肉,就殺一切眾生,這些人多短命,而受的報應是千萬劫無法脫離。應當戒慎恐懼不要做這樣的惡事。
從以上經文,我們看到若一個人健康又有財富,相貌端正受人歡迎,聰明學問好,事業發達,常行善事,每當施教時人們願意聽,我們一定認為他是天之驕子。其實,健康長壽--來自前世的持戒與慈心。財富--來自布施。
相貌端正受人歡迎--來自忍辱,不生瞋心,也來自見人歡喜。聰明學問好--來自願意學習,願意教人。
能心思細密臨危不亂,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來自禪定。
能不懈怠不斷修福,持續自己來生的福報--來自精進心的修持。
若要教人,人們能受用,願意聽--來自智慧。
所以一個令大家覺得他(她)是天之驕子,擁有一切的人,在他身上也許見不到任何宗教的色彩。但他事實上是前世將佛陀所說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都修得十分圓滿的緣故。
可見佛陀苦口婆心說法,講菩薩行的六度並不是為了所謂的「佛教」而說。這也是佛陀說世間一切法即是佛法的原因,怕人們執著於宗教的名稱而失去了修持「離苦得樂」法門的機會。也就是說,六度並不是說你想要修行成佛、成菩薩才需要修行的,它們乃是一套有力的方法,可以讓人們在無法得到究竟之前,能夠在這有苦有樂的世間多造「樂」的因,少造「苦」的因,而得到世間法中的「離苦得樂」的效應。因此在我們看不破世間的苦樂之時,修持六度乃是「離苦得樂」的必修課程。
為什麼世間有這麼多苦及惡呢?在華嚴經善財童子五十三參中,有一位菩薩,因為國土中所有眾生多行殺盜邪見,用其他的方法都不能令這些眾生不造惡業。於是菩薩化做惡人,造惡後受各種苦。他說要用這種方法,才能令眾生懼怕受苦而捨離惡業。「菩薩」是什麼呢?中文翻譯是覺有情,也可以說就是「有情眾生求覺悟的這一念心」的意思。所以依據這一段經文,我們可以說世間一切的苦與惡,一切在我們身上的不圓滿及在我們身邊的不圓滿,都是我們自己的這一念心識幻化示現,讓我們能警惕而修行,走向究竟圓滿的路上的一個過程。而在這條路上,我們所做的點點滴滴,不論是善是惡都不會白做。因為我們若是為了自己的樂,造成別人的苦。或是我們為了讓人受樂,而願意自己受苦。這些事,我們也許會忘記,但不願受苦想要報復或想要持續受樂願意報恩的眾生不會忘記。這就是「縱使百千劫,所造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於是,前世今生的戲,就這樣沒完沒了的繼續的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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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轉五道罪福報應經》
聞如是。一時佛在迦維羅衛國。釋氏精舍。與千二百五十比丘俱。九月本齋。一時畢竟。佛從禪室出。往至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二國之間。有一大樹。名尼拘類樹。高百二十里。枝葉方圓。覆六十里。其樹上子。數千萬斛。食之香甘。其味如蜜。甘果熟落。人民食之。眾病除愈。眼目精明。佛坐樹下。時諸比丘。取果食之。佛語阿難。吾觀天地萬物。各有宿緣。阿難即前為佛作禮。長跪白佛言。何等宿緣。此諸弟子。願欲聞之。唯具演說。開化未聞。佛告阿難。善哉善哉。若樂聞者。心善聽。佛語阿難。夫人作福。譬如此樹。本種一核。稍稍漸大。收子無限。人而豪貴。國王長者。從禮佛事三寶中來。為人大富。財物無限。從布施中來。為人長壽。無有疾病。身體強壯。從持戒中來。為人端正。顏色妙好。輝容第一。身體柔軟。口氣香潔。人見姿容。無不歡喜。視之無厭。從忍辱中來。為人修習。無有懈怠。樂為福德。從精進中來。為人安詳。言行審諦。從禪定中來。為人才明。達解深法。讚歎妙義。開悟愚蒙。人聞其言。莫不諮受。宣用為珍寶。從智慧中來。為人音聲清徹。從歌詠三寶中來。為人潔淨。無有疾病。從慈心中來。阿難白佛。云何為慈。佛語阿難。一慈眾生。如母愛子。二悲世間。欲令解脫道意。三心常歡喜。四為能護念。一切不犯。是為慈心者也。佛語阿難。
為人長大。恭敬人故。為人短小。輕慢人故。為人醜陋。喜瞋恚人故。生無所知。不學問故。為人專愚。不教人故。為人瘖啞。謗毀人故。為人聾盲。不喜聽受經法故。為人奴婢。負債不償故。為人卑賤。不禮三寶故。為人醜黑。遮佛光明故。生裸國中者。喜輕衣唐突塔寺精舍故。生馬蹄國中者。喜著屐佛前行故。生穿胸人國中者。布施作福。悔惜心故。生獐鹿麑麂中者。喜驚怖人故。生墮龍中者。喜調戲人故。身生惡瘡。治之難差者。喜鞭打眾生。不以理故。人見歡喜者。前生見人歡喜故。人見不歡喜者。前生見人不歡悅故。遭縣官繫閉牢獄。杻械其身者。前世為人。籠繫眾生。不從意故。為人脣缺者。前世釣魚。魚決口故。聞好言善語。心不樂聞。於中兩舌。亂人聽受經法者。後墮耽耳狗中。佛語阿難。世有愚人。聞說法語。心不餐採。後墮長耳驢馬之中。慳貪獨食。不共飢者。食後墮餓鬼中。出生為人。貧窮飢餓。衣不蓋形。食不供口。好食自噉。惡食施人。後生豬[虫屯][虫羌][虫良]之中。喜劫奪人物者。後墮羊中。生剝其皮。償其宿罪。好喜殺生者。後為水上蜉蝣蟲。朝生暮死。好喜盜人財物者。後墮奴婢牛馬之中。償其宿債。好喜婬他妻女者。死入地獄。男抱銅柱。女臥鐵床。從地獄出常生下處。當墮雞鴨中。好喜妄語。傳人惡事。死入地獄。洋銅灌口。拔出其舌。以牛犁之。出墮鴟梟鴝鵅鳥中。人聞其鳴。莫不驚怖。皆言變怪。[口兄]令其死。喜飲酒醉犯三十六失者死墮沸屎泥犁之中。出生墮狌狌中。後還為人愚癡。生無所知。夫婦不相和順。數共鬥諍。更相驅遣。後墮鳩鴿中。貪人力者。後墮象中。
佛語阿難。州郡令長。食官爵祿。或人無罪。或私侵人民。錄名繫縛。鞭打捶杖。強逼輸送。告訴無地。枷械繫閉。不得寬縱。後墮地獄中。身受苦痛。數千億歲。罪畢乃出。當墮水牛中。貫穿其鼻牽船挽車。大杖打撲。償其宿罪。佛語阿難。為人不淨。從豬中來。為人慳貪不能廉潔。從狗中來。為人剛強很戾自用。從羊中來。為人腥臭。從魚鱉中來。為人兇惡含毒心難解者。從蝮蛇中來。好喜美食。喜殺害眾生。無有慈心者。從豺狼狸鷹中來。為人短命。胞胎傷墮。生世未幾。而早命終。墮在三塗。數千萬劫。佛言。此輩前世為人。好喜射獵。焚燒山澤。探巢破卵。施捕魚網。殺一切眾生。貪其皮肉。以自食噉。多短命報。世世累劫無有出期。慎之慎之。痛不可言。佛語阿難。凡作功德皆應身。為燒香福會。轉經行道。不得倩人。 [口兄]願若虛。如倩人食。豈得自飽能不饑耶。若燒香鮮潔逮薩云若香攝一切相。然燈續明。得三達智。無所罣礙。燒香齋食。讀經達嚫。以為常法。布施得福。諸天接待。萬惡皆卻。眾魔盡除。無敢當者。懈怠之人。安隱諧偶。無精進心。一朝疾病。有不吉利。便欲燒香。方云作福。諸天未降。眾魔故前。競共嬈觸。作諸變怪。以是之故。常當精進。罪福隨身。如影隨形。植種福者。亦如尼拘類樹。本種一核收子無限。施一得倍萬。言不虛也。佛時頌曰 賢者好布施 天神自扶將 施一得萬倍 安樂壽命長 今日大布施 其福不可量 皆當得佛道 度脫於十方 因緣合會誰為親 五戒十善除去瞋 不望他許自為親 世間榮樂如浮雲 展轉五道如車輪 莫計壽命惜金銀 天地尚壞何況身 奉持經戒是大珍 勿貪財色辱誤人 三界眾生如群羊 來去五道身壞傷 命速流水何有常 作惡甚近受罪長 泥犁地獄沸鑊湯 制心剛意離禍殃 犯罪入中痛難當佛告阿難。世人無智生死肉眼不知罪福。吾以道眼。睹無數劫。乃至今身。罪福應報。猶觀掌中琉璃珠。內外明徹。無狐疑想。阿難前整衣服。為佛作禮。而白佛言。演說此經。當何名之。佛語阿難。此經名為輪轉五道亦名罪福報應。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諷誦宣傳。功德無量。當見禮侍賢劫千佛。奉侍供養。不墮三塗八難之處。得戒定慧。佛說經竟。五百比丘。漏盡意解。七百比丘尼。得須陀洹道。八百羅漢。得菩薩道。諸天龍神。是時樹下。清信士萬二千人。清信女六千人。悉履道跡。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皆得阿那含道。天龍鬼神。世間人民。聞佛說法。皆言善哉。即起作禮。遶佛三匝。歡喜而去。
研究者: 潘定凱
參考資料: 《琉璃光》
參考網址: http://www.lapislazuli.org/TradCh/magazine/200308/2003080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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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8
序
白聖法師
在此科學昌明的今日,還要來談「輪迴」,似乎有點不合時宜,因為一般人總以為「輪迴」這件事太迷信了,不是科學時代還能存在的東西了。這實在是似是而非的論調。他不知道科學之所以可貴,實在求實證——真,實證什麼?就是把事物的前因後果分折綜合後,有條理地記錄下來而已。
因果兩字,不僅包括事物,即人生亦在其中。「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這便是因果定律。不過世間也有行善一生,而遭橫死,作惡多端,竟得長生,這又如何說起呢?至此不能不談「輪迴」了。生而為人,必具心識與身體兩者,合心身而有種種活動,每一活動,必各有力用。活動便是因,力用便是果。世界上決無無因之果,也沒有無果之因。不過自造因以至結果,其時間長短不一,而身體壽煖有限。倘遇所造之因尚未結果,而其身先亡,則此已造之因勢必另找一個新的身體以結其必結之果。此新身體又有新活動,新活動必有新力用而另成一系統的新因新果。如是因果果因像車輪般旋轉不已,這便是「輪迴」。然則「輪迴」者,實先後因果之連貫作用,有什麼迷信?為什麼科學時代不能存在?
本書所錄各篇,都是值得科學家研究的資料,且有許多已得到實證而由權威學者很慎重的發表於各大報刊。我們對這些記錄,不該再有疑惑。否則,人生恣意放縱,行為不負責任,這便是人類道德沒落,智慧錮蔽的最大原因,是故凡欲匡人心而挽世道的朋友,不可不讀本錄,不可不信本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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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8
科學時代的輪迴錄(世界篇)
輪迴轉世(緬甸、奧地利、挪威、芬蘭)
石林
輪迴轉世的故事,在我國古已有之,老年人時有談起某家的孩子,雖是幾歲的兒童,都知道他們前世是什麼人。一般人看來這都是迷信的傳說,不可相信。但這些故事西方國家也時有發生,並有確實的證明,使你不得不信。
英國靈魂學權威菲爾丁‧荷爾寫了一本叫「人的靈魂」的專書,這是他有名的著作之一,他在裡面敘述了幾個在緬甸經過他調查的實例,有一個七歲的女孩子,說她前世是一個男子,開設過愧儡戲院,並結過四次婚,他第三個太太性情非常暴燥,曾用刀子刺傷過他的肩膀。現在她的肩膀上還留有一個疤痕。最有意思的是她雖然祇有七歲,並沒有人教過她,但她竟可以巧妙的操縱一個傀儡,並能唱出有關傀儡戲的戲詞。
另外有一對雙生的兄弟,他們記得前世本是一對夫婦,彼此非常相愛,於是變為兄弟了。
西方國家也有很多這種例子,不過沒有什麼人把它們收集起來,印成專書。兩年前,史得芬太太曾親自告訴作者:有一個男子,名叫窩夫根格,在一九三一年五月出生,是奧地利格拉茲的一個大學教授的兒子。當他四歲的時候,她時常帶他出外散步,他對她敘述他前世的故事,說他那時是一個軍官。有一天,天很暖和,她叫他把外套脫下來,可是,他不肯,說一個軍官不能不穿外套在外面散步的。
他時常這樣開始說:「從前,當我是個大人的時候......。」有一次,他曾經在格拉茲市漢利契街七號居住過,這是史得芬太太的一個朋友和這個朋友的表兄——一個將軍的住址,那個將軍在一九一七年死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這個孩子也說過一個維也納的地址,並告訴了一些軍營的名字,這個地址和這些軍營,都是那個將軍服務過的地方。
在滿了七歲之後,這個孩子停止了敘述他前世的經驗,他逐漸變成了一個騎馬的專家,正好像那位將軍在世的時候一樣。在這個環境裡面,並沒有任何人把這個孩子的印象帶往這方向,他從死亡到再生,中斷的時間,前後是十四年。
另外一些例子,是有些小孩子沒有經過指點和教授,就可以說外國話。在一九一四年,挪威有個名叫艾斯特‧克努凱的教師,講過一件事,他居住在霍夫,太太生了三胞胎,都是女孩子,在她們兩歲到四歲的時候,三姐妹互相講著一種人們所聽不懂的言語。
每當她們一起談話的時候,她們的父親便傾聽著,但是聽不出他們所說的是那一國語言。不過,他假定那可能是芬蘭語,在四歲的時候,便停止了講這種語言。
一個相似的例子,出現在芬蘭,那是一對雙生兄弟,他們也和三姊妹一樣能說著一種人們聽不懂的語言。這些例子和其他日益增加的情況,已經使很多人相信輪迴是一種已經確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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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8
談死後還陽(匈牙利)
熊沖
幾年前一個布達佩斯十五歲女董因患了流行性感冒而奄奄將斃。她叫阿莉絲,父母見她似乎停止呼吸,以為已死。
但是突然女童又氣轉還陽,她開始會動並講話。但講出的話不是她匈牙利本國的話,由她灰白口唇吐出的竟是流利的西班牙話。
更奇怪的是阿莉絲連自己母親也不認識,她只叫她『塞羅拉』。她母親不懂,便找個懂西班牙話的人做翻譯,翻譯出來的話更出奇。
阿莉絲說她的名叫莎拉維奧,是馬德里一個西班牙工人的妻子。她說:『我四十歲,有十四個小孩。我病了,自忖必死,現在我再在這陌生地方復生了。』
阿莉絲病後一個長時期,已忘了匈牙利話不奇,奇在她說出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話,因此人們便去調查真相。在馬德里,他們打聽得有個女人莎拉維奧一個月前死了。她四十歲,亦正是十四個孩子的母親。用附體還魂的說法,死去的婦人靈魂利用了阿莉絲的軀殼而復生。
這個十五歲大的少女身體漸漸復元。不久,她再又會講流利的匈牙利語。死去還陽那一時期所懂得的奇怪西班牙語和馬德里舊事已忘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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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9
轉世奇蹟(土耳其)
轉載—竹根譯
土耳其亞達那地方有一個現年十一歲男孩子,他的名字叫做伊士邁,是一個被人殺害的中年男子阿比的再世,這個男孩子伊士邁,記得前世一切。
故事開端是,當伊士邁一歲半時,有一天當他和他的父親梅菲默特同睡於一張床上,突然間,年幼的伊士邁以大人口吻道:「我不願再在這個家住下去了,我要回去和我的子女們團聚。」
躺在伊士邁身旁的他的父親大為驚愕,年僅一歲半的乳臭未乾的小孩,那有自己的子女呢?莫非發了瘋?伊士邁的父親說:「伊士邁!這是你的家呀!」這個小孩子似乎不理會他父親提醒的話,竟又說:「我就是被殺害的阿比‧史茲爾姆斯。五十歲時被人擊破腦袋而斃命。」
伊士邁透露了這番駭人聽聞的言語,把梅菲默特弄糊塗了,立刻把伊士邁的話轉告他的妻子迺媲哈,迺媲哈也說:「照此說來,伊士邁頭皮上的黑色疤就是傷痕了。」
梅菲默特夫婦是×教徒,他們並不相信「轉世」這一回事,可是,一直無法消除心中不安。
伊士邁曾經透露:「原配妻子不生育,第二個妻子長得非常美麗,可是,後來被人所殺害。」
伊士邁所指的阿比是伊士邁出生數個月前,一九五六年一月,在馬廄裡,被數個果菜園園工所擊斃的男子。妻兒們聞到阿比一聲淒厲哀叫,立即跑去現場,兇手順手也將他們加以殺害。兇手於一星期後被捕獲。
現在阿比的家裡住著不生育而被離婚的原配妻子夏蒂絲,和名叫希克瑪特‧葛露莎琳的女兒以及名叫撤基的兒子。
「我必須回到孩子們的身邊去。」伊士邁向她的父母懇求著。
「這個小子真的發瘋了。」他的父親怒叱伊士邁,怎也不肯讓伊士邁回去。
嗣後,每當伊士邁的父母叫他「伊士邁!」伊士邁偏不予回應,祇有叫他「阿比!」時才應聲。
在床上就寢,伊士邁會突然如夢囈般說道:「葛露莎琳啊,不要哭吧!」好似父親安慰著子女般的口吻。
經過了一年後,有一天,伊士邁的父親買西瓜回來,伊士邁檢了其中一塊最大者,並道:「這一塊西瓜要帶給葛露莎琳,誰也吃不得!」
伊士邁有兄弟九個,其父見狀,忙加制止,伊士邁很悲傷地哭泣起來。
阿比生前是一個嗜好杯中物的酒徒,喝「辣忌」酒(土耳其烈酒),是個酒精中毒者,伊士邁亦嗜好「辣忌」酒,經常瞞著父母耳目偷喝「辣忌」酒。
有一次,被伊士邁的叔父馬哈默特撞見,而被斥責了一頓。伊士邁不甘示弱地頂嘴道:「少管閒事,小子!你罵我喝酒?馬哈默特,你在我的果菜園當園工時偷喝了我的「辣忌」酒,被我發覺,我默不作聲,如今忘恩負義,還膽敢罵我,打我!連畜生也不如!」
馬哈默特被他的侄兒指揭了這個醜秘,終也折服了。
伊士邁不祇能夠道出阿比本人生前所知道的事情,且能夠記得一次也未曾見過的阿比的遺族,並經常發出對他們的關懷和眷念的天倫骨肉思慕之情。
當肉販的伊士邁的父親正在切肉時,伊士邁在旁邊要求其父親道:「把這塊肉烤好後,送至我的孩子們家裡去!」
「這小子,你又說瘋話了,不行,你是一個肉販梅菲默特的兒子伊士邁,你並不是什麼『阿比』,記著!你下次再說一句瘋話,我就不饒恕你!」
伊士邁被訓斥,當場大哭一場,這一哭,哭了幾個鐘頭。
有一次,有一個冰淇淋小販來了,伊士邁從未見過這個人,可是,伊士邁走過去,向他打招呼道:「嗨!賣冰淇淋的,你認得俺是誰嗎?」
這個冰淇淋小販見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竟用大人口吻跟他打招呼,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冰淇淋小販以不屑口吻答道:「啊!我可不認得,小鬼。」伊士邁以手指指著自己並道:「你已經忘了我嗎?」冰淇淋小販,以詫異眼光注視伊士邁良久,最後,搖搖頭。
「我是阿比!你從前不是賣西瓜蔬菜嗎?什麼時候改行的呢?你忘了你小時候我替你割禮(割生殖器包皮儀式)嗎?」伊士邁所講的話是真實的。
自從這次道出外人隱私後,「阿比再世」消息立刻轟動了各地。
此事發生以前,伊士邁雙親一直將伊士邁的事實保密著不敢外揚,可是如今消息不脛而走,他的雙親也就斷了守密的念頭。
當伊士邁三歲時,伊士邁雙親去阿比的家裡,阿比的家距離梅菲默特的家約有一公里以上,而且,那裡都是些小巷弄,伊士邁從未去過那個地方,但是,伊士邁卻很熟悉似地,一路領著前進,跟他同行的人故意指示錯誤的道路,伊士邁並不加理睬,逕自走至阿比的家。
阿比的家裡有一個中年婦人,伊士邁跑過去,喚了一聲「夏蒂絲!」並擁抱著她,淌著眼淚。
雖然夏蒂絲是阿比的下堂妻,阿比給她一棟房子住,並且贍養她。
伊士邁一一和阿比的子女們親親,問安,然後,引導同行的人到馬廄角隅,指著,並以痛恨口吻說:「就是在此地我被拉洛桑(兇手之名)所殺害。」
同行的人莫不目瞪口呆。伊士邁又朝著墓地走去,邊走邊說著:「我擁有兩頭牛:一頭名叫『司強』(黃色少女之意)。」
此時他所用的詞語時式不用過去式,而是用的現在式。
阿比的墳墓並沒有特殊標識,能夠一眼辨別出來,伊士邁逕自走至阿比墓前,指著道:「這裡是我前生最後的歸宿處。」
伊士邁還道出在阿比的果園工作的園工們的姓名及他們的故鄉,一個也不差錯。
「伊士邁畢竟就是阿比轉世的!」人們異口同聲感嘆稱奇著。
伊士邁的雙親很擔憂,惟恐他們的骨肉伊士邁會背離他們倆,回到阿比的家去。
嗣後,阿比的兒子撤基親自訪晤伊士邁。
「撤基!你有兩個弟弟伊士馬特和祖英富,他們倆和我以前及你的母親同遭殺害。」
伊士邁用著充滿慈祥親子之情對撤基如此說著。
這件轉世親屬會消息立即轟動了全世界,於一九六二年,當伊士邁六歲時,印度拉查斯坦大學教授H‧N‧巴奈爾吉博士(超心理學家)專程赴亞達那訪晤這位再世的阿比——少年的伊士邁,實地調查這樁轟動遐邇的奇聞之實情。
巴奈爾吉博士之摯友,日本宗教心理研究所所長本山博博士,將巴奈爾吉博士所調查研究結果解釋道:「巴奈爾吉博士身為科學家,用科學眼光謹慎探究這件事情真偽;是否有詐騙錢財之嫌等等,把所假設疑問一一求證,結果證實伊士邁確確實實是再世的阿比。
他們的宗教是否定人類轉世之說。伊士邁雙親極不願意將這一個事情宣揚出去,他們惟恐一旦成為知名人物,人家會來打擾他們,生意做不成,影響收入。
假如他們真的為了詐騙他人錢財之目的,可以利用這個孩子——伊士邁覬覦阿比的遺產或把他當做一個預言家騙取他人的錢財,這一點,伊士邁的雙親確實沒有這麼做,也全無此種用意。
最為令人驚異之事,莫如伊士邁能夠道出除了阿比本身知道的事情,周圍的人未曾灌輸的知識,伊士邁的心裡早已明白,又能道出誰與阿比曾有金錢上的借貸。」
人類是以大腦記憶事物,伊士邁之例子似乎是超常的「腦外記憶」特殊例子,當然這尚未經科學上驗證。
巴奈爾吉詢問伊士邁時,除非叫他「阿比」,否則伊士邁不應聲。
伊士邁對他的「眷屬」的惦念,與日俱深。
生為貧窮之家庭的孩子伊士邁,當父母們分給他從未吃過的糖果,他捨不得自己吃,統統送給夏蒂絲或阿比的孩子們吃。
每見了夏蒂絲,伊士邁便含淚嘆一聲:「可憐的女人。」
伊士邁經常在脖子上圍著一條圍巾走路,當地人並沒有這種習慣,這是阿比本人生前愛好的獨特裝飾。
今年十一歲的奇跡的少年伊士邁,生理上漸漸步向成熟成人階段,對前世事物是否能夠一直記憶著,他的此種「雙重人」生活如何發展下去,將來會不會和夏蒂絲以及阿比的子女們團聚,目前尚難以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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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3:59
復活的靈魂(印度)
王炯如譯
◎怎能不信?
你相信靈魂不滅嗎?你相信肉體雖亡,靈魂卻永存;有時會借著人的身體而復甦?
受過現代科學洗禮的人們也許會對於具體描述靈魂的語言文字引為笑柄?
不過,現在所要敘述的奇妙的事實,諒不會引為笑話了。因為在事實跟前,任何理由都顯得無力而無效。
× × ×
當那位客人訪問項姬‧德碧之家,是項姬九歲時候的事。
她家在印度德里市經營著中型商店,來訪的商用客人很多,那位男人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天生內向的項姬,平時客人來了也不敢打招呼,顯得羞答答的,失去兒童應有的活潑和天真。但是那天卻一反常態,一見遠來的客人,如同遇見了長年的知己一般,親熱地微笑著說:
「啊,這人不是我前世丈夫的堂兒嗎?依舊住在姆特拉嗎?......」
看來沒有過結婚經驗,人生經驗也非常缺乏的少女,竟談到什麼前夫的事來,使這位遠來的客人不期悚然良久,他向少女的父親問道:
「對不起,請問一下,令媛是否有過結婚經驗了?」
為了女兒突如其來的「胡言亂語」而訝然失神的父親,這才如夢初醒一般,連忙答道:
「不,不!那裡的話,這孩子別說什麼結婚,從出生到現在,連一步也沒離開這個城市呢!」
他一面說著,一面趕著女兒進到裡面去。
◎有丈夫和三個孩子的少女
當他的女兒無可奈何地進入裡面後,他為了彌補這不調和的空氣,便苦笑著說:「剛才失禮了,......我這孩子有時候會說些奇怪的話的。」
這時客人降低著聲音這樣說道:
「真是怪事,我確是從姆特拉城來的。而且令媛所說的那位堂弟,也的確還在。他的太太叫做......拉吉的,大約在十年前因為難產致死的......」
「......十年前去世?......」少女的父親顯得有些緊張,心裡頓時萌出了奇怪的直覺。
「到底從什麼時候起開始說那種話呢?」客人興緻勃勃地問道。
「會說話以後就有了。不過在那時以前還是很正常的嬰兒。隨著年齡的增長,似乎前世的記憶越來越清晰,常常會很詳細的道出前世的生活來的。」父親只好據實而答了:
「起初還以為是看了什麼畫冊,或是媬姆說給她聽的話,複述出來。誰想到竟能夠把前世的丈夫和三個孩子的姓名一一說出來,使人不由得半信半疑。」
「丈夫和孩子的姓名叫什麼呢?」客人急忙追問道。
「記得說丈夫是凱達‧那斯‧久比,長子叫毘哈里,女兒叫貝拉的」。
這時候,只見客人臉孔發青,以乾脆的語調答道:
「不錯,一點不錯!那麼堂兄和孩子的姓名呢?......」
少女的父親由於懸案的被證實,極力壓制著內心未曾有的衝擊。客人的每一句話,如用一把無情刀,直刺著他的心坎深處。這也難怪,自從女兒會說話以來,一向認為烏有的夢囈話,被客人的幾句話,一語道破;事實歷然,無從辯駁。他所害怕的事情,終於如實逞現在眼前!
◎學者也不可解之謎
項姬‧德碧的雙親吐露了女兒的一切之後,各為將來的演變而擔憂。——以後怎麼辦?
客人也為眼前突如其來的事實,一時感到茫然無措。他凝視著兩眼發呆的少女的雙親良久,終於心生一計:
「這麼辦吧,我們來安排一下,讓令媛和她前世的丈夫、三個孩子作一次會面,但是事先不要讓令媛知曉這一件事。」
「嗯,這是名案......不過,怕那位先生不肯前來吧。」少女的父親惶恐地問道。
「這你倒不必掛心,他是我的堂弟,我會設法帶他來的。也唯有如此,真相才能大白;令媛所說的話,可靠與否,將即時獲得解答。」
客人這樣說了以後,隨即收拾行李,準備回去,不再談什麼生意了。
——不多久,客人的提案,終於付之實行。
這一天,拉吉的丈夫凱達‧那斯‧久比帶著三個孩子,跟著他的堂兄來到少女的家。他懷著好奇與期待的心情,走進從沒來過的少女之家。而從未謀面的少女,一見這位不速之客,竟親熱地叫道:
「啊,我以前的丈夫回來啦!」
話才說完,便不顧一切的投進凱達的懷裡,哭將起來。
凱達不知如何是好,帶著惶惑的眼光,瞧瞧自己三個孩子。無論年齡或身體都要比項姬大的三個孩子,也露著奇異的眼光,注視著少女的作為。
只見項姬又跑到三個孩子跟前,流著眼淚說:
「喲,毘哈里長得多大呀!......貝拉和瑪哈爾也是......。」
在場的人都愕住了,大家都為這個可怕的事實,感到一陣戰慄。少女的雙親更是交雜著難以名狀的恐佈與絕望的表情,臉色也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永存不滅的靈魂
這一件動人的神奇事件,立即在德里市傳揚開來。雙親也鄭重其事地,把女兒的事就教於醫生和法師。
對於這個問題,各專門的科學家們還組成了一個調查委員會。
可是,科學的力量並不能解開這一宗神奇的謎。
為了證實這位少女是否就是死了的拉吉轉生,科學家們又作進一步的調查實驗。
有一天,項姬‧德碧被帶上一部火車裡,在她本人並不知道往哪兒去。這是他們有意地帶領少女到前生所住的姆特拉市的。
——當天,獲悉少女來訪的姆特拉市市民,都爭先恐後地集攏到車站來,想一睹這位奇蹟的人物。
火車到了站,少女才從車廂一走出,就立即辨認出前來迎接的前世的母親和弟弟。逕自走向前去招呼道:
「媽!好久沒見了。真高興看到您這麼健康!」
前世丈夫的親族們,當一一被少女用家鄉話叫出了名字時,無不認為死去的拉吉變個樣子再出現。
車站的實驗完畢後,少女又經過了一次更嚴格的考驗。要她蒙著眼睛指揮馬車。
少女蒙蔽著雙眼坐上馬車後,考慮了一會兒後向車伕命道:
「請從站前往前走,再右彎。」
馬車照著少女的吩咐馳走著。在同車的人無限驚奇的眼光下,馬車從沒掉過頭地直達前世丈夫的家門前。
「到了!這裡是我以前的家......」她顯得無限的喜悅。
層出不窮的不可思議的現象,使在場的科學家們,絞盡了腦汁,搜盡了枯腸,也無法對這個再生的問題,下一個合理的解釋和最後的結論。
◎回家後的插曲
這一奇異事件的最後插曲,便是項姬‧德碧道出了前世所住的家裡的地下室藏錢的事。
家人立即往地下室去,挖掘少女所指示的地方,果然地下埋著一個箱子。在眾人驚嘆之下,少女又細說箱裡錢的數目。
在調查團見證之下,箱子被打開了。可是裡面並沒有少女所說的金錢。
「奇怪,裡面一定有錢的,一定是有人拿出來了。」
這時,一直躲在調查團身後的前世的丈夫凱達,顫抖著說道:
「錢的確是有的,不過在妻子死了以後,被我發現而用光了......。」
他又接著說:
「實在可怕得很。雖然臉孔和亡妻不相同,但是聲音和動作、性情卻一模一樣!」
這一宗使全印度捲入好奇與恐怖的浪潮裡的轉生事件,終於在科學家們無法下斷語,也尋不出對策的狀態下,放任下去。
項姬‧德碧後來在印度有力的政治家裡工作,展露了無比的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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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0
我所親見三件輪迴轉生的事實(印度)
周祥光
(一)
去春攜內姪吳君偉良入梵須那婆大學研究院,得在該校所在地之婆玲陀波——婆羅門教主黑天Ishna的誕生地,遊了數天。一日早晨我與該校創辦人波恩尊者Swami H.Bon Maharaj正在喝茶,忽然一印度女人前來,儀態大方,一望而知為大家閨秀,我們彼此相談之下,才曉得這位小姐就是二十年前德里所發生之輪迴轉世故事的主角乞寂提毗小姐Miss Shanti Devi,她今年約有三十五歲,曾畢業於印度旁遮普大學研究院,現在德里大學女子文理學院充哲學講師。因她應瑞士輪迴轉生學會之約,將前往講學,故特前來訪晤波恩尊者辭行耳......。
時至今日,我曾面詢乞寂提毗是否尚能憶及前生情形,她說尚能憶及,惟不若幼時之明顯耳。當她憶及前生情形,有若銀幕之影片,瞬息即逝,否則,如時間長久則與今世相違,不能生活下去矣。
(二)
大概在一九五二年七月間,於印度北方省德立洞Dehra Dun地方,有一女孩子名叫摩黎陀蘿Mridula,她在三歲多時,每當她看見對面鄰居一老太太從汽車走下來時,她總是趨前大叫「媽咪!媽咪!」有時候亦說著:「這是我自己的汽車,她是我的媽咪!」可是當時這位老太太也不會理會她,而同時她的今生母親往往以為她跑到街上迷了路,所以,屢次把她拉回來。事情就是這麼的發展下去。有一天晚上,摩黎陀蘿又告訴她今生的母親說:「嗎咪!我有另外一個家,我有六隻象及一輛汽車,我有父親妹妹及很多朋友,你願意帶我到我從前那個母親那邊去嗎?我要回家去!」於是她今生的母親亦覺得奇怪,也想不出一個道理出來,以為這個女孩子大概犯了神經錯亂的病,暗自嘆息而已。
摩黎陀蘿一直向她的今生母親提及此事,一年半載不息。等到一九五三年春間,她大概也有四歲多了。有一天在她所居住的街道上,舉行宗教集會,摩黎同她的母親一起前往,但當儀節終了時,她忽然拿了兩個花圈跑到對面坐著的兩個小朋友那邊,將花圈放在他們的頸上。這兩個小孩子的母親覺得非常奇怪,於是問摩黎陀籮:「你真是一個好女孩子,你知道他們麼?」摩黎陀蘿立刻回答道;「我不知道這兩個小孩子,但是我認識你。我奶名母奴Munnu,你是我的姐姐,我們的爸爸同媽咪在那裡?我們所養的六隻象現在怎麼樣了」?她又說了很多有關家中的事情,非外人所知道的。因此這位年青的婦人就將摩黎陀蘿帶到她的今生母親前,問她可否將這小女孩子帶到前生母親家中去,她答應了,於是,她們數人便坐著汽車一直到前生母親的家中去。
當汽車一停在一座房子前時,摩黎陀蘿即大聲說道:「這是我自己的房子!」同時看見門邊站著一位老者,她又說:「這是我的爸爸!」她於是一直走到房子裡去,從這個房間,穿到那個房間,并時刻說出如這間房子我從前參加大學畢業考試時住的,我的教科書都放在那邊,或說那個房間的衣櫥內,有我的衣服,又說這張床舖是我生病時躺過的。她所講的都屬正確。
摩黎陀蘿Mridula看見她的前世母親時又說:「媽咪!你不認識我嗎?唉!當我離開我的身體時,全身神經緊張,非常疼痛。後來,我好像同小鳥一樣,立即高飛,但我又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好像浮於空中。我看見很多金碧輝煌與愉快的事體。住在那邊的人都非常快樂。於是,我記起我離開了你們,心中無限難過,其他的事我也記不起來了。」她的前生父母親是非常疼愛這個女孩子,但聽到她說的一切,亦講不出什麼來,回憶往事,雙淚直流下來。
摩黎陀蘿又繼續的說下去:「我就是梅陀Medha,我的奶名母奴Munnu。我從前的朋友怎麼樣了?在D.A.V學院讀過書的蘇格拉耆Shukraji怎麼樣了?房子裡的一切,大概都同從前差不多,為什麼你們要把我的房間搬了呢?這個風扇原來放在會客室裡的,為什麼放到這裡呢?媽咪!你說吧!我離開你們的時候,不是我答應你們要回來的嗎?」她的母親祇是抱著她,號啕大哭。
梅陀於一九四五年間,因患舌癌而逝世,當時,她正參加大學畢業考試。她前世原在一個很有錢的商人家裡,到一九四九年七月卅一日則轉生於孟買省奈錫縣Nasik的一個婆羅門家中。出生後不久,她的父親去世,因此,她的母親在德立洞中學找到教師職,乃遷來前址,而發生前事。
一九六○年間,麼黎陀蘿Mridula之前世與今世之兩位母親將她一起攜到仙坡Rishikesh謁晤本師聖熙福難陀Sri Swami Sivananda,作者乃知此事之來龍去脈,記之如上。
(三)
阿拉哈巴大學前副校長楞迦博士Dr. Sri Rajar,其僕人有一子名鳩摩羅kumar於一九五○年間被毒蛇所咬致死,依照印度習俗,蛇咬死者不能火葬,必須土葬,故其屍體乃埋於阿城鄉間。不久這一個小孩子的靈魂又投生到缽羅多伽Prata Pgarh(離阿拉哈巴卅英里)一農家中,出世後父母雙亡,由其伯父養育,家中有兄弟六人,家境困難。在一九五五年間,鳩摩羅轉世後,約有五歲左右,他憶及前世之事,他私下偷愉的跑到阿拉哈巴城(作者此日僑居地)的路德街,街上有一婦人擺攤出售香煙洋火及糖果等物。鳩摩羅即到這個煙攤上,把老婦人抱住,說明他如何被蛇咬死,屍體埋於何處,以及如何轉生到另一家中情形,所言均屬實在。於是這個老婦人將他攜到楞迦博士家去見其夫。他們將此事報告楞迦博士如何處理。楞迦博士當即告訴其僕人,他人之子,你們不能隨便收留,不過既有轉生之事,則不妨將此事經過情形向當地警局報告。於是鳩摩羅之前生父母一一照辦,警局又將他送往縣長公館住了一週,以觀動靜,在一星期中,縣長見到這個並無異樣,故其所言轉生事實,自屬實在。同時,鳩摩羅今生之伯父前來領返,惟其前生父母不允,於是雙方控告到縣府判決。當時辦理此事之法官為阿格華爾Agrawala為作者鄰居,認為其伯父家既有子五人,且家窮困,無法養育大批孩子,故勸其讓此一侄兒回返其前生父母家中,雙方皆許諾,事乃解決。
此類輪迴轉生事情在印度發生甚多,不勝枚舉。我人之所以不能知曉前世事情,其故殊多,最重要者:
(一)由於隔陰之迷,因我人靈魂轉生今世之時,必須在母胎中為時十月之久,故一切事情遺忘,不能憶及。
(二)因我人之智慧有限,不能憶及前生之事,且日常一切行為,皆為知情意在作主,靈魂則隱而不見。
(三)此亦是造物主對我人之慈悲,使我人忘記一切,否則,如我知曉我的兒女是我人前世之仇敵,則我人如何與他們生活一起,將其養育成人?
(四)若我人時刻憶起前生事情,則在同一時間內,必與我人之現世相衝擊,則我人無法生活下去了!
生與死是一物兩面,生是死的開始,死是生的終了,生死循環,永無止境。若欲脫生死,必須做禪定功夫,涅槃寂寂,無生即永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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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0
錫蘭有一四齡奇童,憶前生事如數家珍(錫蘭)
電訊
據錫蘭廣播電台播稱:在錫蘭戈瑪力Jot-male縣之哈杜那瓦村Hadunawa中有一對名阿浦哈米Appuhamy和定吉力阿媽Dingiriam之夫婦,生有一女名葛那那鐵拉卡Gnanatilaka。此女現年四歲半,在牙牙學語時期,即有若干跡象顯示彼能記憶前生之事跡。及其稍長,所述前生之事竟如歷數家珍。據自稱彼前生為一男孩,名杜令姓鐵烈卡臘尼Turin Tille-Karatne,其父母之姓名為Gallage Po-diappuhamy及Liyanage Alice Nona,家住Talawakell縣之Belliwatte村。杜令有兄二人姊四人,彼為最幼子。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九日,杜令年十三歲,因病逝於Aranayake醫院,葬於Talawakelle公墓。十四個月後,復轉世為葛那那鐵拉卡。
此項消息旋為哥倫坡奇拉垃瑪寺之碧峰達西長老及其他若干極有地位之人士所悉,乃發起組團親自訪問,以明事實真相。經二個月之實地調查後,該團認為所傳一切均屬實在,其事始由錫蘭電台播出。
據悉該女童之父,一日自外攜歸英女皇伊麗沙白之肖像一尊。該女一見即謂曾於一九五四年四月英女皇訪錫時,隨彼前生家屬至Talawakelle火車站迎候女皇,見過一面。調查團即根據其言歷訪彼所稱當時在場之人,包括彼之前生父母等。該女童對其前生父母兄姊均能一一指認不誤,並歷舉與兄姊一同上學之學校名稱,及其中一姊對彼愛護最深,常為彼摘梨供食等細膩事跡。此外並指認D-D-Sumathipala氏為其小學七年級之教師,絲毫不爽云。
錄自「菩提樹」雜誌第一○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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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0
美國發生惜屍還魂奇事(美國)
電訊
美國在一九五八年冬,曾發生過一個「借屍還魂」的怪事,人們稱之為「瓦達西加奇事」——因為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伊利諾斯州的瓦達西加地方。即使是當代的心理學權威李卻霍其遜博士,都說這件事情可能表示一個人的個性在死後的復活。
羅蘭文納姆是一個正常而健康活潑的女孩子。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一日的晚上,當她十四歲的時候,在她的雙親瓦達西加的家中,突然陷入神志昏迷的狀態。等她重獲知覺之後,她的性格大變,她不再是羅蘭文納姆了,而有極顯著的證據變成了瑪莉洛甫—鄰居亞瑟洛甫夫婦的女兒。瑪莉早在十二年前死了,羅蘭從未曾見過她。
羅蘭文納姆整個的個性,突然改變得文雅、溫順、有禮,正像洛甫夫婦以前的十八歲的女兒一樣。現在,羅蘭文納姆在家中如同一個陌生人,她不認識家中的每一個人。她懇求讓她「回家」—回到洛甫家中去。
洛甫先生請了威斯康辛州瓊尼市的精神病專家斯蒂文遜博士,來診察這個怪病,羅蘭對洛甫講話,好像他是她的父親,她講出洛甫家中的瑣事,洛甫受驚了,他真難以置信。
「她是我們的瑪莉,」他最後說。「我真不懂—但是,她確是瑪莉,讓她回家吧!」
斯蒂文遜和文納姆夫婦,同意洛甫的意見:一個新的環境也許對這個怪誕的女孩子有助。十二月廿四日,她遷居到洛甫家中,她立即認識每個瑪莉在生前所知道的人們,還能喚出瑪莉朋友的名字。瑪莉遺物的一隻盒子中,她還選出一隻天鵝絨的頭飾,描繪瑪莉怎樣在參加一次舞會時佩戴它。
幾個月以來,身體是羅蘭而個性是瑪莉的這個怪女孩子,一直是快樂而滿足的。直到第二年的三月七日,她叫喚洛甫夫婦和開始哭喊:「羅蘭回來了!」
她向鄰居們和朋友們道別—依然還是瑪莉洛甫的神態—而似乎是很憂鬱的樣子。三月廿一日,她變得一陣子沒有知覺。等到清醒之後,羅蘭又恢復羅蘭的面目了。她重歸她的親生父母家中。在一九五九年十月,她嫁給一個名叫喬治平林的農夫,搬到西部去住了。
前面提起的心理學家霍其遜博士,曾經親自詰詢各個主要證人,他發現在整個的事實中,確是沒有詭詐之處。(蘭君譯自「萬人文摘」)
前生世界的錄音(美國)
日本綜合、科學會主宰 仁宮武夫著
前生世界的錄音(美國)
日本綜合、科學會主宰 仁宮武夫著
吳滿盈譯
一、我們來自何處?
幾十萬萬的人,不知來自何處,便又消逝到何處去,到底這些人向何處去?雖未有充分的結論,唯近百年來的心靈實驗,著實對於死後生存的問題研究不少。
可是,人到底從何處來?我們到底有沒有前世?對於這個問題,尚沒有人予以科學的實驗。最初的實驗,在於公元一九五二—五三年,當時雖然研究的人很多,卻被外行的美國實業家莫烈‧凡斯丹奪了頭魁。
發表實驗的他的著作「尋找勃萊狄‧瑪菲」,連載於擁有數百萬人最多讀者的書報上。被翻譯成廿多個國家的語言。其錄音唱片出售了數萬張,全美的報紙與週刊雜誌,皆爭相報導。而以好多頁的特別附錄報導的報紙亦屬不少。此書因大半敘述催眠術,催眠術逐成為當時全美的風尚。同時,再生論議也如雨後春筍,鼎盛於世了。邇來日本的催眠術風氣,亦受其餘波。現在從頭說起凡斯丹先生吧!
二、一個偶然的機會受催眠術驚訝
一個雪片繽紛的晚上,騎摩托車的朋友,偶然在他回家的路上停留下來,在那雞尾酒會上表演了催眠術。凡斯丹感到不可思議,內心裏大受衝擊。一向認為催眠術是騙人的凡斯丹,開始大加搜羅催眠術的書籍。他將自己筆記下來的東西,施行於自己的太太,結果太太的右手煞像一根木棒伸直不動。真的有效了,他大感驚異。
他早以機械商聞名美國中西部,不久他的催眠術卻聞名於他的家鄉。當時,朋友的侄子—一個高中學生,因患有嚴重的口吃,很有自殺的情勢。他受朋友之託,每一個鐘頭施予四次的催眠術,結果口吃完全好了。接著,偏頭痛、壞習慣及其他種種患者的治癒,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一次,一位有名的醫生,向凡斯丹求治一個患有嚴重的小兒麻痺症患者。這個外行的催眠術者到後來說:「我進入了那女孩的病室,看到她枯木般的手,內心裏一陣衝擊,想要退出去。我自己問自己說:為何接受了這樣子的治療?兩支手煞像乾涸的木片,十指就像樹枝。醫生說:她的手已經有四個月以上像這樣子了,當然給予任何的治療均屬罔效,已到無藥可施的地步了。」
他抖著手施予催眠術,每週一次,而四次就返回常態了。這次,最感到驚奇的是凡斯丹本人。
三、年齡退回
他更加熱烈於催眠術了。經常公開催眠術大會,實驗「透視」與「年齡退回」。年齡退回是摧眠術分析的時候,經常施予的一種,給予催眠後的人說:「你返回過去,現在是九歲。今天是秋季大會的日子,學校是放假嗎?星期幾?」
「星期日呢?」
然後調查她卅年前九歲時秋季大會,結果是星期日。如斯、年齡退回絕非幻想,而是返回昔日的記憶。再返回到六歲、三歲、一歲、更返回到誕生前......。
凡斯丹以廿八歲的盛年,給予當時美國社交界有名的廿八歲的女人魯斯‧西蒙斯施行年齡退回的催眠術。
「睡熟吧,睡熟吧......我們返回昔日,衝破時間與空間返回昔日......妳現在是七歲了。有沒有上學?」
「有。」
「甚麼學校?」
「阿特爾菲學校。」
繼續返回到五歲的幼稚園時代。廿八歲的她,卻以幼年的聲音說出了五歲時坐在自己左右的小孩的名字與衣服。
繼續返回到三歲,一歲。
「妳需要喝水時,怎麼說?」
「哇,哇!」
四、推回前世
再返回到奇妙的世界。他這樣暗示後,將西蒙斯返回到誕生以前的時間。
「返回昔日,返回昔日。雖不可思議,雖很驚奇,妳將看到別的情景,別的地方,別的時代裏的自己。妳看到甚麼?」
「......嗯......剝了床舖的油漆,剛剛刷得很漂亮的呢!」
「妳的名字叫甚麼?」
「佛萊狄......佛萊狄‧瑪菲。」(以後知道是勃萊狄)
「住甚麼地方?」
「......住在克谷......克谷。」
如斯,繼續問答,將美國女人魯斯的前世,連根帶葉問出來了。
她的前世是生於一七九八年愛爾蘭的克谷,名叫勃萊狄‧瑪菲的女孩子。父親是律師,名叫單肯‧瑪菲,母親是凱撒琳,哥哥是單肯,弟弟在她四歲時就死了。
這種實驗,地名以及具體的事實很難問出來,可是前後六次的實驗,她說出了十分具體的話。這些話必需去證實。
她生於克谷街的墨多士(一百五十年前的地圖有這個地方),嫁到伯爾浮士德街。丈夫約瑟夫‧馬加西,任教於克因斯大學,丈夫的父親是律師,名叫約翰‧馬加西。
她道出了結婚當天花馬車經過的很多地方的地名。另外談到煙草公司,自己上過學的司徒連夫人的白天學校,仙都烈砂教會,昔日吹笛的威廉送葬式,當時的結婚典禮,食料行華與加利岸,女人服裝店凱典斯家,報紙伯爾浮士德報,當時錢幣的種類,舉杯祈禱或吻石的愛爾蘭古老習慣,老歌,昔日的方言等等。
五,、愛爾蘭查證
問題的癥結,在於她說的人名店名、地名、風俗習慣,方言等等,是否真正存在於一百幾十年前的愛爾蘭。一次也沒有去過愛爾蘭的美國女人說出這些話,誠是決定有否前世的重要關鍵。
這是科學史上的重大問題,因此,愛爾蘭便組織了調查委員會,包括圖書館員與律師等。嗣後,芝加哥,德里報社的特派員也到過愛爾蘭作電台的播送調查。這調查牽涉到一世紀以前的事情,因此,遇到重重的困難。可是很巧,經調查後知道兩家食料行,很多的人名、地名、煙草公司、方言、風俗習慣等等,皆相符合。
德里報社的特派員,以公平的立場調查後說:「當地的圖書館員等,經過好幾個星期才調查出來的事實,為何美國的魯斯‧西蒙斯能夠知道得那麼清楚?只有拿出「前世的記憶」來說明此事而外,別無可說明。」
上面調查的結果,皆由美國與加拿大的卅多種報紙詳細報導出來。
摘譯自「菩提樹」雜誌第一○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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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1
再談前生世界(美國)
松井翠聲著‧吳滿盈譯
對於動物的本能,以及人類超自然的力量,美國有些大學裏專門科系反復做著各種實驗。
另外,由於一再研究催眠術,對於精神的分析與疾病的治療著實貢獻不少。其副產物就是『人的生命』、『死後的世界』、『輪迴』等等東方自古研究過來的問題。
催眠術的方法裏,有所謂:『年齡退回』,將被施行催眠狀態裏的人,回復到過去早時的記憶。
最近,我讀的一篇報告裏,有很清楚地道出前世傷害了對方的人名的例子。卅五歲的伊大利系的美國人,被施行催眠術後,說出了法國語。
沒有受過甚麼教育的男人,本不會說或讀法國語,卻說出流暢的法國語來。
揆其前後的要點,他在廿一歲時住在得也普,這並不是這卅五歲的男人在十四年前的廿一歲的時候,而是前世裏的廿一歲的時間。話要囉唆一些,未生前與前世的最後一年並不連貫。如以數學而言,便是3210123的情形。這個男人是得也普漁村裏的一名漁夫。
這裏就扼要催眠者與被催眠者的會話:
「你進過牢獄沒有?」
「有。」
「幹了甚麼事?」
「打架用短刀傷了對方。」
「傷了何處?」
「咽喉。」
「對方死了沒有?」
「只是傷了。」
「有人主使你沒有?」
「路易十三世。」
「說出年月時間吧?」
「一千六百廿三年八月。」
「那麼我要數一數十個,你就四十五歲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幾歲了?」
「四十五歲了。」
「還幹漁夫嗎?」
「已經不幹了,住在一個小屋裏。」
(間略)
「你年老而死了,你的肉體在甚麼地方?」
「在床舖上,小屋裏很多人看著(自己的屍骸)。」
「為甚麼死了?」
「打架被用短刀刺死的。」
「刺死你的人是甚麼名字?」
「不知道(在酒家裏被不認識的人殺死)。」
「現在算三個,數完後,已幾個月後了,你的肉體在何處?」
「小山上的墓場。」
「你的墓有什麼標誌嗎?」
「有的。」
「讀讀看。」
「皮爾‧弗勒尼,一千六百四十六年。」
「光是這樣子嗎?」
「是的。」
實驗所花時間為兩點一刻。
其他尚有種種實驗報告,唯其目的,不外在於透過催眠術以究明死後的世界。
普通的科學,如「一加一等於二」一般,實事求是的反復實驗的累積,致有今日輝煌的果實。然而在精神科學的一面,實驗的主要推動力因極限於人的思攷力,所以常碰到厚厚的牆壁,無法推進。
如果精神是物質,問題就簡單多了,科學家應早一點找出對這「物質思念出美麗的世界」的方法。
節錄自「菩提樹」雜誌第一○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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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1
神童的天才是那裡來的?
方平
哲學家約翰米路三歲時,會流利地說、寫和翻譯希臘文。世界上有許多人一出生就是智識和言語的天才。我國也有不少關於神童事實的記載,讀書「一目十行」或「過目不忘」是平常的事。有些在兩三歲時可念全卷的詩經書經。有些寺僧則把這些天才兒童說做有「宿根」,年紀小小就能「參透」佛教哲學。
以前的且不去說,去年全世界的電訊在轟傳日本那天才兒童的故事。這就引得許多人懷疑所謂「宿根」之說。因為人在出生以後小小時日內,沒經過智識的訓練就能有大堆學問,縱使絕對聰明,決不如此。「宿根」是什麼呢?乃是他們的智識有過以前的傳襲因素的,但何以大多數人傳襲不到隔世學識及技術?是普通人記憶不起來,但天才兒童就記憶得起來嗎?
這個問題如試作解釋,可舉個例子,英國著名作家馬哥利在未讀書未學習寫字之前就精通許多優異的文字與做句,他出生後十八個月做出第一句子:「是不是煙囪的煙來自地獄?」在他短短的十八個月生命中,怎會有地獄的影子呢?
兒童對音樂世界中的表現,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出生不久的人無論怎樣總不會理解音樂技術及智識,但他們竟「創造」了出來。
莫扎特這成功的音樂家於八歲時就會撰寫他第一支和樂;一個意大利小孩子花路斯奧波哥四歲時會指揮一隊樂隊。七年前,八歲大的意大利女童珍尼拉馬高在倫敦阿爾伯音樂大廳指揮費爾夏蒙尼大樂隊的演奏,不是轟傳一時的事嗎?兒童的音樂天才是從什麼地方走來的啊!
再有,你怎樣解釋威廉咸美頓爵士的奇事?他三歲時被帶到希伯利。在十三歲時他能說通十三國語言。其中包括波斯、阿刺伯語。
其他還有幾十個可以算出複雜數學問題答案來的天才兒童。這難道他們在人生之前,已熟習了數學的法則與公式?一兒童叫薩拉哥爾本,八歲時受嚴重的考驗,在眾多數學教授前用心算工夫解決問題,而教授們則要用鉛筆及紙花去好幾分鐘工夫才算得上的。你怎樣解釋這種神童的聰明呢?
有些人說他們的天才是得自祖宗或父母的遺傳。但是他們生身父母以及其祖系人物沒有一個有過這種智識的特長的,又有何話說?即以倫敦一個女孩來說,她的雙親從未有過對音樂的天份及技術的。但在她未懂講話前,她懂得彈鋼琴了。在她四歲時候,她會撰幾首音樂;甚至懂得寫樂譜哩!
天才的舉例,還有一則頗奇怪的事實。李斯和華達客博士在倫敦城市教堂作了一次演講,他說接到一個婦人的信,那婦人有高深學養,在大學讀科學得過學士學位出來,她告訴博士有關她兒子大衛智識早熟超過他年齡所限的事。
大衛所富有的智識,不特是此生所有的智識,並連幾次前世的智識也具備了,當他七歲時,他媽媽帶他到意大利去,遇見一個考古學家,這專家領他們去看一個最近發掘出來的古羅馬別業。大衛一見,馬上覺得緊張起來,四處跑動,他停在一個羅馬式浴池之旁邊。浴池乃裝飾以光亮的藍色瓦。上嵌黃道十二宮像。大衛跪下來叫著:「這是我們的浴池和我們的瓦。我會在這裏放下馬加斯魚。」
他一提到馬加斯魚就哭起上來說:「帶我離去吧,媽媽,帶我走吧。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我忍受不住了。」
事後,這位女士詳問她孩子的故事,但大衛告訴不出其所以看到浴池而驚泣的緣故。其後,她帶孩子到處遊歷,到處發生異事。在法國的干西,有許多處地穴是法國兵的監獄。大衛忽然指著一個地穴的牆叫道:「就是這裏,這裏曾有個男子被放在厚牆中間夾封起來。現在你們可否把他掘出來,重新埋葬他。」
干西監獄當局怎會相信這孩子的話?無奈他苦苦要求,並說出那受難者的名。他母親經歷過幾次怪異,也自認為兒子的話可信,乃保證補償破壞六道牆壁的修葺工作,他們便從這地點起挖,原來是一道已磚封起來的一道門,牆門之後,果真有一具男子的骸骨。
翻開紀錄查看,有一名過百年前收押的人犯真正是大衛所道出的姓名。至於這個人何似葬身於牆中,無法查考了。
還有一次,大衛和他的小弟弟到倫敦博物館去。在埃及的木乃伊部分,他忽然暈蹶。送回家裏後救醒,索取鉛筆繪畫三個埃及古代的鳥形文字。他對母親說:「這就是我的名。」
博士報告此異蹟後說:「所謂前生再世之說現在仍在懷疑。大衛之事實只能引起疑點,而不能真正解決問題。吾人並不期望此神奇怪異之說能打破科學限度,但科學亦正日臻於尋求萬事變象的理由。異蹟之出現,是提供資料給予我們致力的目標。」
錄自『星島周報』第一二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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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1
二次大戰一陣亡英兵,在新德里轉世為印人(印度)
電訊
【新德里十四日泛亞社電】印度烏達布拉狄思省心理學研究所所長慕納‧布拉沙德博士昨日稱,第二次大戰期間陣亡之一名英兵,經已發現在新德里「轉世」為印度人。此人刻已成年,其「投胎」之地方為一個信奉印度教之家庭。誕生時,身上有槍傷疤痕,亦即為其陣亡時所受之槍傷部位。自出世迄今,始終不能吸收印度之生活方式,現仍喜著軍服,並一直以刀叉為進食工具,未經入教亦能講一口流利英語,並自述前生如何參加戰爭,如何陣亡。
按:布拉沙德博士現兼任一個「轉世研究小組」之組員,該組組長為美國佛吉尼亞大學神經學系與心理治療學系主任史蒂文森博士,此小組刻正訪問印度若干地區,研究人類死後是否有可能「轉世」之問題。據謂,在印度已發現兩宗「轉世」事件,上述之英兵即為其中之一,另一宗為一個女孩,誕生後到達能夠言語之年紀,其語言與父母所諳者完全不同,而為印度另一地區之方言。(轉載五三‧九‧十五‧香港工商日報)
錄自「獅乎吼」月刊第三卷第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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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1
輪迴再生是真實的
陳明德譯
譯者謹按:輪迴再生的學說為佛教的中心理論,不信輪迴,則不信佛教;信佛教,則欲求佛法以解脫輪迴也。而其他的宗教僅有轉生天堂地獄之說,尚不知有輪迴也。印度婆羅門教略有輪迴之說,理不究竟也,更談不上有解脫之方法。惟佛教「輪迴六道」之說,理圓事真,可說是百分之百的科學。朋友們,我們終日營營擾擾,勞碌一生,也應當稍為定神想一想—生從何處來?死到那裏去?人類同是圓顱方趾,同是飲食男女,為什麼到頭來有的位躋聖賢?有的禽獸不如?
【合眾國際社新德里特訊】美國心理治療學家史諦敏遜博士(Dr. IanSteven-son)稱,印度宗教所說的再生理論,確實是言之有物。
史博士為維吉利亞大學神經系及心理學系主任,此次來印作為期三週的研究旅行,渠將親自實地訪問幾位現在尚能憶述其前世生活的人。
根據初步的估計,目前世界上已知道的最少有八十起這類的事件,兒童在十五歲以下者,尚能憶述其前世生活歷歷如繪!
在印度馬索拉的地方,一個三歲女孩仍能記起其前生父母的名字,以至其兄弟姐妹的名字,她能操英語,印度文則能讀能寫。
史諦敏遜博士稱,他在過去十年一直研究這類再生的事件,其結果顯示,確有證據可以說明再生的道理是真實的。
渠稱,死後再生的公案,全世界各地都有發現,惟西方人從未企圖對這種事件深入研究,並自以為再生之學說是「愚妄」的。
史博士謂印度人則相信此種學說,對此曾作廣泛之研究,嗣後並以事實加以證明。
印度人相信人身最高的一種生命形體,與「神」最為相似。彼等亦相信一個人身是經過昆虫禽獸以至各種生物八百四十萬次的生死才得到的,而出生為那一種生物是依他前生所造的善惡業界所決定的。
史博士謂渠此回之來印度,是受到蘇罕拉爾紀念學院主任巴那茲教授的鼓勵,他答應為他找出幾宗這類再生的事件,供其親身研究。
科學時代的輪迴錄(中國篇)
田三牛記得前生事
王成聖
一年之前,亦即去年(一九六七年)九月,筆者於台北近郊某訓練機場,聽到這一則「田三牛再世為人」的真人實事。當時言之鑿鑿者為台灣省社會處副處長牟乃紘先生,聽得毛骨悚然的諸君子時下均仍在台,「田三牛再世為人」事跡旋由前經濟部次長王撫洲先生證實,而親見其人的現任退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副祕書長韋德懋(勉齋)先生,尤曾向筆者覆述一遍,歷歷如繪,絲毫不爽,具見其真實性百分之百,不容置疑,因敢濡筆記下,以充「中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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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2
幽冥之神與孟婆湯
民國三十一年韋勉齋先生任陝西永壽縣長時的一位部下,國民兵團事務員張生有,陝西邠縣人,邠縣與永壽相鄰,兩縣距離僅祇五十華里,因此,張生有等於是當地土著。
張生有這個人很老實,平時沈默寡言,不苟言笑,他資質不高,學識能力平平,但是他身上卻有一樁令人難似置信的靈異——他記得他前生的事,巨細靡遺,而且不差毫釐。
我國民間歷來相傳,有幽冥之神名「孟婆」者,她能釀造一種似酒非酒的湯,使鬼魂喝了頓時將前生的事全部遺忘。「孟婆湯」一說或謂出自佛典,其實此說在佛典中全無根據。不過,心地觀經中載「有情輪迴生六道,猶如車輪無始終」之句,因果輪迴,是佛家的基本理論。所謂輪迴六道:天道、修羅道、人道為三善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為三惡道。而芸芸眾生,莫不以其在世時的思想言行,善惡表現,決定其來世應該歸屬於輪迴六道中的那一道。
佛家並不認為人死後再度投生,絕對無法記起前生的事情,他們說人之不能記憶前生,係為凡人被已造已生的業障所迷,因而使前生所獲的智慧,一時為之蒙塞。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十普寺住持白聖法師便曾說過:
「前生有修的人,究能一經點醒,即告領悟,否則就不得不從頭學起,人類智愚之別,正基於此。」
張生有的靈異所以特別稀奇,特別與眾不同,正因為他的前生未必如何「有修」,而且二十六年前韋勉齋先生的這位部下,的的確確稱不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智慧,除了他能記得前生種種,他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他的家境不錯,可以供給他讀書,但是張生有小學畢業,即未能升學,他去投軍,再投考中央軍校,畢業於軍校幹訓班,在永壽縣他當一名起碼的非正式軍官——國民兵團辦事員。三十二年秋天,韋勉齋先生調任邠縣縣長,張生有向韋先生表示他願回故鄉為桑梓服務,韋先生便把他帶到邠縣,雖說破格優容,卻也不能不「量才錄用」,祇派他當一名鄉隊附。
張生有記得前生事,在邠縣、永壽一帶,不但父老相傳,而且盡人皆知。因為他的前生便是邠縣縣城西南三十里許的某村人氏,姓田,叫田三牛,世代業農,家道小康,妻子兒女俱在。邠縣鄉間居民多半都住窯洞,窯洞有兩種:一種是就著山坡挖掘,越掘越深,越挖越寬,於是分為客廳、臥室、倉貯、乃至廚廁齊全;一種則先在平地掘一個大坑,作為院落,然後在院落的四面牆上,再往裏挖成一個個的房間。
凡是窯洞,必定冬暖夏涼,安全而有保障,尤其祇要有人手、有時間、有力氣,隨時可以大加擴充,尚且永遠不需修葺翻建。所以窯洞小的三室五室,大的十進八進,甚至有聚族而居,一洞能容數百人者,可謂為相當理想的國民住宅。
當地鄉民多住窯洞,是因為邠、耀、涇一帶,地處高原,土質堅硬如石,掘地十餘丈,亦不見水,一洞之鑿,往往累世不壞。外人不識究竟,笑他們穴居野處,回到了茹毛飲血的原始時代,殊不知道此是當地地理環境的特殊,造物者予他們特別優待,在地價飛漲,建材如金的此時此地,被高價房租累得喘不過氣的小市民,那才真叫艷羨「窯洞」而不可得。
一怒離家投入窄門
田三牛一家和樂融融,就住在窯洞之中,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邠縣久雨成災,他的窯洞大門下面,積了不少濕土。田三牛一俟天晴,便去將濕土刨開,清掃出路。詎料雨久土鬆,驟如山崩,以噸計的濕土將他全身活埋,他當時便一命嗚呼,慘遭壓斃。可是,他自己卻覺得既不曾進鬼門關,也沒有上酆都路,更不要說是見到孟婆,硬要給他喝那一碗似酒非酒的孟婆湯。他還在以為自己已經奮力從大堆泥土中爬出,居然又回到了坦蕩乾坤,光明世界,他驚喜交集,一口氣奔回自家的窯洞,看見了他的妻子,開口便說:
「今天好險,我差一點兒就壓死在山下泥中,好不容易給我掙扎了出來!」
卻是奇怪,田三牛的妻子,竟然對他視而不見,置若罔聞,正眼兒也不瞧他一瞥,臉上不曾有任何的反應與表情。他妻子對他「陰陽怪氣」,不理不睬,使田三牛十分惱怒,然而一轉臉,又見到他的兒子,於是他又去向兒子欣欣然報「佳音」:
「你聽見沒有?剛才大堆的泥土坍下來,就像山崩!我居然能拿開那麼些泥,逃出了一條性命j」
然而,他的兒子明明跟他面對面的站著,竟也是頭也不抬,不屑一顧,他高聲報喜,兒子像是一個字也沒聽見。這一下,田三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想自己大難「不死」,「揀回命來」,連老婆兒子都漠然淡然,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兒,可見妻兒子女,對自己是何等的絕情絕義。心中無名火起,怒不可抑,恨恨的一頓足,轉身便走,田三牛不要這個家了!
田三牛憤而出走,信步所之,來到邠城,然後一時興起,又赴東郊,離城八里之處,一個叫做「鳴玉池」的名勝。這「鳴玉池」的泉水出自山腰石龕下面,崖津滴溜,其聲琤琮,泉水涼意襲人,淒寒不可久處,由於它水聲琤琮,所以取名為「鳴玉池」。田三牛有意到鳴玉池一遊,可是眼看將到,偏又多出一道小門,使他無法通過。當時他便使勁的往門外擠,也不知道擠了多久,猛然擠身而出,頓覺頭目昏眩,茫然莫知所以。俄而張眼一望,怪了,他發覺自己正在裂嘴哇哇的哭。
甫出娘胎便開口說話
忽然又聽見人語喧嘩,步聲雜沓,這才看清楚自己原來到了一間臥室,竟是躺在坑上。坑外有幾個女人,神色倉皇,動作緊張,一個個的東翻西找,一疊聲的大呼小叫:
「剪刀啦?剪刀啦?再找不到剪刀那可不得了啦!」
偏是田三牛一眼看到,就在牆上掛著有一把剪刀,當下他便伸手一指,高聲的說:
「剪刀不在牆上掛著嗎?」
說時,看見了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於是,緊接著便又是一聲驚呼:
「哎呀,我的手怎地變得這麼小啊?」
他說頭一句話,滿屋子人齊齊的一呆,瞠目結舌,舌撟不下,彷彿驟然之間撞上了妖魔鬼怪,當他第二句話繁接著來,屋裏的人便嚇得雞飛狗跳,東奔西跑,尤且有人駭極叫道:
「這娃兒是個怪物呀!得趕快把他丟在糞坑裏淹死!」
一唱三和,屋裏的女人紛紛表示贊成,大禍臨頭,直把田三牛嚇得魂飛天外。這時候他已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剛出娘胎的小嬰孩,他下不了坑,又跑不開,急切間又不知應該如何辯解?正在心跳突突,手足無措,幸好,躺在床上的產婦開了腔,她向眾人竭力抗爭,不管是誰怎麼說,她誓死不肯處死她的親生骨肉。
那些驚惶忙亂的女人,拗不過拼命保護兒子的母親,祇好由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前來給他剪斷臍帶。臍帶剪斷了,又為驅魔逐邪,她順手抹了一把產婦的穢血,塗了田三牛一嘴一臉。
緘口七載人稱啞巴
從此以後,田三牛曉得一開口便有生命危險,他裝啞巴,其實本是一個正常的嬰兒,不管怎樣,他絕口不說一句話。
在母親的懷抱中過了幾個月,有那麼一天,家中人出外農忙,把他用一床棉被包好,讓他坐在坑上。那張坑劈面對著窯洞口,門外地面晒的有麥粒雜糧,於是便有一群家中豢養的雞子,爭來啄食,田三牛一眼瞥見,情不自禁,連連的揮舞小手,跟大人般的吆喝趕雞。沒想到偏巧家中有人回來,瞧見田三牛一副大人模樣。仍然認定了他是個怪,「家門不幸,出此妖擘」,他駭怕來日會有大禍臨頭,一把抱起了田三牛,飛快的往窯洞外走,他要將他丟進糞坑裏頭。
天幸他母親想想不放心,趕回來探視,這才救下田三牛的一條「小命」,可是田三牛自此再也不敢開口了,他一肚皮的淒苦,唯有不時付之一哭。
長到六七歲,田三牛的名字改成張生有,他成了張家的小孩,卻是具張生有的軀殼,仍還保有「田三牛」的心智。六七年裏他始終駭怕,於是一語不發,大家反而叫他「小啞巴」。
一日,他祖父牽著他的手,把張生有帶到荒郊野外,乘四下無人,很懇切的問他:
「你一生下來便會講話,怎麼這會兒六七歲了反倒變成啞巴?我真弄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如果你真啞,那是我們張家祖上缺德,生了你這個殘疾!倘若你是能講話而不敢開口,怕人家把你當做怪物來殺害,那麼你只管放心,咱們家人口單薄,將來還得靠你撐門立戶,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會加害親生的骨肉,你就別再隱瞞了,不妨趁此機會,把這裏頭的緣故說個明白。」
張生有察言觀色,曉得他爺爺說的那是肺腑之言,當下推拒不得,也無法繼續隱瞞,於是便將他死而復甦,一怒離家,遊鳴玉池而擠進了窄門,方開口就被人詈為怪物,險險乎葬身糞坑,因而纔咬緊牙關,裝聾作啞的前因後果,向他祖父聲淚俱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他祖父當時便毅然決然的說:
「那這樣好了,從今兒起,你該怎麼的就怎麼的,別駭怕,一切有我。」
便這樣,張生有解脫了桎梏枷鎖,他言行舉止,自由自在,他從此不跟小孩子玩在一塊,反喜歡跟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談笑自若,相習如常,除了體力,無論從任何方面看來,這個六、七歲的張生有,簡直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可是,正也因為如此,張生有轉世投胎不曾喝過孟婆湯,他呱呱墜地便懂得人事,會講言語,而且他前世便是本縣某村田三牛的這件稀奇古怪,駭人聽聞的事兒,漸漸的越傳越廣,越傳越遠,終至鬧得揚揚沸沸,使邠州一縣,上自官府,下至婦孺,於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時候田三牛家六、七年前便掘出了田三牛的屍體,備棺殮埋,歸葬祖塋,田三牛的老婆子女一概遵禮成服,盡哀守制。六、七年後他大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聽到說田三牛投生某村張家,生而能言,又知前生事,田家的人當然不信,一致認為這是荒誕不經的傳說,根本不擬加以過問。
田契不獲一索便得
可是,為時未幾,田家因為地界不清,跟鄰居發生了土地糾紛,雙方相持不下,終至告入官裏。這時候田家的人由於地契向由田三牛自行保管,而田三牛「死時」並無隻字遺言,因此地契遍尋不獲,拿不出地契,不但這場官司必輸無疑,尤其敗訟之餘,益將後患無窮,說不定連全部家產都無法保住。於是田家上下憂心忡忡,岌岌不可終日,他們邀集了諸親好友前來籌商應付之計。當時,便有田三牛的一位妹夫,靈機一動,跟田三牛的大兒子,建議的說:
「全邠縣的人都在講,鳴玉池張家那個生下來會說話的男孩是你父親投生。這件事是真是假,誰也弄不明白。可是,如今你們家的田契找不到,眼看著要喫大虧。依我之見,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張家那小孩不是說他能知前生事嗎?就把他找來試試看,如果他真是你父親投生的,而且能記前生的事,那麼,他就應該曉得地契何在?假使問他地契藏在那兒他說不上來,謠言定會不攻自破,所以我說,試他一試,其實是一舉兩得。」
田三牛的兒子,許久以來都在為他父親轉世投胎這一碼子事困擾萬分,他聽姑丈這麼一說,覺得試他一試倒也不錯。最低限度是有利而無害,於是,他答應了,隨即請他姑丈到張家去走一遭。
那日,田三牛的妹夫方到鳴玉池張家,正好遇見七、八歲的張生有獨自站在窯洞門口。他一見這位前世的妹夫,親情洋溢,笑逐顏開,老遠老遠的便直向他妹夫招手,歡聲的叫:
「你不是我妹夫嗎?怎麼得閑上這兒來了?」
來人大喫一驚,卻是不由不信,他搶前幾步,執住他大舅的小手,然後一五一十,將他的來意,和田家的困厄,告訴給張生有聽。
張生有不假思索,隨口便說:
「你問咱們家的地契呀?有有有!早先我藏在窯洞某個角落的一道石頭縫裏。祇不過,如今隔了七、八年啦,就不曉得還在不在?」
他妹夫疑惑不定的再問一句:
「你是說,連你自己也沒有把握?」
「你試試看嘛,」張生有笑了笑說:「回去找一下,你不就曉得我有沒有把握了嗎?」
妹夫將信將疑的回到田家,按照田三牛——亦即張生有的指點,那份關係全家財產的田契,果然一索便得。田契到手時,連他自己和田家上下,一致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回想從上噸泥土裏面挖掘出來,歸了葬的那具屍首,他們幾疑置身夢中。
於是,田家上下,齊來鳴玉池張家窯洞,妻啼兒哭,羅拜於前,那時節張生有纔八歲,可是他三十多歲的老婆視他為夫,二十多歲的兒子尊他如父,說什麼也要把他接回田家厥盡妻職,恪遵父道。八歲的張生有居然請淮祖父、父親和母親,到田家去住了些時,可是中年婦人伴宿髫齡童子,二十多歲的壯男喊八歲的娃子叫爸爸,天長日久,大家都不很習慣,都不耐煩,兼以張家家境遠比田家為優,張生有要讀書,張家替他繳了學費,上課在即,於是張生有不再為田三牛,他還是回到了鳴玉池。
自此,張生有亦即田三牛,他時而張家住住,田家歇歇,兩頭來往,都受歡迎,彷彿他天生下來,便該在兩家為主,庸人也有庸福。
錄自「中文文摘」第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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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2
人頭的秘密(英國)
廷玉譯
當我還是一個小學生的時候,使我感到苦惱和恐怖的就是時常做奇怪的夢。我對於這個夢非常清楚,而且隔了一定的時間後,必定重做一次的。我在夢中是一個探險家,單獨地在那潮濕的熱帶森林區徘徊和徬徨。當時我不但生病和迷路,並且沒有半點食物和水來充飢止渴。我強自支持著,從陰翳的樹林中走過,到達一小塊開朗的平地。
突然間,我沒有聽到半點警告的訊號,便被一隊半裸著身體的野蠻人圍著了,他們各舉著刀鎗劍戟,向我百般恐嚇,我用他們的語言,向他們哀求。我告訴他們我患病和迷路,求他們施捨一點食物和水給我。然而他們聽了不但無動於中,態度反而變得更蠻橫。
之後,其中有一個野蠻人朝我的背後走過來,他的刀在我的脖子上一抹,我覺得頸部一陣疼痛,便痛醒了。
這個怪夢大概每隔一個星期做一次,總共做了六次。夢境給我的印象太深刻和太可怕了,我忍不住向我的父母說知。
後來我離開了學校,在一家船公司的一艘輪船上當一名侍應生。跟著輪船跑遍每個重要的港口,過了幾年海上的生活。
到了一九二八年的一月,我轉換環境,在皇家海空包運輪船公司屬下的貨輪薩斯號當侍應生。
薩斯號雖然是貨船,但每次開行時,都載三四個搭客的。它是定期由英國開往南美的貨船之一,而我從前也未到過南美的。
當我到達南美登岸時,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我在很久之前,曾到過這兒似的。甚至每條街道,對我之非常熟識。我能預先說出它們的名字,然後查對,果然半點沒有錯。我又能說出這個地方居民的風俗習慣,這是非一個初到該境的旅客所能知的。同時,我還能夠流利地講那兒的語言,絕無困難。
一九二九年五月,那個侍應生管理人,對我說我們的船要在德國的漢堡載一個作家兼探險家上船,要我伺候這位旅客。
我在吊橋傍邊迎接這位客人,把他提在手的皮篋接過來。我帶他到他的艙房,一面走一面打量他。他是一個大個子的男人,皮膚給巴西灼熱的太陽曬得變成棕黑色。我覺得當我帶著他沿著甲板走到他的艙房時,他老是用奇異的眼光瞧著我。
我們到達了艙房後我告訴他在旅途中,由我負責照顧他,他張大眼睛,窘迫地看著我。
十分鐘後,我和他泡了一壺茶送到他的房裏。他望著我說:「朋友,你的神經正常嗎?」
我覺得他問得出奇,但卻不好意思向他發作,只好對他說我的神經向來很健全,一點毛病也沒有。他點頭不斷說:「好極了,好極了,我希望它們如你所說一般,因為現在我要給你看一些東西,這東西就會試驗出你的神經是否健康的。」
他跑到一個先頭由我替他提著的大皮篋,把它打開,從裏面拿出一件用一塊彩色布包裹著的東西。
突然間,他像變戲法的魔術師一般,把彩色布拿開,露出裏面的物件來了。
我呆呆地瞪著這圓溜溜光滑滑的東西,它比一個金山橙大一點,拿在那個旅客的手裏。
「這是一顆頭顱,」他向我解釋,「是亞馬孫的獵人頭民族,把他們所仇視的人殺死,然後割下頭顱,用藥製成,經久不壞,結果縮小得比原來的體積小一半。我是從一個人頭經紀買下這一顆的。你看出它有何可異之處嗎?」
我像一塊石頭一般呆站著,這個人頭的眉目嘴鼻,清晰可辨,分明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我注意到人頭右耳的耳垂,有一細小的尖端突出來。
我舉手摸著右耳垂,觸著那細小的尖端,這是我出世時帶來的標誌。我知道我眼前所見到的就是我自己的臉。
我現在所要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那個失去了腦袋的男子,到底是誰,這個謎恐怕一生一世都猜不出來,難道我是他死後再投胎的化身?
錄自一九六九年五月廿一日
馬來西亞星洲日報星雲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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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2
地獄報應故事(中國)
朱鏡宙
這裡我且舉一個民國初年,諦閑老法師去北京講經,道經煙台時,同他的皈依弟子煙台道尹伍雍所說的地獄故事,詳見倓虛老法師影塵回憶錄第八章八二頁至八七頁。回憶錄說:
「諦老也知道伍的夫人是程某的女兒,程某在過去做過大官;此時他已死去。他夫人很信佛,還辦了不少的慈善事。在談話之間,諦老忽然想起一段奇聞:
『你知道吧!』諦老對伍道尹這樣問。『近來上海出一段奇聞,差不多人人都知道!』
『我還沒聽說呢,什麼奇怪事?』
諦老又沈思了半晌,像說閒話似的,把這一段新聞,從頭至尾的說出來。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位程某,是一個官宦人家,家裡很富足。程某在上海故去了。他還有一個太太,念夫心切,自從夫君死了以後,整天哭的要死要活,想要與夫君再見一面。那時候,在上海有一個法國人,會『鬼學』,能夠把新死去的鬼魂招來,與家人重行見面談話,一次要一千塊錢。程太太因為家道很富足,化一兩千塊錢,也算不了什麼!只要把夫君招來見見面,這就心滿意足了。於是請法國人到了家裡,晚間,在大客廳裡擺好壇,把電燈一熄,法國人就在裏面掐訣念咒,約有一點鐘工夫,電燈完全又開了,但卻沒見到鬼來。洋人說:
『咳!這個人很難找!在陰間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來見他在地獄裡,無論怎麼叫他?也叫不出來。』
程太太自從夫君死了以後,心裏疼的吃不下飯,巴不得趕緊把他招來見見面,談談話;誰想出乎意科之外,自己的夫君不但沒來,而且洋人還說他下地獄,程太太聽到這話,不由得怒從心出,火了!
『你這個洋鬼子玩藝兒,真會騙人!』程太太惱憤憤的話:『我丈夫一輩子樂善好施,蓋廟修橋,不升天,也就夠冤枉了!為什麼反而下地獄呢?你這不是故意污辱我們嗎?』
就這樣把那個洋人申斥一頓。那位洋人,因為當時不能給他拿出證據來,所以也沒法子辯駁,白受了一頓氣。
程太太氣不過,仍然直叨咕,洋人也實在忍不住了。
『好啦,妳如不信的話,如果妳另有新死的人,我可以給妳找來作個證明。』
『別人我不要,只要我丈夫!』她仍是氣的要死的樣子說。
程太太有一位大兒子,剛在窯子裏死了不幾天,說這話時,從傍有人想起程太太的大兒媳婦,說:
『大少爺不是剛死了不久嗎?既然他現在能招魂,可以借這機會,叫少奶奶花幾個錢,把大少爺的魂靈招來;一方面可以說說話,一方面還可以證明這件事。』
有人把這話告訴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恐怕程太太不樂意,打算自己花錢;所以先給程太太商量一下。程太太說:
『你們的事情我不問!』
洋人也在傍邊插嘴說:
『要願意再作的話,我可以減價算五百元。』
大少奶奶很年輕,男人又剛死過,心裏正在很哀痛的時候,也很想把他招來見見面,說說話,安慰一下自己的心。就是花上五六百塊錢,也算不了一回事。
於是就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的日期開好,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洋人重行登壇去作法。
這一次不像上次一樣,登壇不一會工夫,鬼就來了。來的時候,先在棹子底下哭了一頓,以後又說話。他的女人問道:
『你是某人嗎?』
『是!一點不錯。』
『你在陰間怎麼樣?』
『因為我剛死過不久,還在疏散鬼之列,未受拘禁。過幾天,恐怕一點名,就要受拘禁了。唉!我在世間的時候,整天花街柳巷,吃喝嫖賭,不做正經事,造下這種孽,覺得很對不起妳。現在我已經走到了這步田地,也沒辦法,除非你們能做功德,念經超度我。在我那件衣服裏,還有一張支票,你可以到銀行取出來。家裏的事,妳多費心,要好好照管孩子!』
有人到那件衣服裏找一找,果然在口袋裏有一張支票。這時候,在傍邊看的人,又把他的小孫子抱來,故意讓他問:
『你是我父親吧?』
『是,乖孩子!你好好聽你媽媽的話!』
這時,鬼也哭,家裏的人也哭,弄得客廳裏一片哭聲。尤其是他的女人,幾乎哭得不成聲。後來她在極端悲慟之中,忽然又想起,剛才要請她老太爺的事。又問:
『最初請咱父親,為何不來?』
『聽說他已經到地獄去了。』說這話時,鬼的哭聲更大,程太太在傍邊聽著,也沉不住氣,忽然插嘴說:
『你父親一輩子行好作善,重修某隱寺,創修某佛寺,捨茶捨藥,廣作布施,印送經典,他有什麼孽,還得下地獄?』她一邊說,還一邊著急的了不得!
『我問過他』,鬼對程太太說:『聽說:因為我父親原先困窮的時候,在北京做官。有一年,正值山西年歲不好,鬧饑饉;皇上派他到山西辦賑濟,國家發了六十萬兩銀子的賑濟款,我父親違法貪污,完全入私囊了;因此餓死了成千成萬的人。後來朝廷又派專使去調查,我父親行了幾萬兩銀子的賄賂,把這件事情就掩飾過去了。因此罪孽太大,所以到陰間沒有幾天,就轉到地獄裏去了。』
『你父親一輩子做的善事也不少哇!就是有罪的話,將功折罪,也不致於下地獄吧!』
『那——他的功固然有,究竟抵不過他的罪。有功德,將來可以上天去享福,那又是一回事。而現在所欠的這些成千萬的人命債,還得先要來補償!』
程太太聽到這話,更加火了!
『既然作善事沒好處,我們還行善作功德幹什麼?趕快!派人到某佛寺去,把寺拆掉。把那一些僧人完全趕跑!』
這一幕中法合演的鬼劇,到這裏算完了。末了,弄得佛寺,卻內外都不安起來。
諦老講到這裏,遂問伍道尹:
『這件事在上海鬧了很多日子,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你和程某是至親,究竟他在過去有沒有這回事?』
伍道尹沉思了半天,吞吞吐吐地,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他當時在北京做官的時候,正在窮的難過,這事情不能說一定,大半或者也許有,我不敢說。』
話講到這裏,也就無人再往下說了。」
這是活生生的最近數十年間一件地獄報應故事,讀了以後,真夠令人警惕!
錄自「論地藏經是佛對在家弟子的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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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2
章太炎夢做閻羅王
朱鏡宙
我在這裡,舉個威神與業力,能到地獄的有力故事:
民國四年,袁世凱想做皇帝,深怕章太炎先生反對,先期誘至北京,幽於龍泉寺;先生憂憤之餘,夢做閻羅王。當時有報宗仰和尚書云:
「仰上人侍者:快接復曹,神氣為開,所問幻夢事狀,今試筆述,願上人評之。去歲十二月初,夜夢有人持刺,請喫午餐,閱其主名,則王鏊也。(王,震澤人,明武宗時賢相。)走及門外,已有馬車;至其宅中,主人以大餐相餉;旁有陪客,印度人、歐洲人、漢人皆與。各出名刺,漢人有夏侯玄、梅堯臣。余問王公:『讀史知先生各德,而素無杯酒之歡,今茲召飲,情有所感。』王曰:『與君共理簿書事耳!梅君則總檢察,吾輩皆裁判官,以九人分主五洲刑事;而我與君,則主亞東事件者也。』余問王曰:『生死為壽量所限,輪迴則業力所牽;大自在天尚不能為其主宰,而況吾儕?』梅氏答曰:『生死輪轉,本無主者,此地唯受控訴,得有傳訊逮捕事耳。傳訊者不皆死,逮捕則死矣。既判決處分後,至彼期滿釋放後,又趣生諸道,則示非此所主也。』余念此論,頗合佛法,與世俗傳言燄摩主輪迴生死者不同。因復問言:『鐵床銅柱,慘酷至極,誰制此法者?』皆答曰:『此處本無制法之人;吾輩受任,亦是閻浮提人公舉,無有任命之者。法律,則參用漢、唐、明、清及遠西日本諸法,本無鐵床銅柱事也。受罪重者,禁綑一劫;短則有百年。而笞杖之與死刑,皆所不用。吾輩尚疑獄卒私刑,以鐵床銅柱,困苦獄囚,因曾遣人微往視之,皆云無有。而據受罪期滿者言,則云確受此痛。』余曰:『獄卒私刑,非覘察所能得,吾此來當與諸公力除此敝何如?』王答曰:『固吾心也。』遂返。明日復夢到署視事。自後夕夕夢之,所判亦無重大案件,唯械鬥謀殺,詐欺取財為多。如此幻夢不已,而日曜(星期日)之夜,則無此夢。余甚厭之。去歲夢此二十餘日;一日,自書請假信條焚之,夜亦無夢。一夕,盡換獄卒,往詢囚徒,云:『仍有鐵床銅柱諸苦。』因問此具何在?囚徒皆指目所在,余則不見,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為化現,初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耳。余之夢此,是亦業感也。今春以人參能安五臟,買得服之,並於晚飯後宴坐觀心一小時頃,思欲去此幻夢,終不可得。來示謂不作聖解,此義鄙人本自了然。但比量上知其幻妄,而現量上不能除此翳垢,自思此由瞋心所現故耳。吾輩處世,本多見不平事狀。三歲以來,身遭患苦;而京師故人,除學生七、八人外,其餘皆俛仰炎涼,無有足音過我者。更值去歲國體變更問題,心之瞋恚,益復熾然,以此業感,而得燄摩地位,固其所宜。息嗔唯有慈觀,恐一行三昧,亦用不著。慈觀見涅槃經,雖說其義,而無其法;亦如竟無從下手耳。想上人必有以教我也。(所瞋之事,有何體性?能瞋之心,作何形象?未嘗不隨念觀察,而終不能破壞。)......章炳麟和南三月三十日」
章先生書中所言:可得三點啟示:
一、章先生奔走革命,九死一生,鼎鑊在前,奮不顧身。其磅礡無前之氣概,足以薄日月而撼山河,即經中所謂威神是。故能獨到獄所。
二、先生不見炮烙等刑,而罪犯能見,以先生無此業,故亦不招此感,而地獄惟業所顯,亦可得一確證。
三、「來示(指宗仰上人來信)謂不作聖解,此義鄙人本自了然。但比量上知其幻妄,而現量上不能除此翳垢,自思此由瞋心所現故耳。」此即經中所謂「業力不可思議」,亦即「習氣難除」之證。經言:「阿羅漢習氣未淨,惟佛方能除盡。」故成佛須三大阿僧祇劫也。
錄自『論地藏經是佛對在家弟子的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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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3
死水死火證明入冥管輪回(香港)
聶雲臺
李柏農居士說:有麥君,當香港華民政務司英文書記并教授英文,性情清正,絲毫不苟,政務司英國人,常對人說,中國人能像麥君,國事那裡會弄到這樣!麥君每月中,要整睡七晝夜,說是當陰間放關的職務,掌管輪回,人多不信。問他七天所放的靈魂有多少?說有幾十萬。問他一同作事的人有多少?說很多,問他天地中有這樣多的人投生麼?說投生不都在人道裏,香港廣東人,喜喫乳鴿,一天殺無數,這無數的乳鴿在幾十日中生生死死常受輪回,也在我們手裏經過。又說同事二人,有大禍,一不孝,一枉法,將死在水火裏,叮囑不要到省城去。二人不信,特到省城去,那時正當省城大水,西關同時大火,一人死在水裏,一人死在火裏。麥君說地府最重佛法。
錄自「因果輪回實錄」(香港佛經流通處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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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3
翟光遠與翟錢氏......牛
劉天錫記
貴州銅仁縣,有翟光遠者,無賴子也。私於其姪媳錢氏,被光遠之嫂常氏窺見。二人懼,市藥毒斃之。常氏子及女,微覺其事,欲與究。光遠誓於神,謂苟有此事,當遭雷殛。此二十年四月二十二日事也。至五月一日午,天突昏黑大雨,雷電繞其室。旋晴明,人入視之,二人均遭擊。錢氏已斃,光遠尚能言,謂前事實不應為,今故受殛,並謂與其姪媳俱託生於近鄰石姓家為牛,言已亦斃。探諸石家,果產一黃犢,牡也。其臀際另有一首,稍小,眉目口鼻,俱隱約有痕,不過下垂耳。人有扶其首揚之者,其兩乳及陰戶皆具,蓋牝也。又有兩足較小,而蹄尤異,亦下垂。人有呼其姓名及敘述往事者,輒俯首,淚涔涔下。石氏擬售於人,以資勸化。但得之者視為奇貨,於是遊行各地。本年五月初,至合江,住城外沙灣。以布幃圍之,觀者須納雙百銅元一枚,數日猶擁擠不通。縣長劉裕長,飭牽入署拍照。惜未扶其首,使下體畢現也。民國二十五年仲夏。四川合江縣佛學社社長劉天錫誌。
錄自「輪迴」(大法輪書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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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3
三世豬身
既明
今余試舉一親眼目睹之受報故事,以為因果輪迴之佐證。——余於一九三七年,旅居四川西昌瀘山光福寺時,一日,清晨下山入城辦事,山下有湖名笻海,為入城便利,故須乘船渡湖。同船者共十餘人,中有三四幼童,平均十一二歲,內有一牧童右手常插入腰內,以衣襟蓋覆之,不令人見,余初亦未介意,船行十餘分鐘,一頑童忽將該牧童右手用力突然一拉,即時該童之胳膊伸出,現出一隻帶毛之豬爪來。余乍見之時,不禁甚為震驚,此實為余平生初見之怪相。同船老者,見余驚異即告余言:此童能憶三世轉生之事,知三世皆轉為豬身,每次被屠夫宰殺之時,皆能記憶不忘,每思及當年被屠夫刀插喉頸之時,即仍感覺心為刀絞,或想起殺後,被掛街頭出售之時,每割一刀,即覺疼徹肺腑,直至售盡無餘,魂識始能脫離,方再轉生,他記得前兩生,皆是如此,但最後這一生,當他的豬身被殺後,在市出售之時,延長甚久未能售盡,俟至最後僅餘一蹄,仍難售盡,在他感覺痛苦實在無法忍受之時,猛然用力一掙,魂靈突然脫離豬蹄。今生雖宿業還清,獲得人身,但因當時那隻豬蹄尚屬未了之緣,以致累及今生,餘殃未盡,仍留一爪以示人寰。因此子對三途惡報記憶猶新,每思及遭受慘刑之時,不由痛徹肝腸,宛如活現,故其手常期遮蓋,不令顯現,使之忘記,俾免為人注視,以致引起心中沈痛之舊創。如是可知因果業報絲毫不爽,這是我親眼所見的一個輪迴之報。
節錄自「中國佛教」月刊第七卷
第十一期「因果輪迴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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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3
人畜輪迴之鐵證
狄子平
江北某甲,性凶厲,民國十二年時,忽大病,適來一雲水僧語之曰:「爾因作惡多,死必墜豕身,宜速懺悔。」某甲時病已垂危,聞之悚然,乃以左手向僧作禮,如僧家之半合掌式。僧曰:「只此一手,誠心禮佛,此手可免現豕形。惜哉,僅此一手也。雖然,因此亦可免除一刀之苦矣。」旋卒,時近鄰即生一小豕,前面之左腳仍為人形。行時此腳不著地,時時對人作合掌之狀。其家人贖得之,送至上海大場寶華寺放生園內,計今已十年矣。余往該寺見之,詢知其顛末,由鏡華照相館攝得其影,因為題記。
諸惡莫作 眾善奉行 持齋念佛 戒殺放生
三界無安 猶如火宅 欲求出路 急奉佛法
錄自「護生畫選」(香港永久放生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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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3
豬蹄手
莫正熹
民國六十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出版,第五八三號覺世旬刊登載著筆名叫做若愚的人寫過一篇「憶豬蹄手翁伯撝居士」的文章,原文轉載如次:
翁居士逝世約十五年了,以前我在台北市的時候,凡各寺廟有法會,只要是例假日,我都要隨喜參加,十次中到有七次看見翁居士的道影,由於他那清脆的梵音,曾引發筆者學習梵唄的興趣,也因此促成了我「一趕三」(一天中去三個寺廟)的傻勁,只要逢到例假,我都邀同二三蓮友,早出晚歸,趕往各寺廟遊覽,隨喜參加念佛、拜懺、聽經、坐香,盡情地往教海裡進軍,以調劑上下班刻板式的生活情緒,好像不這樣「一趕三」,不能發洩求知慾滿足唱誦癮似的,這股探密求新的傻勁,瘋狂達七八年之久,直把門路摸得有點眉目,荷包裡空空的時候,方始煞車停住,由多而少地慢慢冷卻下來,那時候的我和現在一樣,身心坦蕩,毫無牽掛,隨時隨地皆以赤子心,天真的態度,虔誠地參觀學習,其目的在求煩惱的解脫。
記得有一次聽南亭上人講經,講到六道輪迴時,舉出某居士由人投胎為豬,由豬轉胎為人,且有豬蹄為記的事例作證,上人對諸聽眾賣關子說:「這位居士曾皈依於我,是他親口對我說的,為了怕他難為情起見,不便告訴你們此人是誰,但我保證有這回事就是,你們如果有緣的話,總有一天會碰到他的。」於是大家心裡都起了一個問號,這個奇案的主角,究竟是誰呢?為了這,也是我一趕三的另一原因,筆者足足悶了二年,才掀開這個悶葫蘆的秘密。
六十歲左右的翁居士,浙江人,他的左手經常用布包紮著,吃飯時把碗放在桌上,低著頭用右手扒著吃,我以為他的手生了甚麼瘡,而不方便,起初並未細心介意,有一次在十普寺參加拜大悲懺,筆者與翁居士同桌並座吃飯,為了敬老特別替他添飯,他不肯,推扯之間,無意中扯落他包紮左手的布袋,不料看見他的左手變成豬蹄,使我嚇了一跳,幾乎驚叫起來,他一面很熟練地包套恢復原狀,一面連忙示意我不要作聲,我會意祇好悶著不響,等到把飯吃完,筆者請他到偏僻處,誠懇地向他問其所以,翁居士才坦白說道:「我怕人多難為情,所以示意請你不要作聲,現在我不妨老實告訴你,我的左手,並不是人手,而是一隻豬蹄,請你不要見笑。」「那裡那裡,不過你的豬蹄手怎樣來的呢?是不是開刀開成這個樣子?能告訴我嗎?」筆者緊追著問他,他苦笑著說:「好吧!醜媳婦終於見婆婆了,既承關懷,就說明算了!」他嘆了一聲氣接著又道:「實不相瞞,我這隻手關係一件因果輪迴故事,讓你知道也是好的」。筆者一聽是因果輪迴故事,興趣特別增高,趕緊拉著他的左手,請他拆開來,再讓我看一個夠,原來真是一隻完整的豬前左蹄,蹄趾邊還有稀疏的幾根豬毛,二寸後才是真正的人臂,於是好奇地哀求他,請其速道詳細始末,翁居士慈悲點頭答道:「因為我前生是條豬,本來死後還要投胎為豬的,幸好最後一念警覺過來,懸崖勒馬,勉強回復人身,但左手還是做了一個『豬蹄』的記號,說來慚愧得很,我祇記得做豬的前身,是個窮困潦倒牢騷滿腹的老學究,無家室之累,當我年老病得快要死的時候,忽然輕飄飄的離開了病塌,經過一個不知名的村莊,身體突然感覺冷得要命,顫抖不已,忽然看見一戶人家,門是開著的,走進去一看,裡面空無一人,廳堂壁上掛著幾件黑泥大衣,我那時冷得實在支持不住,頃刻起了盜心,趁無人之際,隨手取了一件,披穿禦寒,頓覺溫暖,舒服萬分,就身不由己地靠牆坐下,暫避外面的寒冷,竟沉沉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竟躺在豬欄裡,一條大母豬正生產完畢,躺在我的身旁,與我並排睡著的還有七八條小豬,再看看自己,也變成了小豬,才知道我已投胎轉世了,心裡非常恐怖懊悔,自己責備自己,為甚麼要偷取人家的黑大衣穿?致得豬身果報,於是決心絕食,不吃豬奶,其他的食物也點滴不吃,寧肯餓死,恥為豬身,七天之後,果然如願以償,又恢復輕飄飄之身體,離開豬欄,飄忽地飄到另外一個村莊,這時又冷得要命,寒風逼迫我走入一戶人家,想暫避一刻,那戶人家又是空無一人,屋內也掛了幾件大衣,正想伸手去取一件來穿,當左手剛剛摸到大衣的邊緣,忽然記起上次偷衣誤落豬胎的教訓,心生警惕,趕快把左手縮回來,決心讓其凍死,也不願再淪為盜,因而即被嚴寒凍昏過去,又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醒來時,我已躺在人家產房中,且又變為小小的嬰兒身了,想說話又說不出來,可是不幸得很,我的左手卻留下一隻二寸長的『豬蹄』記號—遺憾終身,可惜以前冤枉過了幾十年,都是為窮苦生活而奔忙,對此終身警告的痛苦,幾乎忘得乾乾淨淨,到台灣後,於偶然機會中,聽到無上微妙的佛法,引發了我的善根,始拜南亭上人為皈依師父,蒙他老人家慈悲開示,方知人身為貴,佛法難聞,要我善體人身難得之經驗教訓,努力修行念佛,求生淨土,以免再受輪迴之苦。現在回想過去,當時假若我不縮回手的話,那一定又要轉胎為豬了,想來真正可怕,這一件慚愧無顏的秘密,除我師父外,祇有你知道,以後還要請你顧全我的面子,多多包含。」筆者聽後,毛骨悚然,自然連連點頭答應,這個新鮮的輪迴故事,出之於翁居士之口,等於菩薩現身說法,令人頓生警惕,增高道心,非常感激,由於這,才證實那次南亭上人所說由豬轉生為人,有豬蹄為記的輪迴主角,就是眼前的翁居士,真是幸會得很。
筆者發現翁居士的秘密那年(民四五年),他已吃齋念佛多年了,他是一個可憐的孤單老人,自退休後獨自為炊,生活頗為潦倒,因為左手不靈活,故洗衣洗碗也受到不方便的影響,每次吃完飯以後的碗筷,及換下來的內衣內褲,總是放置幾天不洗,幸有善心的蓮友,每隔一週或十天,前往義務幫洗一次,所以他雖僅一人吃飯,而其克難廚房中的碗筷,卻比十家之口的還多,不幸他於二年後,因病逝於市立醫院,算至今年,約死去十五年了,筆者做早晚課唱誦讚偈時,曾多次想起了他,久有意將豬蹄手的秘密公諸於世,總因事務繁忙,無暇提筆,現得退伍稍暇,而且已在新店妙法寺出了家,認為這個秘密,尚有報導的價值,特不管文字淺陋,追記於上,藉資宣揚。不過筆者甚為懊悔,太過疏忽,不該拘泥於友信而保密太久,假若當時不顧翁居士的顏面,向其要求「攝影留證」,藉以宣揚輪迴事例多好,必更有助於普遍的信仰,而翁居士亦可藉此現身說法的功德,也可減少他的罪業,增高往生品位,壞就壞在當時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太可惜了。
錄自「驚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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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1 下午 04:04
朱秀華借屍還魂記
李瑞烈
「今日佛教」雜誌記者李玉小姐麥寮專訪。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我所以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讓您覺得奇異,而是證明在這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今日的臺灣。
麥寮鄉下奇事發生
記得是今年的二月間(民國五十年),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還有煮雲法師,因為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著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下去玩玩。
也是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並不太方便,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寺的住持堅持留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又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
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一個故事,就是「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一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可是因為這個故事的主人一直都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竟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亂糟糟,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魂靈,現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說了許多,但我都沒有聽明白,可是,僅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已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阿罔身體秀華佔有
中山路是麥寮鄉較為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目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一條街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的主人吳秋得先生的太太吳林罔腰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著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的難色,後來又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
「那是民國四十八年的事了,因為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臺西鄉海豐島工事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而一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豐島的時候,他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厲害到不可收拾了,他的病不是什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厲害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而且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到神經病院去,我沒有神經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我的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什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已完全改變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
吳先生好像已沈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著辦公桌旁那張夫婦合攝的照片,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想都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在我築工事那段時間裡,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說到這裡,吳先生不願再說下去了,就藉著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
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著我們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這位年紀已有二十開外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是哭,有時侯口裡念念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什麼,有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麼大,那准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著她...」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又繼續他的敘述:「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什麼都不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罔腰女士)意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艷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是莫明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裡來過,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真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煙,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在默默的保佑著吧?」
吳先生這時已端出了幾杯茶,我們一面喝茶,一面聽著講下去:
「也許你們不會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剛剛病好些的時候,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們照她所說的準備了,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麼人來,只是聽見舅媽在和客人講話,而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去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竟會沒有入抽它而自己燃到一點都不剩,舅媽在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來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以老是來陪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也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成兩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現在她只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是不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裡,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又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告訴我們:
「舅舅本來是祇供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朱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們吧,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是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碰它一下,這兩年多來,她都是和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裡,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正好從外面進來,我們盼望著故事中的主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們都沈默了下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後,還是智道法師想出了辦法,由她,寶鳳小姐和我跟著許先生到外面去勸她回來。因為我們的來訪,又深深傷了這位女士的心,當我們看到她時,她正無力的靠在鄰居門口的一根柱子上,雙目微閉,兩行淚水正淘淘流下來,我想,她一定坐在這裡哭了很久了,我們安慰了她許久才把她勸回家。
可是這一次因為我們來訪,又使她想起了金門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雖然想好好的跟我們談話,可是她講不到兩句話就又泣不成聲。
那天她只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叫朱秀華,是住在金門的新街,父親叫朱清海,母親叫蔡葉,當她十八歲那年,因為金門有砲戰,所以她就跟著別人坐漁船逃難,後來,因為船在海上漂流過久,大家都沒有糧食,所以都餓死了,最後她也暈了過去,不知經過多久,漁船漂到本省臺西鄉的海島,她曾被救活過,可是後來,那漁夫又把那艘船帶到海裡讓它漂流...。
說到這裡,她又掩面跑進屋裡去了,雖然,我們想多知道一點,可是看到她這樣悲傷,我們再也不好追問下去了。因為時間也已經不早,而我們還須趕回虎尾,所以就站起來向主人告別,臨走,我曾答應下次如果我有機會來麥寮,我要為她送來一串念珠。
謀財害命報應不爽
那位陪著我們來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訴我們說:「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祇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者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給您...。』可是,那個漁夫太沒良心了,竟然搶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一家人一個個的接著死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在一點也沒錯。」說到這裡,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又接著說:「說起來也真怪,當朱秀華剛好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臺西鄉,臺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了來看朱女士,想不到地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裡的人還害我不夠嗎?你還要來逗我傷心!』以前,阿罔都沒有到過臺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有預先講,而朱秀華就能知道,這不是很怪嗎?」
為送念珠再訪麥寮
今年七月間,熊炬明居士來虎尾教蓮友們唱佛讚,在一次閒談中煮雲法師又提到「借屍還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興趣,再加上我曾答應送給朱女士一串念珠,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送念珠去,也可以順便陪熊居士到麥寮玩玩。
熊居士曾經在金門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金門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曾經告訴我有關金門的許多事情,譬如:金門的建築物,農作物以及風俗民情等等,這都是我和朱秀華見面時談話的資料。
那天天氣很壞,車行中一路都是下著濛濛的細雨,我很擔心雨會下得很大,沒想到車到麥寮時,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金門往事仍能記憶
因為下雨,朱秀華沒有下田,當我知道她在家裡時,心中像放下了一塊大石。
也許因為我帶了幾個人一起來,朱秀華猶豫了許久才出來,不過,這一次她顯得平靜多了,見到我們時她笑著點了頭,但她的笑總是顯得有些勉強。
我先把帶來的念珠送了給她,然後,我們不著邊際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不願意直接了當的提出我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是繞著圈子講話,我們先談到信佛的事。
朱秀華說:「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現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說的話一點都不錯,一個人要做好事,絕不要做壞事,做壞事絕對不會得到好報!」遠在上次來時,我早就聽到朱秀華的鄰居說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這是她今天能夠重來人間的原因吧!我趁機問她:「您說您小時候就信佛,金門有沒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家裡供觀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們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說:「您現在還會記得金門的事嗎?」。
她嘆息了一聲說:「唉!記是記得,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談它做什麼呢?」
「如果現在有人要幫您找您的父母,您願意嗎?」我問她。
當然,我是高興的,可是誰願意幫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們也不會認得我了。」她苦笑著繼續說:「我現在的身體並不是我離開金門時的身體了。」說到這裡,我看見她緊眠著嘴,眼圈有些紅了,可是她盡力的克制著不讓眼淚在客人面前掉下來。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熊居士說:「這位先生在金門住了很久,而且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門的許多事,而且他現在還有許多朋友在金門,如果您願意,他可以幫您打聽。
她的眼圈又紅了,有許久都低著頭,為了打破沈寂,我笑著告訴她:
「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你就可以回金門去和他們見見面了,如果回去,您還會認識嗎?」
「當然認得!如果可以去,我倒想讓您陪著我去金門一次,您敢去嗎?」她彷彿回到了金門,眼睛亮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當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門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這就更好了。」說到這裡,我就要求她告訴我們她離開金門的經過。
縷縷敘述蒙塵經過
「事情發生的那一年是民國幾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歲,因為那時有人謠言駐在金門的軍隊要撤退,所以有許多老百姓都乘著漁船逃難,我也帶了東西跟著別人上船一起逃難。」我問她:「你的父母親沒有一起來嗎?」
她搖了頭說:「喔!沒有,那時大家都很慌亂,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我們沒有漁船,我走時是附搭別人的漁船走的,那時我就和爸爸他們分開了,況且我也不會料到我們一分開就再也不能見面了。」她有些黯然,但仍然繼續著她的敘述:「我們逃難那天,共匪的砲轟得很厲害,我被爆風所傷,可是仍然勉強上船,船到大海中我們也不知該向何處,大家平時都是在近海捉魚,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後來,我們任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許多人都受不了飢餓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日子,船就漂流在海島邊,別的船隻也漂了來,有許多有氣力的人都棄船游上了岸,我還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後來有漁船來了,有人發現了我,就把船靠近了,他們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這裡是臺灣的臺西鄉,他們問明了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他們,後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上出現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但她很迅速的把它擦去了。
我再次打斷她的話問她說:「聽說他們奪了妳的錢,又把你推到遠海去了,所以後來他們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患神經病的孩子,是不是您......。」
沒等我說完她就搶著說:「唉!你也聽到這話了,其實這是誤會,船上那些黃金並不全是我的,而是許多逃難的人帶出來的,他們奪了黃金,全家死了是事實,我雖然覺得他們沒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願結仇,那是與我同船的人抱不平的!」
我又問她,「那麼,你還沒有來到吳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
提到這問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終於說:「我一直是在臺西鄉的海豐島,那裡都是綠色的樹木和綠色的海,很美!」
「你喜歡那地方嗎?」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那裡的不只是她一個孤魂,一定還有許多鬼魂在那裡,我想問她,可是我想她一定是不願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換了一個話題,我說:「麥寮有沒有金門好?」
「麥寮?這兒怎能和金門相比,金門的房子都是用紅磚建造的樓房,街道也相當整齊,我們住的那條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熱鬧極了,麥寮的房子和那兒一比,實在顯得太亂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話。
根據熊居士的揣測,朱秀華是民國四十三年逃難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許多人看到軍隊在運火藥箱到海濱,所以他們就糊裡糊塗的在共匪的砲轟中冒險逃出金門。我向朱秀華描敘著熊居士告訴我的情景,她說:「我就是在那種情形下逃出來的。」
接著,我又問了許多金門的風俗民情,想不到她講出來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說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麥寮時就聽說過,吳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並不太好,可是自從換了朱秀華女士後,他們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她對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母親照顧親生的兒子一樣的照顧著他,不但如此,吳家自從朱秀華來了之後一直是在賺錢,如果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這是屢試不爽的!
除此,她還會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看田水都是她一個人去,有時候建材行裡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許多粗重的建築材料這些吃力的工作她是照樣的去做,只是她不願意下廚房去料理炊事,這是她不願意去摸葷腥東西的緣故。
我又問她:「你在麥寮已住了近兩年了,現在慣了吧?」
她的臉上呈現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嘆息了一聲:「唉!您想,我現在借到的這個房屋(指身體)是個舊房子,我住起來實在很不自然,況且,為了借人家的身還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擔子,我真有點懊悔我不該來!」她的聲音是夠淒楚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沒到吳家之前,我還是姑娘,我很厭倦現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現在的名義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經要求吳先生讓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實在難過,可是他們一家人都對我不錯,所以我只好代人擔起家庭的擔子,不過,如果他以後要是肯答應的話,我還是住到佛堂裡去比較清靜些。」
我說:「聽說你對你的兒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誇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們對我好,就是說勝彥,雖然他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對我很好,我怎能對他壞呢?有時候,他父親常常喜歡說他,我總會告訴他:『孩子還小,有事也不必大聲呵責他,應該好好的解釋給他知道,我想他一定會接受的。』當然,我也會勸勝彥聽父親的話,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這家庭能很相樂。」說到他兒子的事,她臉紅了,當然,如果依著她現在的年齡來計算,她還是十分年輕的,驟然間有一個與她年歲彷彿的年青人叫她媽媽,她一定會感到不慣的!
珍重道別攝影留念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聊了一個多鐘頭,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所以我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既然大家對你都很好,你也應該放下心來,佛教說一切都是因緣所成,也許你是和吳家有緣,所以才會從老遠的金門來這裡和他們住在一起。」她點了頭,我又說:「反正你每天都很誠心的在念佛,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並不一定要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薩還是一樣的會保佑你,況且,佛教徒的精神還是要有利他然後再求自利,你幫忙了他們一家人,使他們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她還是默然,我又告訴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後我有空的話,我可以來帶你到虎尾去玩玩的,我希望你從此安下心來,不要常常覺得難過!她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謝。
臨走,我請她和我合拍一幀照片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難,後來還是吳勝彥先生把她勸動了,她才點首同意。
脫胎換骨似假真實
我們告辭時,吳勝彥先生特別把我們送出來,在路上我曾問他,關於他母親的事,他說:「我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也沒去過臺西或金門,當她病後,已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實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體仍然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都不認識,連外婆和姨媽她都不承認她們,這事大家都感到很吃驚,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我真不知我該怎麼叫她!」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我問他說:「那麼現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說:「當然我還是叫她媽媽。」
「你相信『借屍還魂』這件事嗎?」「以前我是全不相信,媽媽從來沒有去過海豐島,可是現在她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曾經參加了在菲律賓舉行的童軍露營,在我們隊上,有個金門人,他講話是另一種腔調,我回來後,媽正生病,後來她病好了,講話的口音和那金門人一樣,而且她還能說出許多有關金門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門人也是事實!」
我所以願意告訴各位這個故事,並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這個故事來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末了,在這裡,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
錄自「今日佛教」
新書列證林肯的輪迴轉世
中西曆史與現代輪迴事例抬穗
2006年03月22日
2006年2月12日出版的《從林肯到林伯格靈魂之旅》一書列證美前總統林肯輪迴轉世,前世為西藏修煉人,後轉生著名美飛行員。
著名的瑜伽大師尤甘楠達(Paramhansa Yogananda)在50年前就宣稱,前美國總統林肯的前世是西藏喜瑪拉雅的一位瑜伽師,而林肯死後又轉生成了美國著名飛行員兼作家林伯格(Charles Lindbergh)。這種說法有根據嗎?
牧師與作家索瓦(Richard Salva)在其新書《從林肯到林伯格靈魂之旅》(Soul Journey from Lincoln to Lindbergh)給出了答案。通過對林肯和林伯格生活清晰與令人信服的比較,使讀者意識到隱藏的業力規則和輪迴對人生活的影響。
這部出版於2月12日林肯誕晨日的書,詳細比較了林肯與林伯格包括身體到精神、情感、思想和待人處事的生活之方方面面,提供了林伯格乃林肯轉生的令人信服的證據。作者並完滿解答了幾十年來困繞著歷史學家的有關林伯格的不解之迷,例如,這位飛行員為什麼竭盡全力地制止美國參入第二次世界大戰。索瓦還分析了前世在西藏的修煉對林肯後來精神境界的影響。
美國著名飛行員兼作家林伯格(Getty Images)
據統計,超過五分之一的現代美國人相信輪迴,但是很少人瞭解前世的生活是如何影響自己此生的。對於死亡的秘密,人們總是懷有強烈的好奇心。瀕死體驗與靈魂研究正成為主流科學探索中的全新領域。下面舉一些中西媒體上報導的轉世輪迴事證。
*女兒轉世鷯哥兒
據《醫學文選》1998年第6期報導,1997年春,中國多家媒體記者前往江蘇東台市鼓樓路48-3號的馬家,採訪報導了一則令人稱奇的轉世輪迴的真實事件。1993年馬氏夫婦18歲的女兒患白血病去世,她當時在病榻上叫父母不要難過,還說自己死後還會到家裡來「投胎」。
1995年3月 12日春光明媚的早上,一隻鷯哥兒不知從哪兒飛來落在馬家東邊的小廚房上,頭對著正在洗臉馬太太吃力地叫,馬太太全不費事就捉住了乖巧的小鳥,從此它任由馬氏夫婦餵養。兩個多月後,鷯哥兒竟然喊起了馬先生的小名「馬三貓」來,接著會說的話越來越多,還常喊女主人乳名「鳳小」,及所有親友鄰居的小名。據馬先生講,他從未對鷯哥兒講過這些。此鳥口音是有很多普通話成分的標準台東話,其音色酷似兩年前病故的女兒。當女兒原學校台東市職業中學的幾個女生來看它,可它居然能脫口喊出她們的名字,而且一點不錯。
這只鷯哥有時很能管事。一次,馬先生陪親友玩麻將正開心時,鷯哥兒說了句「天要下雨了,還不收被子。」主人一看,天果然變了,趕緊收回了被子。有一天,主人又陪客人玩麻將,還未上桌,鷯哥便說:「不能來錢,外面在抓!」甚至它還能對打麻將的客人說:「你今天臉色不好,怕的是輸掉了。」至於打麻將的那一套術語,它全會講。
但這只鷯哥兒也十分倔,主人教它說「恭喜發財」之類吉利的話,它從來就不搭理。相反,只要家中來了客人,哪怕是馬先生的父母,不管年齡、輩分大小,鷯哥兒一律直呼其小名,不少老人的小名已五六十年沒有人喊了,想不到竟出自於鷯哥之口。
*姐妹同胎轉世熟知前生事
《明報》1987年7月28日轉載《倫敦航訊》報導,英國一對在車禍中喪生的小姐妹,一同投胎轉世,成為原來母親的一對孿生女。十一歲的鐘妮和六女的積琪蓮,數年前在英格蘭的赫克薩姆鎮不幸被汽車輾死,他們的父母普洛剋夫婦悲痛欲絕,遂搬離傷心地。半年後,普洛克太太再度懷孕生下一雙孿生女,分別取名為珍妮花和嘉琳,珍妮花前額一條細長的白色胎記,與積琪蓮喪生時的傷痕在同一位置,臀部的一塊胎記亦與積琪蓮的相同。
三年後,普洛克帶著孿生女重訪舊居,當汽車駛入赫克薩姆鎮時,珍妮花和嘉琳便大聲叫道:「我們從前常在這裡玩,學校就在轉角,那邊是我們常玩的滑梯。」她們甚至能指出舊居的所在處。她們四歲那年,看到逝世姐妹遺留下的玩具,珍妮花馬上便能叫出兩個洋娃娃的名字。很多次,她們會在半夜夢中驚醒,擁抱在一起,大聲叫「那輛汽車向我們撞過來!」同時,嘉琳還撫著珍妮花的頭,哭叫說有血從她眼中流出。
普洛剋夫婦從未向這對孿生女說過這件意外,而負責調查此事的精神病專家亦認為除了投胎轉世外,並沒有其他更佳更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宗怪事。
*兩月女嬰能說八國話
據《解放日報》1988年1月27日報導,一位保加利亞籍女嬰,不滿二個月竟能奶聲奶氣地開口用八種語言說話,包括保加利亞語、英語、法語、拉丁語、西班牙語、俄語、立陶宛語及一種阿拉伯方言,都能說得讓人聽明白。這件事使許多科學家和語言學家大為震驚,無法解釋這種不可思議的本領。
蘇聯莫斯科「再生說學會」的力高利亞-托夫斯先生用「智慧遺傳密碼」觀點對此解釋,受到不少學者的支持,也有一些專家反對,但人們又難以圓滿回答這一事實的挑戰。只有用前世她就是一個通曉多國語言的人,而今世投生後仍能保持繼承這一輪迴轉世的學說才能解釋圓滿。
*父親托夢告之投胎
《台州佛教通訊》1991年第八期報導一則輪迴消息:原住潮州市太平路南的建築工程人員楊秋水於八年前逝世,壽六十多歲。1991年初,已出嫁的女兒楊淑芳夢見父親對她說:「我要去轉世了。」女問:「轉到哪裡去?」父答:「要與你做屋鄰,是四平路岳伯亭某巷某號。」女問:「那以後你忌辰還需供奉嗎?」父答: 「還需要的。你要買我生前喜吃的某物供奉我。」
隔天淑芳照夢中父親所告地址探訪。原來這家人的女主人就是她過去的朋友,該女友果然前晚產下一個男嬰。
*斯里蘭卡前總統投胎轉世
1999 年1月18日左右,斯里蘭卡各報紙報導了斯里蘭卡前總統帕雷瑪達沙投胎轉世的詳細情況。那是出生於斯里蘭卡中部鄉村漢古蘭凱特的一名的男孩,父母雖然替他取名「維傑巴胡」, 22個月大的孩子卻自稱「帕雷瑪達沙」,甚至把帕雷瑪達沙的家人說成是自己的家人,也提起自己前世被一名巴布的男子殺害。
帕雷瑪達沙總統是在1993年5月被一名名叫巴布的敢死隊員攜帶炸彈炸死的。據報導,相貌酷似帕雷瑪達沙的維傑巴每天凌晨3時起床,和已故總統一樣行佛教儀式。一個一歲多的不認字的孩子能知曉這些事情,不能不說這是宿世投胎轉世的再來人了。
*牛身出現人名
1958 年1月28日的台中《民聲日報》中曾登載這樣的新聞:「屏東縣恆春鎮的一隻母牛,在它最近產下一隻小牛背上浮現出『林新教』三個字。該牛飼主為尤萬金,他有一個弟弟名叫尤萬達,家境貧困,在本省未光復前,受雇於該鎮醫師林新教家作長工時,不幸林家失竊稻穀二千多斤。
林新教冤枉是尤萬達所偷,由當時刑警人員將尤萬達嚴刑拷打,可憐尤萬達受刑不起,屈打成招,抱恨難伸,自殺以表清白。不久林新教亦去世。光陰似箭,事隔十年,豈料至本年間,在飼主尤萬金的一隻母牛所產的小牛背上,竟出現「林新教」三個字。此事被林新教兒子林榮觀獲知,即時央示鄰居與飼主商量,願以一萬五千元收回小牛,但被飼主所拒絕。消息傳出後,轟動遐邇,使人聞之驚歎「生前冤死一條命,死後大名浮牛背」。
*天賦與前世智識
神童與生俱來的天賦或許是其前世所帶來,由於前一世對某些知識技術能十分熟知,故而這一世能一學即會,一會即通,一通百通,超越常人。英國的著名作家馬哥利在未上學前(4 -6歲)就能說出許多優美的名詞和造句,他出生後的18個月說出的第一句話竟是:「煙囪的煙是不是來自地獄?」這樣一個小生命怎麼會有地獄的影子和概念呢?
1953年9月15日的《香港時報》報導,一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陣亡的英國士兵投胎再生為印度人,在新德里,他未經學習就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講述他前一世如何參加戰爭、如何陣亡,身上還有明顯的槍傷胎記,經查證,完全符合。
1998年的《廣西商報》轉摘了印度7歲少女香蒂能記憶前世的事,印度政府組成了一個專家調查組對香蒂所講述前世的地點、時間、事情、家庭進行了實地調查,最後得出結論:小香蒂確實是能回憶前世的再生人。
*催眠、針灸回憶前世
雷久南博士和一些新派的美國心理學家成功地運用催眠法使不少人回憶起自己的前世,他們在尼泊爾辦了一個幫助人們回憶前世的催眠訓練班,以使人們對這一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得到較合理的解釋,使他們在思想上起了很大的轉變。有些人原本以為生命只是這一生的事情,死亡即代表著一切化為烏有。但經由這樣的實際體會,讓他們瞭解到輪迴是生死的重複,也就迫使自己的生命做另一種角度的深入探討。把握現在世,多行善,使自己的今世活得更幸福、來世更加美好優勝。
一個例子是有一位學員的前世曾經做過黑奴,後來得到他人的協助,而得以逃脫,這個協助他的人,恰巧也是這次訓練班中的學員,因此他們一見面兩人的感情很自然地非常的要好。經過這次的催眠,這位學員瞭解到他為什麼厭惡美國人、厭惡粗髒的工作,知道原因之後,他開始學習如何讓自己愉快地去做,以化解長久以來這種莫名的厭惡感。
有病人非常害怕處在狹小的地方,尤其是黑暗的小房間,經由回憶,發現他過去是被活埋而死的,他並且能很清楚地記得那種封閉的感覺;此後經由一再重複的催眠,終於使他的心境逐漸獲得平靜,而化解了他的恐懼感。
事實上,《聖經》也曾提到過輪迴的現象,只不過在第四世紀的教皇會議中,為了怕信徒認為自己還有其他的機會,而不努力於把握這一世,便把相關的部份刪除了。但是,因為刪除的並不很完整,所以《聖經》中還遺有一些提到輪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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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3:54
2005.6月27日,俄羅斯媒體披露驚人新說,一位名叫雷蒙·莫迪的人對4000個有過臨床死亡經歷的人們進行了調查,發現瀕臨死亡時人類會進入一個神奇的世界。
原來早在20世紀初,一個叫做伯恩特的德國醫生就曾下過決心,要弄明白人們死後的感覺是怎樣的,詳細對曾徘徊在生死邊界的人們進行了調查後,他發現死而復生的人們在進入死亡世界後首先體驗到的是一種強烈的欣喜之情。
一位名叫阿諾德的人曾掉落到阿爾卑斯山的峽谷中,在下跌了300米後,他的身體落在樹枝上,並在生死邊緣徘徊幾天之久。他回憶說:「我覺得自己下墜的過程很長很長,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欣喜,我一生中從來沒有過那麼好的感覺。」
據莫迪介紹,面對死亡的威脅時,一個人能夠在一秒鐘的時間裡回憶起整個一生中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位司機回憶說,當他的卡車從橋上掉下去時,他「想起了一生中所有的事情,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樣。
我想起自己兩歲時怎樣跟在父親身後走在河岸上。」
「我想到5歲時我的玩具車怎樣被弄壞了,我還想到第一次上學時我怎樣號啕大哭。我記起上學時所在的每一個年級,教過我的每一個老師,然後我的記憶進入了成年後的日子。我在一秒鐘之內看到了所有這些景象,然後一切都結束了,我的卡車已經完全墜毀了,但我居然安然無恙,我從摔碎的擋風玻璃框中跳出來。」
「我能想起自己看到的所有景象,這要花15分鐘,可是當時所有那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秒鐘之內。」
瀕死體驗在東西方同樣存在,而且具體內容驚人的一致。
這種看似玄妙的瀕死體驗並非只在西方存在,我國神經醫學專家也曾對此進行深入研究。
天津安定醫院的馮志穎和劉建勳教授曾隨機選取100位唐山地震中瀕臨死亡,後經搶救脫險的截癱病人進行調查,結果發現這些瀕死體驗有半數以上有軀體陌生感,思維特別清晰,身體異常,彷彿是夢幻,走向死亡感、平靜和寬慰感、生活回顧或「全景回憶」及思維過程加快的體驗。可見關於人的瀕死體驗東西方體現出驚人的一致。
據報道,心理社會學家肯尼斯·賴因格將臨床死亡後經過救生法搶救又死而復生的人敘述的這種奇特的瀕死經驗基本歸納為五大階段。
第一階段,安詳和輕鬆。持這種說法的人約占57%,其中大多數人有較強的適應力。覺得自己在隨風飄蕩,當飄到一片黑暗中時,心理感到極度的平靜、安詳和輕鬆。
第二階段,意識逸出體外。有這種意識的人占35%,他們大多數覺得自己的意識游離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許多人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形象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這種自身形像有時還會返回軀體。
第三階段,通過黑洞。持這種說法的人占23%,他們覺得自己被一股旋風吸到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口,並且在黑洞中急速地向前衝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牽拉,擠壓。這時他們的心情更加平靜。
第四階段,與親朋好友歡聚。黑洞盡頭隱隱約約閃爍著一束光線,當他們接近這束光線時,覺得它給予自己一種純潔的愛情。親朋好友們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們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全都形象高大,絢麗多彩,光環縈繞。這時,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經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飛逝而過,其中大多數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階段,與宇宙合而為一。持這種說法的人占10%,剎那間,覺得自己猶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時得到了一種最完美的愛情。
瀕死體驗出現的原因尚未查清,各國各學科專家紛紛亮出自己的觀點。
人體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導致這種種感覺的出現呢?學者們卻一直眾說紛紜。瑞士日內瓦大學醫院的神經病學家奧拉夫·布朗克在對一位43歲有癲癇病的婦女進行手術時發現,角腦回是大腦中複雜的部分,其功能之一就是身體與空間的感覺,告訴大腦,身體處於空間的什麼位置。布朗克認為,當角腦回不能正常地處理視覺和身體感覺信息時,就會出現脫離肉體的幻覺,也就是使人感覺到自己在自己的身體之外,「看」到自己。不過他只對單一病例上作了觀察,所以他未宣佈所有 「脫離肉體」的經歷都與角腦回有聯繫。
加拿大安大略省的蘇德伯雷的勞倫提亞大學的神經病學家麥克·佩辛格,對志願者的右顳葉用柔和的電磁輻射刺激,受驗者都說看見了亮光,於是提出瀕死者看到亮光是由於大腦右顳葉受傷所致。一些科學家認為,有亮光的感受是由缺氧症造成的。缺氧症可影響連接眼睛和大腦之間的光感神經。
還有的科學家提出瀕死體驗五大階段是在瀕死之際,人們短時間內的主觀體驗。第一階段是瀕死者的個體防衛和保存的本能。在死亡的威脅下,過度的悲傷、恐懼會加速人體能量的消耗。第二階段是瀕死者不願死亡,試圖從感覺上否認已經跨進了地獄大門,象徵性地逃避體內痛苦。第三階段是瀕死者誕生記憶的復甦,黑洞的穿過經歷是出生時通過母親產道而被來到人間的象徵。第四階段是瀕死者的自我安慰和幻覺性滿足,重複自己的一生使自己得到一種與世永存之感。而與親朋好友的歡聚,則是對死亡恐懼的退避反應。第五階段是瀕死者自身潛在的知識域的發掘,它是人體中的靈感反應的特殊表現形式。
我國專家正擬從可預期死亡入手,繼續研究瀕死體驗,並將成果用於精神疾病治療。
馮志穎教授是國內僅有的幾位對瀕死體驗進行過系統研究的專家,他告訴記者,雖然東西方在宗教和文化上有很大不同,但瀕死體驗的內容基本相同,很多現象普遍存在。並不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才有,持無神論觀點就沒有,有瀕死經歷的人體驗內容大部分都是相同的。
對於國內外對於瀕死現象的種種解釋,馮教授指出,並不能用大腦缺氧來解釋光亮的出現,因為有時瀕死者周圍的空間很大,身體也沒有受到壓迫,並不缺氧,但他也會有看見亮光的體驗。此外,若電擊大腦的某個區域產生類似光感,就歸結出和大腦某個特定區域與此有關有些草率,只有大量病例試驗的結果才可證明。而 「瀕死體驗只是瀕死之際,人們短時間內的主觀體驗」的說法只是基於現象的心理學分析推理,缺乏實際的科學依據,想要科學解釋是需要生物學指標的。
他坦率地表示,雖然「國內外對瀕死體驗現象提出了很多解釋,但這種現象的生理機制仍然沒弄清楚。研究這種現象也需要醫學、社會學、人類學等多學科參與。」
以前對唐山地震倖存者的研究中,被訪者的瀕死體驗是非預期的,也就是死亡降臨前他們沒有準備,所以調查存在缺憾。目前馮教授正打算立項研究有死亡預期的人瀕死體驗的具體情況,他解釋說,慢性病人若突然發作可能死亡,那麼他就有死亡的心理預期,當病人真的瀕臨死亡並被救活時,可以比較和沒有死亡預期時的瀕死體驗是否相同。
馮教授表示,有些高熱的病人,也會有類似瀕死體驗,但是弄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弄清楚瀕死體驗對精神病學臨床治療有重要意義。
目前自殺者半數以上的精神異常,有時比例高達60%,有的符合精神病的診斷標準,有的夠不上精神病。由於普通人經歷了這樣的體驗,瞬間對一生回顧,可以讓人想清楚人生的意義,以及如何面對人生的苦難。如果將瀕死體驗變成形象的文字,讓欲自殺者象徵性地經歷一場死亡,將平靜輕快的感受傳達給自殺者,可以使他們領悟到人生的價值,正確認識人生的成敗,重建有意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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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3:55
所謂瀕死體驗,也就是瀕臨死亡的體驗,是指某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罹患重疾但意外獲得恢復的人所敘述的死亡正在來臨時深刻的主觀體驗。目前有些先進國家早已把其列為生命科學研究的重要課題。
據明慧網5月1日報導,一項被命名為「阿爾法3號」的科學試驗,在日本東京悄然展開,為「瀕死體驗」的研究開闢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阿爾法3號」計劃由多家跨國公司贊助,參加實驗的志願者共有16人。他們分別來自美國、日本和瑞士,年齡由19歲-75歲不等,都是瀕臨死亡的垂危病人。他們是在經過了將近3個月的深入細緻的心理分析後,才被批准加入「阿爾法3號」計劃的。
「瀕死體驗」的五個階段
引人注目的是,心理學家肯尼斯﹒賴因格將人類的「瀕死體驗」分為學術界已經認可的五個階段。
第一階段:安詳和輕鬆,持此種說法者約占57%;
第二階段:意識「逸出」體外,有這種感受的人約占 35%;
第三階段:通過「黑洞」,約占23%;
第四階段:與親朋好友歡聚,他們全都形象高大,絢麗多彩,光環縈繞,宛如天使;
第五階段:與宇宙合而為一。
驚世的「阿爾法3號」
「阿爾法3號」計劃的具體實施方法是:科學家在志願者頭骨中植入電極,並且與電腦相連,使電腦可以在80公里的範圍內,接收到志願者的腦電波,並在60秒內把腦電波譯成文字,顯示在計算機終端的螢光屏上。
一位名叫佛迪的志願者病逝。3天後,電腦螢光屏上出現了科學家們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訴你們,我很快樂,沒有痛苦……沒有痛苦……沒有痛苦……」這幾個字,重覆出現了20多次後中斷。
一位23歲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第二天電腦便收到了她的信息:「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很高興來到這裡,此間經常陽光充足。」「很多人與我在一起,我很愛他們,我將會……」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參與「阿爾法3號」計劃的科學家們均認為,這裡傳達的生命信息的反饋結果是相似的,這是「瀕死體驗」存在的有力證據。鑒於此點,「阿爾法3號」計劃還要深入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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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3:58
人的一生是短暫的,自古以來,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聖賢豪傑,都難免一死。很多人以為,人死就如同燈滅,一了百了,生前的一切都成為雲煙。可是,人生的存在,難道真的就只是須臾的剎那;肉體的幻滅,難道真的就意味著生命永恆的消失?其實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裡,有太多太多的現象和事例告訴我們,人其實是有靈魂的,而人的靈魂在人死後是不會消亡的,從而人生前所作的一切,大事小事,好事壞事,也都會隨著靈魂帶進他的生生世世。靈魂存在的證據不勝枚舉,在這本電子書中,我們準備和大家一起,共同探索那無數現象與事例中的一種:瀕死體驗(NDE:Near Death Experience)。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經歷過一次甚至多次神秘的體驗:見到奇異景象,遇見已故親人,甚至死而復生,等等。當人們對此現象諱莫如深的時候,一些嚴肅而有創新意識的科學家,悄然開始了人類科學史上最為艱難卻又最有意義的研究,那就是瀕死體驗的研究。
瀕死體驗是一個相當普遍的現象。早在兩千多年前,柏拉圖在他的著作《理想國》(The Republic)中就記載了瀕死體驗現象。研究表明,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遍佈世界不同地域、種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據美國著名的統計公司蓋洛 普公司調察估計,僅在美國就至少有1300萬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過瀕死體驗,如果算上兒童,這數字將更加可觀。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約35% 接近死亡時有瀕死體驗。目前, 瀕死體驗現象正在吸引越來越多 來自不同領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來研究領域中的皎皎者。除了上面提到的康涅狄克大學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外,還有華盛頓大學兒科教授 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內華達大學教授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弗吉尼亞大學教授埃因·斯蒂文森(Ian Stevenson)博士,喬治·華盛頓大學內科醫生和Mandate公司的執行總裁林茲·奧戴因(LinzAudain)博士,加州大學教授查爾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等。有關瀕死研究的論文不斷發表在國際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 (The 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學者的倡議下,國際瀕死體驗研究協會正式成立。可以說, 科學界對這一神秘領域的研究方興未艾。
近代瀕死體驗的研究始於瑞士地質學家阿爾伯特·海蒙(Albert Heim)。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他從自己的一次親身經歷開始了NDE研究。海蒙愛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爾卑斯山時,被一陣大風吹落懸崖。在那一瞬間,奇跡發生了——
「彷彿在一個離我有些距離的舞台上,我見到了各種形象出現的我及我的整個過去。我看到自己是這曲戲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沒有悲傷和焦急,一切都那樣絢麗。我曾遭受的悲慘經歷的回憶十分清晰,但並不令人悲哀。沒有衝突和矛盾,衝突已轉化為愛意。高尚與和諧的思想主宰並統一著單獨的印象。一種神聖的寧靜感如同奇妙的音樂一般滌蕩著我的靈魂。 」
這次經歷促使海蒙對眾多有過類似經歷的人進行廣泛的研究,包括戰爭中受傷的戰士、從建築物上掉下來的建築工人、差點被淹死的漁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論文中提到:在他所調查的30名墜落倖存者中,95%的人說在瀕死過程中感受到平靜和快樂。他還發現他們的體驗過程極為相似:眾多飛快的意識活動,預知結果的超凡能力,時間的瀰散意識,飛速地回顧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麗景象,耳聆天上仙樂繚繞——
「沒有一絲悲哀,也沒有在輕微危險中可能出現的大恐懼……沒有緊張絕望和痛苦,只有嚴肅、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動。 」
海蒙的研究彷彿強大的催化劑,使眾多研究者循著他的腳步前行。1903年,英國作家F.W.H.麥爾斯完成兩卷本的《人性及其在肉體死亡時的存留》;1907年,詹姆斯.H.海斯洛波在美國發表論文《垂死者的幻覺》,影響很大。1926年,英國著名物理學家威廉·巴雷特出版了《臨終幻覺》。這個時期,瀕死研究得到了廣泛支持。
1959年,美國精神研究會的卡裡斯·奧西斯(Karlis Osis)通過分析詳細記錄病人死亡過程體驗的幾百份調查表,開始繼續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還在冰島心理學家厄蘭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幫助下,跨越種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擴展到印度。他們合作出版了一本書《死亡時刻》(At the Hour of Death, 1972)。 奧西斯總結道:
「儘管很多病人進入一種健忘、無意識的狀態,但仍然存在著堅持到最後的意識清醒者。他們說「見到了」來世並能在臨終前報告他們的經歷。比如:他們見到了已故的親屬和朋友的幽靈,見到了宗教和神話中的人物,見到了靈光、美麗的強烈色彩等非塵世環境。這些體驗很有影響力,帶給他們祥和、寧靜、安逸和宗教情感。病人奇特地經歷了『美好的死亡』,這與臨終前通常想到的黑暗和悲慘正好相反。」
20世紀70年代,依阿華大學精神病學教授拉賽爾·諾依斯·Jr和同事羅伊·克萊蒂一起,研究了大量瀕死者的描述,對個別人的自傳性陳述也進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泰斗卡爾·古斯塔夫·榮格(Karl G. Jung)。1944年,由於心臟病,榮格產生了瀕死感覺,從而改變了他對人類意識的理解,他寫道:「死後發生的事情極其輝煌燦爛,難以形容,我們的情感和想像力無力描述其大概。」
1972-1974年間,雷蒙·穆迪博士收集了150例瀕死體驗的實例,從中歸納出NDE 最一般的要素:飄離身體;通過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與朋友親戚相會;一生的全景回顧;不情願返回身體;對時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後的失望感。1975年,他的《生命之後的生命》(Life After Life)出版,瀕死體驗研究進入新階段。
穆迪列出的這些要素在後來的瀕死體驗報告中都有類似描述,從而證實了海蒙、奧西斯、諾伊斯和克萊蒂的研究。綜合各種瀕死體驗,穆迪提出了「理論上的理想體驗或完整體驗」,他是這樣描述的——
「一個正在死去的人,當達到肉體痛苦的極點時,他聽到醫生宣告自己死亡。他開始聽見噪音,響鈴聲或嗡嗡聲,同時感到自己很快通過了一條黑暗的隧道。然後,他忽然發現自己離開了肉體,不過仍在直接的物質環境中。他在遠處看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個旁觀者。他居高臨下地觀看著復活,情緒動盪。
過了一會,他鎮定下來,漸漸習慣這種奇怪的狀況。他注意到自己仍有一個「身體」,但是性質迥然不同。很快又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他見到了已故親友的幽靈,他從未見到的親切熱情的神靈——一種閃光的生命——在他面前出現。這個 生命用非言語的方式問了他一個問題,讓他評價自己的一生,瞬息為他展示一生的主要事件。一時間,他發現自己正在靠近某種障礙或邊界,這顯然代表著今生和來世的界限。然而他發覺自己必須回到人間,因為死亡的時刻尚未到來。由於迄今為止他已對死後的經歷發生了興趣,他不想返回塵世。但不管他本身態度如何,最終與肉體重新結合而復活了。」
穆迪謹慎地強調:每例瀕死體驗的過程都不是完完全全按上述方式發展的,但是,他被那些經歷的「驚人相似」所深深吸引。穆迪的研究啟發了新一代瀕死體驗研究者,其中最傑出的有: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麥克爾·B·薩鮑(Michael Sabom)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等。他們的研究主要得出以下結果:
瀕死體驗在世界範圍內頻繁發生這一事實不容置疑。瀕死體驗不僅限於成年人,也發生在孩子們身上。大約35%接近死亡的人都會有瀕死體驗。
絕大多數瀕死體驗者都說他們感受到和平與快樂,而非痛苦與折磨。
瀕死體驗者看到的一些景象與他本人的知識並不一定吻合。例如物理學家威廉·巴雷特記錄一些孩子在瀕死體驗中對自己所看到的天使沒有翅膀深感失望。
瀕死體驗對當事人影響很大,多數人發生了巨大的、積極的轉變,心靈更加豐富了。一些無神論者經過瀕死體驗後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觀,此後成為虔誠的有神論信仰者。
令人深思的是,並不是所有瀕死體驗者看到的都是美好而令人愉快的景象。有些人在瀕死體驗中在也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景象。例如,《天堂印象--100個死後生還者的口述故事》中就記載了一個叫斯塔因.海德勒的德國警察局長可怕的瀕死體驗。海德勒局長以前對人冷漠粗暴。在一次瀕死體驗中他看到自己被許多貪婪醜陋的靈魂包圍著,其中一個靈魂張著血盆大口撲上來要咬他。還有些人在瀕死體驗中看到靈魂依生前的所為得到了不同的歸宿。這些瀕死體驗案例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中國「善惡有報」 的古訓。
瀕死體驗中的「靈魂離體」現象不僅僅限於接近死亡的人中,有少數人在健康狀態下也有相似的經歷。這些人的「靈魂離體」現象更使得對這一現象的研究進入實驗驗證成為可能。如加州大學的查爾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曾經在實驗 室對一位自稱經常有「靈魂離體」經歷的婦女進行了嚴格的實驗測試。他把一張寫有五位隨機數的紙條放在一個離地面約6.5英尺高的架子上,使躺在實驗室床上的這位婦女無法看到。然後要求這名實驗者設法在「靈魂離體」時漂浮到高處看這紙條上的內容。實驗證實她在第四個晚上稱聲「靈魂離體」後準確地說出了紙條上的五位數。而猜中一個五位數的概率是十萬分之一,從實驗上有力地證實了瀕死體驗的客觀存在性。
歷史上最著名的具有「靈魂離體經歷」的人恐怕要數生活在十八世紀瑞典著名的科學家、哲學家和神學家Emanuel Swedenborg。他根據自己靈魂離體遨遊靈界所看到的景象,留下了宏篇巨著《天啟揭示》,詳細描述了他在靈界看到的景象和其他生命溝通所得到的關於靈界的知識。他的著作對後世產生著重要的影響,即使在今天仍然影響著眾多的人。許多著名學者對他推崇備至,包括精神分析學泰斗榮格,美國著名作家海侖·凱勒,美國著名詩人愛默生,美國政治家和科學家本傑明·富蘭克林,英國詩人布朗寧夫婦,德國著名詩人和劇作家歌德,日本哲學家和禪宗學者鈴木大拙等,美國總統喬治·華盛頓和富蘭克林·羅斯福也深受其影響。
越來越多的瀕死體驗實例,越來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樂於懷疑的人,更難把瀕死體驗的事實一筆抹煞了。瀕死體驗研究為我們揭示的不應只是現象,更重要的是現象所昭示的思維方法和研究路徑;它為我們打開的不僅是死後世界之門,更是意識、生活、生命之門。
科學在探索外部世界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在探索人類自身這一領域,正如大物理學家愛因斯坦所說的:「還處在嬰兒階段」,探索人類本身的奧秘應該也必將成為未來科學的目標。對追求真理的人來說,在這科學尚未涉足的地方,信仰和勇氣顯得尤為重要。縱觀瀕死體驗現像及瀕死體驗者從中獲得的對人生的感悟,瀕死體驗現像也許在暗示我們的靈魂並不隨著我們的肉體死亡而消失,我們應該善待自己和他人,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正如皮埃爾泰哈德·查汀所說的:也許在宇宙中存在著某種事物,諸如目的、希望和仁慈一類的東西,瀕死體驗也許是神給予人類探索自身奧秘的禮物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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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3:59
美國蓋洛普公司在1992年的統計調查表明,僅在美國就有1300萬人有瀕死體驗的經歷。瀕死體驗給醫學家、心理學家、物理學家和哲學家提出了許多具有挑戰性的問題。如:人的靈魂是永存的嗎?人的意識產生於大腦嗎?人的善惡行為有記錄有後果嗎?人生的目的是什麼?絕大多數瀕死體驗經驗者的世界觀都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這是一個令人深思的現象。
伊州大學芝加哥分校的歷史系教授Steven Fanning教授就曾有一次刻骨銘心的瀕死體驗。在這裡,我們採訪了Steven Fanning教授。
問:您能不能介紹一下您自己?
史蒂夫:我在美國西南部長大,德克薩斯和奧可納何瑪,我生長在一個非常保守的基督教家庭,非常虔誠,總是去教堂,但是我長大以後,我就開始排斥這些了。到了二十歲,我開始尋找別的宗教,到了二十五歲,我放棄了這種追求,我覺得所有的宗教都很愚昧。我對宗教沒有任何個人的興趣。我學習了宗教,作為學術課題去學了,但沒有任何個人興趣。
問:您的工作?
史蒂夫:我是伊州大學芝加哥分校的歷史系教授,我教中世紀的歷史、宗教史、神秘主義等等。
問:聽說您有過一次瀕死體驗,是怎麼發生的?
史蒂夫:那是1988年,我在倫敦開會,去發表我的論文,但那時我有嚴重的哮喘病。有一天,倫敦天氣非常不好,有消息警告,有呼吸系統疾病的人請別出門。但我是遊客,沒有收到這樣的警告,我出門了。結果,我的哮喘病發了,我感覺越來越糟,越來越糟,過了不久,呼吸就非常困難了。旅館叫來了救護車,我被送到倫敦的聖巴斯醫院,到醫院時,我肺氣腫已非常嚴重,整個肺都被粘液堵著,不能呼吸。醫院馬上用了呼吸器,我就這樣昏迷了二個星期,就是在這兩個星期裡,我處在生死的臨界點,有了這次瀕死體驗。
問:您能給我們描述一下您的這次經歷嗎?
史蒂夫:您如果研究瀕死體驗,您會知道隧道,光等等,但我不記得這樣的事。我的經歷從更深的死亡狀態開始,主要是一種所謂「人生回顧」的經驗。所以我記得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個地方,沒有任何形象特徵,都是一種顏色,蘭灰,蘭灰的,也許是天,也許是地,但全都是一種顏色。
問:所以您沒有見到光,沒有見到人,沒有見到任何有意識的生命?
史蒂夫:沒有,我沒有見到這些,但是在我到的地方,我的旁邊,右手邊,有一個有生命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我感到了這個生命的出現。我經常感到他的存在,但我一眼也沒見到他。他讓人感到巨大,有力量,宏偉,他一直在我的右邊,但我從未見到過他。
我在那邊時,他一直在我身邊,我經歷了這次「人生回顧」,這是我一生最受感動的體驗。如果我過去聽說這樣的現象,我會以為那是一種看電影的方式回顧一生,但其實完全不是這種方式。其實是重新經歷一生,就像當初經歷時一樣,不是在遠處看電影,而是重新到一生的場景中,再經歷一遍。這個經歷中最重要的是我當初的情緒,我當初的思想,還不僅僅是我重新經歷過去的一生,我還從三個角度同時體驗過去我的一生。我當初的感情,我的思想,我的動機,那一切,同時,我還體驗了那些與我有關的人當初的經歷,他們的感受,他們的情緒,他們的所思所想,這些使我非常震驚,體驗別人的感受使我非常震驚。
問:這個人生回顧體驗從您很小時開始,還是從您記事開始?
史蒂夫:不,我記得的不是一個連貫的一生,而是有選擇的一些情節。這樣我回到過去,再一次體驗它,身在其中,感受每一件事。當我體驗到他人的感受時,我被震撼了。您知道在平時的生活中,有時有的人很難對付,他們對你不友善,讓你痛苦,你就會脫口而出地說些話,那些話很不友好,但是也是合理的,因為是他們先挑起來的,他們自己招來的。所以,即使你說一些很不好的話,你覺得那沒什麼,因為他們活該。但是如果你能感受別人的感受,一切都變了,你能感受到他人的痛苦,你說的話,做的事給他人帶來的痛苦,那種痛苦是那樣的真實,感受到這些使我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除了體驗我的所思所感,與我相關人的所思所感,從另一個角度我還看到了一切事件的真實面貌,真實原因。我所看到的是我的一種自我欺騙,我們的自我欺騙,我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找到正當的理由,我們滿不在乎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是為所欲為。
問:您能不能描述您是怎樣從這第三個角度體驗的。
史蒂夫:我無法描述,這三個角度的體驗是同時發生的。
問:所以,您同時從這三個角度看事物?
史蒂夫:哦,不,不,不是看,而是體驗,是感同身受的體驗,同時感受這一切。我的感受,別人的感受,還有這些事件的實質。實質是指,那些行為的起因,不是我告訴我自己的那些動機,那總會是好的動機,也不是別人告訴他們自己的那些動機,那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看到事情的實質,看到我們是怎樣欺騙自己的,我們為自己的行為編造正當的理由,對於我們不應該做的事,我們欺騙自己說沒有什麼錯。所以,從一個更高的視角來看,我真看到我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個我,在那些人生歷程中,我的情緒很不好,我的動機很不好,我是那樣完全地生活在自我欺騙之中,我簡直覺得無地自容,感到一種極大的恥辱,覺得自己是個徹底失敗的人。
我記得那是一場審判,但那是我自己對自己一生的審判,我當時想,我失敗了,徹底失敗了,我不是那個我期望做的人。我自己想像中的人,認識到這一點真使我灰心喪氣,我覺得非常沮喪、窩囊。
但我旁邊的那個生命一直在那兒,他給我傳遞了一些信息,告訴我,不要緊,不要緊的,你只是人嘛!我心想,只是人?哦,不,不,那不是我,我不只是一個渺小的人。可那個生命一直安慰我,他傳達的信息就是,我們為人的很多生活行為是不行的,因為我們傷害他人,我們在欺騙自己,掩蓋錯誤。但是,我無需太自責,我們只是普通的人,做人就是這麼回事。人會失敗,人犯錯誤,人自我欺騙,在這個層面上說,也不算錯,那是正常的。但是在一個更高的層面上看,那就不行了。我們能做得更好,總之,那個生命在安慰我,告訴我別難過,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人就是這樣做的。這一部分回顧就在這裡結束了。
下一部分回顧是關於我生長的家庭,我的母親、父親、兄弟姐妹和我。現在我能準確地理解每一個人,他們為什麼是他們那樣的特徵。這種理解給了我極大的安慰。直到那一刻,我一直對父母很生氣,我覺得他們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現在我理解了,他們只是普通人,有缺點的普通人,帶著他們的局限,他們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他們就像我剛剛看到的自己,我對他們的怨恨一下子煙消雲散。這部分回顧後,我的那段不愉快的生活過去了,我不再生氣了,更重要的是,我理解家庭裡的每個人,我能接受他們了。
問:您指的是什麼樣的一種理解,理解他們的情緒、動機,或者是他們的局限?
史蒂夫:我能理解他們是誰,從內心深處瞭解他們,我能接受他們,我指的是更深一層的瞭解,能從靈魂深處去瞭解。這樣,他們的行為就是可以理解的,可以接受的。這是關於我自己家庭的部分。
下一部分的回顧,從很多方面來講是最出色的一部分,就是我發現自己在宇宙的最中央,我不知道怎麼形容,語言太蒼白無力了,我在天宇中,在宇宙的中央,我的周圍是很多星星,很多銀河系,還有各種星雲,那是多維的展現,非常實, 我身在宇宙中央自由地漂浮著,那是一種令人眩目的美麗,完全的美麗,驚人的美麗。更重要的是我感到了一種聯繫,有一種光直接聯繫著我和這個宇宙中的每一個物體,就像我們是一體。我們緊密相連,彼此相屬。那是非常令人感動的,和這整個宇宙聯繫在一起,和其中的每一個物體聯繫在一起,我是它的一部分,它是我的一部分。這是最讓人銘記不忘的,那驚人的美麗和我與它的聯繫。
問:您怎樣能感到與星球的聯繫的?
史蒂夫:我就是覺得有一種射線,我能看到感受到,那是一種聯繫,你能想像一束光束細細的激光,一種細細的光束,聯繫著你和星球,您感到你屬於星球,星球也屬於你,宇宙的每一件物體都是這樣的。我能看到這些射線,像激光那樣的射線,聯繫著各種物體。
問:有一種光線,您能看到?
史蒂夫:是,有一種白色的,細細的白色的光線,聯繫著我和宇宙中的萬物! 再下一部分回顧是,我瞭解了這宇宙中萬事萬物的一切秘密。我理解一切事物,我理解它們為什麼是那樣的,一切都是那樣地合情合理,只是這種瞭解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模糊了。它不是數學的,機械的知識,就是一種理解,對宇宙的感知。我瞭解了真理。遇到具體問題時,我還能想起一些當時的體悟,從中吸取智慧,我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事情。
下一部分回顧,也是最後一部分,就是我看到了未來,是關於我的,特別是關於我的孩子。在那時,我的兒子15歲,女兒10歲,我能看到明晰的景象,以後他們生活中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他們會有一些困難,他們需要我,在那一刻,我記得我決定回來,如果他們需要我,我應該為他們回去,就在那時,我回到了我在醫院裡那癱瘓的身體。
這場人生回顧對我的影響,很難形容,但是我理解了我們的人生充滿了意義。在我們的生活中出現了任何事情,都有意義,即使是很壞的事情,也深具意義,我們在這兒的人生的意義就是學習和成長。
問:什麼樣的意義呢?
史蒂夫:我們不是毫無希望的漂泊的浮萍,一切都是深具意義的,我們個人的進步和發展是非常重要的。
問:關於預見,您能否談談具體的事,是否真的如你預見的那樣實現了?
史蒂夫:我那時離婚了,我的孩子半周與他們的母親生活在一起,半周與我住在一起。我在那邊看到他們會遇到不少困難,會需要我,我能看到我需要去法庭。我起死回生以後,來到芝加哥,好不容易出了醫院,因為醫療保險不能付掉所有的費用,我一貧如洗。但我很快就開始用心存錢,以備以後律師的費用。兩年後,我預見的事發生了,完全就像所預見的那樣,孩子和母親過不下去了,我打了官司,要到了兒子的扶養權。
問:您經歷那些回顧的時候是有時間順序嗎?這個過程很快還是很慢?
史蒂夫:在那邊沒有時間,這些不同的部分其實是同時發生的。這次瀕死經驗後我覺得我們這個世界有時間,那邊沒有時間,也許在那裡,每件事都結束了,但在我們所在的世界裡,事件還在過程之中。我們所見的人生是有秩序的,這樣的秩序是非常必要的。但在別處的存在,時間也許是不必要的。所以,無法形容快和慢,我只能有順序的去談,因為我們生活在有順序的世界,一件事接著另一件事,我只能這樣去談,而無法去描述同時發生的事。
問:當時一直在您右邊的生命,您認為是神嗎?
史蒂夫:我只叫它生命,我從來沒見到過它,我感到他的強大有力,他也許是神,我並不知道。但是很有意思的是,這次經歷之後,我堅信神的存在。這無法用邏輯去解釋,無法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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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3/23 下午 04:01
】Dr. van Lommel等人在世界著名的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 358:2039-45, 2001)上報道了他們有關瀕死體驗(Near-death Experience, NDE)的醫學研究。 他們用了前後大約 8年多的時間研究了344例因心臟驟停死而復甦的病人,發現其中有18%(62)的人有NDE。然後他們對有無NDE的病人進行了多方面的兩兩比較,發現宗教信仰,文化背景,醫學背景,社會背景,疾病狀況,以及心理狀況等對NDE的出現與否毫無影響。
62人中的41人描述了非常相近的體驗,有如下特點:
- 一半以上的人說NDE對他們的生活有積極的意義
- 一半人說他們知道自己死亡了
- 25%的人有元神離體的感覺
- 30%的人說他們看到了已死去的人
- 大約有25%的人說他們看見了光
- 30%以上的人說他們有穿越隧道的感覺
- 10%以上的人有回顧他們一生的體驗
- 25%以上的人看到了外層空間的景象
一個護士提到搶救中的一個情節尤其令人稱奇。在搶救過程中,她曾取掉一個昏迷病人的假牙以便作氣管插管。這個病人後來竟然認出她是作插管的護士,還準確地知道那個護士放置假牙的地方。
此外,他們還對這些病人比較了2年到8年以後的狀況。8年以後,所有的有NDE病人都能回憶起搶救過程中的詳細情形。和沒有NDE的病人相比,他們更懂得生活的意義,更願意對他人表現出愛心和容忍。研究者找不到任何醫學根據來說明為什麼NDE會發生或是什麼人會出現 NDE。
綜合以前有關NDE的醫學研究,van Lommel 和他的同事都認為,僅有的現代醫學的知識無法解釋有關NDE的現象。他們在文中說,「NDE這一現象完全超越了目前對意識,思維及大腦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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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4/1 上午 11:03
博大出版新書《輪迴轉世紀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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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釋迦牟尼給他的眾弟子講法時,樹上停著兩隻小鳥,佛就對它們說:「要想聽法,除非有人身。」話音剛落,兩隻鳥兒立即向樹幹撞去……
十年後,兩個小和尚坐在師尊的身旁。
當年釋迦牟尼證悟的那個時辰,據說他記憶起自己許多不同的前世。一世,兩世,三世,五十世,一百世…十萬世。「我知道這些世的每一件事情,它們發生在何時,何地,我出生在哪個家庭,做過哪些事……」
一九八二年一項「蓋洛普」民意測驗顯示,幾乎有四分之一的美國人相信輪迴。
由此可見,即使在被視為世界科技中心的美國,人們對生命和時空的認識,並不受現代科學(以實證科學為主導)和物質利益的限制。在印度和西藏,人們把輪迴轉世作為一個常識來接受。
本書所有的故事來自二個方面﹕
一個採用西方的催眠術,受試者在催眠狀態下所看到或經歷到的人和事,向催眠師(作者之一)敘述出來,催眠師有時也根據受試者敘述的故事,提出一些具體問題請他(她)回答,催眠師將受試者的敘述記錄下來﹔故事的另一個來源是主人翁通過東方的修煉,在打坐入定或在半夢境半清醒的狀態下,回憶起(實際上是看到)自己過去世的經歷,有點像看電影一樣。與催眠不同的是,主人翁在這個狀態下是十分安靜,不能和任何人講話或溝通。在事後主人翁把故事寫出來或轉述給作者。作者把這些故事真實準確地記錄下來,這就是讀者們現在看到的這本書。
我們編這本書時的感覺和書中的主人翁一樣,彷彿是進入到了時光隧道,瀏覽塵封已久的真實歷史,令人興奮,震驚,困惑,傷心。很多故事令人難以置信,儘管我們故事中的主人翁這一世都是黃皮膚的中國人(出生於中國大陸、台灣、海外的華人),但他(她)們的經歷似乎涵蓋了整個東西方文明和歷史的演變,每個人在不同的時期扮演著完全不同的角色。主人翁一會兒是歐洲人,一會兒是埃及人,一會兒是中國人﹔主人翁的身份一會兒是沙場武將,一會兒是強盜惡棍,一會兒是公主,一會兒是僕人。以人種,地域,國家,社會地位,信仰等名詞來區分主人翁的角色已經失去意義。試看書中的主人翁們有美目絕代傳神的古埃及王后,有追求自由的土耳其公主,有毅然走入大漠捨生奉獻的耶穌門徒,有活躍於波羅的海的汪洋大盜,慈僖太后,武林高手……故事的地域直溯幾大文明的源頭﹕尼羅河發源地(古埃及),克利特島(古希臘),青藏高原(古中華、印藏),其豐富生動,真實具體,實在少見,更有人曾是天國世界的何仙姑,海底世界的美人魚,許多神話故事竟然是歷史的真實,
而規律性群體輪迴轉世解開了許許多多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恩怨怨,神州竟然真是人神共同和睦相處的地方。
從這些生死輪迴的故事中,我們還看到以下一些現象﹕
(1) 因果報應﹕人在一生中所接觸的人都是前生、前世或者數世之前的親朋好友,無論我們怎樣試圖擴大或減少我們所接觸的社會層面,該接觸多少人還得接觸多少人,該發生的善的回報及惡的報應都會發生。從這一點上出發,善待我們所接觸的每一個人,善的報於感謝,惡的報於忍耐,我們的人生態度永遠是積極向上的。同時,那些輪迴實例中的教訓,也使我們明曉人生的一些規律,不會故意幹壞事,這對自己、對社會都是非常有益的。
(2) 人類的歷史和過去以某種形式儲存著﹕這些故事中的主人翁事先並不知道他(她)所看到的人物和事情,甚至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歷史知識,或者在已知的歷史文獻完全沒有這些細節的記載描述,或者在主人翁的知識中這些歷史人物是另外一種角色。主人翁就像是看電影一樣,但比電影更直觀。主人翁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不管在他(她)的知識裡有沒有這段歷史片段,他能夠馬上知道每個人物的角色,角色之間的關係和當時的歷史背景。
(3) 天國世界﹕在一例催眠中展示,一個中國人就是從佛國世界中負重大使命,逐層下走,在春秋戰國時期降臨在神州大地上。中國被稱為「神州」肯定是有原因的,絕不是古人妄自尊大。幾乎每個主人翁都有做中國人的記憶。
也許有人問:「為甚麼我們不記得?」
但是為甚麼不記得就不相信前世活過呢?
人人都有找不到鑰匙的時刻,難道就因為忘了放在哪兒,就連鑰匙本身的存在都去否認嗎?
人的一生就如同一出寫好的劇本,一些看似偶然的事件其實都是這個劇本中的精心構思的情節安排。
讀完本書,相信你會用新的角度來看待生命和人世。
博大出版社網站:www.boradpressinc.com
聯繫 Email: editor@broadpressin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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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4/1 上午 11:22
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二)
(
引子:靈魂的存在
說到輪迴轉世,靈魂的存在就是個不可缺少的前提。否則,誰在轉世?雖然從邏輯上講,證明了輪迴轉世也就同時證明了靈魂的存在,但把靈魂的存在分開來說似乎還是要清晰和明白一些。
古今中外,親眼見過靈魂的人非常多;但因缺乏“硬證據”,很多人還是不信,甚至斥之為“反科學”。看來,如果科學不出來說句公道話,靈魂還得委屈下去:主宰著人的一切,人卻不想承認他。可憐的靈魂!
科學畢竟還打著一面“實事求是”的大旗,過去認識不到的東西總有認識的時候。
上一世紀六十年代前後,科學終於要說老實話了。許多科學家、醫學家和醫生在靈魂離體、瀕死經驗以及輪迴轉世方面作了許多嚴謹的研究,產生了很大的社會影響。
其實,不同年齡、不同層次的人都有過靈魂離體的經驗。根據資料記載,調查顯示每五個人中就有一個經歷過靈魂離體。通常這種現象發生在危險出現的時候。有時則是不由自主地和沒有什麼理由。但不相信的人會輕易放過或用別的理由去解釋。
對於靈魂離體、瀕死經驗方面的研究,我們向大家推薦電子書--《打開生死之門,探索靈魂奧秘》。那是介紹現代科學對靈魂存在研究的好書。為了同時也給讀者更多的觀察考慮問題的角度,我們從歷史的眾多記載中為大家選譯幾則靈魂存在方面的故事,權作這篇引子的說明。
故事一:“靈魂”買房子(英國)
住在愛爾蘭的一名婦女有靈魂離體的習慣。
在一次靈魂離體的遊歷中,她找到了自己夢想中的房子。在接下來的一年裏,她多次靈魂離體到那裏去看那所房子,越看越喜歡。
後來,她和她丈夫準備搬家。她想,如果知道那棟房子在哪裏就好了,那棟房子對他們來說再理想不過了。
他們到倫敦去找房子。令她欣喜的是,一個他們曾經過問過的廣告把他們帶到了剛好是那棟她熟悉的房子。一切的一切,包括家俱、擺設都和她靈魂離體旅遊時看到的一模一樣。
而且,這棟房子出奇的便宜,因為據說那是一棟鬧鬼的房子。
當她作為潛在的買主和那棟房子的房主見面時,房主盯著她尖叫起來:“啊,你就是那個鬼!”
[評註] 從房子鬧鬼的傳說和房主一見面就認出了她,可想房主已經見過她的靈魂許多次了。
另有一種所謂“先身而至”(false arrival cases)的情形,證實了人可以在他的物質身體到來之前出現。這種現象在北歐一些國家,特別是在挪威,據說還很普遍,甚至有些人都習以為常了,有些人還把它作為“客人要來了,快準備咖啡”的先兆。俄國著名文學家列夫﹒托爾斯泰也可以證實這種現象的真實性。
媒體大王丹尼爾﹒道格拉斯﹒霍姆到俄國訪問時,托爾斯泰和他的太太到聖﹒彼得堡火車站接他。他們看到霍姆下火車後匆匆離去,根本沒理他們。托爾斯泰的太太給霍姆住的旅館寫了一張便條,對他這種古怪的行為表示失望。三小時後,霍姆乘另一輛火車抵達,那張便條已經在他將要下榻的旅館裏恭候他了。
(摘譯自“內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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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4/1 上午 11:26
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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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是誰救了遇難船?(英國)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來往於英格蘭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羅伯特﹒布魯斯看見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坐在船長室裏往一塊記事板上寫字。那人轉過身,帶著木然不動的嚴肅表情盯著他。這使布魯斯感到驚恐。他趕快衝到甲板上,去向船長報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發瘋了,布魯斯先生,”船長說道。“一個陌生人?我們已經出來近六個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誰。”
“我從不相信鬼,”布魯斯說。“但是,說句老實話,先生,我可不願單獨去見它。”於是,船長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長室,發現裏面空無一人。然而,當他們檢查記事板的時候,發現上面寫著“往西北方行駛”。
“先生,你是在戲弄我吧?”船長嚴厲地說。布魯斯發誓他所說的全是真話。船長坐在辦公桌前沉思了幾分鐘。然後,他把記事板翻到背面,讓布魯斯在上面寫下“往西北方行駛”。石板兩面的字跡完全不同。他很滿意。他又把二副和其他乘務員依次叫來,讓他們寫這幾個字。用這個辦法,他檢查了全體船員。沒有一個人的筆跡與記事板上的有一絲相像。於是,他們從船頭到船尾,把整條船徹底搜查了一遍,也沒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跡象。船長最後問道,“布魯斯先生,你到底怎麼理解這一切呢?”“我說不出來,先生。”布魯斯說道。“我看到那個男人在寫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蹺。”
由於風向很好,繞道西北方只會多花幾個小時,於是船長下令向西北方轉航。大約經過三個小時的航行以後,監察哨報告說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當再靠近的時候,船長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實際上那是一艘遇難船,已經被牢牢地凍結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營救倖存者。當第三艘救生船返回來,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時,布魯斯驚訝地發現,其中就有他幾個小時前在船長室裏看到的那個人!
當大副認出了這位新乘客以後,船長說道,“老實說,布魯斯,這真是越來越離奇了。我們去看看這個人吧。”
在船長的要求下,那個人在記事板的空白面上寫了“往西北方行駛”這幾個字。當記事板翻轉過來時,他和其他人一樣吃驚地發現,在另一面上有著一模一樣的詞語和一模一樣的筆跡。他把記事板翻過來又翻過去,“我只寫了一面,是誰寫了另一面?”他完全記不得那件讓布魯斯驚恐的事情。不過,他記起一件可能與此有關的事。那天中午時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來後宣稱他們一定會得救,因為他夢到自己登上了一艘來救他們的船。遇難船隻的船長證實了他的說法。船長說,“他向我們講述了船的外表和裝備。讓我們驚奇萬分的是,你們的船出現了,與他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個故事發表於1860年羅伯特﹒戴爾﹒歐文的《走在靈界的邊緣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羅伯特﹒布魯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長向上述作者講述的。他描述說布魯斯是“他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真誠、最直爽的一個人。”他跟歐文說,“我用生命來保證他沒有說謊。”
這個故事不尋常之處是,靈魂不但離體顯形,還到很遠的船上留下了帶有準確信息的字跡。這塊記事板和上面的字跡可是“硬證據”,誰也無法否認的。
如果上述例子純述“偶然”,下面例子中的歷史人物至少在當時是可以反復提供“硬證據”的。
美籍黎巴嫩後裔阿列克塞﹒塔努斯具有許多特異功能,包括離開肉體,超越時空的旅行。有時候,有人聲稱在某處見過他,甚至與他交談了,可是他的肉體卻在另一個地方。有一次把他弄到一個實驗室裏監視起來,他竟然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另外一間房裏,並且移動了那間房裏的一樣東西。
(摘譯自“內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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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4/1 上午 11:31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預知來生,洞悉前生
(
這是一個來自巴西的人類輪迴案例。它的詳細記錄和其它來自東亞、中東和美國案例一起發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在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孩子取名瑪麗亞,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呢稱辛哈辛哈。孩子逐漸長大了,她熱愛她父親農場的田園般的生活,但卻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經常拜訪離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個叫多姆伏黎莎的村莊。在那兒,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先後有了兩次愛情,但每次她固執嚴肅的父親都不同意,一個和她熱戀的男子因此在絕望中自殺。她從此變得痛苦沮喪和沉默寡言。她父親終於開始擔心,於是安排她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那裡的狂歡節。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依然沒有好轉。她開始故意漠視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中,潮濕的環境下,並在很多損耗性活動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喉部的感染最終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結核。幾個月後,她離開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訴她的摯友愛達,她的病是自己導致的。然後她做了兩個莊重肅穆的預示: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在轉生後的某一天,當我能在你的那個女兒的身體敘說我的秘密時,我會說出許多我現在的生活,那樣你就能認出我”
愛達把這一切告訴了她作教師的丈夫,但他們沒有告訴家人或其它人,只是決定看事情的發展。
辛哈去世後幾個月,洛潤家降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證明她是辛哈轉生的顯示是在她不到一歲時,辛哈的父親拜訪了洛潤家。洛潤家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時候到來。瓦文提先生對這個孩子表現得非常友愛,但瑪塔卻立即走向辛哈的父親,雖然他表現出對孩子的阻止和不歡迎的態度,但她撫著他的鬍子並說:“爸爸,你好”。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辛哈父親的注意,直到11年後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轉生為瑪塔。
下面是瑪塔今世的父親洛潤先生的講話錄音。翻譯是由對此案例進行過全面調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當瑪塔兩歲半時,她和姐姐勞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勞拉,背背我。”勞拉和我們的其他孩子和鄰居一樣不知道那個去世的女孩要回來的許諾。勞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勞拉笑著問。這個小孩子說,“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桔子,還有許多象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在這兒她指的是綿羊,她在這兒沒見過) 這些話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親在鄉下的農場。瑪塔姐妹中的另一個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納的一個小黑女孩兒,孤兒。)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僕人已經很大了,還有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打了他一頓。”
聽到這兒,我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她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我問。“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
她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愛達也對這個孩子進行了交叉檢驗。其中一個問題是:“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史蒂文森博士在會見了辛哈的妹妹後得知,這就是辛哈歡迎她的好友,現在的媽媽的方法。
愛達問這個孩子,她最後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個小女孩兒時辛哈對她說了什麼?瑪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現在的母親的耳邊輕輕說,並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已經不能說話了。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她現在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陳述洛潤本人,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談起辛哈的家並表示希望被帶回到那兒去。這個願望直到她12歲才得到滿足,但從那時起,她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鐘的背後。她的前父開始時還不太願意把鐘拿下來,很明顯是怕瑪塔把它要走。在鐘的背後寫著:“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後來知道辛哈自己買了這個鐘並親自給它上發條。這是瑪塔在農場認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瑪塔拜訪過之後,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辛哈的轉生。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她降臨了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瑪塔正確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對於瑪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這個地方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個證實是在瑪塔19歲。那時一個農場蓖佣她給孩子教書。農場主一家是嚴格的羅馬天主教徒,她在那兒不敢說一句這種在當時非正統的關於輪迴的話。一個黑人女雇佣對瑪塔格外注意,她對別人說“這個女孩兒真象辛哈!”這個黑人女雇佣原來是曾在奧黎瓦農場堡作過的僕人,瑪塔兩歲半時提起過她。
辛哈對自我的漠視導致的不幸自殺行為--導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顯地對這一生有兩個業力影響。首先,她極易受到感冒和支氣管炎症的影響。洛潤家的其它孩子都沒有這個問題。當她有這方面的麻煩時,她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象成人一樣的大。史蒂文森博士注:喉部的痛苦和嘶啞明顯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後一幕並把它聯繫起來……我們有理由認為瑪塔對支氣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種內在胎記,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個後果是一種傾向,當她生活困難時,她就想毀滅自己。她坦白地告訴史蒂文森博士:“盡管她從沒有自殺過,但如果有一隻槍,她也許已經做了。”
從正面和積極的角度來說,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帶了過來。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記得她的善良和愛憐之心,這種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來。關於她的轉生經歷,她試圖用來緩解他人的痛苦和悲傷。史蒂文森報導:
有一次,訪問洛潤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親的死並說:“噢,親愛的,死去的永遠回不來了。”聽到這兒,瑪塔說:“不要那麼說,瞧,我不是又活了嗎?”
另一次,在暴雨中,當瑪塔的一個姐妹擔心家裡死去的姐妹艾米麗在她的墳墓裡會淋濕,她說;“不要那麼說,艾米麗不在這墓地。她在一個比我們這兒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靈魂是不會被淋濕的。”
資料來源:《Reincarnation》 by Sylvia Cranston and Carey Williams
案例來自:《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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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4/1 上午 11:37
靈界探秘-"宇宙輪迴定律"
《生命輪迴》[1]一書中講述了很多觀靈通靈體驗的生動故事,其中一章寫到人死後,亡靈的種種去處,很有意味。書中說:
人死後,亡魂(或亡靈)必要前往靈界(廣義的靈界範圍包括天界,陰間、地獄)報到,這些暫居靈界的亡靈因前世業報的不同又可分為“新靈”、“自由靈”、“枉死靈”、“服刑靈”及“修持靈”:
一.“新靈”:指新近去世,初至靈界報到的亡靈,先進入鬼門關辦理報到手續,如前生善業極大,將不經過審判而直接被迎至天界各層中一層去享受福報,其餘善多而少,善惡各半或善少惡多以至惡貫滿盈者都要接受傳說中七七四十九天一共七關的審判,如果是善多惡少者仍然可在四十九日之後被迎入天界享受福報(或修持)、善惡各半者則留在陰間暫時修養並等候至百日時遷居至“亡魂山”,而惡多善少或惡貫滿盈者則在四十九日審判完畢,立即押往“地獄”服刑。因此在死後“百日”以內的“新靈”,因還不能適應靈界的新環境,靈性不安定,而且又要接受審判,所以這時是不可以“觀靈”的。除非亡靈仍眷戀陽世,因而成了孤魂野鬼未曾前往靈界報到。
二.“自由靈”:包括在天界享福的、百日後遷居“亡魂山”的以及一年之後由“亡魂山”遷至“豐都市”、“六角莊”的亡靈,一如陽世的凡人,可自由活動。如果透過“遷亡魂”或“觀靈術”,是可以自由與陽世親友會面的。
三.“枉死靈”:陽壽未盡因重大意外喪生,或生前被謀害致死,心中冤氣太重,或甚至領了旨令等候向冤家債主報復的,將暫時被收容於“枉死城”進行心理康復,通常是不允許與陽世親友會面的。
四.“服刑靈”:指在地獄各殿服刑的亡靈,通常也是禁止會面的,但如果有神佛引領或地藏王菩薩批准,也有破例特准會面的例子。
五.“修持靈”:通常指已在天界或極高層靈界修持準備進階的亡靈。幾乎沒有破例出來會面的,或者見到了也無法溝通交談。其實也只有前四種靈因塵念未盡,對陽世親友之情感尚未能完全割捨或參透,因此才容易會面。一旦勘破人世間親情、友情、愛情不過是緣起緣滅,因緣際會,亡靈重回靈界則如同戲劇落幕,不應再有眷戀難捨之心,否則必然妨礙靈性的精進,所以能進入高層或天界修持者,多半對塵世陽間之事已相當淡然,所以未必是“受禁”而不能會面,極可能其本身已極淡泊於此。
除此之外,不論東西方,對亡靈在靈界生活的久暫幾乎都認定為最長不超過百年左右,當然這指的是陽世的時間單位,靈界是沒有時間束縛的,所以在靈界的立場對時間的感覺必然與陽世的活人不一樣,但有多大的差別則不得而知。因此,人去世太久,譬如數十年後,可能已經投胎轉世,也同樣是“觀”不到的,而超過百年以上的,那必定是“觀”不到的。
書中還有一則資料,提及英國靈魂協會提出“宇宙輪迴定律”。國際靈魂協會瑞士籍會長穆勒博士在該協會的一次大會上宣布,人類死亡後可以再度誕生,一個人每隔約一百年在地球上出現一次。他說:“大多數靈魂學者不僅接受重新出世為一事實,而且將它作為他們講學的重點。”
穆勒博士認為死亡和轉生的間隔期間是幾天到數千年,平均約為一百年;雖然通常是在地球上誕生,但也可能轉到另一星球上出生;很多人是在地球上首次出生,不僅原始人類如此,在發展的不同階段中亦然。他說:“新的肉身不一定和他前世的生命相同,但有時候由於靈魂影響肉體的形成而具有類似之處。”他還特別指出,如果一個人在其生命中曾傷害另一人而未得到寬恕,則被害者的靈魂在轉世後終將報仇雪恨。
2001/2/16
參考文獻
[1] 《生命輪迴》,作者:弘初, 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7年8月第一版 ,“靈界探索系列”叢書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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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8/6 下午 04:42
據俄羅斯《真理報》2004.12月22日報導,許多研究人員相信人死後意
識仍然在活動。這種觀點多半來源於對人類臨床死亡狀態的研
究。臨床上的死亡是一種臨界狀態:測試不到心跳、呼吸,神經
系統功能消失,但是精神活動仍在進行。這種狀態將持續數分
鐘,接著出現的是生物死亡,而生物死亡才是不可逆轉的。
專家們都承認臨床死亡對於他們來說至今仍是一個謎。他們對於
臨床死亡者的體驗持有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意見。1976年,這種現
象最早的研究者雷蒙-穆迪醫生出版了著作《死後的生活》,提
出了本人經歷死亡、曾經瀕死或者了解已死者體驗的150人作為
例證。
據此書的描述,有幸逃離死亡的人們說,在臨床死亡狀態下他們
看到明亮的光,或者與已經過世的親友相會。還有人說他們看到
了上帝在審判。有些病人說他們離開了身體但沒有走遠,或者到
某地旅行。穆迪的書在普通人和科學家當中都引起了嚴重的迷
惑。難道這意味著死後的生活真的存在,而死只是通往更好生活
的轉運站?穆迪不是進行過該調查的唯一的研究專家,其他一些
專家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死亡根本不存在”。
瑞士研究人員則稱他們發現臨床死亡狀態下人的精神如何離開他
們的肉身。他們稱此過程中右腦的一個旋起到了關鍵作用。這個
旋從大腦其他各部分收集信息,形成關於某一時刻身體位於何處
的觀念。由於某些神經信號束從錯誤的軌道發出,大腦形成了錯
誤的知覺,仿佛人們從外部看自己。
但是直到現在,某些死後體驗的現象仍然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
例如醫生們不能解釋為什麼盲人死時能夠看見手術室裡的情形。
事實上,美國醫生肯尼斯-林的一項研究證實,已經記錄有200名
盲人身上出現這種情況.
有一些科學家並不用大腦中的生理活動來解釋死後的體驗。心理
學家瓦森認為人們在死亡的過程中會回憶剛出生時的場景,而在
出生時第一次看到自己死亡時的情景。這些幻像起源於精力充沛
的身體中分子和原子的運動。當一個人死去時,這種運動也就消
失了。
關於臨床死亡過程中異常狀態的研究至今還相當熱門,很多研究
專家相信死後人的意識仍然活著。英國南安普敦醫院的首席醫師
山姆-帕尼爾聲稱,毫無疑問某些人在大腦停止活動之後仍然能
夠做出反應以及進行回憶。該醫師及其同事堅持認為患者心臟、
大腦以及呼吸停頓之後,意識(或所謂靈魂)仍然在進行思考。俄
羅斯醫學院院士納塔亞-貝特勒娃也認為死後生命以某種方式在
延續。
關於死後生活的理論尚未得到有分量的證實,畢竟沒有人從“死
亡之國”返回過(臨床死亡不是徹底死亡)。不是所有脫離死亡危
險的病人都記得死亡時的經歷。臨床死亡階段很多人什麼都沒有
看見,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但他們稱臨床死亡使自己對於
生命產生了新的看法。他們熱愛生命,不再懼怕死亡。甚至有病
人說他將生命的每一秒都看作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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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8/6 下午 04:42
英國學者最近完成了全世界第一項關於“瀕死經驗”的科學研
究,發現人的意識,即一般所謂的靈魂,在大腦停止活動後繼續
存在。這項研究發現,四名死裡逃生的病患所共有的瀕死經驗包
括寧靜喜樂的感覺,時間迅速流逝,感官的感受更為強烈,不再
察覺到身體的存在,看到一道強光,進入另一個世界,遇到一個
神秘的靈體,以及到了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預料這項研究
將引發一個長久以來教會與科學界爭論不休的問題:“死後的生
命”真的存在嗎?
依據英國《周日電訊報》報導,倫敦市精神病研究院的神經精神
病學家費維克與南安普敦醫院的研究人員帕尼亞在為期一年的研
究中,對六十三名心臟病突然發作而死裡逃生的病人,進行發病
後一周的觀察,結果發現有五十六人正如醫學界所預期,在失去
意識後沒有記憶,但有七人在心臟停止跳動後仍有記憶,其中四
人通過了評估是否有瀕死經驗的“葛萊森量表”。四人當中有三
人為不上教堂的聖公會信徒,另一人曾是天主教徒,後來不再信
教。這項研究結果將於明年刊登在備受敬重的醫學期刊《復甦》
上。
許多批評瀕死經驗的學者認為,瀕死經驗是腦部因缺氧而導致功
能崩潰瓦解的後果。但是費維克與帕尼亞表示,這四名瀕死經驗
的受試者都沒有經歷腦部缺氧的狀態,所以腦部缺氧應不是瀕死
經驗的原因。另有學者認為,瀕死經驗是病人死前因醫生給予不
尋常的藥物組合而產生的後果。但是費維克與帕尼亞說,這些病
人在醫院接受的復甦過程完全相同,因而排除藥物影響的因素。
不過他們仍然強調,未來科學界有需要對瀕死經驗進行更多的研
究。
帕尼亞表示,這四人經歷到超出醫學界預料的經驗,他們的腦部
當時不應具有保持神智清楚的過程與形成持久記憶的能力,所以
這項研究可能為以下問題提供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心智與意識究
竟是腦部製造的成果,還是腦部只是心智的某種媒介,而心智是
獨立存在於腦部之外的東西。費維克指出,如果心智與大腦是獨
立存在的兩種東西,那麼意識就可能在死後繼續存在,而人類的
靈魂亦有可能存在,宇宙也有可能是一種有意義、有目的的存
在,而不是隨機發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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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9/25 上午 11:33
臨床死亡後又復甦的一些病人的經歷始終是現代科學的未解之迷,有人說他們看到了自己幾百甚或幾萬年的前世生活,很多患者在復甦後完全變了,他們獲得了一些神奇的信息並且具有了新的能力。這些「不迷信」的人無法解釋現象,使得越來越多的科學家相信輪迴的存在。
靈魂出竅後變成另一個人
據俄國《真理報》日前報導,加里寧格勒(Kaliningrad)地方醫院的茲特瓦卡(Vladimir Zatovka)醫生,曾向媒體披露自己處理過的許多有關輪迴的驚人病例。他對目瞪口呆的記者說,這些活生生的實例使他相信,人有靈魂並且它可以在肉體以外獨立存在。
蕾考芭(Irina Lakoba)在一場嚴重交通事故之後昏迷了大約一個月,醒來後像成為另一個人。這位在事故之前在一個大魚業公司工作了二十年的女工程師,說自己是生長在非洲一條河旁的一個小女孩,並開始講一種奇怪的語言,加里寧格勒大學語言系的專家證實那是斯瓦希里人(Swahili)的方言。後來,蕾考芭開始以這種語言寫詩,並將其翻譯成俄語、英語和法語,而她在事故之前從未學過英語和法語。
在蕾考芭昏迷期間,醫生曾在她病房以上兩層樓的一個房間裡與她的丈夫談話,當蕾考芭醒來後,她精確地說出那次談話的內容,她還描述了許多處在昏迷狀態的她不可能看到或聽見的事,她說自己是一個健康的活蹦亂跳的小女孩兒,可以自由地在醫院到處跑,看到自己的身體躺在病床上顯得又老又醜。
「蕾考芭是典型的輪迴例子,」茲特瓦卡醫生說,「一些密教徒、印度教和佛教徒根本不認可死亡,他們相信人的靈魂無盡地轉世,但受西方正統宗教和科學無神論教育的人們不相信。輪迴在二、三十年前被認為是神話,但現在它已形成一個科學概念,且支持者與日俱增。」
「靈魂之旅」-幻覺還是現實?
美國醫生穆迪(Raymond Moody)花三十年時間寫了幾本書才說服絕大多數他的讀者相信,人腦和心搏的停止並不意味著生命的結束。走過死亡的患者提到他們的「靈魂之旅」,都曾看到一個長長的隧道末端明亮的光,很多人見到了自己死去的親戚,他們說有更好的世界與新生活。穆迪及其同事收集了數以萬計這種病例,所有患者所講的每個細節都相符合,說明他們並非杜撰。
有些人反對穆迪的結論,精神病醫生哥儒夫(Stanislav Grof)認為患者在臨床死亡期間看到的隧道,是其作為嬰孩時通過母親產道時的印象;而所謂隧道末端明亮的光,實際上嬰孩誕生時看到的光亮。這可以解釋為甚麼一些從未經歷臨床死亡的人們,在催眠狀態下也會看見同樣的景象。
另外一些科學家則認為,這是大腦皮層控制視覺的細胞在垂危時缺氧引起的,那種刺激波浪形成同心圓,與潛水時間過長或頭朝下被吊起來時看到的光圈是同樣道理,而垂危時的感覺看圈子會像隧道。那些唯物論的研究員肯定,「靈魂之旅」的其它見聞不過是願望和處於失去知覺狀態的夢想。
但是,所有這些專家都無法解釋為甚麼腦死亡的患者可以看見隧道、明亮的光和過世親人。俄國神經生理學家伯卡特瑞娃(Natalya Bekhtereva)認為,科學家遠遠不瞭解人腦包含的巨大奧秘。組織器官缺氧並不能解釋,患者在臨床死亡狀態下看到自己身體躺在床上或聽到看到他人做事。
荷蘭醫生羅莫(Van Lommel)發現,患者產生「幻覺」之際正是其中央神經系統不工作之時,這證明其意識不是大腦作用的結果。在醫生們急救羅莫的一位病人而為他插入呼吸機時,摘掉了他的假牙,一個半小時後,病人的心臟開始跳動。一個星期後,病人要他的假牙,但醫生不記得將它放在哪裏了。讓醫生吃驚的是,病人準確告訴他們假牙所在,他說當醫生拯救他的生命時候,自己正飄在空中看著
記得自己前世的人們
這些輪迴的事例都是真的嗎? 俄國科學院院士卡茲那雪夫(Vlail Kaznacheyev)認為,雖然科學無法核實輪迴,這些現象是無容置疑的。許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前世生活,住在莫斯科的法國婦女貝絲爾(Annel Besier)就是其中之一,並將這些記憶出書,她說一個人不必非通過瀕死經歷才瞭解輪迴。
37歲的庫勒少娃(Olga Kuleshova)確切地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一位英國小提琴手,雖然她從未學過小提琴,但她就會拉。再往前的一世,她是印度一位富要家裏的傭人。200年前,她有一世是土耳其一位蘇丹的嬪妃,而米開朗基羅則是她在中世紀意大利的繪畫教師。的確,庫勒少娃的繪畫類風格貼近米開朗基羅,她還會講古意大利語,儘管她從未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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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9/25 上午 11:34
是巧合還是上帝的旨意?
不久前俄國真理報發表的文章表示,某些常被說成是巧合的事件其實有著另外的說法-同步現象(the 'phenomenon of synchronism')。
每一個人都會遇到些怪事。現代科學無法以邏輯的、「合理的」方式來解釋這些事件,所以人們只好把它們當作是巧合。比如說,某一天你忽然腦子裡靈光一現,似乎勾起了那遙遠的記憶,就在這時候一位老朋友突然打電話給你;或者有人在你極度需要錢的時候還錢給你。當然還有更為複雜、更令人驚訝的巧合,以至於你可能會真的認為是否有神靈的介入。
1664年12月5日,一艘船在威爾斯海岸附近沉沒。1785年12月5日又有另一艘船沉沒在同一地點。第三艘船沉沒在同一地點的海底發生在1866年12月5日。在這三個沉船事件中都只有一人生還,而且還都叫做休.威廉斯(Hugh Williams)。
另外更令人驚異的巧合發生在美國總統甘迺迪(John Kennedy)與林肯(Abraham Lincoln)身上。最簡單的巧合是兩位總統的姓都是七個字母組成的。林肯在劇院裡被人暗殺,暗殺者還企圖藏匿在庫房裡。奧斯華在庫房開槍射殺甘迺迪後企圖藏匿在劇院裡。林肯總統有一個秘書叫做甘迺迪,甘迺迪總統也有一個秘書叫做林肯。
1930年7月一個酷熱夜晚,一個叫做亞倫.佛爾比(Allan Folby)的警察由德州上車後發生車禍並傷及下肢股動脈。要不是有人路過救了他,他可能就因為流血過多死在車禍中了。這名過路者叫做亞菲德.史密斯(Alfred Smith)他使用止血帶為佛爾比止住流血。這名警察復原後回到工作崗位。五年後,他接到電話前往一個車禍現場,看到一個男人倒在路上,流血不止,顯然股動脈受傷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亞菲德.史密斯,當年在相同情況下救過佛爾比一命。像這樣的巧合也許是一種緣吧。
那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巧合呢?許多人都在嚴肅地看待這些事件,並且相信這些事件是為了讓人更加省視生命而(被神)有意安排出來的。正如有些人說的:相信你的直覺。巧合或許就是宇宙(上帝)的送給人的暗示。
這個說法看起來似乎不太科學,但是,科學家們早已經開始嚴肅的進行研究了。某些我們認為是巧合的事件,早就有了一個更專業的名詞:就是「同步現象」。兩位頂尖科學家在沒有獲知對方研究的情況下,同時想出這個名詞來說明其理論:諾貝爾獎物理學得主保利(Wolfgang Pauili)和著名心理學與心理分析家榮格(Carl Gustaf Jung)。他們得出的結論相同:看似無因果關係,而同時發生的事件不僅僅是純粹的巧合,而有著更重要的意義。這些事件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超越任何自然法則而發生。
人死後真的有靈魂
英國學者最近完成了全世界第一項關於“瀕死經驗”的科學研究,發現人的意識,即一般所謂的靈魂,在大腦停止活動後繼續存在。這項研究發現,四名死裡逃生的病患所共有的瀕死經驗包括寧靜喜樂的感覺,時間迅速流逝,感官的感受更為強烈,不再察覺到身體的存在,看到一道強光,進入另一個世界,遇到一個神秘的靈體,以及到了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預料這項研究將引發一個長久以來教會與科學界爭論不休的問題:“死後的生命”真的存在嗎?
依據英國《周日電訊報》報導,倫敦市精神病研究院的神經精神病學家費維克與南安普敦醫院的研究人員帕尼亞在為期一年的研究中,對六十三名心臟病突然發作而死裡逃生的病人,進行發病後一周的觀察,結果發現有五十六人正如醫學界所預期,在失去意識後沒有記憶,但有七人在心臟停止跳動後仍有記憶,其中四人通過了評估是否有瀕死經驗的“葛萊森量表”。四人當中有三人為不上教堂的聖公會信徒,另一人曾是天主教徒,後來不再信教。這項研究結果將於明年刊登在備受敬重的醫學期刊《復甦》上。
許多批評瀕死經驗的學者認為,瀕死經驗是腦部因缺氧而導致功能崩潰瓦解的後果。但是費維克與帕尼亞表示,這四名瀕死經驗的受試者都沒有經歷腦部缺氧的狀態,所以腦部缺氧應不是瀕死經驗的原因。另有學者認為,瀕死經驗是病人死前因醫生給予不尋常的藥物組合而產生的後果。但是費維克與帕尼亞說,這些病人在醫院接受的復甦過程完全相同,因而排除藥物影響的因素。不過他們仍然強調,未來科學界有需要對瀕死經驗進行更多的研究。
帕尼亞表示,這四人經歷到超出醫學界預料的經驗,他們的腦部當時不應具有保持神智清楚的過程與形成持久記憶的能力,所以這項研究可能為以下問題提供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心智與意識究竟是腦部製造的成果,還是腦部只是心智的某種媒介,而心智是獨立存在於腦部之外的東西。費維克指出,如果心智與大腦是獨立存在的兩種東西,那麼意識就可能在死後繼續存在,而人類的靈魂亦有可能存在,宇宙也有可能是一種有意義、有目的的存在,而不是隨機發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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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13 下午 12:33
前世今生
你若覺得,此生此世萬般苦楚,那麼栽,卻不那麼收穫,或許你可以安慰自己,這樣的付出,算是為上一世還債,這一生如果不還,下一世還是要還。如今你有這麼多機會償還,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
但記得,還夠了,也該收手,別讓那人反過來欠你太多,連累兩人,在下輩子還糾糾纏纏
心甘情願給予的人永不吃虧。
覺得自己不甘願了,就別再給。心不甘情不願地給,對接受者有害無益。
給予時,你必須內心豐盈,像一漲不得不湧出的泉水,無私地讓乾渴的行人,分享最美的甘露。越給,你越多。
.主題: 前世治療
把醫學當「醫療科學」的人,很可能會把催眠術當做巫術。然而,我們的理智真的能完全了解宇宙運行的法則與生命的源起嗎?這本來就是遠遠超越科學與物質界的人的理智盲點。
畢業於台大醫學院的陳勝英醫生,在眾人的詫異中,一頭撞進「前世治療」的催眠術中。他在十多年的臨床實驗後,回到台灣,出版了一本「生命不死」的《精神科醫師的前世治療報告》。前世催眠引出了前世的愛恨情仇,也可以挖掘今世已被遺忘的童年夢魔。在陳醫師的臨床實驗中,確實治療了不少精神官能症與查不出病因的病痛,它們竟然因此不藥而愈。
陳醫師在做這類催眠治療時,常會安排一些暗示和潛意識止痛的程序,以這種方式,使一些令值班醫師頭痛的人物,減低他們看病的需要。
他發現,對前世持反對意見的人,也可以經由催眠找到這種前世經歷……在催眠中,他們的潛意識會肯定自己的前世,但在清醒之後,就會找出很多理由辯稱,那不是他們真正的經歷,只是今生的許多感受在強烈的催眠暗示後,被胡亂拼湊出來的。
但陳醫師卻認為,依他的經驗,有時在催眠時,如果他認為故事的內容不太妥當,強烈暗示他們修改時,幾乎每個人都很拗,會強烈地抗議說,事情不是那樣的。有些前世的經歷非常愛恨糾纏,這一世的丈夫竟然是前幾世的仇人,上一世救的人成為自己的好丈夫,今世的弟弟原是上一世的好友……每一世都有同樣的人來參與,形成「集體的前世經驗」。而奇妙的是,一對未婚夫婦接受前世催眠時,會回到同一個朝代,她是公主,他是門第不符的愛人,共同經歷了幾世的掙扎與迫害,硬「撐」到了這一世,有情人才成眷屬
上一世對不起你的人,下一世會反被你踩在腳下嗎?照前世催眠療法的結論,恐怕未必。玉英自從出嫁以後,常被婆婆氣得直跺腳,引發了氣喘病,後來婆婆死了,她的病還是好不了。在催眠狀態下,她看到了幾個前世:上一世,她是個游學四方的富家公子,遭強盜打劫兼毆打,險些喪命,那個強盜,竟然就是她這一世的婆婆;再前一世,她是個出家的和尚,日日苦修,只為前世業障深重。這個業障又來自再上面的一世,那時「他」是個神射手,常常濫射無辜。有一次看到一頭牛,覺得那牛樣子笨,就一箭把它射死了,那頭「笨」牛,就是她今世的「壞」婆婆。後來,她的氣喘病竟停止發作,只後悔沒在婆婆有生之年化解冤仇。
陳醫師說:「按照目前我所看到的因果原理來推斷,如果她今世仍帶著仇恨而終,和她婆婆的冤仇就無法化解,來世還會惡性循環。直到有一世雙方以慈悲來消解仇恨,才會停止惡性循環。」
歸結到最後,還是要以宗教情懷來寬容,人生才能真正地圓滿。
多年的臨床治療,也讓陳醫師歸納了幾個輪迴因果的原則,如:每個人的人生都有一個主要課題。所有的困苦與災難,都是針對這個課題而來,今世不及格,來世得重頭;世世不及格——用自殺來解決今世痛苦的人,可能來世會遭受更深的痛苦,使得課題更加龐大而複雜,生命更加麻煩。
人與人之間的一切恩恩怨怨,必須以慈悲、仁愛、寬恕來終結——如果你今世得到的愛情是苦的,心有不甘,硬要報仇,就會造成更大的業障,不但今後更痛苦,來世會更淒慘。掠奪者,難免在來世受苦,施捨的人,終會有回報。前世催眠的結果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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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13 下午 06:21
前世今生:前生亂佛法,今世飢寒苦
文/太平 整理
齊君房,家住在吳地。他自幼家境貧苦,雖然勤奮讀書,但是能熟記的卻很少。成年以後,也寫一些文章,但沒有清新之處。他受凍餓所驅,在吳楚一帶找口飯吃。他經常拿一些自己創作的四五六七言詩句去謁見諸侯及貴族,但不被賞識。雖然偶爾也能換來幾文錢,但從來沒有積攢下銀兩。可是當他蓄滿一錢袋,就必然患病。等到把積蓄的錢花光了,病也就好了。
元和初年,他在錢塘江漫遊。正值災荒年,官府卻趁機搜刮錢財。因此,他投奔十人也遇不到一個接待他的,只好到天竺寺去討早飯吃。有一天,他剛走到孤山寺西面,飢餓難忍,無法繼續趕路,就坐在溪邊面對流水哭泣,悲傷地呻吟。
過了一會,有個西方僧人從西面走來,也面對著流水坐下。然後轉過頭對齊君房笑著說:“法師,嘗到秀才在外漂泊的滋味了吧?”齊君房答道:“漂泊的滋味已經嘗夠了,‘法師’這個稱呼卻從何而來。”
僧人說:“你不記得在洛中同德寺講《法華經》的事情了嗎?”齊君房說:“我活了四十五歲,只往返於吳楚之間,從來沒有渡過長江,怎麼會到過洛中呢?”
僧人說:“你現在正被飢餓所折磨,無暇回憶從前之事。”說著便伸手去口袋中摸出一枚拳頭般大的紅棗來,對齊君房說:“這為我國所產,吃下去可知過去未來事。”齊君房餓極了,從僧人手中把棗拿過來就吃了下去。吃完後,覺得口中乾渴,就到溪邊捧起泉水喝起來。喝完水後,打呵欠,伸懶腰,感到非常睏倦,頭枕著石頭就睡著了。不一會兒,睡醒了。醒來後他忽然記起了在同德寺講《法華經》一事,並且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
於是他流著眼淚向僧人施禮問道:“震和尚如今在哪裏?”僧人說:“修煉未成,再度到蜀地做和尚去了。現在已經斷了向上爬的塵緣了。”齊君房又問:“神上人現在何處?”僧人回答說:“以前的心願未能了結,聽說又做法師了。”“悟法師在哪裏?”回答說:“難道你不記得他在香山寺石像前,玩笑間許下的志願嗎?假若不能證悟到無上菩提的境界,就要成為有權勢的將相,前不久聽說他已經做了大將軍了。當時我們一起雲遊的五個僧人,唯獨我得以解脫,唯獨你還是個受凍挨餓的人。”
齊君房流著淚說:“我四十多年來,每天只吃一頓飯,三十多年只有一件粗布衣服。早就想了斷世俗之事。為甚麼不能功德圓滿反而受難到現在呢”?僧人說:“你的過錯發生在你教弟子的講堂之上,你大講異端邪說,歪曲佛經真義,使弟子們產生疑惑。雖然你講經的聲音渾厚響亮,但始終不能修成正果。你身斜影歪,所以得到如今的報應。”
齊君房又問:“如今我應該怎麼辦呢?”僧人說:“事到如今,我也無計可施。前世之事,希望能夠對你有所警戒。”說著伸手到口袋中拿出一面鏡子,鏡子的背和麵都晶瑩剔透。僧人對齊君房說:“要知道貧賤的差別,苦樂的短長,佛法的興替,佛門的盛衰,可從此鏡中一覽。”
齊君房拿過鏡子仔細觀看。過了很久道謝說:“報應之事,榮枯之理,我都知道了。”於是僧人將鏡子收入袋中,準備離去。剛走出十多步遠,便蹤跡全無。這天晚上,齊君房到靈隱寺,剪髮受戒,取法號為“鏡空”。
大和元年,李玫在龍門天竺寺修行,鏡空從香山敬善寺來看望他。於是,對李玫講了這段往事。
齊君房因前世為僧人時無意之中歪曲佛經真義,下世便受報飢寒交迫四十多年。今天中國大陸那些歪曲宇宙大法的惡人,所面臨將是下無生之門在無邊之苦中永無終盡地償還其破壞大法的罪業。
(資料來源:《纂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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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13 下午 06:24
〔西方輪迴研究漫筆〕婚姻故事
文/青笛
人是有輪迴的,我們今生的婚姻其實是前緣的註定。
從這個角度,我們可以對詩經所說的“死生契闊 ,與子成說”賦以更深的一層注解。不是嗎?我們和自己的配偶超越了生與死、近與遠,在這一世又聚到一起,我們怎能不珍惜這緣分呢?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婚姻都琴瑟和諧,但這其實恰恰是雙方在其中有了清償彼此的相欠、變得更加無私關愛的機會,這未嘗不是兩個人能結為夫婦的目的。
吉娜-瑟敏納拉(Gina Cerminara)博士的《生命多世》(Many Mansions,1950)一書整理和分析了美國著名的特異功能者愛德加-凱西(Edgar Cayce,1877-1945)所進行的大量的前世解讀。其中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
女主人公和丈夫結婚時是一位二十三歲的美女,當她請求凱西解讀前世時已經四十一歲,即使在這個年紀,她仍舊有著迷人的容顏。她的丈夫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可是在他們十八年的婚姻裏,他的丈夫完全沒有性的能力。對有的人來說,這種情況只是美中不足而已。可是,對有的人來說,這可是個生活中的悲劇,在現代社會可以成為離婚的理由。但這個女子不忍心這麼做,她愛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傷害自己的丈夫。
在婚姻最初的幾年中,她難以忍受慾念的煎熬也曾有過外遇。但逐漸地,她通過宗教學習和靜坐,在青燈古卷中克服了這種慾念。似水年華就這樣靜靜地流淌,直到有一天一個以前的追求者又重新回到她的生活中。這個男子在少年時代就愛戀她,可是當他有經濟能力成家時,她已經許字他人。兩人重逢,幾乎都不能自持,但這個女子還是斬斷了這種關係。她不忍心離開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是一個好人。她也不忍心傷害那個男子的太太。她不想傷害任何人。
在凱西的前世解讀中,這個女子和他的丈夫在兩個前世之前的法國也是一對夫妻。丈夫在當時的宗教狂熱下加入了十字軍東征。但在臨行前,他為了確保妻子不和別人有染,強迫她穿上貞操帶。這使得妻子在其後一直在憤怒中度過,她決心將來一定要報復他。
於是他們又在這一世相遇成為伴侶。丈夫失去了性能力顯然是咎由自取。但是為甚麼妻子又要再一次遭受類似的煩惱呢?因為這個女子在前六個世紀前的那一世對丈夫充滿了仇恨和報復的慾望。今生她有足夠的能力讓丈夫感到妒忌、恥辱,直到離婚。但是這個生命在精神上提升了自己,她不忍心傷害任何人。為了對婚姻的忠誠,她克服了自己的慾望。
俗世中的人都覺得自己只活這一世,所以對很多事情看不開,對於情慾,更是不想割捨。其實情愛只是俗世的因素,當人的靈魂離開塵世後,就不再被男女之情所左右。那時對一個生命來說最為重要的是他或她是否在俗世的迷中和苦中學會對他人的關心和愛護。這一點在西方很多關於輪迴研究的書中得到印證。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當一個人被自己的情和欲操縱而所思、所言、所行時,應該想一想自己這樣做對自己和他人的配偶會造成甚麼傷害?應該設想一下:假如自己的配偶也像自己一樣如此想、如此說、如此做時,自己會感覺如何?
還是珍惜這難得的緣分吧,還是堅守當初的承諾吧: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後註:對於修煉的人來說,在這方面的標準要遠遠高於常人,婚外的關係不僅僅是道德方面的過錯,而是骯髒的罪惡。]
參考書目
Gina Cerminara, Many Mansions: The Edgar Cayce Story on Reincarnation, Signet, July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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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13 下午 06:39
研究前世今生的科學家──史蒂文森教授
Posted on 07.19.06 by 希洛 @ 10:41 am
調查40年 案例近三千宗
在印度,雷克庖生下來右手就沒有五個手指頭,看起來就像被齊齊的切掉了。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上輩子的事了。那個酗酒的父親喝醉了,順手把切糧食的機器打開,沒有注意到兒子的手正在上面。五個手指一個個掉在地上,把他和他的父親都嚇呆了,沒多久這孩子就死了。雷克庖在街上認出他前世的哥哥和姊姊,從此就互相來往。雷克庖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和前世的家庭住在一起。有人問他前世的母親說,「他是你的兒子嗎?」她說:「我知道他是我兒子,他也知道他是我兒子。」
這些不是神秘小說的情節,也不是警世的宗教故事,這是研究前世今生的科學家依安﹒史蒂文森教授和他同僚所研究的一些案例,40年來,所調查的類似案例將近三千個……
資料來源 :
http://reluctant-messenger.com/reincarnation-proof.htm
維吉尼亞州立大學位於維吉尼亞州西北部的夏洛斯維爾,是個學術味濃厚的保守古城,居民頗以這兒的維吉尼亞州立大學為榮,而這所由傑弗遜總統所創辦的大學更以能維持傑弗遜尊重獨立思想的傳統自豪。這所大學有一所宗教研究院,凝聚了來自各種宗教的學者與研究生,爭議性強的研究一樣能在這所大學裏不受干擾的默默進行。
在城裏安靜的後街,座落著一棟兩層樓的米色老房子,幾乎是掩藏在陽台下是一個極小的性格研究所的招牌(Personality Studies)。往來的車輛不多,城裏的居民和學生很少知道這裏就是世界輪迴研究的中心,更少人知道在這裏進出的高、削瘦、滿頭灰髮的老紳士就是世界聞名的輪迴研究的權威史蒂文森教授(Ian Stevenson)。
83歲的史蒂文森教授今年剛從維吉尼亞大學的性格研究所退休,但仍繼續他的研究與寫作。雖已高齡,他的智力、體力和精神依舊十分敏銳,談起輪迴研究的案例時如數家珍,滿口的印度、斯裏蘭卡的人名地名,記得清清楚楚,給人深刻印象。40年來,每一年,他馬不停蹄,不辭勞苦,到世界各地調查研究自發性的小孩輪迴記憶案例,著作過九本有關輪迴的專題書籍,其中兩本書已翻譯成德文、法文和日文版本。他的第一本有關輪迴的書:《輪迴相關案例二十件》(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於1966年首版,目前仍然在銷售。
史蒂文森教授出生在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市,父親是倫敦時報駐渥太華的首席特派員,母親搜集了各種東方宗教理論、神智學、靈魂學、通靈術等書籍,對於他後來選擇的工作有些影響。他從小品學兼優,16歲高中畢業後在英國讀大學,後來在蘇格蘭讀醫學,因戰爭而轉回加拿大,在麥吉爾大學醫學院以第一名畢業。因為得過三次肺炎,不能適應加拿大的寒冷氣候,他遷到美國南方,在紐奧良醫院工作及研究。
他原本是學內科的,但因對心理學感興趣,後來在紐約的康乃爾大學研究因心理造成的生理症狀。五十年代初,他又對於生物化學極感興趣,在路易斯安那大學醫學院做了七年的研究,發表了一些生化研究論文。39歲時,他受聘為維吉尼亞大學醫學院心理系主任。當時他的名聲還是屬於一般的醫學研究,但他表示想研究一些超常的現象。因為精通法語和德語,又能閱讀西班牙文、意大利文和葡萄牙文,所以閱讀廣泛。
研究前世 論文獲得首獎
有一次,他讀到一篇關於某個小孩記得前世,經調查後獲得了印證的報導,令他感到興趣。之後他陸續搜集了一些類似的報導,到1960年時,他一共集到44件有關前世記憶的報導。他根據這些資料寫了一篇論文去參加心理研究學會的徵文比賽,結果獲得了首獎。他的理論是,假如能找到新鮮的案例,在雙方家庭還未碰面之前更仔細的去做輪迴調查的話,或許會是一個很好的科研題材。
論文發表過後一段時間,紐約的超心理基金會果然收到新的輪迴的小孩案例,於是邀請史蒂文森教授到印度去調查,並願意提供經費。原本對於輪迴就很好奇的史蒂文森教授以為可藉此順便在印度度假,就整裝出發了。
在出發時,他手上有五個案例的資料,沒想到小孩記得前世在印度是稀鬆平常的事,到達不久,史蒂文森手上的案例就發展成30個。他在印度停留了六個星期,親自訪談所有的一手證人,包括當事人和家屬,記錄了大量資料。待他客觀的分析和排除了所有其他可能讓這些小孩知道某個逝者的私事或動機後,他得到的是令他吃驚的結論:輪迴可能是真的。而他明白這個結論將會動搖所有「生命終結在死亡」的理論。
史蒂文森教授在美國心理研究學會的月刊上發表的兩篇研究論文,引起了照相複印技術(Xerox)的發明人切斯特﹒卡爾森(Chester Carlson)的注意。卡爾森一直有個願望,想把他賺來的財富回饋給對全人類社會有益的研究上,即使有一天他不在了,希望這個研究還能持續的有利於社會人心。他認為史蒂文森的研究正符合他的要求,於是他在維吉尼亞大學捐贈了一席教授職位,並提供研究經費,讓史蒂文森能專心的研究輪迴。
卡爾森於1966年驟逝,史蒂文森以為輪迴研究將會終止了,但後來發現卡爾森已在他的遺囑中留下了一百多萬美元給維州大學和史蒂文森教授的研究所,這筆錢是性格研究所經費的主要來源。
性格研究所並不僅限於研究輪迴現象,也研究特殊的心靈現象,譬如靈魂出體、幽靈現象、心靈溝通(ESP),和瀕死經驗(NDE)的研究等,研究的目的是希望以科學方法證明和了解意識在脫離肉體能夠單獨存在。據史蒂文森說,取名為性格研究所的原因是,一般科學家認為人類性格的形成是來自遺傳或是環境,再者是綜合這兩個元素,但他認為還有一個被人忽略的可能因素,那便是輪迴。
研究輪迴 世界公認權威
1990年時,蓋洛普曾經做過一個有關輪迴的問卷調查,結果是四分之三的美國人和半數的歐洲人相信人在死後還有某些生命現象,但只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輪迴。史蒂文森撰寫過不少的有關輪迴現象的論文和書籍,希望能引起更多的科學家重視或投入輪迴的研究。他的論文曾經刊登在美國醫學學會的期刊上,但次數有限。主編認為史蒂文森的研究報告做得非常詳盡,研究態度很客觀,使用的方法也無懈可擊,舉出的案例除了輪迴之外其他的原因很難成立。但是對大多數的科學家來說,僅是小孩記得前世的題材就是無法接受的事,更不用說認真的看待輪迴現象或投入研究了。
無法在科學界引起更大的反響,令史蒂文森頗為失望,欣慰的是,冰島大學的心理醫生海若爾森和將繼續專注於小孩輪迴的研究,並為這些孩子做心理測驗;性格研究所也有了理想的接班人,在史蒂文森今年初退休後,由他們延續他過去的研究。
史蒂文森雖是世界公認的輪迴研究權威,卻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他也不追求虛名。他在美國媒體中曝光的次數不多,因為極少接受媒體訪問。據說他在國外比在美國還要出名,因為早些年他每年必須經常到各國做輪迴研究。1992年時,英國的國家電視公司曾委託紐約洛徹斯特的製作公司製作過三集探討死亡的紀錄片(In Search of the Dead)。
在探討世界各地小孩輪迴現象以及研究輪迴的一集中曾專訪史蒂文森。除了筆者的此次專訪之外,上一次的專訪是1996年由華盛頓人雜誌的訪問。
起初批評史蒂文森的人說,他的輪迴案例都是發生在傳統上相信輪迴的國家裏;但長時間下來發現,全世界都有小孩記得前世的現象,並不限於那些國家。印度和斯裏蘭卡確實比較多這些案例,其中不少記得過去所住的地名或姓名,比較容易追查到過世者的資料。在這些地區裏,大約只有20%的案例無法查證到孩子所指的逝者。美加的案例也有豐富的內涵,有時雖有地名,但無姓名,除了一些輪迴再生到同一家庭的情形外,不容易查證到前逝者。
有些小孩會不經意提起前世的事,很多父母以為是孩子的幻想,有的會責罵小孩胡說。這些記憶會逐漸淡忘,不過也有例外。有些美國的父母很遺憾的對史蒂文森說,「我兒子三、四歲時常說他從前是飛機駕駛員,後來被打下來。我們每次都對他說,你不要瞎說。」現在再問他,他已經不記得了。
史蒂文森說,來自前生的經驗中的偏好與恐懼症往往會繼續影響人的這一生。幾乎所有的這些孩子都記得在死之前所發生的事,大約三分之一有創痛性的死亡,史蒂文森認為強烈的經驗可能是這些孩子記得前生的原因。
在輪迴研究上,史蒂文森最大的突破是發現和證明了輪迴與胎記和天生缺陷的重要關係。在他研究的過程中,他注意到很多記得前世的小孩身上都有與他的前世死亡原因相關的胎記或天生缺陷。在他早期調查的拉維﹒山卡的案例是其中之一。
天生胎記 帶著過去印記
印度理髮師的6歲獨生子孟那被兩個鄰居殺害割下首級,並將他的屍體埋在沙裏。這兩人其中之一曾供認之後又推翻,後來因證據不足而逍遙法外。拉維﹒山卡半年之後出生,生下來頸子上就有一圈好似疤痕的胎記。他在2 歲時就告訴家人他是理髮師的兒子,並說出了殺他的兇手的名字和他被殺害的經過。
這種生下來就帶來過去的殘缺,胎記的情況是一種共同現象,其他的研究者也曾發現過。但在性格研究所的並排緊鄰的輪迴檔案櫃裏,史蒂文森收集了上數百件輪迴與胎記、疤痕或天生殘障的相關資料,有照片、X光片、驗屍報告、警方繪圖等官方文件。
記得前世是被矛刺死的阿拉斯加特領吉族印第安人,身上天生的疤痕或胎記是菱形的,正是矛頭的形狀與大小,疤痕的位置也與此人的記憶相符。15個記得死於槍殺的人身上有兩個圓形相對的像疤痕的胎記;一個較小而整齊,另一個大些而不規則,正與病理學家所指子彈進出的傷痕相符。史蒂文森教授已將這些文件與圖片編輯成兩本有兩千兩百多頁,重達八磅多的資料書籍──「輪迴與生理學─胎記與生理殘缺的致成原因」供研究者參考。1997年他又將這些資料濃縮成一本,有二百二十多案例的「輪迴與生理的關係」(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輪迴的研究和嘩眾取寵的報導不同,必須以客觀和謹慎的態度來求證和探討,既不是一味的認定所有的宣稱記得前世的小孩都是輪迴的鐵證,但也不排斥輪迴的確是可能的。為了再三求證,史蒂文森會不定期的突然的再度探訪過去的一些重要的輪迴案例的主角和證人,目的是追蹤新的發展和對照證人的證詞。目前書店和圖書館中有一本叫:「老靈魂─前世的科學證據」的書。(Old Souls-The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Past Lives)這是華盛頓郵報的編輯湯姆﹒施洛德(Tom Shroder)跟隨史蒂文森到印度、黎巴嫩和美國、土耳其等國做輪迴研究的記錄。
史蒂文森從來不說他已證明了輪迴,也拒絕表示他本人相不相信輪迴,他說他只是以科學家的立場來搜集有關輪迴的證據。有些證據並不完美,但是有些證據強而有說服力,信或不信任人自行判斷。他最大的希望是更多的科學家親自來審視這些現象,作些調查和研究。
或許有一天,人類能夠由史蒂文森開始的輪迴研究的結果中更加了解人生的真諦。說不定會像卻斯特﹒卡爾森的期許一般,人類社會能因此不斷獲益。
取自 未確認動物~UMA之謎~妖怪傳說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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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3
輪迴的科學
聖恩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
生命不從誕生開始,不因死亡而完結。靈魂在離開現有的身體後,什麼事情會發生在自我身上呢?他會不會進入另一個身體?他一定要永遠輪迴不息嗎?輪迴實際是怎樣運轉的?我們可以控制未來的投生嗎?
《再回來》從世上不受時空限制的有關死後靈魂知識的來源,撮錄其中完備的解釋,來回答所有問題中最深奧的問題——輪迴。
這本書教導你輪迴的科學,如何控制你的現在,決定你的將來,戲劇性的改變你的一生。
序 言
對永生的追求
我們活得就像會永遠地活下去一樣,這是過往「甲殼蟲」年代每一個人的想法,
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有誰想過我們是會死的呢?
──前「甲殼蟲」樂隊之保羅﹒麥加迪
如果你想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你必須明白輪迴以及其過程(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回事)。
沒有人想死。我們都希望可以永遠精力充沛,沒有皺紋,沒有灰髮,也沒有關節炎地活下去。這是很自然的,因為首要和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享受快樂,假如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地享受生活!
人類對永生的恆久追求是這樣的基本,要我們想像死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曾經獲得普利策文學獎的作家威廉﹒薩如彥(著作有《人間喜劇》)的臨終話語,道出了許多人心中的話。他說:「每個人都要死,而一直以來我都相信我是例外的,但現在又是怎樣呢?」我們很少會想死亡(如果有的話),或死後會發生什麼事。有些人說,死亡就是一切的終結;有些人相信天堂和地獄的存在;也有些人認為今生只是我們很多次生命中的一次,我們將來也會再次活下去。世界三分之一或更多的人(超過十億五千萬人)承認輪迴是生命裡不容置疑的事實。
輪迴並不是一個信仰體系、理論或是用來逃避冷酷無情的最後裁判──死亡──的心理安慰,而是一門精確的科學,解釋我們的前生和來世。這個題目有很多書記載過,多數是基於催眠術、彌留的經驗、魂不附體的描述和經驗。但大數有關輪迴的著作,資料都不完全,流於一般揣測,表面化和沒有結論。有些書稱記錄了一些人,在催眠狀態下,回到他們前生的情形。他們詳細地形容以前住過的屋子,走過的路,孩提時候常到的公園,前生父母、朋友和親屬的名字。當然,可以用這些資料寫成一些引人入勝的讀物,這樣的書也會引起一般人對輪迴的興趣,甚至令他們相信輪迴的事。但詳細的調查顯示出很多例這類所謂回返前生的事例都是虛構的、不確切的,甚至是騙局。
最重要的是在這些流行的著作裡,沒有一本解釋輪迴的基本事實:通過輪迴這簡單的過程,靈魂永恆地從一個物質身體轉生到另一個物質身體。這些作者很少會討論這基本的原則;即使有,通常也只會提出自以為是的理論,說出在什麼情形下有輪迴,在什麼情況下又不會發生,就好像只有一些特別的或天賦的生物才會輪迴,而其他不會似的。這樣的著作不但沒有說及輪迴的科學,反而引出了一連串令人迷惑的虛構和矛盾,留給讀者一大堆沒有解答的問題。
例如,一個人輪迴是剎那間的事或漸進的事或要經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生物,例如動物,可以輪迴到人類的身體嗎?人會投生做動物嗎?如果會,是怎樣的一回事?又為什麼呢?我們會輪迴不息嗎?或者有一天輪迴終止?靈魂是否會在地獄永遠受苦或是在天堂永遠享樂?我們可否控制將來的輪迴?怎樣去做?我們是否會在另一個星球出生,善事惡行是否會決定我們下一個身體?因果跟輪迴又有什麼關係?《再回來》圓滿地解答這些問題,科學地解釋輪迴真正的發生。最後這本書給讀者提供了一個實際可行的指引,怎樣去洞察和超越這神秘,又時常被人誤解的輪迴──對人類命運的形成擔當重大角色的真象。
導 言
知覺的奧秘
人類最神秘、最殘酷而無可避免的敵人──死亡──是否是生命的終結?或者是開啟另一次生命,另一度空間,另一個世界的一道門?
如果人的知覺在死亡後仍然存在,那什麼決定這知常見覺轉移到另一個真實的存在呢?
為了對這些神秘的事物有明確的瞭解,一直以來,人類都求教於有見識的哲學家,接受他們的教導為較高真理的代表。
無論尋求真理的人怎樣小心地分析也好,有些人還是批評這種從較高權威獲取知識的方法。社會哲學家蘇謨卡(《小即是美麗》的作者)提到現在的社會,當人類跟自然及傳統的智慧脫節時,他們便以嘲弄為時尚,只相信他們看到的,觸摸到的,度量到的,好像俗話所說的:眼見為實。可是當人試圖瞭解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卻超越了他們物質的感官範疇,超越了他們度量的器具及他們心智的臆測,這樣,除了從一個更高的來源獲取知識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從來沒有一個科學家能夠通過實驗室的研究,成功地解答「知覺」這個謎,或者解說物質在身體毀滅後知覺的最後目的地。有關這方面的調查研究有很多,也有很多意見分歧的理論發表過,但我們得承認這些理論是不完整的。
另一方面來看,輪迴的系統性原則能夠詳盡地解釋有關管轄我們過去、現在和將來的生命的無形定律。
一個人若要明白輪迴,便一定要接受知覺最基本的概念。知覺作為一種能力,與構成這個肉身的物質不同,知覺高於物質。只要看看人類獨有的思想,感情和意願,這原則便得證實。DNA或其他遺傳因子怎能激發人與人之間的愛及尊重的情感?原子或分子又怎會產生出象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或巴哈的「降B調彌撒」藝術的經典之作呢?單是原子和分子是無法解釋人和他無限的能力的。愛因斯坦,現代物理學之父,承認物理現象不足以形容知覺,有一次,這位偉大的科學家說:「我深信現今時尚以科學理論來解釋人類生命的所謂公理,不單只是完全的錯誤,而且,這看法該受到指責。」
科學家無法以他們所觀察到的一切物理定律來解釋知覺。飽受挫折之餘,曾獲諾貝爾醫學獎的阿爾拔﹒曾果爾惋歎地說:「在尋覓生命奧秘的路途上,我最近面對的是全無生命的原子、電子。不知不覺間,生命從我的指縫間溜走了。因此,在這垂暮之年,我仍要重踏以往走過的路。」接受知覺是從原子相互反應產生出來的概念的信心,與接受形而上學的解釋所要的信心相比,要有極大的飛躍才行。正如著名的生物學家譚馬士﹒赫胥黎說:「在我來看,這個宇宙很明顯有一樣東西,就是知覺,我不能夠說知覺是物質或是力量,或是這兩樣東西可以想像出來的任何變更……」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波爾進一步認識到了知覺的獨特性。他指出:「我們得承認在物理學上和生物學上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和知覺有些微的關連。可是,我們每個人都有知覺。因此,知覺一定是自然本性的一部分;或者概括地說,知覺是真實存在的一部分。意思是說除了如在量子論中成立的物理學和化學定律外,我們要考慮另外一套性質不同的定律。」
輪迴並不是舶來品,也不是唱反調。就在這一生中,輪迴便在我們的身體內有規律地發生。在《人腦》雜誌裡,約翰﹒費福教授指出:「你現在身體沒有一個分子是你七年前身體裡的。每隔七年,人的身體便完全地新陳代謝過一次。」可是,那自我,我們真正的身份,始終不變。我們的身體是從幼年成長,至青年,至中年,再至老年;可是,在這身體裡的那個人,那個我,始終如一。
這個物質身體以外,存在著一個有知覺的自我,這是輪迴所基於的原則。輪迴是更高權威主宰下的一部分,管轄生物從一個物質身體轉生至另一個物質身體去。輪迴既然涉及最重要的自我,這題目便跟每個人都息息相關。
《再回來》清楚地解釋了輪迴的基本原則,這些都記載在不受時間限制的韋達典籍《博伽梵歌》裡。《博伽梵歌》的講述大約是五千年前的事,這部書提供了其他地方找不到的有關輪迴的最全面解釋。歷來世上無數偉大的思想家都研讀過《博伽梵歌》。靈性知識都是真實的記載,不會隨著每一新的科學理論的發現而改變,到了今天仍然用得著。
哈佛的生化學家杜比寫道:「我們有一個假設:就是對自然定律所知道的可以用來圓滿地解釋生命。可是,一成不變的依從這假設,只會帶我們走進死胡同裡。要是能對印度韋達傳統的概念持著開明的態度,現代的科學家便可以從一個新的層面察看自己的學術研究,這樣,一切科學家努力的目的──對真理的追求,便更邁進一步。」在這年代,世事不能肯定的,實在太多。我們務須明白有著知覺的我的真正本源,我們如何在不同的身體和不同生命的情況下存在?在死亡後我們的目的地又是怎樣的地方?這是很重要的。這些重要的資料,在《再回來》中有很詳盡的解釋。
第一章論及中國古代哲學家、教育家對輪迴的看法;從印度傳至中國的佛學,如何與中國的道家和儒學思想相融合,使輪迴及業報的概念在中國的土地生根。事實上,輪迴這個概念在悠久的、不受時空限制的韋達文獻中早已記載了,就如在韋達文獻之一的《博伽梵歌》裡。
第二章是聖恩A﹒C﹒巴克提韋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跟一位有宗教信仰的著名心理教授杜卡漢之間的生動交談,很清楚地闡明非物質的靈魂,有別於物質的身體。
在第三章,一位著名的心臟解剖科醫生大力呼籲有系統地研究靈魂的存在,聖帕布帕德在這裡引述韋達文獻。韋達的解釋雖然早幾千萬年,令人驚訝的是韋達知識提供的資料比現代科學還更豐足。第四章是三個引人入勝的典故,引自韋達文獻《聖典博伽瓦譚》的這些記述是典型的實例,說出靈魂如何在嚴謹的自然定律(業報)管轄下,在不同的身體中轉生。
第五章是聖帕布帕德著作精選,清楚地證明通過日常事例,我們可以很容易便明白輪迴的原則。接著的一章說出輪迴如何包括了一個宇宙性和永無錯漏的公理:靈魂不會被判永久受罰,反之,靈魂具有法定的權利:永遠都會有機會脫離這個持續不斷的生死循環。
第七章談及對輪迴一般的錯誤見解和時尚看法。最後的一章總結:不要再回來,提出一條途徑。通過這條途徑,靈魂能夠超越輪迴,進至另一境界;到達了那境地,靈魂最後能夠脫出這個物質身體的監牢,永遠不用再回到這個充滿生、老、病、死、變幻無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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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從中國到印度的輪迴觀
生命是不是從誕生開始,至死亡時完結?或者,死亡帶來生命的終結,就好像甦醒是睡眠的終結一樣?這一生就是所有一切嗎?或者,這一生之後,還有另外一世等著我們?後者的看法,稱為輪迴,受到中國很多情操高尚、修行高深的人支持。
在近代中國社會上及政治上發生大變動之前,一般的概念是:出家人差不多都是頭戴孔夫子帽、身穿道袍、足踏和尚鞋的。換句話說,中國的宗教家往往以不同的形式同時接受這三種信仰。學究們也很難明確地辨認出某某人屬於哪一宗哪一派。結果,要指出誰接受輪迴觀念,誰不接受輪迴觀念,實在有點困難。
孔子避談形而上學的問題,譬如,像輪迴,孔子不支持,也不反對;他只說,「不知生,焉知死。」又說「敬鬼神而遠之」。可是,一個儒家弟子,由於他對佛教及道教的創始人都大力支持死亡之後還有生命的輪迴學說。
孔子的教誨主要局限於倫理道德的規範,並沒有談到靈性方面的事。但孔子非常尊重道家的創始人──老子。令人感興趣的是,孔子雖然從沒有提到輪迴,對老子卻推崇備至,老子對靈魂轉生的概念,有很多深奧的見解。而且,孔子被老子的教義吸引,也絕不單純是表面的賞識。
老子與印度的佛祖釋伽牟尼、希臘的畢達哥拉斯和希伯來的以賽亞差不多同時,他們全都教導過輪迴學說。從老子的《道德經》,可以看到完全支持輪迴觀,直到今天,世上的學者對這本書仍推崇備至。很明顯,這本書完全支持輪迴的觀念,但將道家的輪迴觀發揚光大的卻是莊子。日本禪學大師,鈴木大拙稱莊子為中國最偉大的哲學家。
時常被提到的莊子軼事,就是莊生繞夢為蝴蝶,「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輿,蝴蝶之夢為周與,周,則必有分矣。」(錄自《莊子﹒
齊物論》)
夢中,莊周夢到自己化身為蝴蝶,不知道自己除了做了蝴蝶外,還做過別的什麼?突然他夢醒過來,卻發覺原來自己就是莊周。可是,他不能肯定究竟他真是莊周,還是夢見自己變成莊周。他會是同是蝴蝶,同是莊周嗎?從此之後,他開始感到輪迴是大有可能的。到後來輪迴的概念在莊子其他著作中,便明顯了,就如他談到的「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佛祖釋伽牟尼降生於印度北部,一個名叫該亞的地方。不久,佛教便從北印度傳開來,當時印度的統治者是阿首克﹒摩哈茹阿哲(阿育王),阿首克﹒摩哈茹阿哲(阿育王)的祖父粲陀羅谷達,在擊敗亞歷山大大帝的希臘軍後建國。阿首克﹒摩哈茹阿哲(阿育王)繼續擴張他的勢力,征服其它地方,直至厭倦戰爭的恐怖,他便皈依佛教。這位偉大的印度統治者皈依佛教,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的道德思想及悲天憫人的心腸,很快便傳遍印度的每個角落。在阿首克﹒摩哈茹阿哲(阿育王)四十年的統治期間,佛教成為主流的宗教,戰爭也便終止了。阿嗨姆薩(Ahimsa),或不用暴力,廣泛地為人接受。不用暴力特別是針對較低等的種族,因為,人們深信這些較低等的種族也曾經為人,而人在他將來的輪迴中,也會可能投生在動物形體中,甚至到植物的形體裡。
阿首克﹒摩哈茹阿哲(阿育王)是一個熱衷於傳道的人,他派遣無數的傳道者到敘利亞、埃及、以色列和希臘。看來那些公社形式的部落,十分接受輪迴的概念。現在,世上學者都公認:亞洲區和非亞洲區的宗教受到從印度傳來的哲學影響很深,特別是佛教和古代韋達文獻記載的哲理(韋達文獻是最完備和最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經典,佛教教義有很多是從韋達經典引申出來的。)就算是基督的教義,最少直至公元五百五十三年在君士坦丁堡第二次大公會議中──輪迴學說才受到正統基督徒不明不白的禁制。
佛教廣傳中國各地。在很多名山洞窟內都有宏偉莊嚴的羅漢塑像,刻劃出幾個世紀以來,從印度及西藏到中國弘揚佛法者的形象。因此,中國的宗教人士對印度的傳道者也有幾分感激之情。這些佛教賢哲,歷朝都前來中國,使中國人對輪迴及來報定律產生濃厚的興趣。由於印度的思想不斷地流入中國,很多人自然把佛教玄奧的學說加諸孔子俗世的教誨中(這裡的「俗世」意謂只涉及倫理道德規範的教誨,沒有論及超然存在的命題)。
可是,在時間的衝擊下,再加上人為心智思辨的扭曲,從印度傳來的原本佛學學說,來到中國後,由於中土對形而上學概念的吸收力還未完備,原始佛學的概念到最後也消滅了。印度形而上學的概念承自深廣的韋達傳統文化;韋達蘊藏的經典啟示在佛祖未降生二千五百年之前已存在了。佛學學說跟原來的韋達思想一樣,瞭解到輪迴是生命的基本定律。
《博伽梵歌》——
一部不受時空限制的輪迴資料典籍
為了對輪迴學說有一個更深入的瞭解,很多人便開始尋找有關前生及來世知識的原始資料。世上所有文獻典籍中,以梵語寫成的《韋達經》最古老,給輪迴科學提供了最完備及合乎邏輯的解釋,五千年來,《韋達經》的教導備受全球歡迎,到今天仍然適用。
《博伽梵歌》是韋達知識的精華及眾多《烏帕尼沙德》(U-panisad)中最重要的一本,這部書記載了有關輪迴最基本的資料。五千年前,在印度北部的戰場上,至尊人格神──聖主奎師那開始講述有關靈魂的永生,他對阿爾諸那說:「過去,從未有一個時候,我、你、所有這些國王,不存在;未來,也如是。」《博伽梵歌》繼續訓誨說:「你要知道,遍透整個軀體的東西不會毀滅──誰也不能毀滅永不朽毀的靈魂。」這裡,我們談到的靈魂精微之至,不能夠單憑人類有限的心意和感官來驗證靈魂的存在。因此,並非每一個人都能夠接受靈魂存在的事實。奎師那對阿爾諸那說:「靈魂叫人驚歎:有人如此認為,有人如此形容,有人如此聽聞。也有人儘管聽說過,對之仍懵無所知。」
可是,接受靈魂的存在並不單是信仰的問題。《博伽梵歌》能訴諸於我們的感官經驗及邏輯思想,因此,我們能夠以某種程度上合理的信念,來接受《博伽梵歌》的教誨,而不是把它當作教條,盲目地接受。
除非一個人認識到自我(靈魂)跟身體之間的分別,否則要明白輪迴,根本是不可能的。《博伽梵歌》用如下的例子,幫助我們明瞭靈魂的本質:「單是陽光便明耀整個宇宙。」存在於體內的生物,便以知覺照耀整個生物。
知覺是靈魂存在於體內的具體證明。在陰天裡,可能見不到太陽,但因為有陽光,我們當然知道太陽掛在天空。同樣,我們未能直接察覺靈魂的存在,但因為有知覺的存在,我們便能下結論有靈魂的存在。沒有了知覺,身體只是一堆死物。只因為知覺的存在,這堆死物才會呼吸、言語、愛和恐懼。從根本上說,軀體是靈魂的車乘。藉著這車乘,靈魂能滿足他無數的物質慾望,就如坐在以物質能力構成的機械上。靈魂誤把自己認同為身體,對生命帶著不同的概念,從一個身體轉至另一個身體,就如空氣帶著芬芳四處飄散一樣。沒有司機,汽車便不能行走,同樣,沒有靈魂,身體便不能運行。
一個人年老時,有著知覺的自我跟物質身體的分別,愈來愈明顯。在這一生中,人可以觀察他身體不斷的改變。這軀體並不持久,時間驗證了孩提生命的轉瞬即逝。在某段時間,身體存在、長大、成熟、繁衍、逐漸衰老,到最後死去。因此,這實質的身體並不是真的,因為,經過一些時間,他會消逝得無影無蹤。就如《博伽梵歌》解說:「非存在的東西並無恆性。」但是,不管物質身體怎麼改變,知覺──存在於體內的靈魂徵兆──始終不變(「永恆的東西則無斷滅。」)因此,我們能夠合乎邏輯地下個結論,知覺存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恆久本質,在身體瓦解之後,知覺仍然存在。奎師那告訴阿爾諸那說:「靈魂永無生死,一旦存在,即無毀滅……身體可殺,靈魂不可殺。」
可是,假若是「軀體可殺,靈魂不可殺」。那麼,軀體死後,靈魂又怎樣呢?《博伽梵歌》提出的答案是靈魂會進入另一個身體。這便是輪迴。對某些人來說,這個概念或許很難接受,但這是一個自然的現象,而《博伽梵歌》以合乎邏輯的例子來幫助我們瞭解「體困的靈魂,在軀體中,經歷童年、青年,終至老年,死後離開這軀體,到另一軀體去。自覺的生物不會為此變化所眩。」
換句話說,即使在人一生的時間內,他也經歷到輪迴。任何一個生物學家都可以告訴你,身體的細胞不斷死亡,不斷為新的細胞所取替。即是說,單就是在這一生中,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身體。一個成人的身體跟他以前當嬰孩時的身體完全不同。可是,無論身體上的改變怎樣,其內的人始終如一。
在死亡時,類似的情況會發生。自我經歷這個身體最後一次的改變。《博伽梵歌》解說:「彷彿除去舊衣,換上新袍,靈魂離開衰老無用的舊物質軀體,進入新的。」這樣,靈魂便被捆綁在永無休止的生死循環中。就如主對阿爾諸那說:「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
根據《韋達經》,生命共有八百四十萬種,從微生物及變形蟲開始,到植物、昆蟲、爬蟲、飛禽和走獸,直到人類及半神人。依據生物的慾望,生物不斷地在這些種族中誕生。
生物轉生到哪個種族是由心意驅策的,心意把靈魂推向一個又一個的新身體。《博伽梵歌》解說:「人在離開現在的軀體時,無論想著哪樣的情景,在下一世便會到達那境界。」我們一生中思想及行為,都印在我們的心意上,所有這些思想的性質,物質自然授予我們一個適當的身體,所以,我們現有的身體,是前世死亡時知覺的體現。
生物,進入另一身體,得到某類型眼、耳、舌、鼻和觸覺,這些感官都圍繞著心意。這樣,他便享用某一特定的在感官對象。還有,輪迴所走的路並不是時常往上坡的,在下一生,並沒有保障他一定投生為人。例如一個人死時的心態象狗一樣,那麼,在他下一世,便會得到一隻狗的眼、耳、鼻等等,他便可以做狗,像狗一樣快樂。主奎師那證實了這樣的一個不幸的靈魂的命運。說道:「人死於愚昧型態中,便投生到動物的界域。」
根據《博伽梵歌》,人若不詢問有關一已非物質的更高的自然本性,業報定律便強迫他們在生和死的循環中輪迴,有時為人,有時為動物,有時為植物,有時為昆蟲。
我們存在於這個物質的世界,是因為今生及前生種下的業報反應,受物質條件限制的靈魂,要逃脫因果反應,人體提供了唯一的機會。運用這個人類形體,可以解決生命所有的問題:生、老、病、死,衝破永無休止的輪迴循環。可是,當靈魂進化至人類生命的層面時,倘若他只沉迷於感官享樂中,浪費他的生命,即使在這一生中,也會很容易便積累足夠的惡報,生生世世把自己捆綁在生死羅網中,卻不一定為人。
主奎師那說:「愚人並不知道生物怎樣放棄他的身體,也不明白,在自然形態的魔力底下,他享用怎樣的身體。但具備智慧的人便能洞悉一切。努力的超然主義者,堅處於自覺中,便能察覺一切。可是,那些不修習自覺的人,雖然努力試圖,卻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幸獲得了人體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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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變更中的身體
一九七四年,在西德的法蘭克福,聖恩A﹒C﹒巴克提韋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與杜卡漢教授作了如下的交談。杜卡漢教授是一位著名的宗教心理學家,他的著作有《靈魂的日常生活》,持有心理分析學的博士學位,曾在巴伐利亞郡開辦一所治療學院,以結合東西方處理知覺的心理方法聞名一時。這次談話中,聖帕布帕德釋輪迴的首要基本原則:屬靈的生物有別於物質身體,在說明了有著知覺的我,跟這身體是個別的個體後,聖帕布帕德描述有著知覺的自我,或靈魂,在死亡時,如何不斷地轉生至另一個身體去。
杜教授:在我的研究工作裡,我發現到本來的自我並不想死。可是,如果你經驗過接近死亡的情景,就像是跨過了死亡的門檻,到了另一個存在的境界。
聖帕布帕德:沒錯,這是兩種不同的體驗,感覺就好像一個病人漸漸康復一樣。
杜教授:這樣說來,死者會經歷到一個較高層次的真實存在嗎?
聖帕布帕德:死去的不是那個人,而是身體。根據韋達知識,身體自始至終都是死的。例如,麥克風是用金屬做的。當麥克風接上電流,聲音便變成電波,擴大後再從擴音器播放出來。但要是沒有電力,系統便失靈。無論麥克風是工作還是不工作,麥克風也不外乎金屬、塑膠的組合。同樣,人的身體能夠操作活動是由於體內的生命力。當這生命力離開身體,就會說這身體死去了。事實上這身體從來就是死的。生命力是最重要的因素,只因為它的存在,這個身體才看似活著。但無論是「活著」或「死了」,這個物質身體只不過是一些死物的彙集。
《博伽梵歌》第一個訓誨指出,這個物質身體的情況,到底不是最重要的。
至尊人格神說:
你說的話流露了學識,可是,
你竟為不值得哀傷的事情悲苦。
有智慧的人不為死悲,不為生苦。
(《博伽梵歌》2.11)
死和軀體不是哲學探詢的對象,我們應該關注的是使這個死的身體活躍起來的靈魂。
杜教授:「您怎樣教您的門徒察覺這力量,一種不是物質卻能使物質看似活躍的力量?理性上,我知道您所講的是一門蘊藏真理的哲學,我並沒有懷疑,但您怎樣使一個人感覺到呢?」
怎樣去察覺靈魂
聖帕布帕德:「這是很簡單的一回事。有一種活力本原使身體活動;當這活力不在的時候,身體便不再活動。所以,真正的問題是:這活力原是什麼呢?這問題是「韋丹塔」(Vedanta)哲學的中心所在。事實上《韋丹塔﹒蘇陀》(Vedan-ta-sutra)開始的一句警語是:這存於體內的自我體質為何?所以,韋達哲學的學生首先要學習分辨一個活的身體和一個死的身體不同的地方。如果他不能掌握這原則,我們便叫他從邏輯的角度考慮這問題。任何人都見得到這個身體的變更和活動,只是由於這活力本原──靈魂的存在與否。沒有了這活力本原,身體不會改變,也不會活動。這不是一個很難理解的概念。
這具身體從來就是死的,就像一架龐大的機器。錄音機是用死物來造的,但只要你──一個活人按一下鍵盤,錄音機便工作。同樣身體也是死物,但是身體內有一種生命力。只要這活力本原仍然在身體之內,身體便會起反應,也看似活著。舉例來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說話的能力,如果我叫我的一個學生來,他就會來,可是,一旦活力本原離開他的身體,不管怎樣呼喚,他也來不了。這是顯而易見的。
但這活力本原究竟是什麼呢?這是另一個論題,這問題的答案也就是靈性知識的開端。
杜教授:「我明白您提到有關死的身體這點。必定有一樣東西存在身體裡面使身體活著。最恰當的結論是我們在談論兩樣東西:身體和活力本原。但我真正的問題是我們怎樣才能知覺這活力本原存在於我們之內,作為一個直接的體驗,而不單只是一個理性的結論呢?在內在探索的路途上,確實地去感受更深層次的實際存在不是很重要嗎?
我是布茹阿曼,我是靈魂
聖帕布帕德:你自己就是那活力本原。活的身體有別於死的身體。唯一的不同是活力本原的存在。當這活力本原不在,我們便說身體死去。所以真正的自我是這活力本原。《韋達經》中有一句話:我便是活力本原。還有,我不是這物質身體。我是布茹阿曼,我是靈魂。這就是覺悟自我。
在《博伽梵歌》中,是這樣形容一個覺悟了的人。人自覺了,便再無所求,也無憂傷。他對待人,動物和所有生物都平等一致。
杜教授:這樣說來,您任何一個學生都可以說:我是靈魂。可是,他未必能夠感受得到。
聖帕布帕德:他怎不會感受到呢?他心中明白自己是活力本原。歸根究底,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不是身體,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只要看看我們說話的方式,便能明白這點。我們說:這是我的手指。我們永不會說:我手指,那這個「我」究竟是什麼呢?這便是自覺──我不是這個身體。
這覺悟可延伸到其他的生物上。人為什麼要宰殺動物呢?為什麼要置別的生物於苦惱呢?一個自覺了的人可以看到這裡是另一個自我,他只不過有一個不同的身體,但存在於我身體中的活力本原也在他的身體之內操作著。一個自覺了的人對所有的生物都一視同仁,明瞭清楚這活力本原──自我,不單只是在人類的身體內寄存,也同樣寄存在動物、飛禽、魚類、昆蟲、樹和植物的身體裡面。
在這一生中的輪迴
靈魂是活力本原,在死亡的時候,靈魂從一個身體轉移到另一個身體去。身體會改變,但那個自我始終如一。在我們這一生裡,也可以觀察到身體的轉變;我們從嬰孩至童年,從童年至少年,從少年至成年,我們移居於不同的身體內。可是,在任何時候,有著知覺的自我,或靈魂,始終如一。身體是物質的,而這真正的自我是靈性的,當一個人能夠明白這點,他就是自覺了。
杜教授:我想西方各國,現在正到了極重要的時刻,有史以來第一次,歐美開始嚴肅地接受真理顯現的內在經驗。當然,一直以來東方有很多哲學家自己明白死亡不僅不足畏懼;相反,死亡是通往更圓滿生命的門檻。
人們需要怎樣克服身體的習慣和經驗?如果他們能夠突破那個軀體的經驗,便能迅息間明白一個個截然不同的原則在裡面操縱著,他們開始會感受到內在的生命。
聖帕布帕德:主奎師那的奉獻者自會明白這不同的原則,因為他永不會想:我是身體。他會想:我是靈魂。主奎師那在《博伽梵歌》中對阿爾諸那的第一個教誨就是:我親愛的阿爾諸那,你這樣重視身體的境況。可是,無論這個身體是死的也好,活的也好,有學識的人都不會重視它。這是靈修路途上的第一個覺悟。世界上每個人都這樣關注他們的身體,當身體活著的時候,他們千方百計去保養它。身體死了,他們為它立碑鑄像。這是軀體知覺。可是,沒有人明白那賦予軀體美麗和生命的活力本原。在死亡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那個真正的自我──活力本原──到了哪裡。這便是無知。
杜教授: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我還年輕,在前線生活了四年。我在軍團裡,有兩個軍官沒有受過傷,我是其中一個。我在戰場上,一次又一次地目睹死亡。我看到站在我身旁的人被擊倒。突然間他們的生命力離開了。就正如您所說,剩下來的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當死亡迫近,我接受我也許要死的事實,卻發現在我之內,有一樣跟死亡全無關係的東西。
聖帕布帕德:對,這便是自覺。
杜教授:這次戰爭的經驗深深震撼了我,我的內求道路就從這開始的。
聖帕布帕德:《韋達經》有這樣的記載:一個對神知覺了的靈魂,無所畏懼。
杜教授:自覺的程序是不是一連串的內在感受呢?在歐洲,人們都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事實上,我以為這是歐洲的真正寶藏──有這樣多的人上過戰場,進過集中營,嘗過戰火連天之苦,他們的心裡仍舊保留挨近死亡一剎那的回憶,他們受傷至近乎支離破碎的時候,在剎那間感受到了永恆。但是現在有必要告訴人們,不必上戰場,不必再進集中營,不必再受炸彈襲擊之苦,就可去重視那些內在的感受,而在突然間便能觸到神聖的存在,瞭解到軀體存在並不是一切。
聖帕布帕德:我們每天晚上都可以感受到。當我們做夢時,我們的身體仍躺在床上,但我們卻到了另一個地方。這樣,我們便感受到我們的真正身份與這個身體是有區別的。做夢時,我們忘卻了身體正躺在床上。我們在不同的身體裡,在不同的環境下活動。同樣,在日間,我們忘記在夢中的身體,在那個身體裡,我們到過很多地方。譬如,我們以夢裡的身體在空中飛翔。晚上,我忘記醒著時的身體;日間,我們忘卻睡夢中的身體。但是,有著知覺的我──靈魂,依舊存在;在兩類不同的身體裡,我們仍舊知覺自己的存在。因此,結論是我們並不是這些身體。有些時候我們在某個身體裡存在,在死的時候就把它忘得一乾二淨。事實上,身體只是一種心智結構,有點兒像夢,但自我卻有別於所有這些心智結構。這便是自覺,在《博伽梵歌》裡,聖主奎師那說:
活躍的感官高於昏昧的物質,
心意高於感官,智智性高於心意,
他(靈魂)高於智性。
(《博伽梵歌》3.42)
杜教授:今天早些時候,您曾提到有關假我的概念。您的意思是說靈魂就是真我嗎?
聖帕布帕德:對,靈魂就是純粹的我。例如,我現在有一個七十八歲的印度人的身體,假我會這樣想:我是印度人,我是這個身體。這個觀念是錯誤的。總有一天這個短暫的身體會毀滅,我會得到另一個短暫的身體。這只是一個短暫的假象。真實存在的是靈魂,靈魂基於他的慾望和活動,便從一個身體投生到另一個身體去。
杜教授:知覺可不可以在物質身體之外存在呢?
聖帕布帕德:可以。純粹的知覺──靈魂,並不需要物質身體。譬如,你做夢時忘記現在的身體,但你仍然有知覺。靈魂,即知覺,就如水一樣,水是純粹的,一旦從天上降下,接觸地上,便變得混濁。
杜教授:對,是這樣。
聖帕布帕德:同樣,我們是靈魂,我們是純粹的,一旦離開靈性世界跟這些物質身體接觸,我們的知覺便受蒙蔽。知覺始終是純粹的。現在卻被泥土(這個身體)遮蓋了。這就是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會有紛爭的原因。他們錯誤地與身體認同,想著:我是德國人,我是中國人,我是黑種人,我是黃種人,我是這個,我是那個,這樣多軀體上的名份。這些軀體的名份是不純潔的。那便是藝術家要雕刻描畫裸體人像的原因,比方說法國人就把「裸體」當作「純」藝術一樣。同樣,當你明白到「裸體」或靈魂真正的身份,去除這些身體加諸靈魂的名份,這便是純粹。
杜教授:為什麼要人明白他與身體有別是這樣難呢?
人人皆知我不是這個身體
聖帕布帕德:這並不困難,你可以感受到,人們由於愚昧,而有些不同的想法,但每個人都知道我不是這個身體。要感受到這點是很容易的。我現在存在著,我明白我曾經存在於嬰孩的身體,幼兒的身體,也曾經存在於童年的身體內。在這樣多的身體裡我都存在過,現在我則存於一個老年人的身體裡。或作另一個比喻。就說你現在穿上一件黑色的外衣。一會兒,你可能換上一件白色的外衣。可是,你不是那件黑色的外衣,也不是那件白色的外衣,你只是換了外衣。如果我稱呼你做那件黑外衣先生,那便表示了我的愚昧。同樣,在我一生中,我換了很多次身體。可是,我全不是這些身體。這才是真正的知識。
杜教授:還不是有些困難嗎?譬如,理性上你很清楚明白你並不是這個身體,但對死亡卻還有恐懼。是不是說你沒有實際的去明白這點呢?一旦你親身體驗到這點,死亡便不足害怕,因為你明白了你根本是不會死的。
聖帕布帕德:經驗是從一個更高的權威及有更高見識的人那處獲得的。我經年累月的嘗試著去經驗我不是這個身體,倒不如從一個完美無誤的來源──神或奎師那那裡求取知識。這樣,真正的權威,我便經驗到不朽,那才算完美正確的。
杜教授:是的,我明白了。
聖帕布帕德:所以《韋達經》的教誨是:為了得到有關完美生命的最好經驗,你一定要接近一位靈性導師。誰是靈性導師呢?我應該接近誰呢?我接近的人應當曾完整地聽自他的靈性導師。這稱為使徒傳系。我聽從一個完美的人;沒有更改的,原原本本把這門知識傳開去。在《博伽梵歌》裡,聖主奎師那給了我們這些知識,沒有絲毫更改,我們也把這同樣的知覺傳開去。
杜教授:在西方國家,過去二三十年來,人們對靈性論題的興趣大大提高了,另一方面。科學家若要除去人性自我,可以隨時用他們的原子彈或其他科技上的發明來達到目的。可是,如果他們要引領人類走往一個更崇高的目標,便不應再以他們科學範疇內的物質觀念來看待人類。他們要把人類原原本本地當作有著知覺的自我看待。
人生的目標
聖帕布帕德:人生的目標是自覺,或達到對神的知覺,但科學家們並不明白這點,現今社會由一些瞎眼愚人領導。那些所謂科技人員、科學家、哲學家不明瞭生命的真正目的。而大眾也是同樣的盲目,所以,現在的情形是瞎子牽著瞎子走路。一個瞎子給另一個瞎子帶路又會有什麼好結果呢?不會有的,這不是正確的程序。一個人若要明白真理,他應該接近一個自覺了的人。
(這時有更多客人走進房間。)
門徒:聖帕布帕德,進來的諸位是神學、哲學教授。這位是達臘博士,他是西德本地瑜伽及其哲學研究會的領導人。
(聖帕布帕德和他們打過招呼後,便繼續談話。)
杜教授:我可否問您另一個問題?是不是有另一層面的經驗,啟發一般人走往更深層次的知覺。
聖帕布帕德:對。在《博伽梵歌》中,奎師那描述這種經驗:
體困的靈魂,在軀體中,
經歷童年青年,終至老年,
死後離開這軀體,到另一軀體去,
自覺的靈魂不會為此變化所眩。
(《博伽梵歌》2.13)
一個人首先明白知識的基本原則:我不是這個身體。當人明白這基本原則,他便可以晉升至更高的知識領域。
杜教授:在我看來,東西方對待有關身體與靈魂這個問題的態度截然不同。東方的教導是你要從身體解脫出來,而西方的宗教原則是人要知覺身體內的靈魂。
聖帕布帕德:這是很容易明白的。從《博伽梵歌》,我們得知我們是靈魂,我們存在於身體之內。我們痛苦的原由是因為我們與這個身體認同,我受苦因為我進入了這個身體。所以,無論東方或西方的教導,真正要做的是怎樣從這個身體中解脫出來。這點清楚了沒有?
杜教授:清楚了。
聖帕布帕德:「輪迴」一詞的意思是:我是一個進入了這身體的靈魂。可是,在下一生,我可以進入另一個身體。可能是狗的身體,貓的身體,或者是皇帝的身體。但是在皇帝的身體也好,狗的身體也好,痛苦依然存在。這些痛苦包括生、老、病、死。為了去除這四樣痛苦,我便要從這個身體解脫出來。這才是人類真正的問題:怎樣從這個物質身體解脫出來。
杜教授:這要經歷很多世嗎?
聖帕布帕德:可以經歷很多世,也可以在這一生完成。在這一生中,你若明白痛苦是由這個身體造成的,你便要詢問怎樣才能從這個身體中解脫出來。當你得到這知識,你便知道怎樣及時從身體中解脫出來。
杜教授:這並不是說我要殺死這個身體,是嗎?這是不是說我認識到我的靈魂是獨立於我的軀體的呢?
聖帕布帕德:對,你不用殺死這身體。無論你的身體有沒有被殺,總有一天你要離開現在的身體,接受另一個身體。這是無可避免的自然法則。
杜教授:有些觀點似乎與基督教的相一致。
聖帕布帕德:無論你是基督徒,回教徒還是印度教徒,這都沒有關係。知識就是知識。無論這知識在哪裡,都應該學習才對。這知識就是──每一生物都拘禁在物質軀體內。這知識可用在印度教徒、基督教徒、回教徒身上,可用在每個人身上。靈魂被禁錮在身體內,靈魂便得經歷生、老、病、死。但我們都想永遠活下去,充滿知識,完全快樂地活下去。要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就要擺脫這個身體,這就是程序。
達臘教授:您強調我們一定要擺脫身體這一點。可是,我們既為人,不是應該接受自己作為人類的存在嗎?
聖帕布帕德:你提議我們應接受作為人類的存在。你認為存在於人體裡是完美的嗎?
達臘教授:不,我並不是說這是完美的。可是,我們應該接受,而不是去試圖創造一個理想的處境。
怎樣變得完美
聖帕布帕德:你承認你的境況並不完美。因此,正確的想法應該是去找尋一個如何變得完美的方法。
達臘教授:但為什麼我們要作靈魂才變得完美呢?為什麼我們不能做人做到完美呢?
聖帕布帕德:你已經承認了你在人體內的狀況並不完美,為什麼還要執著這不完美的境況呢?
達臘教授:這個身體是工具,通過它,我可以和別人溝通。
聖帕布帕德:但飛禽走獸也可以。
達臘教授:但飛禽走獸的談話跟我們的談話有很大分別。
聖帕布帕德:有什麼區別呢?動物飛禽在他們的群體中談話,你也是在你的群體中談話。
杜教授:我認為真正的要點是動物沒有知覺自我的能力。動物不能明白它到底是什麼。
超越動物之上
聖帕布帕德:對,這才是點。人類可以明白他自己是誰。動物飛禽則不能。所以,作為人類,我們應該努力求取自覺,而不應該活得像動物一樣。所以《韋丹塔﹒蘇陀》(Vedanta-sutra)以這一句警語開始:人體生命的目的在於詢問絕對真理。那才是生命的目標,而不是象動物一般,只懂吃、喝、睡。我們有超卓的智慧去探詢絕對真理。《聖典博伽瓦譚》第一篇,第二章,詩節十有如下的記載:
人生的永恆願望
不該是感官滿足的追求。
人活著,是因為這人類的生命
足使人能夠探詢有關絕對真理。
這應該是一切工作的目的。
達臘教授:用這個身體與人為善,也是白費時間嗎?
聖帕布帕德:你不會與人為善的,因為你不知道善是什麼。你所想的都以身體為出發點,但身體是虛假的。虛假是說,你不是這個身體。譬如,你進入一間房子居住,但你不是那間房子。如果你只是裝飾房子,忘記了進食,那會怎樣呢?
達臘教授:我不認為以房子比作身體是一個好的比喻……
聖帕布帕德: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你不是這個身體。
達臘教授:可是如果我們離開房間,房間還在。但當我們離開這個身體,身體便會毀壞。
聖帕布帕德:到最後,房子仍是會毀壞的。
達臘教授:我的意思是說身體和靈魂應該有一個緊密的關連,如同一體,最少,在我們活著的時候。
聖帕布帕德:不,那不是真正的一體,是有分別的。譬如,只有我們活著,我們現在所在的房間對我們才重要。否則,這房間便變得無關重要。當靈魂離開身體,即使身體的擁有者曾經很珍惜這個身體,他還是得拋棄這個身體。
達臘教授:如果我不想離開我的身體,又會怎樣呢?
聖帕布帕德: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你一定要離開。一旦死亡到來,你的親人便會拋掉你的身體。
杜教授:「或者個人怎樣想是有分別的。他可能想「我是身體,我擁有一個靈魂」。而不是我是靈魂,我擁有一具身體。」
永生的奧秘
聖帕布帕德:對。以為你是身體,而擁有一個靈魂,這想法是錯誤的。你是一個靈魂,卻被一個短暫的身體遮蓋了。這個身體不重要,靈魂才重要。可是,外衣一旦破了,你便會拋掉它,再買另一件。生物不斷地經驗同一樣的事。你會離開現在的身體,接受另外一個身體。這便是死亡。你以前居住過的身體現在毫不重要,你現在擁有的身體,卻變得重要起來。這是個大問題,人們這樣的看重身體,可是,僅短短的幾年,又要換上另外一個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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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4
第三章
靈魂的研究
雖然,現代科學對物質身體的機械性動作瞭解頗深,可是,卻忽略了分析使這個軀體活動的靈性火花。在以下錄自加拿大《蒙特利爾日報》的一段新聞中,我們可以見到一位舉世聞名的心臟外科專家──貝勞醫生,呼籲去進行有系統的研究。尋找什麼是靈魂,靈魂從何而來,以下是聖帕布帕德對此所寫的一封信。
聖帕布帕德:以韋達文獻完備的資料,證明有關靈魂的科學。對以科學態度去瞭解賦予這身體以生命。使輪迴成為事實的靈性火花,提供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法。
加拿大《蒙特利爾日報》有以下段新聞:
心臟外科醫生需要知道什麼是靈魂
溫莎──一位舉世知名的加拿大心臟外科醫生說,他相信身體內靈魂的存在,在身體死亡時,靈魂便離去;他還說神學家們應該努力對這題目多作研究。貝傑倫醫生(為多倫多醫院心臟血管外科主任)說:對一個相信靈魂存在的人來說,揭開這秘密,弄個清楚明白的時機已到。
在愛蘭斯州法醫學會中,貝傑勞是其中一個小組的成員,他討論有關如何去判定死亡的時刻及有關的問題。
在這心臟與其它器官都可以移植(捐者為不能免於一死的病人)的年代,這個問題變得重要起來。
加拿大醫學會給死亡下的定義,廣泛地為人們接受。死亡就是病人在昏睡狀態的那段時間,對任何種類的刺激都沒有反應,機器上顯示出來的腦電波也完全平直,這便是死亡。
該健康保險醫師小組的其他成員,有還安大略最高法院的海尼斯法官,及溫莎大學校長李鍬狄先生。
貝傑勞對他自己在討論中提出的各個問題,費盡心思。後來他在一次談話中說,當了三十二年的外科醫生,使他毫無疑問地肯定有靈魂的存在。
當人由活著的狀況轉入死亡的一剎那,如果你剛巧在場,便會發現一些神秘的變化。
最顯著的一點,便是眼睛突然失去生命的光彩,變得晦暗,用文學語言來說,就是沒有了生機。
要用文件記錄你所觀察到的是很困難的,事實上,我認為不可能以文件來記錄。貝傑勞是因為發明稱為「低溫冷藏」外科技術,以及他的心臟瓣膜外科手術而聞名於世,他說:靈魂的研究應為大學的神學者與有關訓練的學生進行。
在這次講座中,李狄說:雖然有靈魂的存在,你們卻不能看見靈魂,也不能找到靈魂。
若有活力或生命本原的存在,它是什麼呢?問題是靈魂並不存在於任何一處特定的地方,雖然它處處都存在,卻不像是在身體的任何一處。
開始試驗固然不錯,但我不知道你該從何處著手研究這些東西才對。李狄繼續說:這個講座使我想起蘇聯太空人從太空回來,報告說沒有神的存在,因為他在上面沒有看見神。
貝傑勞說:這或許有可能,現代醫學中,當遇到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時,「行話就是──去找答案,去做試驗,去你能發現真相的地方」。
貝傑勞說:問題的中心是靈魂在哪裡?它又從什麼地方來?
聖帕布帕德提出的韋達證據
尊敬的貝傑勞博士:
請接受我的問候。最近,我從《蒙特爾日報》讀了一篇雷﹒科雷裡所寫題為《心臟外科醫生需要知道什麼是靈魂》的文章,這篇文章很有趣。你的見解顯示出你極有眼光,因此,我想就這件事情寫封信給你。也許你知道我是哈瑞﹒奎師那知覺運動的發起人。在加拿大,我有多所中心,在滿地可、多倫多、溫哥華和漢密頓這些地方。這奎師那知覺運動是特別為恢復每個靈魂本來的靈性地位而設立的。
毫無疑問,靈魂存在於每個生物的心臟,心臟是維繫軀體一切能量的源泉。靈魂的能量遍佈整個軀體,稱為知覺。這知覺把靈魂的能量帶遍全身,因此,一個人能感覺到身體任何一部分的痛苦和快樂。靈魂都是個體,從一個軀體轉移到另一個軀體,正如人從童年到青年終至老年的轉體變化一樣;死亡降臨時,我們便再去接受新的身體,這猶如我們脫去舊衣,換上新衣一樣,這叫做靈魂的轉生。
當靈魂忘記了他在靈性世界的真正家園,而欲求享受這個物質世界,便要在這一生中苦苦掙扎求存。當他的知覺跟對神至高的知覺吻合時,這違反自然的重複生、老、病、死的生活即能終止。那就是奎師那知覺運動的基本原則。
就心臟移植來說,只有當患者的靈魂,進入移植過來的心臟寄居,手術才有成功的機會。因此,一定要接受靈魂存在的事實。在性行為中,若沒有靈魂,就不會有受孕,也不會有妊娠。避孕破壞子宮的功能,子宮不再是靈魂存在的地方。這違背了神的旨意。在神的旨意下,靈魂被遣往一個特定子宮內,但由於使用避孕法,他被拒於子宮之外,而被置於另一個子宮裡。這是對神的大不敬。例如,拿一個人來說,他本來是住在一間特定的居所內,若情況十分困難,以至他不能進入那寓所,那麼,他便處於極不利的境況,那是等於非法干涉,得受法律制裁。
「靈魂研究」,當然像征了科學的進步。可是,無論科學如何的進步,人們也始終沒法找到靈魂的存在,只能用間接的方法來證明,也只有這樣去接受。從韋達文獻裡,你會發覺靈魂的大小是一個點的萬分之一。因此,唯物論的科學家要捕捉靈魂是不可能的事。你只能通過更高權威來接受靈魂存在的事實,我們已在許久以前就解釋過了。
一旦明白了靈魂的存在,人便能立即明白神的存在。神與靈魂之間不同的是,神的靈魂是偉大的,而生物的靈魂是渺小的,但就其品質來說,他們是相同的。神遍透一切,生物只局限於一處。可是他們的本質卻是相同的。
你提到的要點是「靈魂在哪裡?它從什麼地方來?那是不難理解的。我們已經討論過,靈魂居於生物的心臟。生物死後,它便轉移到另外一個軀體尋求庇護。最初,靈魂從神那裡來,正如大火中的火花一樣,墜落後,便會熄滅,靈性火花從靈性世界來到這裡。在這個物質世界裡,靈魂墜落至稱為自然三個不同的境況中,即善良、情慾和愚昧形態。當一點火花墜落在乾草上,它熾熱的本性繼續下去;當它落在地面上,除非地上有易燃物,否則它不能展示出它熾烈的本性來;火花落到水中,便會熄滅。這樣,我們可以看到靈魂會投入三種生存的情況:一是生物完全忘記他的靈性;二是幾乎忘記,但仍然保持靈性的本能;三是一心一意地尋找靈性的完美。靈性火花有一個可以達至靈性完美的真正方法,倘若他能得到正當的引導,那麼他便很容易重返家園,回歸至尊神──他最初墮下來的地方。
韋達經典的權威知識若能在現代科學理解的基礎上提供給全世界,對於人類社會是一項重大的貢獻。事實已在,只需要用能夠使現代人容易明白的方法呈獻出來。倘若世上的醫生及科學家,能夠幫助人們明白了靈魂的存在,這將是一項重大的貢獻。
您忠實的
A﹒C﹒巴克提韋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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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5
第四章
三個輪迴的史實
千萬年以來,印度最偉大的靈性導師都引述《聖典博伽瓦譚》記載的歷史事跡,作為給他們的門徒闡明輪迴原則的例證,就如在這一章裡提到的三個史實。
《聖典博伽瓦譚》,一部揉合哲學和文學的古史詩,在無數用文字記載的印度智慧訓誨典籍中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印度不受時空限制的智慧,在《韋達經》裡有記載,《韋達經》是一部用梵文記載的古老文獻,內容涉及一切人類知識。稱為韋達文學樹上熟果的《聖典博伽瓦譚》,是韋達知識最詳盡最具權威的評述。
輪迴科學性的原則並沒有隨著時光流逝而改變,這些原則永遠是對的。前人在這些故事裡找尋啟明的路向,這些不屬於某一特定的時間故事,與現代尋求啟明的人同樣息息相關。
故事一
有百萬個母親的王子
靈魂叫人驚歎!有人如此認為,有人如此形容,有人如此聽聞;也有人儘管聽說過,對之仍惘而無知。
(《博伽梵歌》2.20)
在著名的《永生的提示》一詩中,英國詩人威廉﹒華茲華斯寫道:「我們的誕生只不過是一度睡眠,一次忘卻。」在另一首詩裡,他對一個嬰孩細語:「甜美的新生者啊!你來到這個變幻無常的大地。倘若,就如在黑暗無光中的一些無知無懼的猜想,你曾誕生為人,那是不久以前,你歷世的父母給你賜福,你如今的母親給你哺乳,一切發生在這事很久很久以前,你,無助的異鄉人啊!」
以下是摘自《聖典博伽瓦譚》的史例,奇陀開圖國王的兒子揭示他歷世的誕生,把靈魂不滅的本質和輪迴的科學教導給父王和母后。
雖然,奇陀開圖國王有很多嬪妃,他的生育能力全無問題,卻沒有一個嬪妃能給他生孩子,他美麗的嬪妃全都是不孕的。有一天,一位具有神力的聖賢來到奇陀開圖國王的皇宮。按當時的韋達的習俗,國王便從王位站起來迎駕,以示對聖賢的尊敬。「開圖王啊!我可以看出你心裡的困擾,你灰白的面孔流露出憂愁。是否你心中的願望沒有實現呢?」聖賢問道。安給茹阿是一位奇人秘士,他當然明白國王痛苦的原因,但他故意發問,就好像全不知情。
開圖國王問答:「安給茹阿呀!你通過贖罪苦行,已經獲得完整知識,你明白像我一般的體困靈魂內在的和外在的一切。偉大的靈魂啊!你知覺一切,卻問我為什麼苦惱。恭敬不如從命,讓我告訴你苦惱的原因。饑荒的人不能滿足於一圈花環;同樣,對我來說,整個王國,不能斗量的財富又算得了什麼呢?因為男人真正的財富我卻被剝奪了,我連一個孩子也沒有,你怎忍心不幫助我呢?給我安排生一個兒子,讓我得到真正的快樂吧!」
仁慈的安給茹阿便同意幫助國王,給半神人舉行了一個特別的獻祭,把祭餘的食物給奇陀開圖國王最完美的王后吃,並說:「國王啊!你將會得到一個男孩子,他帶給你歡欣,也帶給你哀痛。」沒等國王的答話,聖賢便隱卻無蹤。
奇陀開圖國王知道終於索得驕兒,他歡喜若狂,卻不明白聖賢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他想著:「安給茹阿的意思一定是當我的兒子誕生時,我會歡欣萬分。那當然啦,可是,這孩子也會是我哀痛的原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當然,他是我唯一的獨子,整個王國和王位的繼承人,因此變得驕傲和不順從。這可能就是我哀痛的原因。可是,有一個不順從的兒子總比沒有好。」
過了一段日子,奎塔救緹王后懷孕了,不久孩子便誕生。聽到這個消息,舉國上下雀躍歡騰,奇陀開圖國王的歡樂之情更是不能自禁。
於是,國王便無微不至地撫育幼兒,他對奎塔王后的愛意也日益增長,而對其他不孕的嬪妃就逐漸疏遠了。這些嬪妃都不斷地埋怨自己命苦。妻子如果不能給丈夫添男兒,便受到丈夫的冷落,其他的妻妾也會待她如婢女一般。這些不孕的嬪妃妨火中燒,嫉妒日深,理智也逐漸喪失了,心變得像頑石一樣冷酷,她們秘密聚會,商定了一個擺脫的困境,重獲丈夫的愛的辦法:把孩子毒死。
一天下午,奎塔王后在庭園中漫步,她想著兒子正在房間酣睡。她愛子深切,不能忍受片刻沒有兒子在身旁,便吩咐保姆喚醒孩子,把他帶到花園來。
保姆走近孩子,只見他雙眼上翻,毫無氣息。她驚惶失措地拿起一片棉花放在孩子的鼻下,但棉花絲毫不動,保姆見此情景。大聲呼喊「這回我要完蛋了」!嚇得倒在地上。保姆焦急萬分,雙手捶胸,大聲號哭。
過了些時候,著急的王后來到孩子的睡房。她聽到保姆的哭聲,便走進房間,只見親兒已經離開人世。極度的悲傷猝然襲來,王后呼天搶地,哭得死去活來,頭髮亂成一團,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國王聽到兒子突然夭折的凶訊,悲痛不已,當他奔往已死的親兒時,心中哀痛就如火焰燃燒著。他跌跌撞撞,絆倒了好幾次。在大臣和隨從的簇擁下,國王步進孩子的房間。他頭髮、衣冠散開,在孩子的跟前倒下了。當他恢復知覺時,眼中滿是淚珠,氣喘吁吁不能言語。
王后看著痛不欲生的丈夫,再看看死去的親兒,她開始詛咒起上天來。這只能加深宮中人的痛苦。王后佩戴的花環從身上滑下,黑色的秀髮也纏結起來,眼底下的粉妝也被垂淚拭去。
「天公啊!在孩子父親的有生之年,你竟奪去他孩子的性命。讓白髮送青發,你是生物的偉敵,你絲毫的慈悲也沒有。」轉向親兒,她說:「我的愛兒啊!我好可憐好傷心喲,你不應該拋下我們,你怎麼可以離我而去?看看你那哀傷的父親吧!你已經睡了很久了,現在醒醒吧!你的小朋友呼喚你去玩,你肚子一定餓了吧,寶貝,起來吃午飯吧。寶貝兒子,我真不幸啊,再也看不到你甜美的笑臉。你已經閉上眼睛。你已經從這個星宿去到另一個,你永遠不能回來了,親愛的兒子,聽不到你悅耳的聲音,我不能活下去了!
這時,國王開始嚎啕大哭起來,看到孩子痛不欲生的雙親,隨從也身受感染,為孩子的夭折歎息。這突然的意外,使舉國齊哀,萬民同悲。
當聖賢安給茹阿看到國王已是痛不欲生時,便和他的朋友聖賢拿茹阿達趕來了。
兩位聖賢看到不勝悲苦的國王象死了一樣地躺在死屍身旁。安給茹阿嚴厲地斥責道:從黑暗的愚昧中醒昧中醒來吧!國王啊!這死去的身體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你或會說你和他是父與子,可你以為你這父子的關係在他生前存在過嗎?這關係現在是否還真正存在?現在他死了,這關係還會繼續下去嗎?國王啊!好像細沙,在洶湧的波濤底下時聚時散,同樣,在時光衝擊底下,接受了物質身體的生物有時相聚,有時分離。安給茹阿要國王明白所有軀體的關係都是短暫的。「國王陛下」,聖賢繼續說:「我頭一回來的時候,本來可以給你無價之寶──超然的知識。但我看到你的心境完全專注於物質的事務,我於是只給了你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使你歡欣不已,也使你哀傷欲絕。你現在感受到有子女的痛苦了。這些看似實體的東西,如妻子、子女、財產,都只不過是一場一場的夢。因此,奇陀克圖王啊!試試明白你自己真正是誰吧,想想你是從哪裡來的吧,離開身體後會到什麼地方去,以及你又為何受制於物質的哀痛。
隨後,拿茹阿達﹒牟尼做了一件很奇妙的事。他運用神力把死去的孩子的靈魂帶到眾人眼前。頓時滿堂,光芒燦爛,令人眼也睜不開,死去孩子隨後便開始移動。拿茹阿達說:」生物啊!願所有好運降臨你身上。看看你父親母親吧,所有的朋友和親人都由於你的死亡悲傷不已。因為你過早夭折,生命的餘年還未度過,所以你可以進入你的身體,與你的朋友親人安享餘年,最後你會繼承王位以及你父親留給你的所有財富。
藉著拿茹阿達﹒牟尼的神力,生物再次進入死屍。已經死去的小孩坐起來並開始說話。他說話流露的不是小孩子的智慧,而是一個解脫的靈魂的完整知識:「按照物質活動,我──生物,從一個身體投生到另一個身體,有時投生做半神人,有時投生做低等動物,有時投生做植物,有時投生為人。這兩個人是我哪一生的父母呢?沒有人是我真正的父母:我曾有過數百萬這些所謂的父母。因此,我怎能接受這兩人為我的父母親呢!
《韋達經》訓誨道:永恆的生物進入由物質元素組成的身體裡。這裡我看到一個生物進入由奇陀開圖王和他妻子生下的身體。事實上,這生物並不是他們的兒子,而是至尊人格神永恆的兒子,可是,因為他欲求在這個物質世界享樂,神便賜予他進入不同的身體的機會。然而純粹的靈魂和父母給他物質的身體,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關係。所以,進入奇陀開圖王兒子身體裡的那個靈魂,便直言否定國王和王后是他的父母。
這個靈魂繼續說:「物質世界的人們,就像萍水相逢,人們有時成為朋友,有時成為親人,有時變成仇敵,有時保持中立,或建立其他各種不同的關係。但儘管這樣眾多的交往,卻到底沒有能永遠的關連。」
奇陀開圖為死去的兒子哀痛,他本能夠以不同的態度接受兒子的死亡的,他可以這樣想:「這生物或許是我前生的仇人,現在他投生做我的兒子,他死不逢時只是為了折磨我,使我痛苦罷了。」為什麼國王不把死去的兒子當作從前的敵人,這樣,不但不用哀痛,反而可以因為敵人的死亡而喜笑顏開呢。
在奇陀開圖王兒子體內的生物又說:「就好像黃金期貨通過買賣轉手,不斷地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生物也因著他的業報走遍整個宇宙,藉著一個又一個父親的精子,進入各生命種族中無數不同的身體裡。」
《博伽梵歌》的解說指出:「任何父母也不能使生物誕生。生物的真正身份跟所謂父親、母親沒有任何關連。在自然法律底下,他被迫進入父親的精液中,再進入母親的子宮裡。他不能直接控制他將會得到什麼類別的父親,卻會由他前生的作業支配。業報定律迫使他獲得不同的父親和母親,就像一件買賣轉手的貨物一樣。
生物有時托庇於動物的父母親,有時托庇於人類的父母親,有時他得接受飛鳥作為父母親,有時他得到的父母是天堂星宿的半神人。
靈魂在不同身體的轉生過程中,每個生物,無論是什麼種類的生命形式──是人,是動物,是樹,還是半神人都有父親和母親。得到一位父親或母親一點也不難。真正難的是得到一位真正的靈性導師,因為在他指引下,生物可以從輪迴的循環中解脫出來,重返他在靈性世界原本的家園。
「生物是永恆的」,純粹的靈魂繼續說:「跟這些所謂父親、母親完全沒有關係。他錯誤地把自己當作別人的兒子,愛戀雙親。可是,當他死後,關係也便完了。這樣,人便不應該虛妄地與歡樂哀傷關連在一起。生物是永恆的,不朽的,他無始無終,無生無死。生物與至尊主品質相同,都是靈性的人格個體。可是,由於生物是這樣渺小,他便容易被物質能量迷惑,因此根據他不同的慾望以及業報,便給自己製造出不同的身體。
《韋達經》告訴我們靈魂要對他在物質世界的生存負責。在物質世界中,靈魂深陷輪迴不息的羅網,被迫接受一個又一個的物質身體。只要他喜歡,他可以在物質監牢中繼續受苦。他也可以重返自己原本的靈性樂園。雖然,神通過物質的能力,給生物安排他們所欲的身體,但神真正的願望是希望受條件限制的靈魂脫離物質生存的苦海,重返家園,回歸神。
突然間,孩子靜下來了,當純粹的靈魂離開孩子的身體後:身體失去了生命力,頹然地倒在地上,奇陀開圖王和其他的親人都感到驚訝不已。他們便斬斷憐愛的枷鎖,不再悲哀,隨後舉行葬禮,將身體火葬。除奎塔王后之外其他妃子,對毒死孩子的事感到很慚愧。哀傷之餘,他們記起安給茹阿的訓誨,也不再想生育孩子了。在布茹阿摩那(婆羅門)祭師的帶領下,她們去聖潔的雅沐拿河岸,每天在那裡沐浴和祈禱,彌補她們的過錯。國王奇陀開圖和他的王后因為明瞭靈性知識,特別是輪迴的科學,他們便能輕易摒棄只會帶來痛苦、恐懼、憂傷、迷惑的塵世依戀。雖然要克服對物質身體的依附十分困難,但因為他們揮起超然知識之劍,因此便能輕易斬斷這些依附。
故事二
感情的犧牲者
「彷彿除去舊衣換上新袍,靈魂離開衰老無用的舊物質軀體,進入新的。」
《博伽梵歌》(2.22)
在公元前一世紀,羅馬詩人奧維以詩描述一個命運多舛的人。他的慾望、業報,使他在進化的路途上墮落。詩寫得很深刻很逼真。
在比奧維時代早三千年的著作《聖典博伽瓦譚》中,記載了如下獨特的故事,生動地劃出輪迴原則的情形。印度史上一位偉大虔誠的君王巴茹阿特,由於對一頭鹿的極度依戀,死後便進入一頭鹿的身體。
巴茹阿特是一位賢明,資格閱歷豐富的君王,當時人們都以為他會統治很長一段歲月。可是,在他的盛年,他卻棄絕了一切,包括他的王后,家庭和他廣袤的王國,隱居深山老林。他這樣做是跟隨古印度偉大聖賢們的訓誨,即人應將自己後半生用於生命的自我覺悟。
巴茹阿特王明白自己雖是一國之君,卻不是恆久的。因此,他並不試圖維持王權,直到老死。話又說回來,即便是帝王的身體最終也會化為灰燼,或者成為蠕蟲和其他動物的食料。在軀體之內是不朽的靈魂──真正的自我。通過修習瑜伽,自我便會甦醒過來,明瞭自己真正的靈性身份。這樣,靈魂便不用再一次受物質身體的囚禁。在明白了生命的真正目的是把自己從輪迴的循環中解脫出來後,巴茹阿特國王便啟程到一個稱為普拉哈修院(Pulaha-asrama)的朝聖地,這聖地位於喜馬拉雅山山麓。這位前任國王便獨自在甘達克依(Gandaki)河岸附近的森林生活。除去王袍,他現在穿的僅是一塊鹿皮披肩。他的頭髮、鬍子修長纏結好像總是濕的,因為他每天都在河裡沐浴三次。
每天早上,巴茹阿特念頌《瑞歌韋達經》裡的聖詩崇拜主,太陽升起的時候,他便頌如下的禱文:至高無上的主處於至善。他照耀整個宇宙,憑借不同的能量,他維繫所有欲求物質享樂的生物,賜福於他的奉獻者。在日間,他收集不同的果子、菜根並依韋達經典訓誨,將這樣簡單的食物奉獻給至尊人格神奎師那,然後才食用。雖然他曾經是擁有世上財富的國王,現在憑著苦行,他追求物質享樂的慾望都消失了,這樣便從生死循環枷鎖的根源中解脫出來。通過時常專注冥思人格神,巴茹阿特開始感到靈性極樂的徵兆。他的心好像一個湖,充滿著狂喜的愛之水。每當他的思想沐浴其中時,快樂的淚便從雙眼流出。有一天,正當巴茹阿特在這河邊觀想的時候,一隻母鹿到河邊喝水。就在這時,一頭獅子在鄰近的森林裡大吼著。這頭雌鹿懷了孕,聽到聲音,她大吃一驚,這時,一隻小鹿便從她的肚子裡墮下,跌進湍急的河中。雌鹿害怕得全身顫抖,流產之後,身體更為疲弱,進入一個山洞後不久便死去。
巴茹阿特目睹幼鹿衝向河的下游,便動了惻隱之心,於是,他從水中救起了這頭動物。因為知道它已經無依無靠,便把它帶到了自己靈修的地方。在一個有見識的超然主義眼中,軀體的分別並沒有什麼意思。因為巴茹阿特已到自覺,他對所有的生物都一視同仁,明白到所有的身體之內都存在靈魂和超靈(至尊主)。每天他都用草喂小鹿,盡量使它舒適。過了不久,他對小鹿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愛戀;以至於他和小鹿一起躺下,一起走路一起洗澡,甚至還一起進食。當他進入森林採花摘果的時候。他會帶小鹿在身邊,因為他害怕如果留下小鹿,會遭受豺狼、老虎等殺害。當他看到鹿兒在森林中像個小孩子似的跳躍作樂,便感到很大的樂趣。有時他會肩背小鹿。他對小鹿寵愛至極,白天把小鹿放在膝上,睡覺時,讓小鹿依偎在胸膛。他時刻愛撫著小鹿,有時還會吻它。於是巴茹阿特對小鹿的愛戀便鎖住了他的心。
巴茹阿特因為只顧撫育鹿兒,便漸漸地忽略了對至尊主的冥想,於是巴茹阿特脫離了自覺之途──人體生命的真正目的。《韋達經》告誡我們,人體的生命是在靈魂歷盡億萬次低等生命後才獲得的。這物質世界有時被比作生死苦海,而人類的身體則被比作跨渡這個苦海的一艘堅固的船。《韋達經》和聖賢或靈性導師,比作精練的船長,方便的人體之軀好比順風,助船順利地馳向目的地。有這樣多的便利,人若還不把生命用在自覺上,他便犯了靈性自殺,冒著下世投生為動物之險。雖然巴茹阿特察覺到這點,但心裡卻這樣想:「這小鹿在我處尋得庇護,我怎能不理它呢;雖然它擾亂我的靈修生活,我也不能夠漠視它。因為漠視一個無助者的求援是很大的過錯。」
一天,巴茹阿特正在冥思,就像慣常一樣,他開始想著小鹿而不是主。他對主再不能專心一致。而是向四周打量著小鹿的身影。當看到小鹿不在,他便心煩意亂起來,就像守財奴失去錢財一樣。他站起來,在修院的四周尋找,但怎麼也找不著鹿兒。
巴茹阿特想著:「我的小鹿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這裡有老虎和其他猛獸,什麼時候我會再見到它在園中漫步,嚼食嫩草呢?」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小鹿還未回來,巴茹阿特變得焦灼難耐。他想:「我的鹿兒是不是被豺狼吞噬了呢?是不是遭了野豬群或獨行的老虎襲擊呢?在它的母親死後,我便是它唯一的庇護。太陽下山了,這可憐的小東西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他回憶著小鹿如何用它長滿毛的軟角觸碰他和他戲鬧。他回憶著自己有時會將鹿兒推開,假裝生氣地責怪他打亂了自己的崇拜和冥想。而鹿兒便會變得害怕起來,並靜靜地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下來。
「我的鹿兒就像王子。它什麼時候回來啊!什麼時候會再來撫慰我受傷的心呢?」
巴茹阿特再也忍不住了,便起程尋找小鹿,在月光之下跟隨鹿兒細小的蹄印。他神智錯亂地開始自言自語道:「我對鹿兒的愛是這樣深,我感到好像失去了兒子一樣,別離之情使我心急如焚,我感到就像在森林大火當中。心中的苦楚正在燃燒。沿著森林裡的危險路徑,巴茹阿特瘋狂地尋找著小鹿,突然他跌倒了,傷勢足以致命。他躺著,就在死時的一剎那,他看見小鹿突然出現,臥在他的身旁,就像一個愛子一樣看著他。就這樣,在他死亡之際,國王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小鹿身上。從《博伽梵歌》,我們得悉「人在離開軀體時,無論想著哪樣的情景,在下一世,他必能到達那境界」。
巴茹阿特國王變成一頭鹿
巴茹阿特國王在下一生,進入了一頭鹿的身體。大多數的生物都記不起他們的前生,但因為國王前身的修行,現在雖然是在一頭鹿的身體裡,他也能明白投生為鹿的原因。他開始悲歎:「我是多麼愚蠢啊!從自覺的路途下跌。我放棄家庭、王國,來到森林裡荒僻的聖地冥思。在那兒,我無時無刻不專注於宇宙之主。但由於愚昧,竟讓自己的心意依附著一頭鹿,以至現在得到一頭鹿的身體。這除了怪自己,還能怪誰呢?」
經過這次深刻的教訓,巴茹阿特雖然做了一頭鹿,仍能繼續他自覺的修行,他拋棄了一切物質的慾望。不再理會有沒有粗壯的青草,也不關心鹿角長多長。像前生一樣:他離開了所有鹿群,無論雌雄也好;也離開了鹿母親,回到他前生修習冥想的普拉哈修院。但這一回,他審慎修行,不再忘記至尊人格神。他留連聖賢隱居之所,避開所有物質主義者。生活得很簡單只吃乾硬的草葉。等到死亡到來的一刻,巴茹阿特離開鹿的身體之際,他大聲念出如下的禱文:至尊人格神是所有知識的本源,是整個創造的主宰,是每一生物心中的超靈。他美麗具有全然的吸引力。我要離開這個身體了,我頂拜他,但願我能永遠為他作超然的愛心服務。
佳德﹒巴茹阿特的一生
接著的一世,巴茹阿特王——佳德﹒巴茹阿特(佳德意為「沉默」)誕生在一位純粹、神聖的布茹阿摩那(婆羅門)祭師家中。這回他的名字是佳德﹒巴茹阿特。由於主的恩慈,他能再次記得他的前生。在《博伽梵歌》,聖主奎師那說:記憶、知識、遺忘,皆從我處而來。」巴茹阿特長大後,十分懼怕他的朋友和親人,因為他們都是物慾很強的人,對靈修完全沒有興趣。在成長過程中他經常憂慮,懼怕在他們的影響下,會重新墮動物生命。因此,雖然他十分聰明,裝得好像瘋子一樣,他假裝遲鈍,又聾又啞,俗人也不願跟他說話。但在心底裡,他常想著主,頌讚他的榮耀,實際上,也只有這樣,人才能從生死輪迴中得到解救。
巴茹阿特的父親愛子深切,衷心希望他會成為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因此,他便嘗試把深奧的韋達知識傳授給巴茹阿特。可是,巴茹阿特故意裝成呆子,以使他父親放棄給他教導韋達知識的意圖。父親囑咐他做一件事,他便完全相反地去做。可儘管如此,巴茹阿特的父親仍然時常設法教導他,直至離開人世。
巴茹阿特九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都認為巴茹阿特呆頭呆腦。父親去世,他的兄弟們便放棄讓他受教育的所有嘗試。其實他們不能明白巴茹阿特內心的靈修進展。但巴茹阿特對他們的歧視毫無怨言,因為他完全從生命軀體的概念中解脫出來,無論給他什麼食物,是多是少,好吃還是難吃,他都欣然接受。因為,巴茹阿特已完全具備超然的知覺,因此,他的身體壯健如牛,四肢肌肉結實;他不在乎炎夏寒冬,也不在乎風或雨。因為他的身體時常都很髒,他的靈性知識及身體的光芒都被掩蓋,就如一顆無價的寶石被塵埃、污垢蔽蓋一樣,每天都有人對他冷言冷語,把他看成無用的廢物。
他的兄弟把他當作奴隸,要他在田中幹活。可他得到的報酬只是一些難以下嚥的食物。然而,即使是最簡單的工作,他也做不好。他不知道應該在哪處松土,在哪處將地整平。他兄弟給他吃的是用來飼養家畜的油粕或是鍋巴,但巴茹阿特全都欣然接受,還把它們看作是甘露。巴茹阿特從不會嫉妒誰,這充分表現了一個完美的自我覺悟靈魂的崇高品格。
有一次,一群殺人搶伙的首領來到卡莉女神的廟宇舉祭。供獻的祭品是一個好像動物一般愚蠢的人。這樣的祭祀在《韋達經》中並無記載,只是這群財迷心竅的大盜捏造出來的。可是,他們的計劃落了空,因為那個被用作犧牲品的人逃走了。於是大賊頭領便吩咐親信去找尋。在黑夜中,他們在森林田野四處尋找,最後走到一處稻田,見到巴茹阿特正坐在田野守望,提防野豬群的侵擾。這幫大盜認為巴茹阿特才是最好的祭品。他們喜形於色,便用條大繩將巴茹阿特捆綁起來,並把他帶到了卡莉女神的廟宇。巴茹阿特對至尊主的保護深信不疑,於是便沒有反抗。一位著名的靈性導師作的一首歌這樣唱到:「我的主啊!我如今皈依你,我是你永恆的僕人,你若喜歡,可以殺我;你若喜歡,便給我庇護。無論怎樣,我全然皈依你。」
於是,大盜便替巴茹阿特洗了澡,給他穿上嶄新的絲綢衣服,並用珠寶花環把他打扮起來。他們讓巴茹阿特最後飽餐了一頓後,便把他帶到女神的面前。他們以頌歌禱文來膜拜女神,並迫使巴茹阿特坐在女神面前。這時其中一個打扮像祭師的盜賊拿起一把鋒利的劍,準備劃開巴茹阿特的喉嚨,用他的血當酒來貢奉卡莉女神。
可是,女神無法忍受這暴行。她知道這些罪大惡極的盜賊要殺害的是主偉大的奉獻者。突然間神像裂開,女神親自顯現,她的身體發出強烈的讓人無法忍受住的光焰,狂怒的女神眼睛裡閃爍著光芒,露出凶猛駭人的彎形牙齒,血紅色的眼珠發光怒視,就像要毀滅整個宇宙似的。她憤怒地從祭壇上跳下來,以原來用殺聖哲巴茹阿特的利劍,迅速把這群流氓大盜的頭顱一個一個砍了下來。
佳德﹒巴茹阿特給茹阿唬嘎那王的訓導
巴茹阿特在逃離卡莉廟宇後,繼續他的流浪生涯,不與世俗的人為伍。一天紹維茹阿國的茹阿唬嘎那王出外巡游,坐在幾個僕人抬的轎子上,疲憊的轎夫開始搖搖晃晃,他們知道快要過伊克蘇摩緹河了,於是便四下打探想再打找一個人來幫忙。過了不久,他們看到巴茹阿特血氣方剛,力壯如牛,正是要找的人。可是,由於巴茹阿特把所有生物的都視作弟兄,他每行一步,便歇一歇,以肯定自己沒有踩著任何螞蟻。這樣,巴茹阿特便沒法勝任這件差事。根據微妙精確的輪迴法律,所有生物被提至更高的生物之前,需要一個特定的身體內停留一段指定的時間。一隻動物元壽未盡之前被殺,內裡的靈魂便要再次進入同一種族中,以完成它在該種族內的囚禁時間。因此,《韋達經》訓令人不應任意殺害生物。茹阿唬嘎那王不知道怎麼會慢了下來,喝道:「怎麼搞的?你們不能好好地抬?為什麼轎子晃得那麼厲害?」國王的厲聲喝斥嚇得僕人們個個魂飛膽喪;把責任都推到巴茹阿特身上。國王便怒現巴茹阿特,譏諷他像一個瘦弱無力的老人在抬轎子。可巴茹阿特懂得自己真正的靈性身份,懂得他不是他的身體。他既不肥也不瘦,他和這個骨肉拼連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他知道自己是一個處於身體這內的永恆靈魂,就像一位操縱機器的操作員。因此,國王憤怒的責斥並沒有影響巴茹阿特。即使國王要他死,他也不在乎,因為他瞭解到靈魂是永恆的,是永遠不能被殺的。就如奎師那在《博伽梵歌》中說:軀體可殺,靈魂不可殺。巴茹阿特保持緘默,就像先前一樣繼續抬著轎子。可是,國王再也忍不住了,並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你這混蛋!你究竟在幹什麼?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嗎?你違抗命令,我現在就懲罰你!」
「國王陛下」,佳德﹒巴茹阿特說道:「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你在想我並沒有盡力抬轎子。不錯,給你抬轎子的是我的身體,但我不是我的身體。你指責我,這只證明你對靈魂一無所知。身體可能胖可能瘦、可能強壯可能孱弱,但有學識的人是不會將這些說成是體內的真正自我的。就我的靈魂來說,他不胖不瘦;所以,你說我並不很強壯,你說得對。」佳德﹒巴茹阿特繼續訓誨國王,說道:「你想你是君王,你是主人,便命令我,可這也不對,因為這些地位都是短暫的。現在我是你的僕人,但在來世,我們的地位可能會倒過來,你是我的僕人,我可能是你的主人。」
就像海浪把一根一根稻草時而聚到一起,又時而衝散一樣,永恆時間把生物帶入短暫的關係之中,如主僕關係,然後又拆散,重新組合。有時又建立起來,有時又將他們拆散。
佳德﹒巴茹阿特繼續說:「無論如何,究竟誰是主人,誰是僕人呢?其實,在物質自然的律法下,人人都被逼行事,因此誰也不是主人,誰也不是僕人。」
《韋達經》解說道,物質世界裡的人類就像舞台上的演員,在一個權威人物的指導下表演,舞台上,一個藝人可以扮演主人的角色,另一個可能會扮演僕人的角色,但事實上他們全都是導演的僕人。同樣,所有生物都是至尊主奎師那的僕人。他們在物質世界裡扮演主人和僕人的都是短暫和虛構的。
佳德﹒巴茹阿特將這一切解釋給茹阿唬嘎那王聽後,便說:「如果你仍然以為是主人,我是僕人,我便只好接受。請指令我。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呢?」
受過靈性科學訓練的茹阿唬嘎那王,聽完佳德﹒巴茹阿特的訓誨後,很是驚詫,國王看得出他是個聖人,便立即下轎,謙卑地拜倒在聖人的蓮花足下。此時的國王已全無身為一國之君的物質層面上的念頭。
「聖人啊!你為什麼浪跡天涯,不為人所識?您是誰?你住在什麼地方?你為什麼來到這裡?靈性導師啊!我對靈性的知識一無所知。請告訴我如何能在靈性生死上取得進展吧!」
茹阿唬嘎那王的行為很值得學習。《韋達經》宣言每一個人,即使是國王,也一定要接近一位靈性導師,求取有關靈魂和輪迴過程的知識。
佳德﹒巴茹阿特回答道:「因為生物心意充滿物質慾望,他便在這物質世界裡得到不同的身體,隨著物質活動帶來的快樂和痛苦,他便享樂和受苦。晚上睡覺時,他的心意製造了很多如夢幻般的享樂和受苦境況,一個男子可能會夢見他正和一位美麗的女子在一起,但這些享樂都是虛幻的。他也可能會夢見被老虎追逐的情景,但他經驗到的老虎也不是真的。同樣的道理,物質的快樂痛苦只是心意的創造,是生物基於認同自已為物質擁有物所造成的。當人醒覺到自已原本的靈性知覺時,便看到自我跟這一切事物都毫無關係。人的心意只要專注於至尊主,便能達到這個境界。」
人若不能時常把心意專注於至尊主,為他作奉獻服務,便要經歷如佳德﹒巴茹阿特所描述的生死循環之苦。
「心意的狀況引起生物在不同種類的身體裡投生,這些身體可能有許多不同和種類,因為當人將心意專注於明白靈性的知識時,他便會得到一個較高層次的身體;而當人將心意只專注於求取物質享樂時,所獲得的便是一個較低等的身體。」
佳德﹒巴茹阿特把心意比作油燈的火焰說道:「火焰燃燒不好時,便會弄黑油燈,很油燈若盛滿純奶油時,火焰燃燒便會暢旺,散出璀璨的光芒。同樣的道理,當心意只是專注於物質層面的活動時,帶來的只是永無休止的輪迴以及無窮無盡的痛苦。但當心意用作培育靈性知識時便會帶來靈性生命原來的光芒。」
於是,佳德﹒巴茹特警告國王道:「人只要與物質身體認同,便要在這些無邊無限的宇宙中不同種類的生命形式飄泊漫遊。因此,狂暴的心意是生物最大的敵人。」
「尊敬的茹阿唬嘎那王,保要受條件限制靈魂接受物質的身體,沒有從物質享樂的沾染中解脫出來;只要他沒有克服感官和心意,並藉著靈性知識晉至自覺,便要被迫在這個物質世界裡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形態漂泊。」
佳德﹒巴茹阿特便向國王講述了自己前生的遭遇。在前世,我是巴茹阿特國王。那時,我完全棄絕了物質上的俗務,一心專注於對主的服務,並曾獲得完美。後來我鬆懈了,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意,並對一頭小鹿產生了如此的戀情以至忽略了一已的靈修。就這樣,在死亡之際,我想到的只是這頭小鹿。因此,在接著的一生,便投生為鹿了。
佳德﹒巴茹阿特總結他的訓誨,告訴國王道:「一個人如果要從輪迴中解脫出來,便一定要時常接近主自覺了的奉獻者。只有跟一些崇高的奉獻者接觸,人才能夠獲得完美的知識,斬斷與物質世界的虛幻聯繫。」
一個人除非有機會接近主的奉獻者,否則他永遠不能明白有關靈性知識的重要性。絕對真理只會顯露給那些得到了偉大奉獻者恩慈的人,因為與純粹的奉獻者相處時,根本就不會討論政治,社會等物質俗務,討論有關至尊人格神的品質、形狀和逍遙時光。因而至尊人格神便得到了全心全意的讚頌和崇拜。這便是人類恢復潛存的靈性知覺、永遠制止惡性的輪迴往復、並回到靈性家園,重獲永恆的快樂的生活之秘密所在地。
聽過偉大奉獻者巴茹阿特的教誨後,茹阿唬嘎那王便完全明白了靈魂的構成地位,並徹底拋棄了軀體化生命的概念,這個將純粹的靈魂困入物質世界永無休止的生死軀體化生命概念。
故事三
天外來客
人在離開軀體時,無論想到哪樣的情景,在下一世,必能到達那個情界。
(《博伽梵歌》8.6)
根據世上宗教權威的傳統的說法,人死後,靈魂便開始神秘的旅程。他可能會遇到存天於另一個空間層面的人——庇護他的天神,或依據宇宙公義尺度來裁決他的善事惡行的審判官。從整個人類文明史上的各種類型的宗教藝術作品中,人們便可看到這種情景的描述。如在意大利北部出土的伊特拉斯坎人的陶器殘片上便可看到天神般的人物護衛一位陣亡武士的場面。另一幅來自中世紀基督徒的鑲嵌畫則描繪出一位冷酷無情的聖﹒邁克爾手持公理天平時的情景。且世界上許多有過彌留經驗的人都經常報導他們曾遇到過這些神奇的人物。
印度韋達經典中,我們得知主維施努的僕人會在虔誠的靈魂離開物質身體之際出現,伴著虔誠的靈魂回到靈性世界去。《韋達經》更提到那令人生畏的亞摩杜塔(掌管死亡之神的僕人)強行逮捕罪人的靈魂,並為他在下一次的輪迴預備好一個物質身體監牢。在以下這個史實的記載中,維施努的僕人跟亞摩茹阿哲(閻羅王)的僕從為一個名叫阿佳米勒的靈魂是否應該獲得解脫還是應該繼續輪迴發生爭執。
在堪亞庫加城,有一位名為阿佳米勒的年輕的布茹阿摩那(婆羅門)祭師。他本性聖潔,但後來迷上了一個妓女,背離了靈修的道路,因此喪失了所有良好的品性。阿佳米勒放棄了祭師的職位,以打劫、賭博為生,過著荒淫放蕩的生活。
阿佳米勒到了八十八歲的時候,那妓女已給他生了十個兒子。最年輕的嬰孩名字叫那茹阿亞納,是至尊主維施努的名字之一。阿佳米勒非常喜愛這個兒子。看孩子開始學習走路和說話的樣子,他便感到極大的樂趣。
一天,在沒有任何預兆之下,死神已悄悄來到了愚蠢的阿加米勒跟前。這老頭看到三個令人毛骨聳然的人來到他跟前。他們面目猙獰的形象令阿佳米勒感到十分害怕。這些精妙的人,手中拿著繩索,是來押解他前往亞摩茹阿哲的審判庭去的。見到這些鬼魂模樣的人物,阿佳米勒感到無措。這時候,他那心愛的幼兒就在不遠的地方玩耍。出於對孩子的愛,他大聲呼喊:那茹阿亞納!那茹阿亞納!罪大惡極的阿佳米勒淚盈滿面地哭著自己的幼兒,不知不覺地念頌主的聖名。
維施努的使者(維施努杜塔),聽到臨死的阿佳米勒真誠地念頌主的聖名後,便立即趕來。他們的模樣看上去就像主維施努本人。蓮花瓣似的眼睛,身著閃耀著黃玉般色彩的絹服,頭戴閃亮的金盔,他們的身形完美無瑕,胸前戴著藍寶石和乳白色蓮花相間的花環。他們容光閃爍,青春美妙,放射出奪目的光芒,整個黑暗的死亡室被照得透亮。他們手中持著弓、箭、法螺、飛碟和蓮花。
維施努杜塔眼見亞摩茹阿哲的三個僕人正要從阿佳米勒的心底處捉拿他的靈魂,便大聲地喝道:住手!
這三個亞摩茹阿哲的僕人以往從來沒有碰過任何的反抗,聽到維施努杜塔嚴厲的喝令,不由得一驚,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制止死亡之神——亞摩茹阿哲的使者?」
維施努的使者笑了笑,並以雷鳴雷鳴般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們真是亞摩茹阿哲的使者,便要向我們解釋生死循環的意思。你們說,誰應進入這物質循環,誰不應該進入呢?」
亞摩杜塔回答說:「太陽、火、天空、半神人、月亮、黃昏、夜晚、白天、方向、水、地、超靈(處於心中的主)都見證著每一個人的活動。這些見證者斷定背棄了宗教職責的人,便會受到生死循環的懲罰。每一個人在一生中,根據其符合宗教的和違反宗教的活動的多少,在下一世便按照業報享樂或受苦。生物原本存在於靈性世界,是神永恆的僕人,可是,當他們拒絕為神服務時,便要被迫投生於這個由三種物質形態、即善良、情慾、和愚昧型態組成的物質宇宙。亞摩杜塔進一步解釋道:「試圖在物質世界享樂生物便受制於這些不同的物質型態,並且按照他們與這些物質型態之間所建立起來的特定關係,獲得相應的物質軀體。」善良型態的生物便得到半神人的身體;情慾型態的生物便得到人類的身體;愚昧的生物便進入低等的種族中。這些身體就像我們在夢裡經驗到的身體一樣。就如一個人睡覺的時候,他便忘卻自己真正的身份並可能夢見自己做皇帝,這時他記不起入睡前做過些什麼,也不能想像到醒來將會做什麼。同樣,當靈魂與短暫的身體認同時,他便忘記真正的靈性身份,也忘記了在物質世界以前生生世世的生命,雖然大部分在人體裡的靈魂已經在八百四十萬種生命種族投生過。
因此,生物便在人類的、動物、半神人的生命時,從一個物質身體轉生到另一個物質身體去,亞摩杜塔說:當生物得到半神人的身體時,他會很快樂;當他得到人類的身體時,他有時快樂,有時憂愁;一旦他得到動物身體時,他便時常恐慌;可是,在任何情況下,他都要受很大的苦,經歷生、老、病、死的痛楚。這可憐的情景稱為輪迴——靈魂在不同物質生命種族中轉生。」
亞摩杜塔繼續說:「愚蠢而體困了的生物沒有能力控制感官和心意,被迫在物質自然的影響下行事,甚至於違背自己的意願。他就如絲蠶作繭自縛。生物把自己束於功利性活動的羅網中,沒法得到解脫。因此,他便時常處於迷惑之中,並經歷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一次又一次的誕生。」
「由於他熾烈的物質慾望,」亞摩杜塔說:「生物便投生在特定的家庭裡,得到跟父母一樣的身體。那個身體暗示著他前生和來世的身體,就好像一個春季,暗示著以前和將來的春季。」
人的生命特別寶貴,因為只有人類才可以明白使他從生死循環解脫出來的超然知識。可是,阿佳米勒卻浪費了他的一生。
亞摩杜塔說:「起初,阿佳米勒研讀所有韋達文獻;具有良好品行。他和善、文雅又控制了心意和感官;他很忠誠,純潔,懂得念頌《韋達經》的禱文,他很尊敬靈性導師、賓客和在家中的年長者,事實上,他完全摒棄了虛假的個人聲望。他對所有生物都一視同仁,從不嫉妒任何人。」
「可是,有一次,阿佳米勒聽從父命,到一處森林裡採集花果。回家途中,他碰到一個情慾高漲的下流男子,毫無羞恥地擁吻一個妓婦。這男子肆無忌憚地笑著、唱著、盡情享樂著,好像一切都應該這樣似的。男子和妓女都喝醉了。妓女更醉得兩眼昏花,衣裳鬆懈開了,裸露了部分的身體。阿佳米勒看到這種情景後,潛伏在心中的色慾便湧了出來,他盡力搜尋經典的教誨,希望藉著知識和智慧的力量控制住自己的慾火。可是心中愛神的魔力,使他無法能夠控制自己的心意。自此,他時常想著那個妓女。沒有過多久,他便以僱傭僕人為借口,把妓女接到自己的家裡。」
「這樣阿佳米勒便放棄了靈修,將父親遺留給他所有的錢財,用來給妓女買禮物,甚至拋棄他那出自備受人們尊敬的布茹阿摩那家族的年輕美貌的妻子。」
「這個壞蛋阿佳米勒為了獲取金錢來供養妓女所生的兒女,無所不為。死前他沒有絲毫懺悔,因此,由於他罪惡的一生,必需把他帶到亞摩阿茹哲面前審判。根據他罪孽的的輕重,他會得到懲罰,並得到一個適當的身體,重返這個物質世界。」
聽完亞摩杜塔這番話後,精於邏輯辯論的主維施努的僕人回答說:「看到維繫宗教原則的人,毫無必要地懲罰一個無辜的人這真令人痛心,阿佳米勒已懺悔了他所有的罪。事實上,他不只是懺悔了他在今世犯的罪,還懺悔了千萬次前生所犯的罪,因為在死亡之際,他念頌那茹阿亞納的聖名。因此,他現在是純潔的。有資格從輪迴的循環中解脫出來。」
維施努杜塔說:「念頌主維施努的聖名,對竅賊、醉漢、出賣親朋好友的人、殺害祭司或誘姦自己的靈性導師或長輩的妻子的人,是最好的懺悔途徑。一個謀殺婦女、國王或自己的父親、宰殺牛或犯了其他滔天大罪的人,念頌主維施努的聖名也是懺悔的最好方法。只須念頌主維施努的聖名,這些罪惡纍纍的人便能吸引至尊主的注意。至尊主會這樣想:這個人念頌了我的聖名,因此我有責任給他庇護。」
在這虛偽紛爭的年代裡,人若想從生死循環中解脫出來,便應念頌「哈瑞﹒奎師那」曼陀這偉大的拯救頌歌。因為藉著這樣的念頌,所有那些將人們束縛於生死循環中的物質慾望,都能夠被清洗得乾乾淨淨。
維施努杜塔說:「一個唱頌主的聖名的人,能立刻從無數的罪惡反應中解脫出來,即使是玩笑似地唱或只是當作音樂娛樂似地唱頌。這一點在經典中得到證實,也為所有淵博的學者所接受。」
一個念頌主奎師那的人可能死於意外,或為猛獸所殺,或死一起疾病、刀槍,他也能立即脫離再次投生之苦,就如火把草燒成灰燼,奎師那的聖名也把一個人的業報反應燒成灰燼。
維施努杜塔接著說:「即使一個知藥效的人服用了或被迫服用一藥物後,那藥仍會產生作用的。同樣的道理。一個人即使不知道念頌主聖名的價值,念頌時仍會生效,並使他從生死輪迴的圈子中解脫出來。」
「臨死之際」,維施努杜塔說:「阿佳米勒無助地大聲念了主那茹阿亞納的聖名。就是通過念頌把他從生的罪惡中解救出來。他不用再次投生。因此,用不著押他去你的主人處罰,去接受另一個物質身體的囚禁。」
接著,維施努杜塔便給阿佳米勒鬆了綁。阿佳米勒清醒過來,他恐懼已除,並虔誠地拜倒在維施杜塔的蓮花足下。維施杜塔看見阿佳米勒正想向他們說話,便隱去無蹤。
阿佳米勒想:我是不是在作夢?這是真的嗎?我看見一些模樣恐怖的人拿著繩索想將我押走,他們到哪裡去了?那四個身放異彩、救了我的人到哪裡去了呢?
阿佳米勒開始反省自己的一生:我甘作感官的奴隸,我是多麼墮落啊!我從一個聖潔的布茹阿摩那淪為跟妓女生孩子的人。甚至連貞潔的、年輕美貌的妻子,我也拋棄。更有甚者,我的雙親年老無依,既沒有朋友,也沒有兒子照顧。因為我不孝,他們的晚年過得甚是淒慘。很明顯,一個像我這般罪孽深重的人,在下世應受地獄般的痛苦。
「我是一個如此可悲的人,」阿佳米勒說:「但現在我得到另一個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它,使自己從生死輪迴中解脫出來。」
阿佳米勒立刻離棄了他曾是妓女的妻子,啟程到哈德瓦爾,一個在喜馬拉雅山麓的朝拜聖地。他在維施努的廟宇裡尋得庇護。在那裡,他修行奉愛瑜伽——對至尊主奉愛服務的瑜伽。在他的心意、智性都集中於觀想至尊主的形象時,阿佳米勒再次看見四個象天神模樣的人來到他面前。他認出他們就是曾經把他從死神手中拯救出來的維施努杜塔,於是便向他們頂拜。就在恆河岸邊的哈德瓦爾﹒阿佳米勒放棄了短暫的物質身體,重新獲得了永恆的靈性身體。在維施努杜塔伴隨之下,他乘坐一架黃金製成的飛機,取道直達主維施努的居所,再也不用來這個物質世界輪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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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靈魂的神秘旅程
(摘自聖恩A﹒C﹒巴克提韋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的著作)
人生只是轉瞬即逝的一刻
從無可追憶的年代以來,生物在不同的星宿上,在不同的生命種族中,乘著物質能量提供的軀體之車漫遊整個宇宙。物質主義的生活包括了一連串的活動和反應。這活動和反應就像一卷長長的膠卷,一生只不過是整個活動與反應在一剎那的展示而已。嬰孩的呱呱墜地,便意味著他那特定的身體是另一組活動的開端;而老者的壽終正寢,則意味著一組活動反應的終結。
《聖典博伽瓦譚》(3.31.14)
軀由君擇
憑藉慾望,生物創造著自己的身體,主外在的能量提供給生物一個完全合適的形體。老虎喝其他動物的血,因此,藉著神的恩賜,物質能力便給生物提供一頭老虎的身體,便於他享用其他動物的血。
《聖典博伽瓦譚》(2.9.2)
死亡就意謂著忘記你的前生
人死後,便忘記一切與現存身體有關的聯繫。晚上睡覺時的經驗跟這有些相似之處。睡覺時,便會完全忘記自己的身體以及和這個身體有關聯的所有的事情,雖然這樣的遺忘只是幾個小時的短暫光景。而死亡不外乎是幾個月的睡眠而已,通過這數月睡眠,生物便獲得了另一軀體的牢寵,而這軀體便是自然定律根據我們的慾望所賞賜給我們的。
因此,只須在此身軀尤在之時改變一己的意願即可,故而有必要在現時的人形中接受訓練。這種訓練可以在生命中的任何時期進行,甚至在臨死前的幾秒鐘,但一般做法是從幼年開始便接受訓練。
《聖典博伽瓦譚》(2.1.15)
靈魂最初得到的是人的形體
生物原來是靈性的個體,但當他欲求享樂這物質世界時,便墮下塵世。我們生物首先獲得的是人的身體,但逐漸地,由於他墮落的行為,便至低級的生命:動物、植物和水族。通過循序漸進的進化過程,生物再一次得到人類的生命,便獲得了另一個脫離輪迴過程機會。如果他再度錯過了這一人類生命形式而未能明白自己的真正地位的話,他便要在各種類型的身體中重複生死的循環。
《聖典博伽瓦譚》(4.29.4)
現代科學家不懂輪迴的科學
現代的科學家完全不懂輪迴的科學。這些所謂的科學家並不想為這些事傷腦筋,因為倘若他們真的思考這個精微的命題及生命的疑難,他們將會發現自己的前途是黑暗的。
《聖典博伽瓦譚》(4.28.21)
對輪迴的無知是很危險的
現代文明基於舒適的家居生活,此乃最高水準享樂,因此在退休後,人人都期望能過安逸的生活,如能有個裝修完善的家並伴有賢淑的妻子、聰明的孩子等,並希望自己能在這樣一個安逸的家庭裡永遠生存下去。高級的政府官員們至死都緊盯著他們那高高的職位。他們做夢也沒有想過,亦不願意離開家庭的舒適。物慾熏心的人為這些幻覺所束縛,為了更進一步提高生活的舒適程度,訂下了很多計劃。可是突然間殘酷的死亡毫不留情地來臨了,這些大計籌謀者的意願乃化為泡影,並迫使他放棄現有的身體,接受另外的一個。根據所從事活動的報應,這些籌謀者會被迫接受八百四十萬生命中的另一種身體。
在下一世,一個極度依戀家庭安逸的人,由於一生的罪孽,通常會被貶到低等物種的生命裡。這樣,人體生命所有的精力都白費了。為了避免浪費人體生命的危險,不去依附虛假的事務,人應在五十之年或更早對死亡提高警戒。原則是人應該認識到,儘管還未達到五十歲,死亡警告的存在是當然的事。因此,在生命的任何階段,人都應為更好的為來生作好準備。
《聖典博伽瓦譚》(2.1.26)
你本是塵土,仍要歸於塵土
死亡時,以五種元素——土、水、火、空氣及以太——組成的物質身體,便會腐爛,這些粗糙的物質便會變回基本的元素。或者正如基督教《聖經》所說:你本是塵土,乃要歸於塵土。在某些社會裡,人死後,軀體要被火葬,在某些社會身體則被土葬,更有別的社會,身體則會拋給動物吃。在印度,印度教徒死後便火死,身體變成灰燼。灰燼只是泥土的另一種形式而已。基督徒將軀體埋葬,軀體在墳墓裡過了一段時間,最後還是變成了塵土,這只不過是象灰燼一樣,是泥土的另一種形式,至於另外一些社會,就在印度的襖教團體,他們屍體不火葬也不土葬,而是拋置給禿鷲,禿鷲會立即到來吃食身體,到最後身體便變成糞土。因此,無論是什麼情形也好,我們這樣注重說理和清潔的美麗之軀,到最後不是變成糞土,就是化為灰燼或一把塵土。死亡來臨時,根據生前的活動,那較精微的元素(心意、智性、假我)便帶著這微小的粒子靈魂,進入另外一個身體或去受苦或去享樂。
《完美之路》(第101頁)
輪迴與占星術
天文學上計算星座對生物的影響並不是迷信,而是真實的,在《聖典博伽瓦譚》證實了這點。每個生物都受到物質定律的支配,就如市民受到國家法律的支配一樣。很明顯,我們會遵守國家的法律,但物質自然的法律,由於它的精微,卻不能被我們粗糙的感官所察覺。
自然律法是這樣的精微,以致我們身體的每一部位都受到某些星象的影響,因為在這些天體的影響操縱下,生物便得到身體去活動,以完成他的囚禁期限。因此,人的命運可能藉著誕生時星座的位置得以探知,一個淵博的科學,濫用一門科學並不能使這門科學變得一無用處。
這些星象影響不是人為意願的創造,而是至尊主屬下的一些更高管理部門的安排。當然這些安排是根據生物的善事惡行而定的。就此,生物的虔誠活動便很重要。只有通過虔誠的活動,一個人才能得到巨大的財富、良好的教育和美麗的外貌。
《聖典博伽瓦譚》(1.12.12)
(編者按:文中所述淵博占星學家意指一個完全認識韋達星象科學的人。相形之下,現代流行的星相學只是錯誤百出,愚蠢的感情用事而已。)
你的思想創造你的一個軀體
現代科學以電視為手段,藉著空中媒介能將圖像從一個地方傳到另一個地方。業以證明,以太存在著精微的形體。《聖典博伽瓦譚》是從事巨大科學研究工作強有力的基礎,因為它解釋了精微形像是如何從以太元素中產生出來的、這些精微形像有什麼特點和活動以及空氣、火、水、土這些可觸知的元素是如何從精微的形象中產生出來的。思想情感和意願等思維活動和心理活動,也都是以太存在中的活動。
《博伽梵歌》提到人在彌留之際時的思維狀況是下一生的基礎,這點在《聖典博伽瓦譚》裡多處都有證實。一有機會,思想上存在的東西便會變成實質的形象。
《聖典博伽瓦譚》(3.26.34)
為什麼有些人不能接受輪迴這一事實?
死後還有生命,也有機會從生死循環的圈子中解放出來,而獲得永生。但因為從太初以來,我們便已經習慣了接受一個接一個的身體,因此要我們想像生命是永恆的便是十分困難的事。如果真有永恆生命存在的話,那這生命也一定是令人厭煩的。譬如,一個吃著苦藥的病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進食和排泄都在床上,便會感到生命實在難以忍受;於是他會想,還是讓我自殺吧。同樣地,物質主義的生活也是這樣的悲慘,接受虛無主義或非人格主義的哲學,試圖否定自己的存在,把一切都化為烏有。事實上,把一切都化為烏有是不可能的事,也沒有必要。在物質狀況下,我們有這樣多的煩惱,但當我們脫離了物質狀況後,我們便會找尋真正的生命,永恆的生命。
(《琨緹皇后的教導》第107頁)
只要再多活幾年!
業報是使這個軀體舒適或不適的功利性生活之和。我們實際有著這樣的經驗,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他會哀求醫生給他機會再多活幾年,以便能完成他的計劃。軀體毀朽後,他的計劃便毫無疑問地由心意、智性和假我組成的精微軀體帶著。他能在至尊主,居於心中的超靈的恩慈下,獲得另一次機會。居於物質自然賜予的車乘中,並在心中的超靈提醒下,在下一世,從超靈處,人得回憶處,便開始進行他前生的計劃。生物便在整個宇宙中苦苦掙扎,以完成他的計劃。
《聖典博伽瓦譚》(4.29.62)
不施手術的變性術
人根據在死亡時想著的情景,得到下一世的誕生。一個人若過分依戀妻子,很自然在死亡的時候便會想著妻子,這樣下一世,他便會得到一個女性的身體;同樣,如果一個女人在死亡的時候想著丈夫,在下一世她自然會得到一個男性的身體。我們應該時常記著,如《博伽梵歌》中記載的,粗糙和精微的物質身體都只是衣裳,是生物的襯衣和外套而已,當男人或是當女人,都只不過是身體的衣著罷了。
《聖典博伽瓦譚》(3.31.41)
夢境和前生
在夢中,我們有時看到一些現時這身體從未經驗過的東西。有時在夢中,我們卻以為是在空中飛翔。這些印象遺留在心意之中,而且有時候會突然湧現出來;就好像在水底深處進行的發酵一樣,有時會在水面以水泡的形式展示出來。有時,我們會夢見自己來到一處在這一生從未經驗過或者從不認識的地方,這證明在過去的一生我們曾經驗過這回事。這些印象保留在我們的心意中,且有時會展示在夢中或在腦海裡。結論是,心意是不同的思想和經驗的儲藏庫,儲藏著我們的經驗和思想。所以,從一生到另一生,從前世到今世,從今生到來世,是一串一串的鏈鎖。
《聖典博伽瓦譚》(4.29.64)
昏迷和來生
極度專注於物質活動的人,會十分依附物質的身體,即使在死亡之際,他還是想著他現今的身體,以及跟這個身體有關聯的親屬。因此他便仍舊沉緬於生命的軀體化概念,其沉緬程度之深使他在死亡之際,也不想離開現有的身體。有些時候發覺一些人在死亡降臨、放棄身體之前,會停留在昏迷的狀態中很多天。
一個人可能會享有首相或總統的身體,但當他明白到他要被迫接受一隻狗或一頭豬的身體時,他便不情願離開現今的身體。所以在死亡之前,他便幾天停留於昏迷的狀態中。
《聖典博伽瓦譚》(4.29.77)
鬼魂和自殺
由於嚴重的罪行,例如自殺,鬼魂便連有形的身體也沒有。人類社會裡有些鬼魅性格的人,其最後憑借的庇護,就是自殺,無論是物質上的自殺或是靈性上的自殺。物質上的自殺使人失去有形的身體,而靈性的自殺則使人失去個別的身份。
《聖典博伽瓦譚》(3.14.24)
假象的倒影:改變中的身體
月亮是靜止的,只有一個,但當倒影在水面上或油面上時,風的吹動使它看似有不同的形象。同樣,靈魂是至尊人格神的永恆僕人,但當他被置於物質自然的型態中,便得到不同的身體。有時是半神人,有時是人,有時狗,有時是樹。在瑪亞——至尊人格神的迷惑能量——的影響下,生物以為他是這個人、那個人、美國人、中國人、貓、狗、樹或者其他。毫米稱為瑪亞(假象)。當人脫離這困惑時,明白到靈魂並不屬於這個物質世界任何形式的東西,便置身於靈性的層面。一旦生物恢復了他原本靈性的形象和知覺,便會立即皈依至尊的形象——具有人格的神。
《聖典博伽瓦譚》(10.1.43)
政治家在他們的國家再度投生
死亡的時候,每個生物都憂慮不知什麼事情會發生在他的妻子、孩子的身上。同樣,政治家會擔憂國家或他的政黨的將來。政治家或所謂民族主義者,對他出生的地方極度依戀,在他政治生涯完結之後,肯定會再次投胎在同一的地方。人的來生會受到他今生今世所作的事的影響。一些時候,政治家為求一已的感官滿足會做很多罪惡的事。一個政治家排除異已並非不尋常的事。所以,政治家即使能夠在他的所謂國土再次投生,但由於他前生的罪孽,仍然要經歷痛苦。
《聖典博伽瓦譚》(4.28.21)
宰殺動物錯在哪裡
阿嗨姆薩(Ahimsa),即「不用暴力」,意思是說不要妨礙生物的生命進展。一個人不應該這樣,即使身體被殺,靈魂並未因此而毀滅,那麼,為了追求感官享樂,宰殺動物也無妨害。現在,人們嗜好吃肉,儘管谷類、水果和牛乳供應充足,毋須宰殺動物。在生命進化中,動物也一樣從一種動物生命轉生為另外一種。如果動物被殺,他的進化便會受到阻延。若一隻動物要在一個特定的身體內停留一段指定的時間,但在時辰未到時便被宰殺,他便要從新回到那生命的形體,完成他在那生命形體餘下的日子,然後才被提升至另一種族生命。因此,人不應該為了滿足食慾而阻延動物的進化。
《聖典博伽瓦譚》(10.1.43)
進化:靈魂在不同種族中的旅程
我們見到的形體這樣多。這些不同的形體是從哪裡來的呢?如狗的形體、貓的形體、樹的形體、爬蟲的形體、魚的形體?
或許進化是有的,但同一時間內,形形色色的生物卻都同時存在。魚、人、老虎及其他形體都同在一時候存在。
這就好像任何一個城市裡,都有著各式各樣的房子。根據你繳納租金的能力,你可以佔用其中一間;但在同一時候,所有種類的房間都存在。同樣,生物依據業報,得到方便,寄在芸芸身體型態中的一種裡,但還是在進化的。從魚類,進化到下一階段的植物生命,從植物生命的型態,生物會進入昆蟲的身體,從昆蟲的身體,下一個階段是飛禽,然後是動物,最後靈魂會進展到人體生命。從人體生命,生物若具有足夠的資格,便會繼續進化。否則,他便要再次返回進化的圈子。因此,人體生命是生物在進化過程中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知覺第5頁》)
瑪亞的假象
瑪亞的假象,如海浪帶起的泡沫,
又跟沙浪溶合在一起。誰也不是父母,
誰也不是親人;就如海浪的泡沫,
他們只停留一會兒。當泡沫湧進海浪之中,
這五大元素組成的珍貴軀體,
便告消失殆盡。誰能道出:體困的靈魂有過
多少個瞬息即逝的形體?
孟加拉詩
聖恩 A﹒C﹒巴克提韋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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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輪迴的邏輯
你曾否想過輪迴是對世間苦難和不幸的解釋和判決?倘若這些都是前生罪惡的結果,我們便會堅毅地忍受,不會怨天尤人,而只求這一生行善避惡,以減輕來世的痛苦。
——毛姆——
有兩個孩子同日同時出生。第一個孩子的父母富有,受過良好教育。多年來,他們熱切地期待頭一胎的誕生。他們得到的是一個男孩,聰明伶俐、身體強壯、逗人喜歡,一定是前途無量。命運無疑已向他展開了微笑。
第二個孩子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便被人拋棄。在窮困的境況下,她對養育帶病的新生孩子並不感到怎樣興奮。正是前途茫茫,也不知道有多少艱難辛苦,克服這個困境不會容易。
世間充滿了這樣多不公平,常常惹人發問:「上天怎會這樣不公平呢?張三或李四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要他們的兒子生而目盲?他們都是好人。神真是殘酷啊!」
可是,輪迴定律使我們對生命的視域拓廣,我們學會了從一種永恆的觀點來看待生命。以這個觀點,人短短的一生並不是我們存在的開端,而是永恆時間中的瞬息。這樣,我們便能夠明白一些看來虔誠的人,卻正受著很大的苦,那只因為他在嘗受前生的罪孽。明白宇宙公理的深義,我們便知道每個個體靈魂都要承受自己的業報。
我們的活動好像種子一樣。起初,播種時,就好像我們開始一項活動。這樣,經達一段時間,種子漸漸結果,活動反應的結果開始顯露。這些活動反應給生物帶來快樂或痛苦。一個人可以培養更好的人格,也可以活得愈來愈像動物禽獸。在任何情況下,輪迴定律都會依據生物的前生做業,公公正正地授予每個生物應得的報應。
一個違法的罪犯甘願走進監牢去,另一個人可能由於他優良的服務,在高等法院擔任法官職位。同樣,靈魂選擇自己的命運,依據前生今世的慾望替自己選擇一個特定的型體和活動。沒有人能夠真正惋惜:我並沒有要求生出來啊!物質世界中重複生死的安排,謀事在人,成事在神。
正如一個人依據自己駕駛的需要和購買能力,選擇一部汽車,物質自然也根據我們的慾望和活動,給我們安排下一個身體。如果人類浪費這只應作自覺的有價值的生命形式,只管吃、睡、交配和防禦,這些禽獸一般的行為,神會給他安排到一些生命種族中,以便他能得到這些感官享樂,無須接受做人的責任及其它的抑制。
例如,一個暴食會不加選擇,什麼食物都吃進肚子去。物質自然會給予一隻豬或一隻羊的身體。在這樣的形體裡,他便可以什麼垃圾渣滓都吃了。
乍一看,這樣賞罰分明的制度看來令人驚奇,但卻是完全合理,也符合神作為一個完全仁慈的人的概念。生物若要享受他自己選擇的感官享樂,他需要一個合適的身體。於是,生物便被置於一個他渴望得到的身體,這是大自然滿足個體慾望的適當方法。
輪迴清晰的邏輯排除另外一個有關宗教教條慣常的錯誤觀念,這個觀念是每樣事情都以這一世從事的活動為基礎,警戒如果我們有罪惡和不道德的一生,便會被判在地獄最黑暗的深淵受永恆的懲罰,永遠沒有祈求解脫的機會。不難明白,一些敏銳而又對神有知覺的人,會感到這種最終裁判邪惡多於神聖。人與人之間也有憐憫及悲慈的心腸,神怎麼會連這種感情也沒有呢?這種教義把神的形象刻劃成一個無情的父親,容許他的孩子被誤引,忍心看著他們接受永無休止的懲罰和迫害。
這不合乎情理的教導忽略了神與他親切的擴展——生物之間的愛的聯繫。根據定義,人是依照神的形象造出來的,神必須擁有全部品質,達至最完滿的境界。這些品性之一便是仁慈。在人短短的一生之後,便要被打進地獄永恆受苦的想法,並不符合至尊者擁有無限仁慈的概念。即使是一個普通的父親也給兒子一次以上的機會,讓他的生命達到完美。
韋達文獻反覆地頌揚神寬仁的品性。奎師那存在於每個人心中,給予所有生物去實現他們的夢想和野心的機會。即使人公開藐視他,奎師那還是對他們仁慈;事實上,神的仁慈永無終止。奎師那的仁慈無限,是沒有緣故的。因為我們的罪惡活動,我們根本不配去得到神的恩慈,但由於神對每個生物深切的愛,再三給予生物機會去超越生死的循環。
琨緹皇后——奎師那的一位偉在的奉獻者,歌頌主說:你是至高無上的主宰,無始無終,在遍透無緣的恩慈時,你待每個人都一樣。(《聖典博伽瓦譚》1.8.50)如果有任何人要永遠離開神並不是說神要報復,而是他自己的選擇。就好像威廉﹒鐘斯爵士在差不多兩個世紀前,把印度哲學介紹到歐洲去時,他寫道:我並不是印度教徒,但我認為印度教有關未來(輪迴)的教義,比起基督教重重永無休止的懲罰的恐怖概念,無疑是更合理,更虔誠,使人容易遠離罪惡。
根據輪迴的學說,一個邪惡的人,即使做了些的善事,神也會承認和保留。罕有見到一個百份之百的罪惡的人。所以,只要生物今世做了一些的靈性進修,那麼在下一世,他便被容許從那一點繼續下去。在《博伽梵歌》中,主對他的門徒阿爾諸那說:「作這種努力(奎師那知覺)並無損失,沿這途徑前進少許,可免於最危險的恐慌。」(下一世墮進比人類低的生命形式)。於是,靈魂便可以培育他與生俱來的靈性品質,經達很多世後,直至他再不用物質身體中輪迴,直至他返回靈性世界裡原來的家園。這是人體生命特別的福祉,即使一個人為命運安排要他為今生或前生的罪業受很大的苦,但通過奎師那知覺的程序,他便可以改變自己的業報。在人體內的靈魂正在進化的途中,從這裡,生物可以選擇墮落或從輪迴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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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6
第七章
就如輪迴一樣
生物由於以往的功利性活動,得到現在的身體,他可以把今生活動的結果了結,但這並不是說他可以從物質身體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生物得到某種類型的身體,以那個身體從事活動,他為自己製造了一個身體。所以,他從一個身體轉生到另一個身體,由於他們的愚昧,便得重複地經歷生死。
(《聖典博伽瓦譚》7.7.47)
美國一些聳人聽聞的文摘週報,充滿著全無科學根據的有關輪迴論說的報導,差不多每一週都提出使人驚異的新證據。愈來愈多地宣言要提示有關過去生命的「真相」的平裝書籍充斥市場,但相信誰呢?相信些什麼呢?這類的雜誌刊物又真正可視為輪迴科學的權威嗎?
魂不附體的經驗已經離開輪迴的正題,但卻為人談論最多。這些魂不附體的報導其中有很多大概是真的,但實際上並沒有給我們提供任何真正新的資料,關於這些故事的報導或者會幫助讀者接受超越這身體以外另有的真象——知覺或靈魂存在的事實。但這都不是新的資料,因此他存在於這身體以外。即使草草地閱讀已有五千多年歷史的《博伽梵歌》和其他韋達文獻,與身體有別的靈魂之存在已十分明顯了。研讀韋達科學的學生聽到有關精微的身體(精微的身體以心意、智性和假我組成)帶著靈魂,在夢境或臨終前會暫時離開他的物質軀體時,並不感到奇怪。假我意指把身體認作為自我,把「我是」之感是假我,但當靈魂受到物質的限制和污染,認同自己為身體,就會以為自己是物質自然的產物。當這種自我的知覺應用於真實的存在,亦即靈魂,那便是真正的自我。
輪迴:魂不附體的真實經驗
魂不附體的經驗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每個人都曾經有過,因為夢境跟魂不附體的經驗差不多一樣。每天晚上,精微的身體離開粗糙的身體,在精微的層面享受另外一個現實境況。一般魂不附體的經驗在彌留之際可以感覺到,當事人描述在意外事件中,或者在手術台上,他們似乎盤旋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觀察自己的身體,沒有絲毫實質痛苦或不適的感覺。雖然,對臨床來說,他們大多數人都被認為已經死了。
《韋達經》教導在死亡的時候,靈魂離開身體,精微的身體會把他帶到另一個粗糙的身體。
體困的靈魂,在軀體中,
經歷童年、青年、終至老年,
死後離開這軀體,到另一軀體去。
自覺的靈魂不會為此變化所眩。
(《博伽梵歌》2.13)
在臨近死亡的經驗中,靈魂盤旋於肉體之上,精微的身體便作為靈魂的車乘。可是,在每個情形下,靈魂必定要再次進入他剛離開的身體,或者進入一個新的物質身體。這轉生的程序一直持續,直至靈魂從物質存在中解脫出來。藉著精微的身體,生物孕育粗糙的身體,放棄粗糙的身體和得到新的粗糙身體。在臨終時,生物的心意和智性便為自己準備下一個身體,就好像蝴蝶的幼蟲爬行一樣,在未爬到另一片葉子之前,它會緊貼一片葉子,藉著心意(所有慾望之源),在放棄現在的身體時,開始為自己預備一個新的身體。當魂不附體時,即當精微的身體在粗糙的身體之上盤旋,身體就如一部開動了的汽車一樣。司機暫時離開了車子,可是如果他不回來,最後汽車便沒有汽油,發動機也會停下來。同樣,在昏迷或臨床證實死亡的情況中,靈魂如果不回到軀體,這人便會死亡。既然靈魂是主要的生命本源,生命的精華,他可以觀察先前寄過、現在卻死亡了的身體。靈魂能看、能聽、能嗅,就如他擁有軀體所有實質的能力。靈魂並不依賴軀體而存在,但如果沒,軀體也只不過是屍體罷了。雖然有無數宗魂不附體的經驗記錄下來,作為靈魂存在於身體之外的證據,但不能給我們有關在死亡之際,靈魂最後的終極目的地的任何實際資料。所以,有關魂不附體經驗的報道,對接受輪迴概念來說,固然提供了一個基礎,但讀者仍然不能知道輪迴真正的性質和靈魂在死亡之後的命運。
在催眠狀況下回復過去的景象
不能作為輪迴可靠的證據
很多有關輪迴的流行書籍,十分注重在催眠狀況下回復過去景象的實例,在這些情況下,當事人都提出他們能夠回憶起前生或再前數生中的細節,其中一本名為《搜尋碧娣﹒梅菲》,成為五十年代最暢銷的書籍。這故事在五十多家報紙連載,差不多轟動全球。這本書成為有關回復過去生命為題材平裝本的模式,直到今天仍然受到相當程度的歡迎。可是,這些書只接觸到輪迴知識的表面,對給我們有關這深廣題材的認識只是皮毛而已,有很多地方都把人導向錯誤。
《搜尋碧娣﹒梅菲》一書的作者,一位熟練的催眠師,把接受他催眠的人——一個中年美國婦女維珍尼亞。提葛太太——帶到她前生的輪迴之中。在那一生,她是一個稱為碧娣﹒梅菲的女子,一七九八年在愛爾蘭誕生,她在那裡過了一生,六十四歲在貝爾法斯去世。
在催眠狀態下,提葛太太透露有關「碧娣」童年家庭有關的細節,說出父母,朋友和親戚的姓名及其前生有關細節。這本書指出碧娣在死亡的時候進入了靈性的世界,然後於一九二二年在美國以維珍尼亞﹒提葛的身份再生。
這部書一舉成名之後,小說家及研究人員啟程到愛爾蘭去,以證明碧娣﹒梅菲的存在,花了不少精力,他們仍未能夠證實提葛太太提供的姓名、地點、日期和其他有關的描述。這樣看來,碧娣﹒梅菲根本從未存在過。
後來,第二組調查員發覺,提葛太太在美國渡過的童年,跟她在催眠狀態下對碧娣﹒梅菲的童年的有關描述有幾點相近的地方。例如,提葛出生在一間白色門框的房子裡,這房子跟她對碧娣﹒梅菲童年的房子描述很相近。當提葛太太四歲時,她的父母離婚,她便跟她一位姨母住在一起。她姨母居住的地方和另一條街,有一個愛爾蘭籍的婦女名叫安東尼。寇克太太,她婚前的名字就是碧娣﹒梅菲。在碧娣﹒梅菲的實例中,很多學者深信提葛太太以及她前生輪迴的那些事實,不外是她今世忘記了的一些生活插曲。不知不覺中,她在催眠狀態下回想起來。所有心理學家都認識到這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
不單只是童年的回憶會在催眠狀態下錯誤當作前生的生活,無論是任何思想也好——童年時聽到的故事的聯想,以前讀過的書或任何純粹幻想出來的情景或事件——都很容易地誤作為前世的經驗。所以,以催眠狀態回復以往經驗的方法來認識輪迴,即使能夠,也很不可靠。另有關回復前生常出現的漏洞,就是在今世及前生的輪迴之間無法解釋的空隙。例如:以為自己曾經是碧娣﹒梅菲的當事人,提出她前生是一八六二年去世的,但在她下一世的輪迴,作為維珍尼亞﹒提葛之前,多出了六十年的時間。那本書提出在這段時間內,碧娣﹒梅菲的當事人,提出她前生是一八六二去世的,但在她下一世的輪迴,作為維珍尼亞﹒梅菲的靈魂居住在靈性世界裡。
根據《韋達經》教導的輪迴的原則,我們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輪迴實際的程序,就是在死亡時靈魂離開物質身體之後,在這個或別的宇宙中,在物質自然的安排下,依據業報永不改變的律例,進入一個身體到進入另一個身體之間,時間的空隙少到並不多不能計算。無論怎樣,只有一個完全自覺了的靈魂才能到達超越輪迴的靈性世界。對一般的靈魂來說並無可能,因為他們完全受到這個物質裡的生活條件的限制。就如主奎師那在《博伽梵歌》(4.9)中的解釋:
「人若瞭解我顯現和活動的超然本質,
離開軀體後,再不用降生到這物質世界。
阿爾諸那啊!他將升晉至我永恆的居所。」
但主接著說,只有偉大的靈魂,他們「接近我後,偉大的靈魂——奉愛瑜伽師——永不會重返充滿痛苦的短暫世界,因為他們達到了最高的完美境界。」(《博伽梵歌》8.15)
業報定律和輪迴的安排是這樣的完美,每一個物質身體死亡時,實際依據靈魂累積的業報,自然已經替靈魂安排了另一個合適的物質身體,離體的靈魂便進入這新的身體,在這新的身體中再獲新生。
人在離開現在的軀體時,
無論想著那樣的情景,
在下一世,
他必能到達那境界。
(《博伽梵歌》8.6)
一個自覺了的靈魂進入了永恆的靈性世界後,再無責任,也沒有慾望再回到這個短暫而充滿著生老病死的物質世界。有時,以回近前生經驗來認識輪迴的方法,能夠提供事實,說明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軀體中,同一的靈魂曾經存在,這知識很有幫助。許多正式出版的書籍確認,由被催眠回返引發的情感,感人肺腑,催人淚下,由不得你不信。在美國的伊恩﹒史迪和澳大利亞的彼得﹒拉姆斯特的著作中,詳細地記載了輪迴試驗——許多情況下還包括獨立的觀察者,以保證其真實性。值得注意的是,有些接受試驗者能說一口他們一生中少有或根本不曾接觸過的語言。少數人甚至說一種業已消失,僅在史書上才有記載的方言。拉姆斯特的試驗者帶著他和觀察者到要試驗者本人從未去過的國外的住處去。在好些試驗中,這些房子,或其遺跡,與受試者先前敘述的「前世之家」非常相符,這些敘述在他們出去做證實實驗之前,在拉斯特辦公室錄了音。這些精心設計、以科學方式進行的實驗,把我們帶到一個幾乎勿庸置疑的結論,輪迴一定以某種形式存在。遺憾的是,他們不能給我們提供任何真正有深度的知識或理解力,去明白靈魂實際轉生是怎麼回事。所以,這種方法最多是對一種高度發達的現象作初步的解釋的一種嘗試。況且,對這種試驗(大多並不科學)的過於簡化,追求刺激或作危言聳聽的報道,大大限制了回返法作為瞭解輪迴的綜合複雜性的一種信息來源的可信性和可行度。
曾經為人,永遠都會為人嗎?
另外一個有關輪迴的流行虛構指出靈魂只要有一次達至人類形體,在下一世他便會以人的形體再回來,永不用輪迴到低等的物種中。我們可能會以人類的形體再次輪迴,但我們也可能以貓、狗、豬或低等物種的形體再回來。可是,無論靈魂進入高等還是低等物種的軀體內,他始終不變,在任何情形下,根據在這一生中人培養出來的知覺和不可改變的輪迴定律,決定了一個人下一世將會得到什麼形式的身體。《博伽梵歌》——這本由神親自講說的,對輪迴學說最有權威的書籍,很清楚地指出:「人在愚昧的型態中死去,他便會在動物界域中出生。」(《博伽梵歌》14.15)並沒有地方證明這個「曾經為人,便永遠為人」異想天開的概念。這個概念跟輪迴真正的原則背道而馳。從太初開始,輪迴的原則便為人所明白,也為千千萬萬的人所追隨。
死亡並不是沒有痛苦的過渡期
一些書籍把死亡描繪成前途一片光明的景象,更肯定人在他的下一世會誕生為人,這種誤導是十分危險的。那些作家試圖把死亡描繪成一個美麗而毫無痛苦的轉移程序,有機會經驗成長並進展到一個較深及高知覺的平和的層面。
大多數以研究輪迴為時尚的理論家都想令我們相信,在一個短短的宇宙沉睡期過後,我們會經驗到一種溫和的、飄然浮動的感覺,靈魂便慢慢步向他下一個人類的身體。緊接著,我們便進入一個溫暖舒適的人體子宮中,在那裡我們舒適地綣縮躺著,不受外界的影響,直至出生,終於從我們母親的庇蔭中獲得了自由。
這些都說得很美妙。可是殘酷的事實就是出生和死亡是駭人的痛苦的經驗。偉大的聖人卡皮拉﹒牟尼告訴他母親死亡經驗的真實性:「迫在那危困的境況,由於體內空氣的壓力,一個人的雙眼會突起,體腺充滿粘液,呼吸困難,喉嚨發出沙沙的聲……他受著很大的痛苦,完全失去了知覺。」《聖典博伽瓦譚》(3.30.16-18)靈魂是這樣的習慣了在身體裡寄居,在死亡的時候,要自然定律強迫,他才離開身體。就如沒有一個人會喜歡被逐出物質身體,很自然會抗拒。即使是最渺小的昆蟲,當生命受到威脅,也會展露驚人的本能和技巧,來逃避死亡。正如死亡對所有的生物,是無可避免的,隨著而來的恐懼和痛苦,也無可避免。
韋達文獻告訴我們只有自覺了的、解脫了的靈魂才能無憂無懼地經歷死亡。這是可能的,因為這些崇高的人,完全不依附他短暫的身體,堅定於知識之中,明瞭他們是永恆的,非物質存在的靈魂,不用依賴物質身體。這些偉大的靈魂常在持續不斷的靈性快樂中,死亡時,不為身體的痛苦和轉變而感到迷惑。
在這個物質世界出生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多月來,人體的雛形被困在黑暗的子宮中,飽嘗受劇烈的痛苦,更受到母親胃火的燒灼和突如奇來的動作震搖,時常感到被包裹在羊膜內的壓力(羊膜是圍繞子宮的一層薄膜)。這個緊湊、壓縮的袋子強迫嬰孩的背脊,經常要象弓一樣地彎曲。還有,未出生的嬰兒時常飽受飢餓和口渴的痛苦,全身更被腹腔中飢餓的蛔蟲不斷的嚼咬,出生時的痛苦更加劇烈。《韋達經》指出,出生是把一個人有關前生的記憶,完全擦除的過程。
韋達文獻說,誕生對人是十分珍貴的一件事。換句話說,在物質世界裡,大多數的生物都得不到人類的形體。當靈魂棄置人生的目的——自覺,把自己捆綁在禽獸的慾望中,便沒法得到人類形體的生命。他的下一世,便要在動物界或比動物界還低的國度中出生。
我們應該明白,民間小說裡有關輪迴的理論,都不外乎是信念、意見、假設和臆測。
物質的宇宙受定律管轄。有另一組定律管轄精微的宇宙,這些定律包括靈魂轉生的定律和業報定律。就如《博伽梵歌》記敘的既精微又嚴謹的自然定律,及其他千百本韋達文獻記載的定律,輪迴實際的程序,便在這些定律之下運行。這些不是無中生有的,而是在至尊主宰奎師那的控制下操作。聖主奎師那在《博伽梵歌》(9.10)中證實:「物質自然依照我的指示。它產生了所有能走動和不能走動的生物。這展示根據自己的規律,再三創造。又再三毀滅。」
有關輪迴的流行看法儘管趣味盎然,引人入勝,但我們的命運太重要了,無論這些說法是怎樣的吸引人,我們也不能夠將自己的信念置於兒戲、幼稚、不準確和誤導的推理上。
從另一方面來說,千萬年以來,韋達文獻便給輪迴的科學提供了實際、完備和有用的知識。這智慧使人能夠逐漸接近更高的知覺層次,到最後,完全擺脫永無休止的生死循環。這才是人生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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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要再回來
古印度的聖人告誡我們人生的目標是從永無休止的輪迴圈子中解脫出來。他們發出警告——不要再回來。
生物被困於生與死的圈子的境況就好像希臘神話裡的暴君西西弗斯。有一次,他想計勝諸神,卻被判永遠受挫的命運。他被懲罰要把一塊巨石推上山,但每一次石頭推到山峰時,石頭又滾下山腳。西西弗斯被迫永無休止地重複這艱辛的工作,同樣,物質世界中的生物的生命完結時,在輪迴定律下,他一定要開始另一次的生命。在每一生裡,他辛苦工作,為求達到物質目標,但他的努力常常歸於失敗,然後又要重新再開始。
幸運的,我們不是西西弗斯,脫離生與死的循環總有一個方法。第一步就是要明白「我不是這個身體」。《韋達經》宣言:「我是純粹的靈魂。」作為靈魂,我跟至尊的靈魂——奎師那,或神,有一種關係。個別的靈魂跟至尊主有著同一的靈性品質,同樣是永恆,充滿知識的完全快樂。所有生物都是神的超然愛僕,原來在靈性世界存在,但當生物放棄這關係,便受到物質能量的支配。永恆的靈魂便在重複生死的圈子中受牽連,依據他的業報,接受不同的身體。
人要從輪迴解脫出來,便要徹底明白業報定律。業報意指自然定律,跟作用和反作用的現代科學原理相近。有時我們會說:「我應有此報。」本能地,我們明白,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無論是好是壞,我們畢竟都要負責,雖然我們不能明白業報定律實際的運行。修讀文學的學生以「詩人的正義」來形容存心不良的人物遭遇的厄運。在宗教的範疇裡,宗教講說以下格言的意義,「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和「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等。
可是,業報定律比這些不大明確的公式格言更進一步,譬如包含了所有作用和反作用的完整科學,特別是運用到輪迴上。這一生,我們的思想和活動,給我們預備了下一生的肉體,可能是高等的,也可能是低等的。
人體生命是這樣的罕有,靈魂要經歷百萬次低等物種生命的進化,才能得到人類的軀體。只有在人類形體,生物才有足夠的智慧去明白輪迴定律,從而從輪迴中解脫出來。要脫離物質存在的痛苦,人類形體便是唯一的機會。一個誤用人類形體的人不求自覺,便跟狗和驢差不多。
業報反應,就好像掩蓋鏡子的塵埃一樣,掩蔽我們純粹原本的靈性知覺。只有透過唱頌哈瑞﹒奎師那曼陀,這些污染才能清除。哈瑞﹒奎師那由神的梵語稱號組成,哈瑞 奎師那 哈瑞 奎師那 奎師那 奎師那 哈瑞 哈瑞 哈瑞 茹阿摩 哈瑞 茹阿摩 茹阿摩 茹阿摩 哈瑞 哈瑞 。
在所有韋達文獻中都提到了這曼陀(通常稱為偉大的拯救頌歌)的法力,使人能從業報中解脫。《聖典博伽瓦譚》(被推崇為《普然那》(Purana)的精華)提出:「陷入了反覆生命羅網中的生物,即使是不知不覺地念頌奎師那的聖名,也可以立即解脫出來。」
《維施努法》(Visnu-dharma)記載道:「奎師那這名字是這樣的吉祥,任何唱頌這聖名的人,立即可以從生生世世種下的罪孽中解脫出來。」《布瑞汗﹒那茹阿迪亞﹒普然那》(Brhan-Naradiya Purana)稱頌哈瑞﹒奎師那是現在這墮落的年代達至解脫最簡單易行的方法。
哈瑞﹒奎師那曼陀要從主奎師那他自己傳授下來的使徒傳系中的真正的靈性導師那裡接受才奏效。只有藉著這樣一位有資格的靈性導師的恩慈,人才能從生死的循環解脫出來。在《永恆的柴坦尼亞經》(Caitanya-caritamrta)中,自己就是神的主柴坦尼亞宣言:「依據業報,所有生物漂泊整個宇宙。其中的一些提升到較高層次的星宿,另外一些墮進最低層次的星宿。千千萬萬迷路的生物中,只有十分幸運的人,在奎師那的恩慈下,才有機會接近真正的靈性導師。
一個人怎樣才能夠知道誰是真正的靈性導師呢?首先,他一定要屬於主奎師那傳遞下的授權的繼承傳系。這樣的一個真正的靈性導師,從使徒傳系接受主奎師那的訓誨,只是重複這些訓誨,絕無違離,就如他從自己的靈性導師處聽取的一樣。他不是一個非人格主義者,也不是虛無主義,相反,是至尊人格神的代表。況且,真正的靈性導師完全脫離罪惡的活動,特別是肉食、不合法的性行為、賭博和麻醉品,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專注於神的知覺中。
只有一位真正的靈性導師,才能夠把人從輪迴解脫出來。物質存在好比生與死的汪洋,靈性導師就像一艘能夠跨越汪洋的船上的船長。他給門徒指引,使他們能夠重獲原來的靈性本質。
在啟迪的時候,靈性導師同意接受門徒積存下來的業報反應。只要當一個門徒完全遵從真正的靈性導師的教誨,他才能夠從輪迴的圈子中解脫。
聖帕布帕德有一次寫道:「靈性導師承擔很大的責任,他一定要帶領他的門徒,使他有資格晉升至完美的境地——永生。靈性導師有能力帶領他的門徒重返家園,回歸神。」他時常保證一點,倘若一個人除了聆聽有關奎師那——至尊主宰及萬原之原,不再做任何俗務,他一定會獲得解脫。
脫離業報及輪迴的實際方法
追求感官享樂的活動,只會給人的思想和感官帶來享樂,是物質束縛的原因。靈魂一旦從事功利活動,便肯定永無休止地從一個物種轉生到另外一個物種去。
主瑞沙巴戴瓦,奎師那的一位化身,這樣警誡說:「人們瘋狂地追求感官享樂。」
當人認為感官享樂便是人生目標,他肯定會變得瘋狂地追求物質生活,不惜從事各種罪惡活動。他並不明白,由於他過去的罪孽他已經獲得一個軀體,這軀體雖然短暫,卻是他痛苦的根由。事實上,生物不應該接受物質軀體,因為追求感官享樂,他才得到物質軀體。
因此,有智慧的人不應再次把自己投入感官享樂的活動中,不斷地去接受一個又一個物質軀體,人一旦不去詢問有關生命的靈性價值,由於愚昧,便要接受痛苦,一生也便徹底失敗。無論是罪業或善行,功利活動也有反應。人的心意不純潔,知覺也不會清淨。人若置身於功利活動中,他便得接受物質身體。當生物受到愚昧型態的掩蓋,他便不能明白個別的生物和至尊的生物,他的心意便受到功利活動的支配。所以,人肯定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物質身體,不獲救贖,直至他愛神為止。(《聖典博伽瓦譚》5.54-6)
但是要從生與死的圈子解脫出來,不是單純理論上的認識便可以了。思辨或認識到人不是物質身體,而是個靈魂,這還不夠,不能獲得解脫。人要行在靈魂的層面上,這便稱為奉獻服務,奉獻服務包括很多實際的技巧使人能從業報定律或輪迴中得到解脫。
(1)奉獻服務的首要原則是人應時常念頌哈瑞﹒奎師那曼陀:哈瑞 奎師那 哈瑞 奎師那 奎師那 奎師那 哈瑞 哈瑞 哈瑞 茹阿摩 哈瑞 茹阿摩 茹阿摩 茹阿摩 哈瑞 哈瑞 。
(2)一個人要有規律地研究韋達文獻,特別是《博伽梵歌》和《聖典博伽瓦譚》,以培育對自性、業報定律、輪迴過程及達到自覺途徑的透徹瞭解。
(3)一個人只應吃靈性化了的素餐。在《博伽梵歌》裡,主奎師那說人只應吃在祭祀中向他奉獻過的食物,不然的話,人就會受制於業報定律的反應裡。
「以愛和奉獻,不管向我供奉一片葉、一朵花、一個水果、還是一杯水,我都接受。」(《博伽梵歌》9.26)從這句經文詩節中,很明顯可以知道主對酒、肉、魚和蛋的供奉全無興趣,他只喜愛以愛心和奉獻烹調的簡單素菜。
我們得反省,人在工廠並不能造出任何食物。人不能喝汽油、吃塑膠、吃鋼鐵。食物是主大自然的安排製造出來的。把食物奉獻給主奎師那,是承認我們虧負於神的一種形式。人怎樣把食物奉獻給主奎師那呢?方法很簡單,也很容易。任何人都可以在家裡設置一個小小的祭壇,在上面安放主奎師那和靈性導師的照片。奉獻食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食物放在照片前,祈禱:「我親愛的主奎師那,請接受這卑微的奉獻。」及念頌哈瑞﹒奎師那。這簡單程序的關鍵便是奉獻。神不會因為飢餓而需要食物,只為了我們的愛而接受它。食用這些主奎師那接受了的靈性食物,人便可以擺脫業報,也給自己預防物質的污染。
(4)奉獻素食給奎師那的積極行為,已包括了避免肉類、魚類和蛋類。吃肉意謂著參與不必要地宰殺其他生物。吃肉會帶來今世或下一世很壞的果報。因果定律指出一個人若宰殺動物,吃用動物,那麼在下一世,殺人者也會被殺,也會被吃。取去植物的生命也會有果報,但藉著奉獻食物給奎師那的程序,也就消除了果報,因為奎師那說:他會接納素菜的奉獻。一個人也應放棄麻醉品,包括咖啡、茶酒和煙草。沉溺於麻醉品中,即是說與愚昧型態緊密關連。一個人在下一世便會得到一個較低層次的生命。
(5)其它免於輪迴的方法,包括一個人工作的成果奉獻給神。為了軀體的需求,人必須工作,但如果工作只是為了一已的滿足而做,便要承受業報的結果,在來生得到好的或壞的反應。《博伽梵歌》警訓人們工作得為神而做,這樣的工作,稱為奉獻服務,脫離一切業報。在奎師那知覺中從事活動即是犧牲。為了至尊主的滿足,人類一定要以他的時間或金錢作為犧牲。「工作必須作為犧牲,獻給維施努,否則,工作只會將人束縛在物質世界。」(《博伽梵歌》3.9)以奉獻服務的精神去工作,不僅救人於業報之中,而且將人漸漸地提升到對主超然愛心的服務層面——進入神的王國的關鍵所在。
人無須改變職業。一個人可能是作家,他便為奎師那寫作,可能是畫家,便為奎師那繪畫;一個廚師可以為奎師那烹調。或者,如果一個人不能夠直接用他的天賦或能力為奎師那服務,他可以犧牲工作的成果,獻出他所得的一部份,幫助奎師那知覺傳遍到整個世界。但是,一個人一定要以正當的方法賺錢為生。例如,他不應當屠夫或以賭博為生。
(6)父母該使孩子在神的知覺中長大。《韋達經》指出父母對他們孩子的業報反應要負責。換句話說,倘若你的孩子得到壞的業報反應,你自己要承受一部份。更應教誨孩子有關服從神的法律的重要性,避免惡行,並應該教育孩子如何培養對至尊主的愛,使他們明白業報和輪迴的精微定律。
(7)有著奎師那知覺的人不應該沉迷於不合法的性生活,即是說,婚外性行為或不以孕育孩子為目的的性行為。應該明白墮胎會帶來一種特別的報應——那些殺害未生胎兒的人,會被置於一個選擇墮胎的母親腹中,他們會被人以同樣的方法殺害。可是,一個人若同意不再犯這些罪行,而以奉獻精神去念頌神的聖名,便可以從業報中解脫出來。
(8)有些人嘗試從業報的影響中解脫出來,超脫生與死的循環,我們應該跟這些人恆常相處。因為他們和諧地生活在管轄宇宙的靈性原則中。這樣,主奎師那的奉獻者便超然於物質自然的影響,開始展示他們真正的靈性品質。就好像一個人與病人相處,他便會受到傳染,通過奎師那奉獻者的聯誼,人便漸漸喚醒他自己的超然本質。
任何人跟隨這些簡單的方法,都可以從業報的反應中解脫出來。反過來說,人若不遵從這些守則,便肯定會受到物質活動和反應的捆綁。自然定律非常嚴謹,很不幸,一般人都不察覺。對法律的無知不能作為借口。一個犯了超速駕駛而被扣留的人,如果告訴法官他並不知道駕駛速度的限制,並不會得到饒恕。一個不懂衛生原則的人,大自然不會因此而讓他不受疾病的侵染。一個對火的性質無知的孩子,如果把手放在火上面,一定會被灼傷。所以,為了要將自己從永無休止的生死連環中解脫出來,我們一定要明白業報和輪迴的定律。不然,我們便要一次又一次回到這個物質世界;要明白我們再回來,未必一定投生為人。
靈魂在條件限制的境況下,不停地穿梭往來於時空之中。憑著宇宙的業報定律,靈魂在這個物質宇宙不同的星宿中,在不同的身體中寄居。可是,無論靈魂到哪裡,他都要面對同樣的境況。就如奎師那在《博伽梵歌》中闡述:「在物質世界,從最高到最低的星宿,全是痛苦的,全是生死輪迴之所。琨緹之子呀!到達了我的居所,永不用再投生。」(《博伽梵歌》8.16)《博伽梵歌》或其他韋達文獻就好像指導航行的手冊,教會我們人生旅程的真正目標。明白了輪迴的科學,我們便能夠把靈魂從業報的定律中解脫出來,指引靈魂航行至非物質的境域,那是一個充滿知識、既快樂又永恆的地方。(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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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作者小傳
聖恩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於1896在印度加爾各答顯世。
1922年,他在加爾哥達首次與他的靈性導師聖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哥斯瓦米會面。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塔庫爾是一位突出的宗教學者,而且創辦了64所高迪亞修院(韋達機構)。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很喜歡這個受過教育的年輕人,並且說服他獻身韋達知識。他成了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的學生。11年後(1933年)他在阿拉哈巴接受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的啟迪,正式成為他的門徒。
他們第一次會面時,聖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要求帕布帕德以英語傳播韋達知識。在隨後的日子裡,帕布帕德寫了一部《博伽梵歌》的釋論,而且在1944年,獨立創辦了一份英語的雙週刊《回歸神首》:獨自編輯,打出原稿,校樣。他甚至逐本派發。他為維持雜誌的出版,艱苦奮鬥。創辦以後,雜誌從沒停刊。現在,這份雜誌在西方,繼續由他的門徒,以超過30種語言出版。
高迪亞外士那瓦協會對帕布帕德的哲學造詣及奉獻精神推崇備至,於1947年頒予巴克提維丹塔(奉愛和知識)的稱號。1950年,帕布帕德到聖地溫達文旅行,並留在那裡,在歷史古跡——中世紀的廟宇茹阿達·達摩達爾居住,生活清貧。他專心讀書寫作畢生巨著:翻譯及註釋長達一萬八千詩節的《聖典博伽瓦譚》(《博嘎瓦特·普然那》)並且將之編成多冊。他還寫了《瑜伽飛行》。
在1965年9月,出版了三冊《博伽瓦譚》之後,帕布帕德來到美國,要完成靈性導師賦予他的使命。接著,他撰寫了超過60冊的權威翻譯、注解、綜合研究,都是關於印度哲學和宗教的經典著作。
1965年,帕布帕德乘貨輪到達紐約市,此時他幾乎身無分文。一年之後,他即發起了哈瑞·奎師那知覺運動。1968年,聖帕布帕德開始創辦韋達農場,這些農場辦得非常成功,很快地靈性化韋達農場便在世界各地出現了,這些農場給人們提供了「簡樸地生活,崇高的思想」的完美生活典範。
1972年,聖恩在德克薩斯的達拉斯創辦靈師學校,將韋達初中等的教育介紹至西方。自此以後,在他監督之下,他的門徒在整個美國和世界各地,建立兒童學校,主要的教育中心則在印度的溫達文。
聖帕布帕德也激勵了幾所規模宏大的國際文化中心在印度的建立。在西孟加拉聖地瑪亞普爾的中心,計劃中,將是一座靈性城市。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計劃,建造工程還需若干年才能完成。在印度的溫達文,有壯麗的奎師那—巴拉茹阿摩廟宇及國際賓館。在孟買,則有一所重要的文化和教育中心。還計劃在印度次大陸十多個地方建造其他中心。
然而,帕布帕德最重要的貢獻還是他的著作。這些書籍極具權威,深刻又清晰,深得學術界的敬重。而且在無數大學課程中被指定為標準教材。他的著作已被翻譯為超過50種文字。成立於1972年的巴克提維丹塔書籍信託基金會,就是專門出版聖恩的著作的,在印度的宗教和哲學方面,它已成為世界最大的出版機構。
雖然日漸年邁,聖帕布帕德在12年中環遊了世界14次,走遍了六大洲不斷講學,旅程已是這麼緊湊,他仍能繼續撰寫了大量著作。在韋達哲學、宗教、文學和文化方面,他的著作已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圖書館。
中譯附言
在大部分印度著作的中文翻譯中,梵文名稱的中文對譯詞的選擇表明了譯者對名稱的印象,而沒有更多地側重於原來的梵文發音上,不管是對還是錯。
《博伽梵歌原義》的作者,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並不贊同把個人的解釋強加在梵文名稱或原文詩節的意義上。他告訴他的弟子們,梵文聲音有著靈性的力量,考慮要求嚴格的讀者的利益,他還引進了把梵文名稱拉丁化的一套系統詳盡的音譯方法。
在《博伽梵歌原義》原有的精神上,採用了一種選擇漢字方法,盡可能地音譯出原來的梵文發音,並避免把我們自己的印象強加給讀者。譯者主要是根據發音選擇漢字,文字的優美和形象則在其次,漢字的意思決不是原名意思的翻譯,當然,將梵文音譯成漢字會有一些特殊的問題。一個羅馬字母除了表示聲音之外並無其他意思,而一個漢字則還表示某種意思。因此要選擇那些不會給名字帶來誤解的漢字。另一個問題是有些梵文聲音不可能完全用漢字的發音契合,故有些音譯可能是不完全準確的,但只要稍有梵文知識的人就能明白這些音譯的梵文意思。
梵文的靈性力量在《博伽梵歌》一書中有所提及:「我是聖名的唱頌。」(10.25)因此,《博伽梵歌原義》一書中的梵文語音會幫助讀者理解原文詩節,恰如《博伽梵歌》中最初的導師奎師那想讓人們理解的一樣。
書中涉及到的一些人物,在中國文化中早已為人所知,但是,隨著時代的變遷,這些人的真正特徵以及姓名的本來發音消逝殆盡。所以,在目前的版本中,因陀羅根據梵文發音現譯為因德茹阿(Indra意為「王」),「閻羅王」就是梵文中的Yamaraja(「法王」,the king of law),我們按梵文發音譯為亞瑪茹阿哲。
梵文語音使《博伽梵歌原義》這本書對所有讀者都特別有益,對歷史學家、對語源學家、對追求靈性生活的人,甚至對一般的好奇的人,都會有所裨益。因此這本書是《博伽梵歌》中文版本中最具權威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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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7
如何在家修習奉愛瑜伽
每個人都可以在家修習奉愛瑜伽,並為奎師那作奉獻服務。當然,奉獻者住在奎師那知覺運動的中心作奉獻服務要比在家裡容易得多,但只要下了決心,即使是在家裡,也可以遵循奎師那的教導,修習奉愛瑜伽,並把自己的家變成一座奎師那知覺中心。
靈性生活與物質生活,都是一種具體實際的生活,兩者所不同的是,從事物質活動是以自我或與我們有關的人的利益為目的的,而從事靈性活動的目的則是在聖典和靈性導師的指導下,為奎師那服務,其中關鍵在於接受聖典和靈性導師的指導,奎師那在《博伽梵歌》中明確指出,一個人如果不遵循聖典的教導,便不能獲得生活的幸福,不能達到生活的最高目標——回歸奎師那。那麼,怎樣才能遵循經典的規則去從事為奎師那服務呢?為此,一位真正的靈性導師作了如下解釋,靈性導師是由奎師那以使徒傳系的方式確定下來的一位最有權威的繼承人。因此,不遵循靈性導師的指示,我們就不可能獲得靈性上的進步。上面所提到的修習,是指不受任何時間限制的奉愛瑜伽。奉愛瑜伽是由當代首位靈性導師兼奉愛瑜伽的倡導者,聖恩A. 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所提倡的。聖帕布帕德是哈瑞·奎師那知覺運動的發起人。
靈性知識的目的是引導我們去接近奎師那。奎師那在《博伽梵歌》(Bhagavad-gita)中說,「只有通過奉獻服務,人們才能認識我」。知識引導我們正確的行動,靈性知識則指導我們通過奉愛服務去滿足奎師那的慾望。理論知識如果不同實際行動相結合,則是毫無價值的。
靈性知識能夠指導我們生活的各個方面,因此,我們應該盡可能地努力以奎師那的教導來安排我們的生活,而且還應該竭盡全力地去做。這樣,即使我們遠離奎師那知覺運動的中心,也能達到奉愛瑜伽的超然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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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頌哈瑞·奎師那曼陀
奉獻服務的第一條原則就是唱頌哈瑞·奎師那瑪哈曼陀(「瑪哈」意為偉大,「曼陀」意為讓心意從愚昧中解脫出來的聲音):
哈瑞 奎師那,哈瑞 奎師那,奎師那 奎師那,哈瑞 哈瑞
哈瑞 茹阿摩,哈瑞 茹阿摩,茹阿摩 茹阿摩,哈瑞 哈瑞
您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唱頌這些聖名,但最好每天安排出一個有規律的唱頌時間,每天清晨用幾個小時來唱頌是比較理想的。
唱頌的方式可以分兩種:唱頌曼陀,稱kirtana(通常是幾個人聚在一起唱頌);獨自念頌曼陀,或稱japa(即輕聲念頌)。唱頌時,您必須集中精力去聽這些聖名的聲音,並使您的發音清楚,準確無誤。稱呼奎師那的口氣一定要認真、虔誠。當您把注意力集中在聖名的聲音上時,您就不會心神不定了。唱頌是一種向奎師那祈禱的形式,意思是說,「啊,至尊能量哈瑞,啊,吸引一切的奎師那,啊,最高的享樂者茹阿摩,請讓我來為您服務吧!」您越是全神貫注、誠心誠意地唱頌這些名字,您就越會取得靈性上的進步。
因為奎師那是全能而慈悲的,他使我們能夠很容易地唱頌他的名字,他也把所有的能量注入到這些名字裡。因此,奎師那的名字和奎師那本人是相同的。這就是說,當我們唱頌奎師那和茹阿瑪的聖名時,我們便直接同他有了交往,並得到淨化。所以,我們應該以奉獻和崇敬的方式盡力地去唱頌。韋達文獻講到,當您唱頌奎師那的聖名時,奎師那就會親自在您的舌頭上跳舞。
獨自念頌時,您最好使用念珠(念珠在各類廟宇裡可買到)。用念珠唱頌不僅有助於您把注意力集中在聖名上,而且也便於您計算出每天唱頌的次數。每串念珠上有108個小珠子和一個大珠子(稱為主珠)。通常念頌是從主珠前面的一個珠子開始的,用右手的姆指和中指輕輕來回轉動珠子,每轉動一個珠子,便念一遍哈瑞·奎師那曼陀,這樣,依次念頌108個珠子,直到轉回到主珠為止,這就算完成一圈念頌。然後,不念主珠,掉換一下念珠的方向,再開始第二圈的念頌。
受了啟迪的奉獻者要在靈性導師面前起誓,每天至少要念頌16圈的哈瑞·奎師那曼陀。但即使您一天只能念頌一圈,那麼,一旦確定下來,就應該每天都至少要完成這個圈數,不要間斷,這是一條原則。當您覺得可以多念時,就應酌情增加每天的念頌圈數。每天念頌的圈數一旦確定後,就只能增加而不能減少,至少也應該保持原定的圈數。請注意,念珠是神聖的,不要把念珠碰到地上或放在不潔淨的地方,為保持念珠潔淨,最好是把它放在一個專門的念珠袋裡。念珠袋可以根據自己要求縫製。
除了用念珠輕聲念頌外,您也可以大聲唱頌奎師那的聖名,雖然您也可以單獨唱頌,但一般以大家聚在一起唱頌為好,與家人和朋友們一齊唱頌富有旋律性的曼陀肯定能使大家心曠神怡。哈瑞·奎師那知覺運動的奉獻者們通常使用傳統的旋律和樂器,尤其是在中心裡。當然您也可以採用任何一種旋律和樂器來為唱頌伴奏,聖柴坦尼亞曾說:「唱頌哈瑞·奎師那沒有一成不變的硬性規定。」有關唱頌和念頌聖名的錄音磁帶可以從一些奉獻者那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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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導師
您很可能會覺得在奎師那的畫像前念頌或唱頌更有效果。奎師那和他純粹的奉獻者們是如此的仁慈,使我們即使是通過供奉畫像也能頂拜他們。這就如同郵寄一封信一樣,您把信件隨便投放到一個箱子裡,信是寄不出去的。您必須把信投放郵局授權的郵箱裡才行。同樣的道理我們不能頂拜一幅想像出來的至尊的畫像,而只能頂拜已授權的畫像,通過這些畫像,奎師那才接受我們的頂拜。
在家裡擺設一個祭壇意味著接受奎師那和奎師那的純粹奉獻者們來作為您最受尊敬的客人。您應該把祭壇設在哪裡為好呢?理想的地方應該是清潔乾淨、光線充足的而且不受空氣流動和家庭成員的干擾。當然通常客人來訪您總要請他們坐舒適的椅子,但供奉奎師那畫像的地方,可以設在壁櫃上、衣櫃上、條桌上或書架上等等,客人們一旦被妥善安頓好後,您便不能對他們滿不在乎。您還須在祭壇前留出一定的空間,以便您能坐在那裡,適當的面對畫像,欣賞奎師那的同伴,因此,不要把祭壇設在您夠不著的地方。
設置祭壇需要些什麼東西呢?基本的需要如下:
1.一張聖帕布帕德的畫像;
2.一張柴坦尼亞和他的同伴的畫像;
除此之外,您還需要一張舖祭壇的布,幾隻盛水的杯子(每張畫像都要放一個),幾根帶座的蠟燭,一個專門用於供奉食物的盤子,一隻小鈴,一束香和一個香架,以及一些鮮花(可插在花瓶裡或直接放在每張畫像的前面)。如果您有興趣想更詳細地瞭解有關頂拜奎師那的要求,可直接向奉獻者們詢問。
我們首先要頂拜的是靈性導師(guru)。靈性導師不是奎師那,只有奎師那才是奎師那,但因為靈性導師是他最親密的僕人,是被奎師那賦予了能量的人,所以,他應受到同奎師那一樣的崇拜。他引導門徒與奎師那交往,教導他們如何修習奉愛瑜伽,他是奎師那派到物質世界裡來的使者。當一個國家的總統把他的大使派到其它國家去時,這位大使會被受到象總統一樣的尊敬,他說的話同總統一樣有權威性,同樣,我們應該像崇拜奎師那一樣去崇拜靈性導師;象遵循奎師那的話一樣去遵循靈性導師的話。
靈性導師主要有兩種:即教導導師和啟迪導師。每一個同哈瑞·奎師那運動有聯繫並修習奉愛瑜伽的人,都得幸於聖帕布帕德的恩慈。在聖帕布帕德1965年離開印度到國外傳播奉愛瑜伽以前,印度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如何修習奉愛瑜伽。因此,每一個人從帕布帕德的書籍裡、《回歸神》雜誌裡、磁帶裡、或是從他的信徒們那裡獲知奉愛瑜伽的人,都應該頂拜聖帕布帕德。從這種意義上講,作為奎師那知覺運動的發起人和靈性領袖,聖帕布帕德是我們所有人的教導導師。
祭壇上供奉的第二張畫像應該是柴坦尼亞和他的四個傑出的同伴。柴坦尼亞是奎師那在我們這個年代的化身。他就是奎師那本人。他以奉獻者的形式顯現教導我們如何去皈依他尤其是通過唱頌主的聖名,和其它一些奉愛瑜伽活動。柴坦尼亞是最仁慈的化身,因為他讓我們只通過唱頌哈瑞·奎師那曼陀,便可以很容易地得到奎師那的愛。您可以把聖帕布帕德的畫像擺在左邊,柴坦尼亞和他的同伴的畫像擺在右邊。
每天清晨,您都必須仔細地清掃祭壇。在頂拜的活動中,保持清潔是基本的要求。請記住,您也不應忘記打掃貴客們住的房間。祭壇一旦弄好,便意味著您已經把奎師那和他純粹的奉獻們作為最高貴的客人邀請到了您的房間裡來。每天您還須用一些乾淨的杯子盛上新鮮的水放在畫像的旁邊,供奉給客人們的鮮花一旦出現枯萎,須立即換上新鮮的。您還應該每天至少上一次香。如果可能的話再點上幾支蠟燭。當您在祭壇前唱頌時,可把蠟燭放在畫像的旁邊。
請試著按上述提及的方式去做,這的確不太困難。如果您試圖去愛奎師那,您會逐漸意識到神是多麼的愛您。這就是奉愛瑜伽的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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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7
瑜伽飲食(Prasadam)
實際上,奎師那用無限的超然能量可以將任何物質的東西轉變成靈性的,如果我們把一根鐵棒放在火裡邊用不了多久,鐵棒就會被燒紅,並象火一樣地燃燒。同樣,以奉愛之心為奎師那制做的食物,也完全可以變成靈性的,這種食物被稱為奎師那祭余(Prasadam,普熱薩達摩)即主奎師那的仁慈的意思。
吃祭余是修習奉愛瑜伽的基礎。在其他形式的奉愛裡,一個人必須人為地抑制感官需要,而奉愛瑜伽則是設法把他(或她)的感官要求轉變為從事各種愉快的靈性活動。例如,通過品嚐供奉給奎師那的美味食物,可使感官逐漸靈性化,而且,通過奉愛服務,奉獻者們會得到越來越多的超然的快樂。這種靈性的快樂遠遠超過了任何一種物質的體驗。柴坦尼亞在提到祭余時說:「每一個人以前都嘗到過這些食物,然而,這些食物既然是為奎師那準備的,是通過奉獻供奉給奎師那的,那麼,就應該具有特殊的品味和不同尋常的香味。您只要品嚐一下,便會體驗到是多麼的不同凡響!這種味道甚至可以使一個人心靈愉快而忘掉其它香味。」祭余被認為是奎師那嘴唇的靈性甘露所接觸過的普通食物,所以這些食物已被注入超然的性質。只吃供奉給奎師那的食物是完美的素食主義。僅僅作為一個素食者是不夠的,因為,像鴿子、猴子這類動物畢竟也是吃素的。但當我們超越素食主義而達到只以祭余為食時,我們吃東西便有利於達到人類生活的目標——讓靈魂同神原本的關係再次復甦。在《博伽梵歌》中奎師那說,除非一個人只吃以祭祀犧牲供奉給他的食物,否則,此人將受到業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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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7
如何烹飪和敬獻
當您到市場去採購供奉給奎師那的食物時,您應該知道什麼食物是可以供奉的,什麼是不可以的。在《博伽梵歌》中,主奎師那講述道:「如果一個人以愛心和奉獻供奉給我一片葉、一朵花、一個水果,或是一些水,我都會接受。」根據這節詩文的意思,我們可以供奉給奎師那蔬菜、水果、果仁、谷物和各類牛奶製品,而魚、肉、蛋類食物是不能用來供奉的。還有一些素食者的食物也是被禁止供奉的,如大蒜、洋蔥和菌類等愚昧形態的食物。您也不能向奎師那供奉咖啡、茶葉等含有咖啡因的飲料。如果您喜歡這些飲料須購買不含咖啡因的咖啡和不含茶鹼的草本茶葉。在商店裡,您可能會發現許多食品裡混雜著魚、肉、蛋類成分。所以,購買時必須仔細查看食品的商標,例如,有些酸乳和酸奶就含有動物膠,這種膠是從被屠宰的動物角、蹄和骨頭裡提煉出的一種物質。還要注意確保您買的奶酪裡不會含有胃膜,胃膜是從小牛的胃部組織裡提煉出來的一種□,商店裡出售的許多奶酪裡都會有這種□。所以,不要忽略這一點。
要避免吃非奉獻者制做的食物。根據自然的微妙規律,烹調食物不僅是物理的過程,而且也有心理的作用在此,食物變成了一種媒介微妙地影響著您的知覺。這一原理正像畫家一樣:一幅畫不只是畫布上胡亂筆畫的堆積,而是藝術家心態的寫照以此來影響觀眾。所以,如果您吃非奉獻者制做的食物,例如,工廠裡生產的食品,那麼,注定會吃下物質主義和業報的苦果。因此,您應該盡可能地只食用大自然中新鮮的食物。
在制做食物時講究清潔是最重要的原則。任何不乾淨的東西都不應該供奉給奎師那。因此,您必須保持廚房的衛生。在進廚房之前,應把手徹底清洗乾淨。烹調時,不要去品嚐食物,因為,您不在為自己做飯,而是為了奎師那的快樂。為此,飯菜做好後,您要分出一小部分來放到專門的餐具器皿裡,擺在帕布帕德和柴坦尼亞的畫像前。任何人都不得使用這些為奎師那盛飯菜的器皿。供奉食物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祈禱:「我親愛的主奎師那,請接受這份食物吧!」並將下面的每段禱文念頌三次:
1. 對聖帕布帕德的禱文:
「我虔誠地頂拜聖恩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您同奎師那親密無間,並受他的蓮花足的庇護。我們虔敬地頂拜您,巴克提希丹塔·薩茹阿斯瓦緹·哥斯瓦米的僕人啊!您仁慈恩澤地把柴坦尼亞的訊息,傳揚到充滿非人格主義和虛無主義氾濫的西方。」
2.對聖柴坦尼亞的禱文:
「啊!最慷慨仁慈的化身啊!您就是奎師那本人,您以聖奎師那柴坦尼亞·摩哈帕布出現,您扮飾著聖茹阿達茹阿妮的金黃色的膚色,您廣泛地傳播奎師那純粹之愛。我們虔誠地頂拜您。」
3.對奎師那的禱文:
「我虔誠地頂拜主奎師那,您是所有布茹阿瑪那(婆羅門)的崇拜之神,您是所有的奶牛和布茹阿瑪那的祝福者,整個世界的恩人。我虔誠地頂拜至尊者奎師那和哥文達。」
敬獻食物也有一種最簡單的方式,那就是在照片前擺放好食物後,念五分鐘的哈瑞·奎師那曼陀。請記住,為主奎師那制做和供奉食物的真正目的是向他表示您的奉愛之心和感激之情。奎師那接受的是您的奉獻。而並不是所供奉的食物本身。因為,奎師那本身是完美的,他不需要任何東西,但由於奎師那的無緣恩慈,他允許我們向他供奉食物,以便使我們能夠培養對他的愛。向他供奉食物之後,至少要留五分鐘的時間來讓他分享這些供品。供奉完畢後,您應該把這些供奉過的食物分給每一位來吃祭余的人,再把供奉用的器皿洗乾淨放起來,然後,您和您的來客們便可以開始吃祭余了,您要一邊吃,一邊意識到這份食物的靈性價值。請記住,因為奎師那已經接受了這份食物,所以,這份食物就同奎師那本身沒有什麼區別。因此,通過吃祭余,您將得到淨化。
您供奉在祭壇上的每樣東西都已變成了祭余,即奎師那的仁慈。花朵、供香、水和食物,所有這些為奎師那的快樂而供奉的東西,都被靈性化。因為,奎師那會進入這些供品。所以說,供品同奎師那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您不僅應該崇拜您供奉的這些食物,而且還應該讓其他人都來分享。派發祭余是一種對奎師那崇拜的基本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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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8
日常生活中的四條基本原則
任何一個有志於在奉愛瑜伽上進步的人,必須拒絕下面四種有罪的活動。
l. 吃魚、肉、蛋類食物
這類食物充滿著情慾和愚昧,所以,不能供奉給主。一個人要是吃這類食物,就是對那些孤立無助的動物施行暴力的同謀,而且立刻就會停止靈性上的進步。
2.賭博總是會刺激起人的慾望、貪婪、嫉妒和仇恨之心。
3. 服用麻醉品和酒類飲料
毒品、酒精、煙葉,以及任何含有咖啡因的飲料和食物,都會過份地刺激感官,麻醉心靈,使人們不可能去理解或遵循奉愛瑜伽的原則。
4.非法的性行為
指婚外的性行為或婚後不以生育為目的的性行為。為享樂而性交會強化一個人的肉體意識而遠離奎師那知覺。經典教導說,性行為是把我們束縛到物質世界的最強大的力量。任何一個有志於奎師那知覺進步的人,都應該將性行為減至最少,或者完全避免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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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0/29 下午 05:08
修習奉獻服務
每個人都必須從事某種工作,但如果您只是為自己而工作,就必定會得到那工作的業報。奎師那在《博伽梵歌》(3.9)中說:「為奎師那作獻祭的工作是必須要進行的,否則,工作只會把人束縛在這個世界裡。」
您不必要更換您的職業,除非您現在從事的是一種有罪的工作,例如,屠夫或酒吧招待等。如果您是一位作家,那麼,為奎師那而寫作吧;如果您是一名藝術家,那麼,為奎師那而創作吧;如果您是一位秘書,那麼,為奎師那去打字吧。您也可以利用空餘時間直接幫助奎師那知覺運動中心做些事,您應該捐獻一些掙來的錢作為工作成果的部分獻祭,以幫助維持中心的活動和傳播奉愛瑜伽。不住在中心的奉獻者們可以購買一些哈瑞·奎師那的書籍,並派發給朋友和同事。或者直接到中心去從事各種服務。奉獻者們也可以進行廣泛的交往和聯誼,彼此相互聚在家裡唱頌、頂拜和學習。
其他一些奉獻原則
有許多奉獻服務可以幫助您修習奎師那知覺。下面兩條至關重要:
1 .學習哈瑞·奎師那典籍
聖帕布帕德(奉愛瑜伽運動的創始人)畢生花了大量時間寫了許多書籍。如《聖典博伽瓦譚》。不論是閱讀還是聆聽一位覺悟的靈性導師的著作,都是一種基本的靈修活動。因此,每天應盡量安排一些時間來讀聖帕布帕德的書,從奉獻者那裡,您可以得到書籍和磁帶。
2.同奉獻者們聯誼
聖帕布帕德發起的「哈瑞·奎師那運動」,普遍地給人們提供了同主的奉獻者們聯誼的機會。交往聯誼是一種在修習奉愛瑜伽的過程中獲得信念並成為熱心於奉獻服務的最好方式。相反,同非奉獻者保持親密關係則會減緩一個人的靈性進步。所以,您應盡量同您認識的奉獻者保持經常的往來。
結束語
奉愛瑜伽的甘露您想要吸收多少,就有多少。奎師那親自在《博伽梵歌》(2.40)中許諾說:「一個人做這種努力不會有任何損失,一點也沒有。而在靈修的道路上,哪怕只獲得了一點點進步,也會使人免於最可怕的危險。」因此,把奎師那帶進您的日常生活,我們保證您會受益非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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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瑞·奎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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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1/26 下午 02:31
西方輪迴研究書籍介紹(一):《二十案例示輪迴》
李千層 )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Ian Stevenson, M.D.,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September 1966.)
輪迴轉世在歷史上曾經是一個普遍認同的常識。因為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由此而來的,其普遍的程度也就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那些歷史悠久的印度教、佛教和道教裡的經典,也只不過是如實地記錄了這一事實而已。西方大教如猶太教和基督教也一直是認同這一事實的。比如基督教歷史上最有影響的《聖經》學者奧利金(Oregin, 185-254)就是輪迴轉世的積極宣傳者。但在公元553年5月的一次教會會議上,當時的拜佔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Justinian, 485-565)利用王權、撕毀協議,在教宗拒絕出席的情況下,發起對奧利金的指責,點燃了近一千五百年來反輪迴轉世的野火,成為後來許多基督徒不信輪迴轉世的始作俑者。
從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公元前582-507)、柏拉圖(Plato,公元前427-347)直到近代的一大批社會名人(比如發明家愛迪生)和科學家,西方歷史上從未間斷過宣傳輪迴轉世的偉大人物。但真正稱得上對輪迴轉世進行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科學的研究,還是從上一世紀五十年代開始的。經過半個世紀以來許多科學家和醫學家的努力,西方人中相信輪迴轉世這一事實的人數一直在不斷地回升。根據幾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的結果顯示,現代西方人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輪迴轉世。而在這些研究輪迴轉世的科學家中,史蒂文森教授是一個公認的傑出代表。
史蒂文森教授先後在蘇格蘭和加拿大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和訓練後,於1945年到了美國。在其後的十二年中,他相繼成為弗吉尼亞大學經神病學系的教授,系主任,並負責該系的“人格研究組”。這一職位使他能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輪迴轉世的研究中去。
1960年前後是史蒂文森教授學術生涯的頂峰。他是一個態度嚴肅、作風嚴謹的研究者和系主任。他不知疲倦地奔波於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驗證那些來自不同國家的案例,迄今已有四十個年頭,收集到的案例也有二千多個。
本書《二十案例示輪迴》是他在輪迴轉世研究中的第一本書,也是他的成名作,也是當今世界範圍內輪迴轉世研究中最具學術價值和權威性的參考書。本書初版於1966年由美國心靈研究學會(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出版,以後版權收歸弗吉尼亞大學出版社並於1974年出了第二版。書中的二十個輪迴轉世案例,是他在1961年到1965年間從印度、斯裡蘭卡、巴西、黎巴嫩和美國的阿拉斯加收集、整理和驗證過的案例的一部份。
在人類的轉世中,不少人都是在走“下坡路”。許多記得自己前世的人發現他們前世的社會和經濟地位比這世高,因此便對今生的貧窮不滿和抱怨,結果讓前世的記憶成了自己生活中痛苦和矛盾的根源。然而本書中的印度女孩絲婉拉塔卻跳出了這一悲劇的格局,讓自己前世的記憶在今生的生活中起到積極、美好的作用。
絲婉拉塔三歲時記起了前世的丈夫和兒子,經過與他們見面後對方長時間的嚴密考查,終於確認她就是他們失去的親人“拜雅”。雖然“拜雅”的丈夫已經再娶,但他的兒子和其他家庭成員仍然把絲婉拉塔當作“拜雅”來對待。絲婉拉塔和前世的家庭始終保持著親密的聯繫,同時對今生父母的感情絲毫不減。這就使她在感情上得到雙倍的給予,但也承擔著雙倍的付出。她今生的家境已經不錯了,但她前世的家庭卻非常富豪。當她在生活中所欲不遂時,便自然地回憶起前世生活中的相應片斷,發現自己在前世已經得到過了,也就感到了滿足。她在自己成長的過程中始終能清楚地記得前世的生活經歷,但這種記憶給她帶來的是更多的生活感受,而不是矛盾和痛苦。
本書中另一個案例是輪迴轉世中非常罕見的、具有特殊研究價值的例子,史蒂文森教授把它叫做“交換轉生”(exchange incarnation)。它其實就是中國正史上都有過記載的“借屍還魂”。
三歲半的印度小男孩賈斯伯死於天花,沒有及時埋藏,當晚又活過來了。幾天後又能講話了,幾周後竟能清楚地表達自己。但他隨即聲稱自己不是賈斯伯,而是某村某人二十二歲的兒子,並詳細描述自己死亡的經過:他從一個村到另一村的婚禮隊伍中吃了一個借他錢的人給他的有毒糖果,變得頭昏而從自己所坐的馬車上掉了下來,頭被摔破而死。並且他拒絕吃賈斯伯家的任何食物,因為他聲稱自己屬於等級更高的婆羅門階層。如果不是一個好心的婆羅門婦女每日為他作飯,他可能真會餓死的。後來他的故事得到了證實,前世家中的人經常帶他回去玩。他在“老家”玩得很開心,不願意回到賈斯伯家來,因為他在這裡感到孤獨和寂寞。
發稿時間:壬午年九月十六日 公元2002年10月2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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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1/26 下午 02:31
西方輪迴研究書籍介紹(四):《真情永駐》
李青笛
布蘭﹒魏斯:《真情永駐》
(Brian Weiss, M.D. Only Love Is Real: A Story of Soulmates Reunited. Warner Books, Incorporated, February 1997.)
中國人在言談之間常常提到“緣分”,緣分有深有淺,有的成知交,有的成愛侶。但是“緣分”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沒有多少人能說得清。魏斯博士在他的《真情永駐》一書中詳細記錄了一個關於“緣分”的真實而神奇的故事。
魏斯博士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學士學位,在耶魯大學醫學院獲得醫學博士學位,畢業後曾任教於比茲堡大學和邁阿密大學。後來,他在邁阿密西奈山醫學中心的精神科做了11年主任。作為一個受過嚴格正統教育的學者,他開始對輪迴轉世並不相信。但是在80年代初,他偶然地發現患者的意識在催眠狀態下可以重新經歷前世,而回顧前世的創傷可以神奇地治愈患者今生的恐懼症等心理疾病以及生理上的長期疼痛。從此他開始了對前世療法的研究。《真情永駐》一書的男女主人公則是同時向他求診的兩位患者。這兩個人不相識,也不曾相遇過,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有著不同的文化背景。
令魏斯驚異的是,本來互不相識的兩人在催眠下分別回憶出相同的前世,在古老的一世中,那位男子是個住在耶路撒冷的猶太人,善於製作陶器,他被羅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兒的懷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從女兒的角度回憶起同樣的事件。魏斯以前曾經將一些今世的夫婦和親人分別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這一次這兩個人並不相識。根據職業道德,魏斯博士不能告訴這兩人對方的回憶及個人信息,他只是有意安排約見的時間,使得兩人在魏斯的辦公室有過一面之交。當這兩人的療程結束時,魏斯博士仍然沒有勇氣突破職業規定。可是這時命運之手展現了自己的巧妙安排。這兩人在同一天去機場搭乘飛機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個人的飛機因故不能起飛,被轉到另一個人將要乘坐的班機上,於是兩人得以相遇、相識、相愛。
可見世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人生如一齣戲,這齣戲的腳本早已寫好。緣份未到,求也求不來,緣份到時,躲也躲不開。
《真情永駐》是魏斯博士關於輪迴的第三本書。他的前兩本書《多次前世,多位大師》(Many Lives, Many Masters) 和《追昔撫今》(Through Time Into Healing)都很有影響。目前魏斯經常在各地進行演講或舉辦學習班,受到普遍歡迎。
魏斯也曾回憶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時刻,久遠的記憶偶爾象電影一樣從他的眼前閃過。在一個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權勢的祭司,穿著一件五顏六色的長袍,站在一個很奇特的建築外面。在觀察環境時,一個詞“ZIGGURAT”漸漸映入他的腦海,但他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這位祭司年輕時是位理想主義者,可是隨著權勢日增,他逐漸沉緬在名利色欲之中。這位祭司在離開塵世時發現他的權力、財富都帶不走,他虛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魏斯又想起ZIGGURAT這個詞,在百科全書中他查到了這個詞,那是一種廟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見到的那種,這種廟宇屬於巴比倫時代,巴比倫時代的空中花園就是一個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閃現中,魏斯是歐洲中世紀的一名囚犯。他因為宣揚前世輪迴的思想,被鎖在地牢裡,在被連續幾天的酷刑折磨後,離開了人世。很顯然,魏斯的今生在延續著他的前世。
發稿時間:壬午年九月廿三日 公元2002年10月28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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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輪迴研究書籍介紹(五):《重溫往世》
李青笛
編者按:在過去30年來,西方醫學界人士對輪迴轉世這一現象做了大量的研究,有很多書籍出版。本系列文章獨立成篇,每篇主要介紹一本書,與朋友們分享這些研究者的發現。
※※※
海倫﹒瓦默巴赫:《重溫往世》
(Helen Wambach,Ph.D.,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 Barnes & Noble Books, March 2000)
輪迴轉世到底是一個美妙的願望還是一個真實的存在?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收集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對其做出證實或證偽?《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一書詳細描述了Helen Wambach博士在這方面的研究。
Wambach博士當時在一所學院任教。為了收集大量的數據,她以辦工作班的形式進行實驗,每個班有十幾人,Wambach博士引導他們進行一整天的分為四個階段的催眠回溯之旅,並收取少量的費用,以維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開支。從腦電波來看,催眠並不是睡眠,而是和傳統的佛家、道家的禪定很相似的一種深度入定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心靈之眼”(也就是佛家所說的慧目或天目)觀察和體驗前世。在前世回溯中,受試者可以根據自己前世和現世的知識見聞判斷當時的年代和地點,但入定中的人還具有確定年代和地點的超越世俗經驗的能力。當受試者被問到當時的年代時,在他的心靈之眼中會閃現出以公元計年的數字,即使受試者的前世是在公元前或者非基督教的國度。對於地點的確認要困難一些,但有的受試者仍可以在現代的地圖上閃現當時的位置。筆者認為這類信息是由受試者的更高智慧或明白的一面所提供的,徹底打開更高智慧有點類似於佛家所講的開悟,這是催眠所達不到的。
Wambach博士把受試者集體引導到入定回溯狀態中,然後問他們一些前世生活細節的問題,讓他們記住答案,在出定後回答她的問卷。Wambach博士一共收集了1088份答卷,對答卷的社會階層、種族、性別、穿著、食物等數據根據年代做了圖像和列表分析。
圖1:前世的社會階層分布圖 圖2:前世的種族分布圖
對於社會階層(圖1),Wambach博士根據答卷提供的信息把它們分類為上層、中層、和下層。她發現上層案例佔總數不到10%。中層的比例隨年代變化,佔20%到35%。在公元前1000年中層的比例較高,之後開始下降,到公元1700年後又恢復到公元前1000年的水平。公元前1000年時的工匠和商人多集中在東地中海一帶,那時那裡的商業似乎很發達。底層的窮人佔總數的60%到77%左右,穿著家做的衣服,住在簡陋的茅屋裡,大多數是農夫,日復一日地單調的耕作。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憶自己是著名的歷史人物。那些前世身居高位的人並非很快樂,他們覺得活得很累。最快樂的人生反倒屬於一些農夫和生活在原始部落中的人。從這組社會階層的數據來看,受試者的回憶和幻想很不相同,因為如果受試者在幻想的話,他更可能幻想自己是個歷史人物或貴族。
關於種族(圖2),Wambach博士的受試者基本上都是生活在加州的中產階級的白人,可是他們回憶的前世卻有著不同的膚色和頭髮,居住在不同的地域。Wambach博士把這些案例的種族大概地分為三類:高加索人種、亞洲和印第安人種、黑人和近東人種。在公元前2000年,只有20%的案例是高加索人種,大多居住在北地中海一帶,並擴散於中亞的山區和北部地區。其它兩類人種大概各佔40%。
有5位受試者回憶在公元前1000到2000年間曾居住在高加索山一帶,他們入定時以地圖閃現位置時,發現他們生活在今伊朗的北部到巴基斯坦的地方。他們似乎是遊牧人,居住的是帳篷而不是房屋。但是,他們很奇怪地發現他們的膚色是白色的,有著淺黃或金黃的頭髮。“這看起來不太對。我很吃驚地圖閃現出亞洲,在靠近近東的中部位置。我覺得我應該是深色皮膚和黑頭髮。”三名受試者在答卷上寫著類似的話。所有的五人都說自己穿著皮製的褲子,這在遠古時代很罕見。但這確實和史實相符,而且那時在這裡的人口確實是高加索人,有著白色的皮膚和淺色的頭髮。在這些案例中,受試者認為自己所看到的是錯的,因為與自己的知識不符,可事實證明他們看到的確實是對的。這種情況在Wambach博士的案例中反覆發生,這顯示受試者看到的顯然不是根據自己的知識做出的想像。
受試者的年齡平均在30歲左右,他們大多出生在1945年以後。有45位受試者曾在前世生活在1900至1945年間,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亞洲人。這些人在1900至1945年間的前世非正常死亡的比例非常高,很多死於兩次世界大戰和亞洲地區的國內戰爭,顯然這些人在離世後很快又轉生。
Wambach博士對答卷者前世的性別、食物、器皿、衣著、鞋子、死亡原因、人口等方面都做了細致的分析,發現和歷史非常相符。對於Wambach博士的數據,輪迴可能是最好的解釋,而把它們完全歸之於想像則顯得有些牽強。比如很多讀者朋友可能都通曉中國曆史,對上下五千年發生的大事都能如數家珍。但假如筆者讓您描述周朝人、宋朝人、清朝人吃什麼食物,穿什麼衣服,住什麼房子等細節,恐怕即使熟讀《食貨志》的朋友也難以給出滿意的答案。
Wambach博士自己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對於她收集的數據,她給出了自己關於生命的“神話”,她也鼓勵讀者得出自己的“神話”。近年來,關於輪迴轉世有一些非常有份量的書籍問世,其中有些研究者所獲得的信息比Wambach博士的數據要詳盡、深刻、明瞭得多,但Wambach博士的書仍然很有價值,因為到目前為止,她是唯一的一位通過大量的數據對輪迴假設進行統計檢驗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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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輪迴研究書籍介紹(六):《尋找前世》
李青笛 編譯
布冉﹒賈梅森醫生早在60年代末就開始了輪迴轉世的研究,他發明瞭一種非催眠回溯的方法,可以在幾分鐘內使受試者進入類似佛家打坐的深度入定狀態,進而回憶、觀察並體驗自己的前世。
在開始他的研究時,賈梅森總是盡可能對受試者提供的前世信息進行驗證,並發現了很多證據。在他的早期受試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輪迴,可是大多數人在入定下生動地描述了他們的經歷。之後,絕大多數人不再對死亡感到恐懼,不再有世路無窮、勞生有限的惆悵。還有人說在前世回溯後,他們長期的恐懼症和長期的身體疼痛徹底消失。從這以後,賈梅森開始研究前世療法。積30年的經驗,賈梅森近期出版的《尋找前世:探索輪迴的秘密和前世療法的神奇功效》一書中記載了300頁的案例。這本書文筆幽默流暢,引人入勝,非常值得一讀。
比如一個案例是關於鳥的故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喜歡鳥,可是芭伯拉(BARBARA)對鳥卻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的恐懼症產生於她27歲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當和一位朋友在海灘上漫步時,一隻海鷗飛下來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當它飛過時,它的翅膀輕輕地掃過芭伯拉的臉。“白鳥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觸發了她的極度恐懼,以後每當離開家或汽車,她總要仔細地檢查周圍是否有鳥類。每當走到公共場所,她都要帶一把傘,以避免和低飛的鳥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記憶起她曾是19世紀末居住在美國西南部的一個白人男子,當時他27歲。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個印第安少女。當受害者家人知道後,幾名勇士抓住了他,他們把他綁起來,並把他上衣脫光,然後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當那些印第安人臨走時,把他的胸腹部劃開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飢又渴,很快脫水。這時他看到幾隻鳥在他頭上盤旋。一會,一隻禿鷲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卻步,可是它馬上意識到他毫無防衛能力。於是它和五個同類跳下來啄他的身體。很快,更多的禿鷲飛過來,一隻大鳥開始啄他的眼睛,他實際是被驚嚇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懼恰恰發生在27歲那年。
在回溯結束前,芭伯拉釋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懼。但她很想知道她為什麼有這樣慘痛的經歷。於是賈梅森醫生又使她進入回溯狀態,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時代的法國,她是一名獄卒,負責酷刑折磨所謂的教堂的敵人。他的拿手好戲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摳出來。
在賈梅森的另一個案例中,受試者的前世是一位貴婦人,當乘坐華麗的馬車招搖過市時,她對路邊的乞丐非常鄙夷,覺得他們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個乞丐,而且還是個傻子,連乞討不會。人們往往以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實“前門種瓜人,昔日東凌侯;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賈梅森醫生本人曾在一個前世迫害過相信輪迴的人,結果在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擊。
這些前世的回憶都是悲慘的故事,因為病人要找到其問題的宿世根源,而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負了千百年的傷痛。當然,滾滾紅塵中並不只是苦難,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滿了草長鶯飛、輕歌漫舞。釋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撫平今生的傷痕和迷惘,同樣,經歷前世的美好和友愛也會慰籍今天的愁魄與離魂。比如在賈梅森醫生的一個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懷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讓更高的自我把她帶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個前世。可是當她回溯到那一世時,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醜陋,因為那是一個史前的穴居時代,和她所期盼的風花雪月相去甚遠。可是當她經歷那一世時,他的丈夫給她帶回獵物,撥開她的頭髮抓蝨子,把她從猛獸的嘴裡救出來,她漸漸感到他和丈夫之間深深的關愛。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來世中還會相遇。
賈梅森在書中經常提到“更高的自我”,這個自我知道我們自己累世的宿緣,也知道今生將要發生的一切。也許人有在迷中的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許人的自我分為諸多層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許人的神識不只一個,有的不在迷中。
──轉自《新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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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輪迴研究書籍介紹(七):《記得前世的兒童》
李千層
史蒂文森教授:《記得前世的兒童》
(Ian Stevenson, M.D.,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McFarland & Company, Inc. Publishers, 2001.)
經過半個世紀以來許多科學家和醫學家的努力,西方人中相信輪迴轉世這一事實的人數一直在不斷地回升。根據幾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的結果顯示,現代西方人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輪迴轉世。而在這些研究輪迴轉世的科學家中,史蒂文森教授是一個公認的傑出代表。自1961年以來,史蒂文森教授便不知疲倦地奔波於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驗證那些來自不同國家的案例,迄今已有四十個年頭,收集到的案例也有二千多個。
《記得前世的兒童》初版於1987年由弗吉尼亞大學出版社出版,是史蒂文森教授當時已經出版的輪迴轉世研究著作中與《二十案例示輪迴》齊名、但學術價值更高的另一本經典著作。在本書第二版之前,史蒂文森教授出版了他的兩卷醫學巨著:《輪迴轉世與生物學:胎記和先天缺陷的病因》。在本書第二版中他便充分利用上述著作中的材料,豐富本書中的有關內容,增添了兩個與此相關的案例。同時,在資料的分析、觀點的敘述和理論的闡述方面也較第一版有不同程度的改進。
與作者已經出版的幾本專門分析、研究輪迴案例的專著不同的是,本書全面而概括地介紹了輪迴轉世信仰和研究的歷史和現狀、解釋了心靈學和輪迴轉世研究中常用術語的意義、對輪迴案例研究中證據進行分類、介紹了典型輪迴案例的特點、對輪迴案例的分析和解釋、輪迴概念對心理學和醫學中疑難問題的解釋所具有的價值,並明確地闡述了作者自己的觀點和研究方法。而這一切,又都體現於作者精心挑選的十四個以兒童為對象的轉世案例中。這些案例來自九個不同的國家。
既然每個人都是轉世來的,為什麼迄今報導的轉世案例數目比起世界人口的總數來還是微乎其微呢?研究表明,人們對輪迴轉世這一事實的否定、不相信或者隱瞞態度直接起到了掩蓋這一事實的作用。相信的人一旦發現自己的小孩談起前世的生活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有的國家(如印度、斯裡蘭卡和泰國)還公開報導,甚至引起高層政府官員的注意,這樣便可能導致這些案例被收集和研究。但也有些相信轉世的人雖然知道自己的孩子在談他們前世的事情,也不願讓人知道,更不願被報導和研究,因為他們認為記得前世的小孩容易夭折。有些人還想方設法地要把自己的小孩對前世的記憶“弄掉”。有些小孩因記起了前世慘死的可怖情節或者前世自己屬於更高階層的家庭而使得今生的父母感到難堪,因而不願被人知道而加以掩蓋。而不相信的人發現自己的小孩談起前世的生活時,通常都會把它當作“打胡亂說”而不予理會和認真對待,這樣就錯過了這些案例被發現和研究的機會。況且象史蒂文森教授這種嚴肅認真、不辭辛勞、跑遍世界去收集和研究轉世案例的學者又有幾個呢?許多國家和地區(特別是強力推行無神論的極權國家)的人即使發現了轉世案例,也因環境的壓力而不可能被知道,更不可能被研究。
下面的故事梗概摘自本書十四案例中的一個。
1953年12月,廷昂苗出生在緬甸的納蘇爾村。出生前幾個月,她的母親曾連續夢見一個矮胖的日本士兵,只穿著短褲,沒穿上衣,跟著她走並說要來和他們一起生活。她認出這個士兵是日軍佔領納蘇爾時期的一個軍隊廚師。出生後,親人發現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小塊深色的胎記。
廷昂苗四歲時表現出對飛機極度的恐懼感,並聲稱自己是被飛機開槍打死的。與此同時,她還情緒低落獨自流淚,說她“想念日本。”她記起自己是一個曾經駐紮在這個村裡的日本士兵,是被一架盟軍飛機低空掃射時射死的。當時他正在一堆木柴旁準備做飯,只穿著短褲,系著一條寬皮帶,沒穿上衣。那架飛機向他俯衝掃射,他繞著木柴跑想逃命,但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小腹下部,立時身亡。那個日本士兵來自日本北方,已經娶妻生子。她記得前世有五個孩子,老大是個兒子,還記得入伍前擁有一個小商店。
廷昂苗拒絕穿女孩子的衣服,而堅持穿男式服裝。她說穿女式衣服要頭疼,皮膚也痒,穿男式衣服就舒服。校方堅持要她穿女式衣服才能上學,她拒絕不依,雙方僵持,她(當時十一歲)只好退了學。她還說過,她想有一條寬皮帶,保護她的肚子不冷。孩童時期,她總是和男孩子一起玩,特別喜歡玩當兵的遊戲,並讓她的父母給她買玩具槍。而她的姐姐和弟弟都從來不玩當兵的遊戲也沒要過玩具槍。她長大以後,不再想去日本了。可是在性傾向方面一直十分男性化,而且決定終生不嫁。到1981年5月(她已經快28歲了),她還談到要參加軍隊和男人們一起打仗。她始終男式打扮,留著短髮。
發稿時間:壬午年九月三十日 公元2002年11月4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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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一)
前言
親愛的朋友,我們向你伸出溫暖的手;笑一笑,點點頭,放下煩惱與憂愁;閑適瀏覽“輪迴轉世的研究”,從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證據”,何樂而不為?
生從何處來?死向何處去?人生短暫,到底有沒有目的?人生如夢,這夢能不能延續?人間多苦,這苦有沒有來頭?人情斷腸,可否逃過這刀口?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這聲音響自歷史的源頭,和歷史一樣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聖,它仍然在輕敲著追尋生命奧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們都有過: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願。但對多數人,希望與心願,就像地平線:永遠達不到,偏偏看得見;直到自己離開人世的一天,還和當初一樣地遙遠。是命運之神總愛捉弄人?還是我們對命運有著天生的偏見?
不公不平的炎涼世態,啟迪我們深深思索;艱難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們頻頻詢問:天公地道何處有?善惡有報可是真?
生活之路,不像是從小道融合到了康莊;反倒像,從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宮:到處是牆,可又到處是門;牆不能碰,否則頭破血流;門又太多,我該從何而出?誰是真正的智者,能夠指點我迷津?
路漫漫其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回溯歷史的源頭,追尋智慧的根蒂;叩開聖哲的大門,審視先賢的足跡;遍訪科學的殿堂,磨礪邏輯的思緒;我們回顧過去的久遠久遠,我們瞻望未來的無窮無極;我們咀嚼各民族每一種文明的豐碩果實,我們搜尋世界上每一個智慧的新舊領域。
懷著對時光如流的感慨,本著對寶貴生命的珍惜,我們經歷著,我們承受著:茫茫迷霧中的徘徊,沉沉黑夜裏的孤寂;污水泥濘的沼澤,荊棘叢生的荒地;這一切,只為了繼續,千萬年來對生命本源的尋覓。
當我們歷盡難言的艱辛,贏得真理的青睞,我們願回過頭來,向求真的朋友敞開友愛互助的心懷;我們踩著前人的肩頭,真理的曙光向我們招手,我們願以自己的雙肩,高高托起後面的朋友。
當面對真理,轉頭和回頭的,不是因為智慧短淺,而是因為心裏懦怯。真理寬容大度,毫無私心與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氣,他都一視同仁,滿懷真摯的愛意。真理的大門在向你開啟,拿出做人應有的勇氣;放下眼前的悲悲戚戚,未來你就會頂天立地。
捧起這本書,你就握住了我們的手。讓我們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頁是一步腳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徑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
親愛的朋友,接著往前走。
引論
有了生命,就有了生死;有了生死,就有了“為什麼要生要死?”“能否只生不死?”以及“能否不生不死”等等問題。這樣說來,輪迴轉世的理論就是為了解決這些麻煩問題而發展起來的?不是,恰恰相反:這些複雜問題本身就是因為不相信輪迴這一簡單事實以後才產生出來的。要是人人都相信輪迴,誰還提這樣的問題?
古時候,我們的祖先不把輪迴轉世當作“信仰”。對他們來說,轉世現象是一個簡單的事實,對它的認識是一種常識。沒有人會把常識說成“信仰”的。其實,一旦你用上“信仰”這個說法,就隱含了“有些人不相信”了。人人都信,必然會習以為常,也就成了常識,而非“信仰”了。我們要取下輪迴轉世頭上“信仰”的帽子,還它個天真自然的“常識”的本來面目。
人人都相信的,就沒人出來提倡。不信的人多起來了,才會有人出來提倡。古今中外,談論輪迴轉世的書多如牛毛,相信並提倡輪迴轉世的歷史名人數不勝數。提倡是提倡,可惜“常識”最終還是變成了“信仰”。
現在許多人不相信輪迴,認為是“迷信”、“反科學”。他們老記住科學和宗教打架的舊仇,把一切與宗教有關的東西全都說成“反科學”。殊不知科學發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並且在許多方面證實著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說法。而在這些被證實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輪迴轉世。
要按科學的觀點,真能稱得上輪迴轉世科學研究的,還是近幾十年才有的。自上一世紀六十年代前後開始,輪迴轉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長足地發展,至今仍保持著方興未艾的勢頭。1982年的蓋洛普民意測驗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國人相信輪迴轉世;而英國保守的“星期日電訊報”的民意測驗認為,在過去十年中,一般民眾中相信輪迴轉世的人數從18%上升到了28%。這已經足以說明,輪迴轉世的研究早在八十年代就已經是卓有成效的了。
當今西方的輪迴轉世研究,主要是兩大台柱在支撐著。一個是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為代表的,使用比較傳統的方法的研究。這種方法的程序是:發現對象,獲取資料,立案質疑,當面取證,追蹤觀察,寫出報導。這種方法簡單可行,確鑿可信,人人能懂,並且誰都可以去驗證,因而客觀性強,可信度高。挖掘出來的有些案例令人震驚,具有很強的說服力。不過這種方法費時較長,因為追蹤觀察一般都要拖幾年或更長的時間。另一個是人數可觀的一群精神病學、心理學專家教授兼門診醫生的研究。他們中比較有影響的有:姆迪博士(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爾吉博士(R. Woolger),魏頓博士(J. Whiton) 等等。他們最初使用催眠回歸(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為了幫助病人找回對過去事件的記憶。結果許多專家和醫生都不約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遠年代的記憶中。病人講出的前世經歷,活靈活現,細緻入微,合情合理,吻合歷史,甚至糾正了歷史學家的錯誤;而其中多數內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狀況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當專門用於回溯往世體驗時,這種方法就叫“往世回歸”(Past Life Regression)。隨著輪迴轉世研究的迅速發展,“往世療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導病人對往世經歷的回顧,進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對疾病一舉根除的方法--由於它獨特、神奇的治療效果,已經成為一種廣泛使用的醫療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許多後來成為輪迴轉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專家和醫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轉世的。但自己親自作出的結果擺在面前,迴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
他們大多經過了一個從不信,震驚,對過去理解的動搖,到最後相信並積極投入研究的過程。
另外,在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有一些特異功能者(psychic)。他們雖然沒有直接作輪迴轉世的研究,但對於把輪迴轉世這一事實推向社會卻貢獻不小。其中一些人對於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學家都有著很大的影響。這一批人由於其治療疑難怪病和解決棘手問題的特殊能力,大多有點社會地位和聲望,其中有一些還非常有名。
他們和上述第二類研究者一樣,都是為了給人治病或解決生活中的疑難而去觀察別人的前世。不同的是,醫師們用“往世回歸”讓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們是用自己的功能去為病人看他們的前世。
大多數東方人,包括中國人,歷來都是相信輪迴的。只是近幾十年來,由於一面倒的宣傳,中國不相信輪迴的人才突然多起來。信不信是個人的自由,但轉世的事實卻不因此而改變。事實雖然是事實,但環境不容許就沒法進行研究。因此當西方國家這幾十年來輪迴研究不斷升溫時,中國卻毫無動靜。其實,要說搞輪迴研究,中國有比其他國家好得多的歷史條件和民眾基礎。
其他東方國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輪迴轉世現象,但其深度和廣度都遠不如西方國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們上面提到的兩種方法。
我們編譯這本輪迴案例故事,就是希望大家通過閱讀故事這種輕鬆方式,對輪迴轉世這個不可辯駁、無法遮掩、無處不在的事實,獲得一點感性的認識。如果讀者餘興未了,還想知道更多細節,甚或還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們書後所列的部份英文參考書目是一條很好的渠道。那是從眾多的參考書中精心挑選出來的可以信賴的代表作。
目錄
前言
引論
一、引子篇:靈魂的存在
1. 鬼買房子
2. 是誰救了遇難船
二、第 I 類故事
A. 選自“記得前世的兒童”
1. 小查特金 (美國 - 阿拉斯加)
2. 邦庫奇﹒普羅姆辛 (泰國)
3. 雙胞胎姊妹 (英國)
4. 弟弟轉生作兒子 (芬蘭)
5. 羅伯塔﹒摩根的故事 (美國)
6. 蘇珊﹒伊斯特蘭 (美國)
7. 邁克﹒賴特 (美國)
8. 埃琳﹒傑克遜 (美國)
B. 選自“二十案例示輪迴”
1. 小威廉﹒喬治 (美國- 阿拉斯加)
2. 查爾斯﹒波特 (美國-阿拉斯加)
3. 普拉卡什 (印度)
4. 賈斯伯 (印度)
5. 蘇克拉 (印度)
6. 絲婉拉塔 (印度)
C. 選自“輪迴型案例”
1. 戈帕爾﹒古普塔 (印度)
2. 莎姆麗妮﹒普瑞瑪 (斯裏蘭卡)
3. 蘇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4.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國)
5. 安潘﹒佩切拉特 (泰國)
6. 海爾﹒坎(泰國)
7. 超空和尚 (泰國)
8. 奧努瑪﹒蘇阿英永(泰國)
9. 廷昂苗(緬甸)
10. 索巴納大師 (緬甸)
11. 廷廷明 (緬甸)
12. 音孟(緬甸)
D. 其他故事
1. 薩娜提﹒迪芙意(上) (印度)
2. 薩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三、第 II 類故事
A. 選自“兒童的前世”
1. 切斯 (美國)
2. 薩拉(美國)
3. 卡羅爾﹒鮑曼 (美國)
B. 選自“生生世世與背後的神”
1. 凱瑟琳(美國)
2. 凱瑟琳-2 (美國)
C. 選自“往生往世,同歸自我”
1. 一個商人(美國)
2. 彼得 (美國)
3. 伊麗莎 (美國)
D. 選自“生命的本質---我們為何而生存”
1. 真帆 (日本)
2. 朋子 (日本)
3. 愛子小姐 (日本)
4. 京子 (日本)
5. 結婚生育的恐懼 (日本)
6. 孿生姐妹 (日本)
四、第 III 類故事
A. 選自“現代預言家”
1. 荒野的呼喚 (美國)
2. 德行的回報,罪惡的回報 (美國)
B. 選自“生命多重”
1. 回旋業力 (美國)
2. 尿床寶寶 (美國)
五、第 IV 類故事
A. 選自“跳出塵囂”
1. 小販馬車 (美國)
2. 黑皮靴 (美國)
3. 保羅 (美國)
B. 其他故事
1. 修煉人看輪迴 (美國)
2. 王小田的故事 (中國)
後記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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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二)
引子:靈魂的存在
說到輪迴轉世,靈魂的存在就是個不可缺少的前提。否則,誰在轉世?雖然從邏輯上講,證明了輪迴轉世也就同時證明了靈魂的存在,但把靈魂的存在分開來說似乎還是要清晰和明白一些。
古今中外,親眼見過靈魂的人非常多;但因缺乏“硬證據”,很多人還是不信,甚至斥之為“反科學”。看來,如果科學不出來說句公道話,靈魂還得委屈下去:主宰著人的一切,人卻不想承認他。可憐的靈魂!
科學畢竟還打著一面“實事求是”的大旗,過去認識不到的東西總有認識的時候。
上一世紀六十年代前後,科學終於要說老實話了。許多科學家、醫學家和醫生在靈魂離體、瀕死經驗以及輪迴轉世方面作了許多嚴謹的研究,產生了很大的社會影響。
其實,不同年齡、不同層次的人都有過靈魂離體的經驗。根據資料記載,調查顯示每五個人中就有一個經歷過靈魂離體。通常這種現象發生在危險出現的時候。有時則是不由自主地和沒有什麼理由。但不相信的人會輕易放過或用別的理由去解釋。
對於靈魂離體、瀕死經驗方面的研究,我們向大家推薦電子書--《打開生死之門,探索靈魂奧秘》。那是介紹現代科學對靈魂存在研究的好書。為了同時也給讀者更多的觀察考慮問題的角度,我們從歷史的眾多記載中為大家選譯幾則靈魂存在方面的故事,權作這篇引子的說明。
故事一:“靈魂”買房子(英國)
住在愛爾蘭的一名婦女有靈魂離體的習慣。
在一次靈魂離體的遊歷中,她找到了自己夢想中的房子。在接下來的一年裏,她多次靈魂離體到那裏去看那所房子,越看越喜歡。
後來,她和她丈夫準備搬家。她想,如果知道那棟房子在哪裏就好了,那棟房子對他們來說再理想不過了。
他們到倫敦去找房子。令她欣喜的是,一個他們曾經過問過的廣告把他們帶到了剛好是那棟她熟悉的房子。一切的一切,包括家俱、擺設都和她靈魂離體旅遊時看到的一模一樣。
而且,這棟房子出奇的便宜,因為據說那是一棟鬧鬼的房子。
當她作為潛在的買主和那棟房子的房主見面時,房主盯著她尖叫起來:“啊,你就是那個鬼!”
[評註] 從房子鬧鬼的傳說和房主一見面就認出了她,可想房主已經見過她的靈魂許多次了。
另有一種所謂“先身而至”(false arrival cases)的情形,證實了人可以在他的物質身體到來之前出現。這種現象在北歐一些國家,特別是在挪威,據說還很普遍,甚至有些人都習以為常了,有些人還把它作為“客人要來了,快準備咖啡”的先兆。俄國著名文學家列夫﹒托爾斯泰也可以證實這種現象的真實性。
媒體大王丹尼爾﹒道格拉斯﹒霍姆到俄國訪問時,托爾斯泰和他的太太到聖﹒彼得堡火車站接他。他們看到霍姆下火車後匆匆離去,根本沒理他們。托爾斯泰的太太給霍姆住的旅館寫了一張便條,對他這種古怪的行為表示失望。三小時後,霍姆乘另一輛火車抵達,那張便條已經在他將要下榻的旅館裏恭候他了。
(摘譯自“內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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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三)
故事二:是誰救了遇難船?(英國)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來往於英格蘭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羅伯特﹒布魯斯看見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坐在船長室裏往一塊記事板上寫字。那人轉過身,帶著木然不動的嚴肅表情盯著他。這使布魯斯感到驚恐。他趕快衝到甲板上,去向船長報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發瘋了,布魯斯先生,”船長說道。“一個陌生人?我們已經出來近六個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誰。”
“我從不相信鬼,”布魯斯說。“但是,說句老實話,先生,我可不願單獨去見它。”於是,船長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長室,發現裏面空無一人。然而,當他們檢查記事板的時候,發現上面寫著“往西北方行駛”。
“先生,你是在戲弄我吧?”船長嚴厲地說。布魯斯發誓他所說的全是真話。船長坐在辦公桌前沉思了幾分鐘。然後,他把記事板翻到背面,讓布魯斯在上面寫下“往西北方行駛”。石板兩面的字跡完全不同。他很滿意。他又把二副和其他乘務員依次叫來,讓他們寫這幾個字。用這個辦法,他檢查了全體船員。沒有一個人的筆跡與記事板上的有一絲相像。於是,他們從船頭到船尾,把整條船徹底搜查了一遍,也沒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跡象。船長最後問道,“布魯斯先生,你到底怎麼理解這一切呢?”“我說不出來,先生。”布魯斯說道。“我看到那個男人在寫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蹺。”
由於風向很好,繞道西北方只會多花幾個小時,於是船長下令向西北方轉航。大約經過三個小時的航行以後,監察哨報告說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當再靠近的時候,船長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實際上那是一艘遇難船,已經被牢牢地凍結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營救倖存者。當第三艘救生船返回來,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時,布魯斯驚訝地發現,其中就有他幾個小時前在船長室裏看到的那個人!
當大副認出了這位新乘客以後,船長說道,“老實說,布魯斯,這真是越來越離奇了。我們去看看這個人吧。”
在船長的要求下,那個人在記事板的空白面上寫了“往西北方行駛”這幾個字。當記事板翻轉過來時,他和其他人一樣吃驚地發現,在另一面上有著一模一樣的詞語和一模一樣的筆跡。他把記事板翻過來又翻過去,“我只寫了一面,是誰寫了另一面?”他完全記不得那件讓布魯斯驚恐的事情。不過,他記起一件可能與此有關的事。那天中午時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來後宣稱他們一定會得救,因為他夢到自己登上了一艘來救他們的船。遇難船隻的船長證實了他的說法。船長說,“他向我們講述了船的外表和裝備。讓我們驚奇萬分的是,你們的船出現了,與他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個故事發表於1860年羅伯特﹒戴爾﹒歐文的《走在靈界的邊緣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羅伯特﹒布魯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長向上述作者講述的。他描述說布魯斯是“他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真誠、最直爽的一個人。”他跟歐文說,“我用生命來保證他沒有說謊。”
這個故事不尋常之處是,靈魂不但離體顯形,還到很遠的船上留下了帶有準確信息的字跡。這塊記事板和上面的字跡可是“硬證據”,誰也無法否認的。
如果上述例子純述“偶然”,下面例子中的歷史人物至少在當時是可以反復提供“硬證據”的。
美籍黎巴嫩後裔阿列克塞﹒塔努斯具有許多特異功能,包括離開肉體,超越時空的旅行。有時候,有人聲稱在某處見過他,甚至與他交談了,可是他的肉體卻在另一個地方。有一次把他弄到一個實驗室裏監視起來,他竟然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另外一間房裏,並且移動了那間房裏的一樣東西。
(摘譯自“內在自我的秘密”(Mysteries of the Inner Self, by Stuart Holroyd, Bloomsbury Books, London, 1992))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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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 (六)
塞繆爾﹒赫蘭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蘭的赫爾辛基。
到了一兩歲的時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記起他母親的弟弟佩爾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繼後,塞繆爾表現出一些在自己家裏顯得反常但卻與佩爾蒂十分吻合的舉止。
佩爾蒂﹒赫基厄於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爾辛基。於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歲時,死於嚴重的糖尿病。佩爾蒂的母親安內莉﹒拉格爾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瑪爾雅﹒赫蘭德(塞繆爾的母親)在他死後極度悲傷。
瑪爾雅懷孕十週時夢見佩爾蒂。當時她曾一度考慮過墮胎。但在夢裏,她聽到佩爾蒂對她說:“保住那個孩子。”
當塞繆爾大約一歲半的時候,一問起他的名字,他總是回答“佩爾蒂。”糾正他應該叫“塞繆爾”總是無效的,他堅持說他的名字叫“佩爾蒂”。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他六歲。不過,當母親叫他“塞繆爾”時, 他也會答應或者走過來。
佩爾蒂十歲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繆爾的談話。有一張照片使塞繆爾想起狗如何咬過他的腿。佩爾蒂三歲的時候被狗咬過,塞繆爾則從來沒被狗咬過,也沒人告訴過他佩爾蒂被狗咬過的事。而從那張照片上也絲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跡象。
另一次,塞繆爾注意到一張少年時的佩爾蒂拄著拐杖的照片。他說那是他的照片,還說他曾腳上裹著石膏住在醫院裏。但從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腳曾裹過石膏,因為那是發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約四歲的時候,佩爾蒂雙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當塞繆爾講述這件事時,他自己也是三到四歲。
不僅如此,每當塞繆爾看見一張照片上有佩爾蒂時,他總會說:“那就是我。”
當塞繆爾看見照片上佩爾蒂的父親彭蒂﹒赫基厄時說:“這是我的父親。”由於安內莉﹒拉格爾奎斯特的第二個丈夫有點嫉妒彭蒂﹒赫基厄,這張照片通常是被藏起來的。塞繆爾在認出那是“他的父親”之前肯定沒有看過它。
塞繆爾也認出了佩爾蒂的一些物品:一個吉它、一件燈芯絨外套和一塊舊表。那塊表放在一個堆滿廢舊物品的抽屜裏,然而塞繆爾一眼就看到,並把它一把抓在手裏,說那是他的,堅持要保管它。有時候他把它放在枕頭下睡覺,其它時候就放在床下的一個抽屜裏。
塞繆爾從未直接談到過佩爾蒂之死。不過,他的兩次談話顯示他記得那以後的事情。他說他去過一個地方,那裏有許多棺材,其中一些還是開著的(塞繆爾從沒去過太平間,但佩爾蒂死後他的屍體被送進去過)。他還說,他死後佩爾蒂的母親(塞繆爾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當塞繆爾被帶到埋葬佩爾蒂的公墓墓地時,他看著佩爾蒂的墓說:“那是我的墓。”
塞繆爾的母親和外祖母還提到他的一些與佩爾蒂一樣的不尋常的行為。佩爾蒂十五、六歲時,從一個碼頭上掉下,穿破薄冰,掉進海裏,幾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後,他有了恐水症,從此以後不再游泳。塞繆爾對被浸泡在水中有顯著的恐懼感,並且特別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說,給他洗一次澡所作的鬥爭是一場“夢魘”。
在塞繆爾剛開始講話的時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稱呼他們:彭蒂和瑪爾雅。他還稱他的外祖母安內莉﹒拉格爾奎斯特為“母親”。他明白這些身份,而且告訴瑪爾雅﹒赫蘭德:“你不是我的母親。”塞繆爾對拉格爾奎斯特女士表現出強烈的感情。他兩歲前後還曾想吃她的奶(那時他已經斷奶,但佩爾蒂在那個年齡還沒有斷奶。) 塞繆爾五歲以後才停止叫拉格爾奎斯特女士“母親”。
佩爾蒂有個可愛的習慣,就是在聖誕節時沿著房間走一圈,挨個兒親吻在座的每一個人。這不是家裏其他人的習慣。因此,在一九七八年聖誕節聚會上,當兩歲半的塞繆爾像佩爾蒂一樣親吻每一個人時,大家都驚嘆不已。
塞繆爾還有兩個和佩爾蒂一樣的站立姿勢。他倆都習慣於一腳在前,一腳在後地站立,並且經常把一隻手放在屁股上;他倆都傾向於背著手走。家裏其他成員都沒有這些姿勢。
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八)
蘇珊﹒伊斯特蘭 (美國)
溫妮是一個可愛的六歲小女孩,1961年死於一場致命的車禍。她的猝死攪亂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親伊斯特蘭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慟之中。
溫妮去世後大約有六個月,她的姐姐莎朗夢見她要回到這個家裏來。當伊斯特蘭女士兩年後懷孕時,她夢見溫妮又和全家團聚。1964年,她在產房待產時,孩子們的父親覺得他聽到溫妮清楚的聲音:“爸爸,我回家來了”。小寶寶蘇珊就這樣來到了幾年前失去了一個小女孩的家。
蘇珊兩歲左右時講了一些關於溫妮生前的事情。當問及她多大時,她總是回答自己六歲了(這是溫妮遇車禍去世時的年齡)。她比自己實際年齡更大的那種感覺至少持續到她五歲的時候,因為當時她堅持說她比十一歲的哥哥理查德大。溫妮比理查德大三歲。以溫妮的身份來說,蘇珊的話是對的;而對於蘇珊和理查德的關係來說,這種說法顯然是不對的。
蘇珊對於溫妮的兩張照片情有獨鍾,並且說:“那就是我”。蘇珊不僅認定那兩張照片是她的,還非要把其中一張掛在床邊,另一張隨身帶著過了幾個星期,有時反復說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時期,她經常重覆一句話:“在我上學的時候”,還講到在學校裏盪鞦韆的事。蘇珊還沒上學;她盪過自家後院的鞦韆,但沒盪過學校的。另一方面,溫妮去世前已經上學,並且經常在學校盪鞦韆。
溫妮在世時,伊斯特蘭女士有一個蓋子上帶貓的餅乾罐兒。她常常和孩子們玩一種遊戲:孩子想拿罐子裏的餅乾時,她就問貓咪這個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後她尖著嗓子學貓的聲音回答說:“喵,你可以拿一片”。(餅乾的數目是根據伊斯特蘭女士估計孩子們的需要和飢餓情況。) 溫妮去世以後,伊斯特蘭女士把餅乾罐兒收起來不再用了,就這樣放了許多年。蘇珊四歲左右時,伊斯特蘭女士把它拿出來,裝上餅乾。蘇珊問她要餅乾。她沒有意識到蘇珊不知道這個餅乾罐兒上有隻貓的遊戲,不加思索地問道:“好,小貓咪怎麼說?”蘇珊的回答嚇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後,蘇珊講了另外幾件溫妮做過的事情。她講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邊捉螃蟹,還講出當時在場的每個人的名字。伊斯特蘭女士記得那是在溫妮去世前一年,他們全家去了華盛頓州的海邊。在那裏,他們在浪花中嘻戲、在沙灘上玩耍;他們拾貝殼、尋海蛤。蘇珊也講過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場玩耍的事;她說她一點也不害怕馬,還曾經在馬的身體下面走過。這一切對溫妮來說都是對的:她和莎朗在牧場裏玩耍過、她不怕馬、曾經在馬的身體下面走過。
有一次,伊斯特蘭女士問蘇珊是否記得住在街對面的小男孩格裏戈裏。蘇珊回答:“我記得格裏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裏格”是格裏戈裏的暱稱,這一點伊斯特蘭女士從未告訴過蘇珊。伊斯特蘭女士還問過蘇珊是否記得喬治叔叔。蘇珊說她記得,還補充道:“我們去學校的時候經常停下來和他玩一會兒”。這是溫妮的習慣;事實上,她去世那天還在喬治叔叔的屋裏玩過。可是,格裏戈裏和喬治叔叔住在溫妮在世時他們家居住的城鎮。蘇珊出生在愛達荷州的另一小鎮,並在那裏長大。
一次,伊斯特蘭女士告訴蘇珊她(指溫妮)曾在野外丟了一雙新鞋。對此,蘇珊笑著說她才不在乎丟鞋子,她接著說:“那你就得到鎮上給我買新的呀。”這件事發生在溫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丟失了僅有的一雙鞋。
蘇珊還記得溫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訴母親那件發生在她(指溫妮)陪媽媽去保齡球場的事。她媽媽打保齡球時把溫妮留在一個賣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溫妮在那個地方和媽媽打球的地方之間跑來跑去。那裏的一個男孩子跑到溫妮身旁,並吻了她。伊斯特蘭女士對這件事記憶猶新,因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氣。
蘇珊學東西非常快,以致於伊斯特蘭女士這樣評價她:“有時候我覺得她學的那樣新東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過需要提醒她一下罷了”。
伊斯特蘭女士注意到蘇珊和溫妮有兩處相似的性格,她們倆都性格外向且隨和。她們的姐姐莎朗則是膽小且不隨和。
蘇珊左臀上有一處胎記,這和溫妮被汽車撞倒的致命外傷位置一樣(有一份醫院檢查報告的副本為證,她撞車受傷後被送到醫院並在那裏過世)。家裏的其他成員都沒有這樣的胎記。
伊斯特蘭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會嚴格否認輪迴現象。她認為,如果教會察覺她對輪迴現象感興趣會把她趕出教會的。她確實對此感興趣,雖然她還是設法繼續遵從教會的其它教條。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思蒂文森:記得前世的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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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九)
小威廉﹒喬治 (美國-阿拉斯加)
老威廉﹒喬治是他那個時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漁夫。和其他的特靈吉特人一樣,他相信轉生。
到了晚年的時候,他顯然有所疑慮,同時又抱有要回來的強烈願望。好幾次,他告訴他喜愛的兒子雷吉納爾德﹒喬治和媳婦說:“如果真有轉生這種事的話,我就會回來做你們的兒子。”他又多次補充說:“你們會認出我來的,因為我會有像我現在一樣的胎痣。”於是,他指著兩個顯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個在左肩頭上,另一個在左小臂內側由肘窩往下兩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約六十歲,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後要回來的意願。這一次,他將一塊他母親給他的金表交給了他的愛子,同時說到:“我會回來的,把這塊表替我保存好。我要來做你的兒子。只要轉生這事是真的,我就會幹的。”此後不久,雷吉納爾德﹒喬治回家度週末,把那塊金表交給了他妻子蘇珊﹒喬治並把他父親的話告訴了她。蘇珊把那塊表收藏在一個珠寶盒裏,一直存放了將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發生的幾個星期之後,老威廉從他掌管的漁船上消失了。船員們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搜尋員也找不到他的屍體。有可能是他落水後被海潮帶到了海裏,在那片水域容易發生這種事。
老威廉的兒媳雷吉納爾德﹒喬治太太緊接著就懷孕了,並於1950年5月5日分娩,離她公公去世剛剛九個月。這孩子是她十個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間,她夢到了她公公出現在眼前並說他等著瞧他兒子。顯然,喬治太太當時沒有將這個夢境和她公公的轉生聯繫起來,因為當她從麻藥中醒來時,她被嚇住了。她預期見到她公公時,應該是他在生時的成年人影像,就像她在夢中見到的那樣。但是,她所見到的卻是一個懷孕足月的男嬰,左肩頭上和左小臂內側剛好在他爺爺所說過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約是他爺爺胎痣的一半大小。這些胎痣就給他父母為孩子取他爺爺的名字提供了依據,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喬治。
小威廉一歲時得了嚴重的肺炎,直到三、四歲才會講話,而且口吃嚴重。雖然他父親雷吉納爾德﹒喬治到了1961年還非常關心他的口吃問題,但在後來的年頭裏也就慢慢地變好了。根據小威廉在學校的表現,他的智力似乎屬於中等。
隨著小威廉長大,他家人對他行為的觀察使得他們更加確信老威廉回來了。這些行為有好幾類,首先是喜歡、不喜歡和一些自然傾向的特徵都和他爺爺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時打籃球嚴重地扭傷過右腳踝,後來走路有點瘸,而且右腳往外撇,走路有一種獨特的步態。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態,走路時右腳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見證了這一點。不過小威廉在小的時候,這種異常並不明顯。家裏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長相和體態都像他爺爺,他還像他爺爺那樣喜歡打擾周圍的人,給周圍的人提警告。他過早地顯示出了捕魚和漁船方面的知識。他知道最好的魚餌,當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時,他似乎就已經知道如何撒網。他還顯得比他同齡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齡的孩子更嚴肅、更懂事。
對小威廉行為的第二類觀察表明,他幾乎完全就是他爺爺。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這實際上是她和老威廉的關係。同樣,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納爾德﹒喬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兒子和女兒。而且,他對他們的行為表示了適當的關心。例如,他兩個兒子(叔伯)的過量飲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裝叫他“爺爺”,他也不反對。(隨著小威廉長大,他和他爺爺相同之處稍有減退。)他父親認為小威廉太關心他的過去了,也注意到他的頭腦“想入非非”。由於這個原因,加上“老人們”警告說,回憶前世會造成傷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談論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對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識,在他家人看來,已超過他通過正常渠道所能學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歲之間,有一天,他母親決定查一下珠寶盒裏的珠寶,就在臥室中把珠寶都倒了出來,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來。就在她查看這些珠寶時,一直在另一間房裏玩耍的小威廉走了進來。一看到那塊金表,他就揀了起來並說:“這是我的表。”他緊緊地抓住那塊表,重覆著說是他的。他母親花了好長時間都未能說服他放下那塊表。最後他總算答應了將表放回珠寶盒。打那以後直到1961年,小威廉時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實際上,隨著他長大,他對那塊表的索要更堅定了,還說他現在應該擁有它了,因為他已經長大了。
雷吉納爾德﹒喬治夫婦都肯定那塊金表自1949年7月喬治太太放到珠寶盒裏後就一直留在那裏,直到五年後她找珠寶時才拿出來。他們同樣肯定他們從沒有當著小威廉的面談過金表的事。他們記得他們向家裏的好些人談過老威廉在死前給了他們這塊表。但是,他們確信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過這塊表。對這幾點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對小威廉能認出金表比他們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為驚奇。在他們看來,認出金表純屬偶然。雷吉納爾德﹒喬治太太並沒有想讓孩子看到那塊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寶盒時碰巧闖了進來,她沒給他任何提示,他就認出了那塊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經大量失去了和他爺爺相同的地方,除了偶爾索要“他的表”和一點殘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齡的正常小孩一樣。
喬治太太說,她並沒有強烈的意願,希望她公公回來做她的兒子。然而,在她談論此事時,從她臉上快樂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滿意她公公在眾多女性親戚中選擇了她作為他的下一個母親。她公公選擇她,顯然不僅僅是因為她正巧是他愛子的妻子,可以說至少部份是因為對她的正當感情。雷吉納爾德﹒喬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歡的兒子,而其他孩子對他們父親的幸福既不負責任也不關心。雷吉納爾德﹒喬治回報了他父親對他的喜愛,他確實想他的父親回來做他的兒子,並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願。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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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十)
查爾斯﹒波特(美國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於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據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說,他曾談到他的前世死於一次氏族戰爭中。當時殺死他的是個老人。
波特小時候常常說,他在特靈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戰爭中被矛刺死。他說了殺死他的那個人的名字、他被殺害的地點,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靈吉特名字。那個被矛刺死的人是他現在媽媽的舅舅。這些事實已被氏族歷史的死亡記錄所證實。
他小時講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時,手總指著他右肋的地方。據波特先生說,他那時並不知道在那個部位有一塊胎記,那是他長大成人後才知道的。研究人員檢查了波特的右肋,發現那裏有一塊不尋常的色素澱積區域,剛好位於右下肋的正側面。由於在正側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塊大致像菱形的胎記,寬約半英寸,長有一英寸多。矛從身體的這一點刺入體內,將刺穿肝臟,並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從而幾乎能立即致人於死地。
雖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靈吉特血統,他的家庭卻是最早接受英語教育的特靈吉特家庭之一。他們在家說英語,他自己直到十一、二歲時才學特靈吉特的語言。在波特小的時候,他父母從來不談論特靈吉特的歷史也沒有告訴他氏族戰爭以及他提到過的殺死他的前世的那個男人的名字。
死難者生前非常喜歡一種特別的煙草,據波特的姨媽說,波特也喜歡那種煙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說,波特在兩歲時(1909)開始說他前生被矛刺死,並說出殺死他的男人的名字。這個男人那時是居住在他們長大的同一地區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約八歲以後(1915)便不再談論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談了很多前世的生活與死亡經歷,儘管每次都遭到他母親的阻止。在對波特先生的母親採訪時,她已是九十歲的老人,但她確實記得她兒子曾說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問到他胎記的事時,他就會這麼說。她說她兒子認出了殺死他的前世的那個人,他兒子講這些事的時候那人還活著。在西特卡採訪的一位波特先生的親戚證實,她小時候聽說波特很恐懼小刀、刺刀和矛,並會在看到時躲得遠遠的。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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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十一)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個叫尼厄馬爾的十歲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離開了人世。他父親叫波蘭納﹒傑恩,住在科錫卡蘭鎮。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兩次對他母親說:“你不是我母親,你是賈特人。我要到我母親那兒去。”說到這兒,他用手指向馬蘇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鎮,但並沒有提起這兩個城鎮的名字。說完這些奇怪的話之後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裏吉拉﹒瓦什內的妻子生了一個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嬰兒時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別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在四歲半的時候,他開始半夜醒來跑到家外邊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會說,他“屬於”科錫卡蘭,他的名字叫尼厄馬爾,他想回老家去。他說他的父親是波蘭納。在一個月中,他像這樣連續的四五個晚上起床跑出去,後來雖然次數少些,但還時有發生。他總是纏著家人把他帶到科錫卡蘭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為了讓他平靜下來)不得不把他帶上了一輛遠離科錫卡蘭去馬蘇拉的公共汽車。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這一錯誤,並哭著喊著要去科錫卡蘭。他的叔叔於是帶他上了一輛真的去科錫卡蘭的汽車。普拉卡什來到波蘭納﹒傑恩的店鋪,但並沒有認出來,也許是因為傑恩不在,店鋪關著門的緣故。他第一次沒有見到傑恩家的人,但是傑恩家的人卻知道了他來科錫卡蘭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將近五歲的時候,他作為尼厄馬爾時的生活記憶變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馬爾的親戚和朋友們的名字。在第一次從科錫卡蘭回來後,他繼續強求他的家人滿足他去那兒的願望。他的家人用盡了各種辦法讓他忘掉尼厄馬爾和科錫卡蘭,包括把他放在製陶器的轉輪上反時針轉動,據說這樣能損傷記憶。最後他們甚至打他。過了一些時候,他似乎忘了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開地表達回科錫卡蘭的願望。
1961年春天,波蘭納﹒傑恩的兒子賈格迪什(尼厄馬爾的哥哥)的三歲半的兒子死了。之後不久,賈格迪什就從他居住的德裏遷回到科錫卡蘭。在科錫卡蘭他聽人談到了查塔的那個自稱是尼厄馬爾、父親是波蘭納﹒傑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蘭納﹒傑恩和他的女兒梅莫來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兒他見到了認他作“父親”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記得梅莫,只是把她誤認為是尼厄馬爾的另一個妹妹維姆拉。他乞求波蘭納﹒傑恩把他帶回科錫卡蘭。當傑恩和梅莫要走的時候他一直跟隨到汽車站,請求跟他們一起走。幾天後,尼厄馬爾的母親,姐姐塔拉和弟弟達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當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時,高興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親把他帶到科錫卡蘭去。傑恩一家人說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讓他再去科錫卡蘭看一看。普拉卡什帶路從汽車站來到傑恩在科錫卡蘭的家。到了家門口他有些遲疑,家的外觀在尼厄馬爾死後改變了很多。在家裏普拉卡什認出了另外一個哥哥,兩個姨媽和一些鄰居,以及那間尼厄馬爾曾生活過並在那裏辭世的房子的各個部份。
尼厄馬爾的家人終於深信他已轉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對科錫卡蘭第二次的拜訪以及和傑恩家人的見面徹底激起了他回科錫卡蘭的願望。他又開始逃離自己的家。他的父親又開始打他讓他忘卻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動。
令人無法解釋的是普拉卡什正確地認出了傑恩家眾多的成員和他們的鄰居,有時給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之間的正確關係。他認出的人中有兩個是身居深閨的女士。(這些人只見她們的丈夫,子女和關係要好的女性朋友。她們的特徵是不為陌生人所知的。對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來說辨認出她們事實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傑恩家裏各個房間的情況,用品及使用方法。更進一步,他知道傑恩家和一些店鋪在尼厄馬爾生前的情況,而這些信息在他拜訪科錫卡蘭時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些情況以及他誤認梅莫為尼厄馬爾的另一個妹妹維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對科錫卡蘭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來源於以前的經歷。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經二十歲了,但他從沒有得過致尼厄馬爾於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說他不再自發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問到或有特殊情況時才這樣(去科錫卡蘭就是這種很自然的激發)。他說他還記得他的前生,他對前生的記憶並沒有減弱。
當有人問他,如果給他機會和選擇,他願意在哪裏轉生時,他說他不想再轉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終對科錫卡蘭的尼厄馬爾家庭有著強烈的依戀。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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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十二)
賈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蘇爾珀村的斯裏﹒格達裏﹒拉爾﹒賈特三歲半的兒子賈斯伯被認為已死於天花。賈斯伯的父親找到他的兄弟和村裏的其他人,請求他們幫助埋葬他“死”去的兒子。由於當時天色已晚,人家就勸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幾小時後,斯裏﹒格達裏﹒拉爾﹒賈特偶然發現他兒子的身體在動,然後慢慢地全活過來了。幾天後,孩子又能講話了,幾週後他就能清楚地表達自己。
當他恢復說話能力後,他的行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說他是維希迪村香克的兒子,並希望去那兒。他不吃賈特家裏的食物,因為他屬於更高社會階層,是個婆羅門。要不是一個好心的婆羅門婦女,斯裏﹒格達裏﹒拉爾﹒賈特的一個鄰居,用婆羅門的方式給賈斯伯做飯,賈斯伯這樣倔強地拒吃東西肯定會使他再次死去的。就這樣,鄰居為他做了大約一年半的飯,賈斯伯的父親為這位鄰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時賈斯伯家的人也騙他,給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羅門婦女做的。他發現了這種欺騙。這一現實情況,再加上來自家庭的壓力,使他逐漸地放棄了他嚴格的婆羅門飲食習慣,並和家人一起正常進食。這種抵抗總共延續了不到兩年。
賈斯伯開始講述“他”在維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進一步細節。他特別描述了在從一個村到另一個村的婚禮隊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說是一個借了他的錢的男人給了他這些糖果。他變得頭暈並從所坐的馬車上掉了下來,頭被摔破而死。
賈斯伯的父親試圖阻止賈斯伯在村裏古怪言行的消息擴散,但是消息還是洩漏出去了。特別是要為賈斯伯用婆羅門的方式做飯的消息自然地被村裏其他的婆羅門知道了。最後(大約三年後),該消息引起了斯麗瑪蒂﹒希亞莫,一個拉蘇爾珀村土著的婆羅門的注意。她嫁給維希迪村土著的斯裏﹒拉維﹒塔特﹒蘇克拉,很少回拉蘇爾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來時,賈斯伯認出她是他“嬸嬸”。她把這事告訴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維希迪村泰阿吉家裏的成員。賈斯伯所敘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況的細節,和維希迪村斯裏﹒香克﹒拉爾﹒泰阿吉的兒子,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索巴﹒蘭生活和死亡的細節非常吻合。雖然在賈斯伯講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蘭錢的事,但是,索巴﹒蘭1954年5月死於一次馬車事故的經過卻與賈斯伯的說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樣。之後,他們就懷疑有中毒一事。
後來,斯麗瑪蒂﹒希亞莫的丈夫斯裏﹒拉維﹒塔特﹒蘇克拉訪問了拉蘇爾珀村,聽了賈斯伯陳述的報告並見了他。然後,索巴﹒蘭的父親和他家裏的其他成員都去了那裏。賈斯伯認出了他們,並正確地說出了他們與索巴﹒蘭的關係。
幾個星期後,在維希迪村附近的製糖廠經理的鼓動下,維希迪村的一個村民,斯裏﹒賈甘納思﹒普拉薩德﹒蘇克拉將賈斯伯帶到了維希迪村。他把賈斯伯放在火車站附近,要他領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賈斯伯毫不費力就做到了。後來賈斯伯被帶到斯裏﹒拉維﹒塔特﹒蘇克拉的家,讓他從那兒(走另外一條路)去泰阿吉家。賈斯伯逗留在村裏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顯示了他對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瞭如指掌。他在維希迪村過得非常開心,很不情願地回到拉蘇爾珀村。打那以後,賈斯伯經常訪問維希迪村,一般是幾個星期,夏天時間更長。他仍然想生活在維希迪村,而在拉蘇爾珀他感到孤獨和寂寞。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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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十三)
蘇克拉 (印度)
蘇克拉於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藹齱A父親名叫斯裏﹒森﹒古普塔。
大約一歲半,還不會怎麼說話的時候,她就經常抱一塊木頭或枕頭,叫它“米露”。問她“米露”是誰,蘇克拉說,“我的女兒”。在以後的三年中,她逐漸透露了更多有關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說,“他”、米露、凱圖和卡魯納 (後兩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鎮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鎮在去加爾哥達的路上,離?藹欓?1英里。古普塔家族對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蘇克拉提到過名字的那些人。
蘇克拉逐漸產生了一種去巴特帕拉的強烈願望,並堅持說,如果她家裏人不帶她去,她就自己去。她聲稱,她可以帶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談起過、也向一個鐵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過這件事。這個同事斯裏﹒帕爾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裏有親戚。通過這些親戚,斯裏﹒帕爾得知一個名叫凱圖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區,那是一個很小的區域。凱圖有一個名叫瑪娜的嫂嫂。瑪娜在1948年一月去世,留下一個嬰兒叫米露。當斯裏﹒帕爾把這些事實告訴蘇克拉的父親時,她父親對帶蘇克拉去巴特帕拉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經過對方家庭的同意後,雙方對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剛過5歲的蘇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蘇克拉帶路徑直來到她前世公公斯裏﹒阿姆裏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裏,蘇克拉準確地說出了許多人和家裏物品的名字。之後,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訪了蘇克拉在坎帕的家,瑪拉娘家的人也來看望她。後來,蘇克拉又幾次走訪巴特帕拉,與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裏﹒哈裏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兒米露的會面,在蘇克拉心中激起了強烈的感情,因而渴望與他們更多的團聚。雖然她從未表達過要永久回到原來家庭的願望,但她確實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來訪。
當故意告訴蘇克拉,遠在巴特帕拉的米露發高燒時(實際上並沒有生病,只是為試驗目的),蘇克拉立即傷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長時間才使她明白米露並沒有生病。另外一次,當蘇克拉聽說米露真的生病時,她非常悲傷,一直懇求帶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帶她去看望米露。蘇克拉與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飯時,總是像普通的印度婦女一樣,吃完他盤中剩下的食物,但從來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盤中剩下的食物,但卻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蘇克拉還常常面對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縫紉機掉淚,那是瑪娜生前經常使用的縫紉機。
蘇克拉三到七歲這段時期對前世的記憶最為深刻,以後便逐漸地不再主動談論自己的前世,特別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個妻子、前世的女兒嫁人以後。到1969年十五歲時,她完全不再主動談起前世的事,而且,當任何人問起此事時,她都會變得心煩。到1970年,她說,“我對巴特帕拉那個瑪娜的生平,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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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據(十四)
絲婉拉塔 (印度)
絲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三歲時,她跟父親出遊。途經距離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鎮卡特尼時,她突然讓司機轉上一條路去“她的家”,還建議說他們可以去那裏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後,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細節,她父親都一一記錄下來。比如她說,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兩個兒子。她家是棟白色的房子,門是黑的,有鐵柵欄;四個房間粉刷過,其餘部份沒怎麼裝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鋪成的;屋後是一個女子學校,屋前是鐵路,從屋內能看到一個石灰的鍋爐;她家有輛摩托車(當時極為罕見)。她說拜雅死於“喉嚨痛”。她甚至記得,她和一個朋友參加別人婚禮時找不到廁所。
1959年春天,絲婉拉塔十歲時,有關消息傳到了班納吉教授那兒。班納吉拿著絲婉拉塔父親記的筆記,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棟房子。這房子屬於帕撒克家族,已於拜雅死後擴建了不少。他採訪了那家人,證實了絲婉拉塔所說是真的。拜雅﹒帕撒剋死於1939年,留下悲慟的丈夫和兩個年幼的兒子以及一群兄弟。這些帕撒克家的人們從沒聽說過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沒聽說過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兒子和大哥來到絲婉拉塔那時所住的查塔坡。他們沒講他們的目的,還請了九位當地人一同前往。
絲婉拉塔立即認出了她的大哥,並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對他的暱稱。十歲的絲婉拉塔一個個看過去,有些是她認得的,有些是陌生人。當走到拜雅的丈夫斯裏﹒潘代跟前時,絲婉拉塔垂下了眼睛,顯得很害羞。她說出了他的名字。她還準確地認出了前世的兒子莫利,她死時莫利才十三歲。不過莫利打算騙騙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時內都堅稱他不是莫利,而是別人。莫利還帶了個朋友去,騙絲婉拉塔說他是拜雅的另一個兒子,納瑞什。納瑞什與這個朋友年齡很相近。但是絲婉拉塔堅持說他是個陌生人。最後,絲婉拉塔提醒斯裏﹒潘代說,他從拜雅的錢盒子裏偷拿了1200盧比。斯裏﹒潘代承認了這個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隱私。
幾星期後,絲婉拉塔的父親帶著她去卡特尼拜訪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兒,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變化。對所有人她都一見如故,或是流淚或是淺笑。一個素不相識而且遠道而來的十歲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經讓她連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儼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樣子。
以後的日子裏,絲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與這家人關係親密。他們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對拜雅的長輩們尊敬守禮。不過她與拜雅的兒子單獨在一起時,就顯得很活潑輕鬆,像個母親一樣。當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歲小女孩與素昧平生的三十幾歲男子這樣親密是不成體統的。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與絲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風俗,互換禮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絲婉拉塔誤了這種儀式,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覺得很難過,因為他們覺得她跟他們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們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於其地位財富,觀念西化,在此之前壓根兒不信輪迴;但他們承認絲婉拉塔讓他們改變了觀點,並把絲婉拉塔當成了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的父親也接受了這一事實。後來,當絲婉拉塔要結婚時,他還聽取了帕撒克家對女兒擇偶的意見。
可能是因為和前世親人保持接觸的原因,絲婉拉塔始終能清楚地記憶前世的生活。她說,有時懷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優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對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損。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這世的安排,順順當當地出落成一個標緻的大姑娘。
在記得前世的人中,許多人發現他們前世的社會和經濟地位比這世更高,因此便對今生的貧窮不滿和抱怨,甚至責罵或者嘲弄他們的父母。絲婉拉塔的作法與此恰恰相反。當她對自己所沒有的某種東西產生強烈的慾望時,她前世生活中相應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現眼前,她便感到了滿足,因為她發現自己在前一世時早就得到過了。
1969年絲婉拉塔以優秀的學業獲得植物學碩士學位,並於1971年到一個學院任植物學講師,又於1973年五月結了婚。
(編譯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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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尋輪迴轉世的科學證據──介紹Wambach博士的研究(上)
青笛
輪迴轉世到底是一個美妙的願望還是一個真實的存在?很多人在催眠的狀態下聲稱回憶起自己前世的經歷並繪聲繪色地描述了種種細節,但他們的描述到底是幻想還是事實?我們有沒有辦法通過收集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對其做出證實或證偽?
懷疑和證偽,是現代實證科學的一個主題,一個理論必須通過嚴格的證偽才能被暫時接受,但仍要受到懷疑。懷疑和證偽,也是Helen Wambach博士研究輪迴轉世的態度。《重溫往世 -- 催眠下的證據》(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1]一書詳細描述了她的研究過程。在這本最初發表於1978年的200頁的書中,前半部份主要講作為心理學家的作者如何對超心理現象發生興趣,如何開始自己的研究,在研究初期如何走彎路、迷惘、甚至被欺騙,如何得到一定的證據,直至她決定設計實驗收集大量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書的後半部份主要描述她的實驗、數據和分析結果,這也是本文將要回顧的內容。
Helen Wambach博士當時在一所學院任教。為了收集大量的數據,她以辦工作班的形式進行實驗,每個班有十幾人,Wambach博士引導他們進行一整天的分為四個階段的催眠回溯之旅,並收取少量的費用,以維持她的研究所需要的開支。
從腦電波來看,催眠並不是睡眠,而是和傳統的佛家、道家的禪定很相似的一種深度入定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心靈之眼(也就是佛家所說的慧目或天目)觀察和體驗前世。人在進入前世回溯時,有時意識側重於前世,進入前世的角色體驗當時的情境,甚至書寫出前世時的古文字,但回到現實後卻不再認得這些文字;有時意識則側重於現實,以局外人的角度觀察前世,就如同看一場電影,可以聽到前世的語言,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意思。在前世回溯中,受試者可以根據自己前世和現世的知識見聞判斷當時的年代和地點,但入定中的人還具有確定年代和地點的超越世俗經驗的能力。當受試者被問到當時的年代時,在他的心靈之眼中會閃現出以公元計年的數字,即使受試者的前世是在公元前或者非基督教的國度。對於地點的確認要困難一些,但有的受試者仍可以在現代的地圖上閃現當時的位置。筆者覺得這類信息是由受試者的更高智慧或明白的一面所提供的,徹底打開更高智慧有點類似於佛家所講的開悟,當然催眠達不到這一點,但在催眠的狀態下人的現實意識放鬆,也使得更高的自我更容易起作用。對於這個問題有更多興趣的讀者可以參閱MICHAEL NEWTON博士近期出版的兩本書。[3][4]
Wambach博士把受試者集體引導到入定回溯狀態中,然後問他們一些前世生活細節的問題,讓他們記住答案,在出定後回答她的問卷。Wambach博士一共收集了1088份答卷,並對答卷中提供的信息進行了認真的審核,其中只有11份答卷提供的有些細節與歷史不符,如一個人說自己在15世紀彈奏鋼琴,但鋼琴是兩個世紀後出現的。其餘的10份答卷也存在類似問題,但其中的9份答卷所存在的年代誤差並非很大,有可能是因為受試者對年代的確認不完全準確。有誤差的答卷只佔所有答卷的1%,如果受試者的回憶完全是幻想的話,不可能只有這麼低的錯誤率。當然,在被測試者中,不排除有的人是在想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使用自己的慧眼。催眠回歸流行在西方而不是在中國,可能是因為生在西方的人在今生受西方文化的影響心智比較簡單,所以慧眼更容易打開吧。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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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尋輪迴轉世的科學證據──介紹Wambach博士的研究(中)
青笛
Wambach博士對1088份答卷的社會階層、種族、性別、穿著、食物等數據根據年代做了圖像和列表分析。
對於社會階層,Wambach博士根據答卷提供的信息把它們分類為上層、中層、和下層。她發現上層案例佔總數不到10%。中層的比例隨年代變化,佔20%到35%。在公元前1000年中層的比例較高,之後開始下降,到公元1700年後又恢復到公元前1000年的水平。公元前1000年時的工匠和商人多集中在東地中海一帶,那時那裏的商業似乎很發達。底層的窮人佔總數的60%到77%左右,穿著家做的衣服,住在簡陋的茅屋裏,大多數是農夫,日復一日地單調的耕作。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憶自己是著名的歷史人物。那些前世身居高位的人並非很快樂,他們覺得活得很累。最快樂的人生反倒屬於一些農夫和生活在原始部落中的人。從這組社會階層的數據來看,受試者的回憶和幻想很不相同,因為如果受試者在幻想的話,他更可能幻想自己是個歷史人物或貴族。
關於種族,Wambach博士的受試者基本上都是生活在加州的中產階級的白人,可是他們回憶的前世卻有著不同的膚色和頭髮,居住在不同的地域。Wambach博士把這些案例的種族大概地分為三類:高加索人種、亞洲和印第安人種、黑人和近東人種。在公元前2000年,只有20%的案例是高加索人種,大多居住在北地中海一帶,並擴散於中亞的山區和北部地區。其它兩類人種大概各佔40%。 有5位受試者回憶在公元前1000到2000年間曾居住在高加索山一帶,他們入定時以地圖閃現位置時,發現他們生活在今伊朗的北部到巴基斯坦的地方。他們似乎是遊牧人,居住的是帳篷而不是房屋。但是,他們很奇怪地發現他們的膚色是白色的,有著淺黃或金黃的頭髮。“這看起來不太對。我很吃驚地圖閃現出亞洲,在靠近近東的中部位置。我覺得我應該是深色皮膚和黑頭髮。”三名受試者在答卷上寫著類似的話。
所有的五人都說自己穿著皮製的褲子,這在遠古時代很罕見。但這確實和史實相符,而且那時在這裏的人口確實是高加索人,有著白色的皮膚和淺色的頭髮。在這些案例中,受試者認為自己所看到的是錯的,因為與自己的知識不符,可事實證明他們看到的確實是對的。這種情況在Wambach博士的案例中反復發生,這顯示受試者看到的不是根據自己的知識做出的想像。
受試者的年齡平均在30歲左右,他們大多出生在1945年以後。有45位受試者曾在前世生活在1900至1945年間,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亞洲人。這些人在1900至1945年間的前世非正常死亡的比例非常高,很多死於兩次世界大戰和亞洲地區的國內戰爭,顯然這些人在死後很快又轉生。
Wambach博士覺得很奇怪的是在1850年間,69%的案例是白人,可是在1900至1945年間,只有40%的案例是白人。似乎人種之間的相互轉生在1945年後增多。難道這個時代有什麼特別嗎?Wambach博士還打趣說:會不會很多愛荷華公理派信徒轉生到共產主義中國?
關於性別,受試者前世的性別和今世可能不一樣,比如一位男子很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前世是個女子,生活在大約公元前480年的中國。還有一位男子的前世是一位印度女子,死於難產,他描述了當時的感受,並對此有些不快。性別比例在各個年代一直保持大致的平衡。
受試者前世的穿著也與歷史相符。比如生活在公元前1000年的埃及的受試者描述了上層和下層人的兩種不同的衣服,上層人的衣服是精緻的白布袍子,到膝蓋或腳;而下層人穿一種奇怪的裹在腰腿間的褲子,與歷史記載相符。所有這類受試者的描述都沒有錯誤,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古埃及服飾的專家。還有一位女性受試者看到自己是公元1200年間的騎士,“我覺得這好愚腐,我一定是在幻想。”她說,“我低頭看我的腳,我看到一個三角頭的靴子。我覺得應該是圓頭的,就像我在博物館裏看到的盔甲那樣。”後來這位女士查閱了百科全書,發現了這種三角頭的靴子,書中說這種靴子只在公元1280年前的意大利出現過,而這位女士當時在意大利,死於1254年。
從食物上看,人們在公元前500年吃得還可以,20%的人回憶吃家禽和羊。從公元25年到1200年的黑暗時代,人們的食物水準很低。人們前世吃得沒滋沒味,一個年輕人在回溯後說:我以後再也不說麥當勞的壞話了。並不令人吃驚的是,最好吃的食物在中國的前世。一位女士後來告訴Wambach博士她在前世一直吃生蘿蔔,“我以前從沒吃過蘿蔔,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知道那是蘿蔔。”她說。幾個月後她和丈夫到餐館吃飯,他丈夫點的一盤菜中有一些很奇怪的白色的菜,她嘗了之後告訴丈夫說這就像她在前世吃的蘿蔔的味道。他們叫過服務生一問果然是蘿蔔。還有一個人回憶在公元800年的今印尼一帶吃一種他今生從未見過的堅果,後來他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了一幅這種堅果的圖片。“這完全就像我在入定中看到的,”他說,“那篇文章說這種堅果只在巴利(BALI)島發現過。”
關於人口,Wambach博士發現案例的數量隨年代增加,從公元1500年後上升幅度加快。至於如何解釋這個數據並不太清楚。一種解釋是受試者更容易回憶比較近的前世,但Wambach博士發現受試者對前世的記憶的清晰程度和年代無關。至於為什麼世界人口在增加,Wambach博士並沒有解釋。其實如果把我們這個世界想像成一個巨大的舞台的話,即使演員人數固定,舞台上的人數也會變化。也確有其他研究者發現轉世之間的間隔似乎在近代比古代要短很多。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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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尋輪迴轉世的科學證據──介紹Wambach博士的研究(下)
青笛
Wambach博士在問卷中還問到受試者前世的死亡原因和感受,為保護受試者,Wambach引導他們隔絕當時的痛苦。受試者的經驗和當代很多人所匯報的瀕死體驗很類似,離開身體、俯視自己的身體、看到光、看到過世的親朋、解脫感、為留在世間的親人感到悲傷等等。在所有案例中,62%屬於老病而死,18%死於戰爭等暴力事件,其餘為事故死亡。有受試者描述受到突然的致命傷之前就已不明不白地離開肉體。死於暴力的比例有兩個高峰,分別在公元前1000年和公元20世紀。在公元前1000年似乎有很多小型的部落戰爭。在二十世紀,很多死亡案例是由於空襲轟炸,這些人一般死於轟炸造成的濃煙窒息,和專家的研究相符。這顯示受試者描述的不太可能是想像,因為這一點很少有人知道。
Wambach博士的書中有很多圖表,也包括了一些具體的答卷,一些答卷提到前世相識的人也出現在他們今天的生活中,大概就是我們常說的緣份。對於Wambach博士的數據,輪迴可能是最好的解釋,而把它們完全歸之於想像則顯得有些牽強。比如很多讀者朋友可能都通曉中國歷史,對上下五千年發生的大事都能如數家珍。但假如筆者讓您描述周朝人、宋朝人、清朝人吃什麼食物,穿什麼衣服,住什麼房子等細節,恐怕即使熟讀“食貨志”的朋友也難以給出滿意的答案。
Wambach博士自己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對於她收集的數據,她給出了自己關於生命的“神話”,她也鼓勵讀者得出自己的“神話”(當然也包括進化論等科學“神話”)。近年來,關於輪迴轉世有一些非常有份量的書籍問世,其中有些研究者所獲得的信息比Wambach博士的數據要詳盡、深刻、明瞭得多,比如Bryan Jameison[2]和Michael Newton博士[3][4]的研究(詳見拙作《西方醫學界對輪迴轉世的研究》--正見網)。但Wambach博士的書仍然很有價值,因為到目前為止,她是唯一的一位通過大量的數據對輪迴假設進行統計檢驗的研究者。
後記
輪迴轉世到底是否存在,從目前獲得的數據上看,有以下理由顯示轉世的可能性:
1) 很多關於兒童前世記憶的案例被嚴謹的學者存檔、確認。
2) 受試者關於前世細節的回憶與歷史相符,並且同時期、同地域的前世案例也相互印證。
3) 受試者回憶出他們根本無法知道的古代的語言和文字。
4) 有一些案例顯示不同的受試者(如親友)獨立回憶出相同的人物和事件,細節吻合。
5) 受試者對前世創痛的回憶使他們今生的恐懼症和長期性疼痛消失。
以上這些事實很難單純用幻覺來解釋。當然可以用超感知能力或全息宇宙觀來解釋這一現象,但這種解釋和輪迴一樣難以令現代科學接受。
有的大陸讀者可能會問,這些研究者有沒有可能造假?從打假(希望有關研究者不要生氣,中國正處在懷疑一切的打假高潮,群眾積極性非常高漲,筆者不得已而為之)的角度,這個可能性不大:
1) 這些人有的本來就是學術界人士,如因研究兒童前世記憶而著稱的STEVENSON博士是一位講席
教授(屬於最為傑出的一類教授),具有較高的可信度。
2) 他們沒有偽造數據的動機,發表輪迴的證據不會對他們的晉升有任何幫助。相反,一些人甚
至在早期不願意發表這些研究,擔心對自己的學術前途產生負面影響。
3) 他們的數據無論對輪迴是證實還是證偽,對他們的研究來說都是有意義的。對西方科學來
說,證偽對他們的學術前途可能更有益處,因為西方科學不承認輪迴。
4) 他們不相信宗教,沒有為自己的信仰找證據或做宗教宣傳的動機,有的人甚至受到宗教信徒
的騷擾,因為西方宗教不承認輪迴。
5) 他們獲得的信息在很多方面互相印證。
6) 相信輪迴轉世的人都知道善惡有報,沒有人敢撒謊害人害己。
7) 這類書在西方社會很少能成為暢銷書,有的書甚至很難在書店找到,賺稿費的動機不是太
大。 當然,到底輪迴轉世是否確有其事,請讀者根據自己的個人經歷和信仰做出自己的判斷
或存疑。
本文的目的只是想請朋友們對這一問題有所感知、有所思考,畢竟這是我們文化的一部份。
參考書目:
[1] Helen Wambach,Ph.D.,Reliving past lives - The evidence under hypnosis. ISBN: 0760719853Publisher: Barnes & Noble BooksPub. Date: March 2000
[2] Bryan Jameison, The Search for Past Lives: exploring reincarnations's mysteries & the amazing healing power of past-life therapy. ISBN: 096094785Publisher: Driftwood Publications Pub. Date: March 2002
[3] Michael Newton, Ph.D., Journey of Souls: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ISBN: 1567184855Publisher: Llewellyn PublicationsPub. Date: July 1994
[4] Michael Newton, Ph.D., Destiny of Souls: New Case Studies of Life Between Lives. ISBN: 1567184995Publisher: Llewellyn PublicationsPub. Date: May 2000
──轉自《明慧網》(htt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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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輪迴現象的研究(一)--概述
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弗吉尼亞大學精神病學教授、行為醫學和精神病學系人格研究部主任,自從1960年以來一直在寫有關再生的證據。他的研究在懷特(1992)的文章中被詳細地定位為四類:個案,案例收集,調查和超越文化比較。到目前為止,他研究的地區包括印度,斯裡蘭卡,泰國,緬甸,黎巴嫩,土耳其,巴西,美洲西北部的印度群島,尼日利亞(史蒂文森,1966,1966/1974,1975a,1975b,1977a,1980,1983a,1985)。他和他的同事們比較了他從這些地區和北美收集的大量的案例的特點(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和Stevenson,1983; Stevenson,1983b,1986,1987)。分析結果顯示了這些案例超越文化的相似之出。比如,這些孩子平均在三歲開始聲稱對前世的記憶,在五歲到將近七歲之間停止談論這些記憶。史蒂文森也注意到不同文化背景案例的不同之處。
1987年,史蒂文森邀請了兩位心理學家(Erlendur Haraldsson and Jurgen Keil)和一位人類學家(Antonia Mills),來對有關輪迴的案例進行獨立的研究。目的是確定其他人能否重複找到象他的這樣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證據。這些獨立研究人員已在別處匯報了他們最初的實際調查(Haraldsson,1994;Keil,1991;Mills,1989,1990a,1990b)。下文是綜合調查結果,每個人介紹一篇關於一個從未發表過的案例的摘要。
綜合調查概述
到今天為止,Jurger Keil(J.K.) 已經研究了緬甸、泰國和土耳其的60個案例,Eriendur Haraldsson(E.H.) 研究了斯裡蘭卡的25個案例, Antonia Mills (A.M.) 研究了印度北部的38個案例。作者們從他們在這領域裡了解到的、史蒂文森和他的同伴找到但還沒研究過的案例裡抽取他們的樣本。共有123個案例,其中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非常相符(案例是可解的);20%的案例還是不可解的(還沒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相符)。在E.H.的斯裡蘭卡案例樣本里,不可解的案例遠比其它國家多,這個發現和以前的研究一致(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 & Stevenson, 1983; Stevenson, 1986)。在99個可解的案例裡,51% 的案例,被孩子聲稱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識,33%認識,16%有關係。在這123個綜合案例裡,只有一個案例(A.M.的案例)顯得象是有意胡說的惡作劇或自我欺騙(Stevenson, Pasricha, & Samararatne, 1988)。下面介紹的三個案例代表孩子的陳述和已故者特徵相符合程度相對高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裡,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個人的記憶。一些案例裡報導:(a) 孩子有和相關已故者相符的行為特徵, (b) 胎記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創傷或其它標記相符, (c) 憎惡和已故者的經歷相符, (d) philias, (e) 沒學過就會的技能,和/或 (f) 別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識,對他們所鑑別的人卻恰如其份。在19個案例裡(由E.H.在斯裡蘭卡研究),在找到具有與孩子的陳述一致的特徵的人之前,書面記錄孩子的陳述。其中有四個案例後來才找到那個人。E.H.下面描述這樣一個案例。E.H.和史蒂文森在其它地方報告過這種類型的其它案例(Haraidsson, 1991; Stevenson, 1966/1974; 1975b; Stevenson & Samararatne, 1988)。J.K.和 A.M. 下面也要各自詳細描述一個案例。這三個案例允許讀者來判斷孩子的陳述和有關前生的事實之間的相符是否可能超出了巧合和/或“正常”信息來源。
(待續)
(轉載自正見網,資料來自美國心靈研究學會期刊第88期,1994年七月。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V88, July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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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輪迴現象的研究(二)--恩金案例
(續)
(J.K.研究的)恩金.桑格(Engin Sungur)案例
恩金.桑格(Engin Sungur)1980年12月出生於土耳其海特(Hatay)的安塔雅(Antakya) 醫院,屬於Alevi 穆斯林,不像他們的鄰居Sunni 穆斯林,他們相信輪迴是可能的。1990年,此案例由J.K.研究,Ayse Efe作翻譯。恩金那時九歲。恩金依然記得他前世作為那夫斯塞克(Naif Cicek)的重要細節,但根據他和他父母的陳述,他的“記憶”在過去的三年裡已經消失了。
恩金和他的父母住在塔拉(Tavla)村莊。當恩金不到兩歲時,他的父母帶他去訪問另一個村莊的親戚。在路上,從一個小山的高處他指著另一個村莊,邯卡吉(Hancagiz),說:“我能看見我以前居住的村莊。” 邯卡吉離塔拉大約有2.5英里(4公里)的路程。當恩金的父母問他“你是誰的兒子?”時,恩金回答道“我是那夫斯塞克。”他告訴他們關於那夫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他死前曾去過安卡拉(Ankara)。(恩金的陳述見表一)。恩金堅持讓他的父母帶他去邯卡吉,但他父母開頭沒有順從他。他們從來沒有聽說或遇到過那夫斯塞克。
據那夫斯塞克的女兒嘎涵(Gulhan)說,當恩金後來在塔拉村莊見到她時,恩金喊她“我的女兒”,並說“我是你的父親”。嘎涵在塔拉上中學。那時恩金關心嘎涵,邀請她到他家,但她沒有去。直到那時兩個家庭從來沒有過聯繫,他們也根本不知道彼此。
這之後,恩金的母親帶恩金到邯卡吉。他那時有兩到四歲。當恩金遇到那夫斯塞克的寡婦時,他稱她“我的妻子”。他至少叫出了七位其他那夫 家庭成員的名字,但因為不同的被調查者對他叫了誰的名字意見不一致,這些認識在表一里只被列為一項。恩金也指出了屬於那夫 的土地;這塊地並不是緊靠著那夫 家。恩金問起他(那夫)的一個兒子是否還喜歡躲藏在一個烘爐裡。他認出了屬於那夫 的各種衣物。恩金告訴他母親他(那夫)用罐頭盒做了一個獨特的油燈。他也描述了當他兒子倒車時他被他的卡車撞了,雖然一些被調查者認為這些陳述是關於下面描述的後來發生的一次事故。以下是恩金的一些陳述以及驗證
1. 能看到我以前居住的村莊。 正確
2. 我是那夫 ...。 正確
3. 斯塞克。 正確
4 我去過安卡拉(Ankara)... 。 正確
5. 我死之前。 正確
6. 稱嘎涵“我的女兒”。 正確
7. 我是你的父親。 正確
8. 我兒子藏在烘爐裡。 正確
9..稱那夫的妻子“我的妻子”。 正確
10. 至少稱呼了其他七位家庭成員的名子。 正確
11. 這是我的土地。 正確
12. 我自己做的這個(罐頭盒做成油燈)。 正確
13. 談到被自己的卡車撞。 正確
14. 當他的兒子Fikret意外地倒車倒他身上。 正確
15. 認出那夫的卡車。 正確
16. 認為自己是那夫兒子Fikret的父親。 正確
17. 你沒有保養好這輛卡車。 正確
18. 認出那夫認識的出租車(dolmus)司機。 不知道
19. 我曾向我姐姐Nazire借過一次錢...。 不知道
20. 但是Nazire拒絕了。 不知道
21. 我曾向我姐姐Kurciye借過一次錢(他給了她阿拉伯語的名字)。不知道
22. Kurciye給了他錢。 不知道
陳述總數 22
正確陳述 17
不正確陳述 0
未查明陳述 5
Naif Qicek是一位卡車司機,死於一種未及時治療的疾病。他死之前去安卡拉(Ankara)看一位醫生,拿到一些藥丸,但回來時肯定他會很快死亡。他於1979年12月去世,當時54歲。
恩金回到他塔拉的家後,那夫的一個兒子,當恩金訪問邯卡吉時他不在場,未打招呼地突然開著那夫的卡車到了塔拉。恩金問道:“誰是這卡車的司機?”遇倒那夫兒子後,恩金說:“我是你父親,你為什麼不保養好這卡車呢?”恩金進一步的陳述列入了表一,它們的真實程度到現在還未確定。
那夫的寡婦對恩金的言談象一位大人印象非常深刻(J.K. 和 A.E.同樣印象深刻)。Naif的寡婦注意到他談話時的手勢和她已故的丈夫一樣。 J.K.對於恩金談話的強烈自信印象至深。A.E.注意到恩金對語言的駕馭比很多成人還好。J.K. 能和Ugur Ozturk (U.O.) 進行了面談,他是恩金第一個三年的老師。U. O. 說恩金是一個好學生,從他六歲開始上學起他的行為就像一位嚴肅的成人,談到他是那夫斯塞克。U.O. 記錄了一些恩金說的話,幾個月以後根據恩金當時所說檢驗這些話。沒有任何差異。
(待續)
(轉載自正見網,資料來自美國心靈研究學會期刊第88期,1994年七月。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V88, July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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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輪迴現象的研究(三)--瑪哈幸的案例
關於瑪哈幸的案例研究
瑪哈幸(Mahavir Singh)(化名)於1982年10月8日出生於印度一個名叫納德拉維克(Nagalavicki) 的村莊。該村人口為一萬五千人,位於阿特普拉德士(Uttar Pradesh)的埃格拉(Agra)地區,靠近珊莎波的(Shamshabad)。此案例是由A.M.和Narender K. Chadha (N.K.C.)博士在調查另外一個案例時發現的。N.K.C.首先於1987年8月採訪了瑪哈和他的父母。隨後,A.M.又於1987年採訪了瑪哈和他的父親,於1988年採訪了瑪哈及他的父母和祖母,又在1990年由帕瑪士瓦爾德爾(Parmeshwar Dayal)作翻譯,再次採訪了他的父親。N.K.C.也於1988年2月回到當地向這個家庭詢問了A.M.發給他的補充問題。
瑪哈很早(12個月大時)就開始說話,並且對動物,尤其是駱駝,顯示了極大的興趣。很小的時候,瑪哈就先於父母和兄弟起床,出去給父親的牛飲水。他還催促父親買一頭駱駝。納德拉維克村的村民無一人養駱駝,但當駱駝販子牽著駝群走過納德拉維克i村邊的小路時,瑪哈會走過去抓住牽駱駝的繩子,說這駱駝是他的。瑪哈從蹣跚學步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這樣,直到後來他把其中幾個販子認作自己的親戚為止。
瑪哈差不多兩歲的時候,他告訴媽媽:“我兒子(lalu,指兒子或侄子)正往這邊走呢。”他又說,他在銀行裡有一些錢,有個商人借了他的錢還沒還。後來他又說這個商人的名字叫特查(Teja。)
大約三歲的時候,瑪哈經常從自己的食物上掰下幾塊,說:“這是給我孩子的。”他父親問了他好幾天,他才說出他有五個孩子,一個妻子,還說他兄弟也有五個孩子。(表2列出了瑪哈的一些話。)過了一段時間,隨著進一步的詢問,他說他原來住在柏若甘(Baura Gaon),出去做生意時死在恆河邊。他說他有兩個女兒,他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
瑪哈哭著要父母帶他去見他妻子,惹得父母很心煩。他們把他放在磨石上逆時針轉,還採用了一種當地的驅魔術,想讓他停止講這些事,但是都沒有用。一天,瑪哈告訴他父親:“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掉下來了。”他父親擔心他的大兒子摔下來了,就出去看,結果發現是一個叫帕斯然(Pathi Ram)的駱駝販子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而帕斯然的已經長大的兒子瑞帝珊姆(Radi Shyam)牽著駱駝經過納德拉維克村時,瑪哈曾經不止一次地叫他“兒子”(lalu)。
瑪哈講的這些話終於傳到了帕斯然一家的耳朵裡。於是他們先是單獨來看瑪哈,然後又一起來看。瑪哈的父母和帕斯然一家都說,因為兩家屬於不同的種姓,居住的社區又相隔1.25英里(2公里),所以在這次會面之前,彼此根本不認識。瑪哈家的種姓是剎帝利,地位高於帕斯然家的首陀羅種姓。
A.M.採訪了帕斯然,他兄弟的遺孀,還有他的兒子和侄子們,得知帕斯然有一個兄弟名叫坎慕瑞(Khem Raj),是柏若甘村的駱駝販子,出去賣駱駝時死在阿爾波的(Allahabad)附近,離恆河不遠的地方。從表2可以看到,他有五個子女,其中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他去世時已經結婚。在1982年3月得急病死於阿爾波的之前,坎慕瑞經常從納德拉維克村旁的小路經過,去市場賣駱駝。坎慕瑞去世時大約50歲。特查和帕斯然及其親屬與瑪哈會面時,得出滿意的結論,認為瑪哈就是坎慕瑞再世轉生的,因為他舉止酷似坎慕瑞,而且能夠說出他的錢存在何處,托與何人。他認出了特查,而且堅持說特查欠他的錢。特查後來把錢付給了坎慕瑞家,也就是默認了欠錢的事。
後來,瑪哈纏著父親要去看“他的”(坎慕瑞的)妻子,他父親只得帶他去。坎慕瑞的遺孀說,瑪哈準確地認出了坎慕瑞的田地。一次在坎慕瑞的遺孀家作客時,她請瑪哈吃飯,給他做了一種叫臘度(laddu)的甜點。瑪哈後來說:“那次她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坎慕瑞的遺孀解釋說,坎慕瑞去阿爾波的的駱駝市場時,也就是他最後一次離家前一天晚上,他要妻子給他做臘度帶在路上吃,可她沒做。所以,這次的臘度就算是滿足以前未實現的願望了。
去坎慕瑞家幾次之後,瑪哈不像以前那樣成天急著去了,但他還是經常去作客。他說他有一些錢存在阿爾波的銀行裡,還有一些存在珊莎波的銀行。這些話很準確,但這是見到坎慕瑞一家之後說的,他們可能對他提到過這些事實。瑪哈說他在他(坎慕瑞)家埋了一些錢,但沒有找到這些錢。他後來還一直求他父親給他買一匹駱駝。
表2:
瑪哈的言語提要
1。這匹駱駝是我的。 ?
2。我兒子正從那邊來呢。 正確
3。有個商人存著我的錢。 正確
4。特查欠我錢。 正確
5。我把錢留在家了。 正確
6。我死在恆河邊上。 正確
7。我是去做生意的。 正確
8。我原來住在柏若甘。 正確
9。我有五個孩子。 正確
10。我有個妻子。 正確
11。我有兩個女兒。 正確
12。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 正確
13。我兄弟有五個女兒。 正確
14。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 正確
15。這是我的田。 正確
16。我妻子上次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 正確
17。我埋了一些錢。 ?
總計:17
正確數:15
不正確:0
未證實:2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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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輪迴現象的研究(四)--圖思塔斯瓦的案例
(續)
圖思塔斯瓦的案例
圖思塔斯瓦(Thusita Silva)(縮略名)的案例特別有趣,因為她的陳述記錄於所發現的任何人的相應陳述之前。
圖思塔生於1982 年6月16日,斯裡蘭卡西南的一個叫艾皮蹄雅(Elpitiya)的小鎮。1988年她搬到卡羅伯(Colombo) 以南的潘納多瑞(Panadura)。一個叫提莎楂雅沃德(Tissa Jayawardane)(T.J.)的史蒂文森的研究助理在1990年六月採訪了她和她母親。 下面的十一月E.H. 獨採訪了圖思塔和她的家人,翻譯是哥得聞薩馬若提((Godwin Samararatne). 圖思塔的父親已於調查開始的幾年前去世了。
據圖思塔的母親和祖母說,在圖思塔兩歲半時開始提到在埃克若莎(Akuressa)的生活。她說她曾從一個很窄的吊橋上摔了下來,跌進河裡淹死了。她說吊橋離她家並不遠。她有個丈夫,那時她正懷孕。圖思塔提到她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Jeedin Na- nayakkara). 她住的房子比她現在家的泥棚要大。她母親有一架縫紉機,她有一輛黃色自行車, 她在一家醫院工作。在T.J.對她的採訪中,圖思塔進一步陳述了她丈夫跳進河裡去救她,幾乎也溺水了。他是一個郵遞員,他們有輛轎車,他們房子前面有個大門。她有個胸罩。她的陳述列在表三中。
圖思塔斯瓦的陳述提要
A. 90年11月26日對E.H.的陳述
正確與否
1.我來自埃克若莎 是
2.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 否
3.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 是
4.我有輛自行車 是
5.自行車是黃色的 否
6.我騎自行車上班 否
7.我一個人騎自行車 是
8.我在一家醫院工作 否
9.我在醫院穿配帽子和鞋子的白色制服 否
10.醫院離家有些距離 是
11.母親穿袍子 ?
12.母親有架縫紉機 是
13.我有兩件條子的衣服 ?
14.不遠處有河流或小溪 是
15.吊橋破損了 是
16.我掉進了河裡 是
17.我淹死了 是
18.被淹是有身孕 是
19.我有個丈夫 是
20.房子比現在的大 是
21.牆是彩色的 是
22.有姐姐的女兒 否
23.以前的父親被叫做阿爸 ?
B.向T.J.報告過而未向E.H.報告過的情況
1.以前的家有個大門 是
2.她丈夫跳進河裡去救她 是
3.她丈夫是個郵遞員 否
4.他們有輛轎車 是
5.我有個胸罩 ?
圖思塔的母親說到她女兒對橋和水有恐懼感。她也說早些時候圖思塔曾提到更多的名字。但她和她家人在T.J.或E.H.採訪他們時都想不起來了。那時似乎圖思塔已經忘掉了她先前的一些記憶了。
圖思塔得家人聲稱他們與埃克若莎沒有任何聯繫。在圖思塔談她以前的生活最多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去過那裡。埃克若莎離艾皮蹄雅(圖思塔出生地)有30英里(48公里),離潘納多瑞有78英里(125公里)。
在她開始談這些事之後相當一段時間以後,她哥哥去過埃克若莎,但他沒聽說或找到任何與她的陳述相應的人。回家後,他責備圖思塔說謊。後來他因為圖思塔與T.J.談話而打了她。1990年夏天,T.J.訪問了埃克若莎並了解到一個婚後姓楠雅卡拉(Nanayakkara)的女子在從一個窄窄的吊橋上摔進河裡後淹死了。但T.J.未能得遇這個家庭的任何成員。1990年11月E.H.和G。S。訪問了埃克若莎並發現了一個叫常卓楠雅卡拉(Chandra Nanayakkara)(閨名叫Abey gunasekara)的親戚。這個女子從吊橋上摔下淹死了。他們找到了離吊橋100碼外她婆家的房子。他們採訪了常卓得兩個嫂子,這家的一個好友,她丈夫(Somasiri Nanayakkara) 和她兄弟。這些人均很合作並回答了所有的詢問。
據這些證人所說,常卓 於1973年與她丈夫過吊橋時摔下淹死,當時她27歲。常卓踩到的一塊木板顯然腐壞了,她落入了漲潮的河中。她丈夫跳進河裡去救她但他自己幾乎也淹死了。常卓的屍體三天後在下游處被找到了。當時她已有了七個月的身孕。驗屍官的報告證實了常卓死於1973年12月由於“從吊橋上跌入尼瓦拉(Nilwala)河後喝水及嗆水”。這是當地唯一的吊橋。常卓楠雅卡拉死後,該橋被修補好了。但1990年又回到了年久失修的狀況。好幾個人又掉進了河裡,但沒人淹死。
簡而言之,這些詢問證實了在埃克若莎有座吊橋(在斯裡蘭卡並不常見),而且一個已婚,懷孕的女子曾掉進河裡淹死了。她公公(非她父親)叫艾德聞楠雅卡拉(Edwin Nanayakkara)(非吉丁)。在斯裡蘭卡已婚婦女通常把她們的公公叫成父親。事故發生時她丈夫也在場,並跳進河裡嘗試著救她。她家(婆家)曾擁有一輛轎車(在斯裡蘭卡並不多見)和一輛自行車。他們的房子比圖思塔的家大並有一個很大的竹門。
圖思塔的有些陳述被發現並不正確:自行車是黑色的,不是黃色的。常卓從未曾做過護士(常卓的表姐及好友曾是);常卓的丈夫曾是公車司機,不是郵遞員(盡管他的哥哥是個郵遞員)。她姐姐並沒有一個女兒,但她一個嫂子有幾個女兒。其他陳述都太普通而不具備任何價值。
在此階段E.H.準備帶圖思塔去埃克若莎做些認得試驗,但她哥哥拒絕任何進一步的合作,因此E.H.只好放棄對這一案例的進一步調查。
(待續)
(轉載自正見網,資料來自美國心靈研究學會期刊第88期,1994年七月。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V88, July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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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輪迴現象的研究(五)--討論
(續)
在以上三個案例中,孩子及其家庭事先對後來識別出的死者都一無所知。在圖思塔的案例中,所有的陳述都是在E.H.和T.J.試圖證實或推翻她的話之前記錄下來的。在上面介紹的另外兩例中,不正確的陳述可能從記錄中被刪除了,也可能有些陳述中包括了與死者家庭聯繫之後才獲知的信息,也許這兩種情況都有。例如,16和17號陳述(見表一)是否是恩金去邯卡吉之前講出的,恩金的父母對此各執一辭。這可能是這兩個案例中沒有不正確陳述的原因。
但是,在調查之前已經解決了的案例中,不正確的陳述也會出現(Mills, 1989)。以上報告的三個案例中,調查對象都曾經反覆作出很多明確的、比較互不相關、而且具有相當高的可證實性的陳述,同時這些陳述都有至少兩人親耳聽到。在前兩例中,孩子有機會去與其陳述相對應的死者家中拜訪。當時,孩子很自然地流露出對死者親戚的恰當情感,而在這之前孩子與他們從未見過面。恩金對一輛卡車和某個女孩的關心,以及瑪哈對駱駝的著迷,都與他們自己認定的某個在他們出生之前死去的成年人相一致,並可以由此獲得解釋。在圖思塔的案例中,這個孩子顯示出轉生案例中經常出現的特點:與前世個體的死亡方式相對應的一種恐懼(Haraldsson, 1991; Stevenson, 1990)。其他一些這裡沒有提到的研究案例顯示,被調查兒童與前世個體之間還存在其他對應之處,比如胎記和先天缺陷與前世的傷口或傷疤有關(Keil, 1991; Mills, 1989, 1990b)。
在這三位作者研究的一些案例當中,兒童的記憶和相關行為與他們的認定的死者的情況相當一致,很難用偶然巧合來解釋。然而,作者們也注意到了幾個有問題的地方。一個是,有的案例在解決之前沒有留下任何書面記錄,所以“很難確定原來的陳述後來被改動了多少”。在評估這樣的案例時,必須考慮作出陳述的時間、兒童年齡以及有無證人、證人的獨立性等等因素。另外一個問題是,很難確定陳述的獨立性以及其中包含的信息片斷有多少相對意義。第三個問題是如何確定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等等與一名死者的特徵之間確實存在關係的概率。估算這樣的概率必然含有相當大的主觀因素。J.K.注意到,正確陳述可能是由常規的交流造成的,而且其概率大於0.05。但調查的整個新案例樣本的累積特徵說明,常規的解釋不可能解釋所有的事實(Keil, 1991)。
另一個問題是這些兒童是否患有什麼嚴重的心理疾病。 E.H. (Haraldsson, 1993)和A.M. 已經開始對案例涉及的兒童進行心理-邏輯測驗,首先是為了確定能否證實他們的感覺:這與疾病無關;其次,還想看看據稱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與其他一般兒童比較是否有不同。這種連續的案例調查使懷特(1992)主張的縱向調查成為可能,而且它給這個問題增加了一個尺度:它提供了據說保留了(或曾經保留)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及沒有這類說法的兒童的心理特徵。
另外,A.M.和E.H.還發起了一項比較研究,調查有假想玩伴的西方兒童,以確定這兩種現象是不是由文化差異造成的對童年經歷和萌芽期思想的不同對待方式。
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五種文化當中的轉生案例進行的調查顯示,有些兒童認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人,而他們不可能通過常規方式知道那個人。在這些案例中,這些孩子顯然表現出對那個人來說很合適的知識和行為。對轉生可能性的文化信仰會促進此類事例的發生,所以有必要對其社會成因作更多研究。盡管如此,信仰本身似乎並不能解釋那些兒童的全部陳述和行為。
研究者發現,有些家庭努力地試圖阻止這樣的兒童談論“前世”。以縱向研究為基礎,Keil在研究出生時就被認為是某人轉世的兒童有多大比例會講出承認或接受此種認同的話語來,有多大比例不會這樣講。對類似案例應該進行進一步的研究,尤其是當其還在逐步顯露,還沒有識別出一個前世個體的時候。
這種研究可以使我們更好地驗證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與某一死者的特徵存在關聯的可能性。如果我們對此類罕見案例進行進一步的研究,我們可能將會更好地理解前世記憶是否應該被看作是兒童成長規律的一部份。
(完)
(轉載自正見網,資料來自美國心靈研究學會期刊第88期,1994年七月。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V88, July 1994)
靈界探秘-"宇宙輪迴定律"
《生命輪迴》[1]一書中講述了很多觀靈通靈體驗的生動故事,其中一章寫到人死後,亡靈的種種去處,很有意味。書中說:
人死後,亡魂(或亡靈)必要前往靈界(廣義的靈界範圍包括天界,陰間、地獄)報到,這些暫居靈界的亡靈因前世業報的不同又可分為“新靈”、“自由靈”、“枉死靈”、“服刑靈”及“修持靈”:
一.“新靈”:指新近去世,初至靈界報到的亡靈,先進入鬼門關辦理報到手續,如前生善業極大,將不經過審判而直接被迎至天界各層中一層去享受福報,其餘善多而少,善惡各半或善少惡多以至惡貫滿盈者都要接受傳說中七七四十九天一共七關的審判,如果是善多惡少者仍然可在四十九日之後被迎入天界享受福報(或修持)、善惡各半者則留在陰間暫時修養並等候至百日時遷居至“亡魂山”,而惡多善少或惡貫滿盈者則在四十九日審判完畢,立即押往“地獄”服刑。因此在死後“百日”以內的“新靈”,因還不能適應靈界的新環境,靈性不安定,而且又要接受審判,所以這時是不可以“觀靈”的。除非亡靈仍眷戀陽世,因而成了孤魂野鬼未曾前往靈界報到。
二.“自由靈”:包括在天界享福的、百日後遷居“亡魂山”的以及一年之後由“亡魂山”遷至“豐都市”、“六角莊”的亡靈,一如陽世的凡人,可自由活動。如果透過“遷亡魂”或“觀靈術”,是可以自由與陽世親友會面的。
三.“枉死靈”:陽壽未盡因重大意外喪生,或生前被謀害致死,心中冤氣太重,或甚至領了旨令等候向冤家債主報復的,將暫時被收容於“枉死城”進行心理康復,通常是不允許與陽世親友會面的。
四.“服刑靈”:指在地獄各殿服刑的亡靈,通常也是禁止會面的,但如果有神佛引領或地藏王菩薩批准,也有破例特准會面的例子。
五.“修持靈”:通常指已在天界或極高層靈界修持準備進階的亡靈。幾乎沒有破例出來會面的,或者見到了也無法溝通交談。其實也只有前四種靈因塵念未盡,對陽世親友之情感尚未能完全割捨或參透,因此才容易會面。一旦勘破人世間親情、友情、愛情不過是緣起緣滅,因緣際會,亡靈重回靈界則如同戲劇落幕,不應再有眷戀難捨之心,否則必然妨礙靈性的精進,所以能進入高層或天界修持者,多半對塵世陽間之事已相當淡然,所以未必是“受禁”而不能會面,極可能其本身已極淡泊於此。
除此之外,不論東西方,對亡靈在靈界生活的久暫幾乎都認定為最長不超過百年左右,當然這指的是陽世的時間單位,靈界是沒有時間束縛的,所以在靈界的立場對時間的感覺必然與陽世的活人不一樣,但有多大的差別則不得而知。因此,人去世太久,譬如數十年後,可能已經投胎轉世,也同樣是“觀”不到的,而超過百年以上的,那必定是“觀”不到的。
書中還有一則資料,提及英國靈魂協會提出“宇宙輪迴定律”。國際靈魂協會瑞士籍會長穆勒博士在該協會的一次大會上宣布,人類死亡後可以再度誕生,一個人每隔約一百年在地球上出現一次。他說:“大多數靈魂學者不僅接受重新出世為一事實,而且將它作為他們講學的重點。”
穆勒博士認為死亡和轉生的間隔期間是幾天到數千年,平均約為一百年;雖然通常是在地球上誕生,但也可能轉到另一星球上出生;很多人是在地球上首次出生,不僅原始人類如此,在發展的不同階段中亦然。他說:“新的肉身不一定和他前世的生命相同,但有時候由於靈魂影響肉體的形成而具有類似之處。”他還特別指出,如果一個人在其生命中曾傷害另一人而未得到寬恕,則被害者的靈魂在轉世後終將報仇雪恨。
2001/2/16
參考文獻
[1] 《生命輪迴》,作者:弘初, 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7年8月第一版 ,“靈界探索系列”叢書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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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輪迴案例--那莫(上)
(
這是一個來自印度的案例
1950 年4月,一個叫那莫(Nirmal)的10歲的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離開了人世。他父親叫波蘭那斯簡(Bholanath Jain)。他們家住在克西卡蘭(Kosi Kalan),一個阿特普得士(Uttar Pradesh)麥斯若區(District of Mathura)的小城。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和不安。他兩次對他母親說:“你不是我母親,你是賈特尼(Jatni)。我要到我母親那兒去。” 說到這兒,他用手指著麥斯若和在同一方向上稍小一點的一個叫查塔(Chhatta)的城市,但是他並沒有提起這兩個城市的名字(查塔在從克西卡蘭到麥斯若的路上,離克西卡蘭6英里。)他說完這些奇怪的話之後不久就死了。
1951年8月,一個住在查塔的叫布裡交瓦士內(Brijlal Varshanay)的人的妻子生了一個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十(Prakash)。嬰兒時期的普拉卡十除了比別的孩子哭得多一點兒以外,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在四歲半的時候,他開始半夜醒來跑到家外邊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會說,他“屬於”克西卡蘭,他的名字叫那莫,他想回到他以前的家去。他說他的父親是波蘭那斯。在一個月中,他象這樣連續的四五個晚上起床跑出去,後來雖然頻率少了一些,但還時有發生。他總是纏著家人把他帶到克西卡蘭,以致於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為了讓他平靜下來)把他帶上了一輛遠離克西卡蘭去麥斯若的公共汽車。但是普拉卡十立即指出了錯誤,並哭著喊著要去克西卡蘭。他的叔叔於是帶他上了一輛真的去克西卡蘭的汽車。普拉卡十來到波蘭那斯簡的店鋪,他並沒有認出來,也許是因為簡不在店鋪關門了得緣故。他第一次沒有見到簡和他的家人,但是簡和他的家人卻知道了他來克西卡蘭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十5歲的時候,他作為那莫時的記憶變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那莫的親戚和朋友。但是5年後當他第二次去克西卡蘭拜訪的時候他就再也想不起來了。在第一次從克西卡蘭回來後,他繼續要求他的家人滿足他去那兒的願望。他的家人用盡了各種辦法讓他忘記那莫和克西卡蘭,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飛輪上反時針轉動,據說這樣能損傷記憶,最後他們甚至開始打他。過了一些時候,他看上去開始忘卻這些事情,至少他不在公開地表達他回克西卡蘭的願望。
1961年春天,波蘭那斯簡的兒子紮格迪士(Jagdish)(那莫的哥哥)的三歲半的兒子死了。之後不久紮格迪士簡就從他居住的德裡(Delhi)遷居到克西卡蘭。在克西卡蘭他聽到了關於查塔的那個自稱是那莫,父親是波蘭那斯簡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蘭那斯簡和他的女兒曼莫(Memo)來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兒他見到了認他作“父親”的普拉卡十。普拉卡十還記憶起曼莫,只是把她誤認為是那莫另一個妹妹維姆拉(Vimla)。他乞求波蘭那斯簡把他帶回克西卡蘭。當簡和曼莫要走的時候他一直跟隨到汽車站,請求跟他們一起走。過了幾天,那莫的母親,姐姐塔如(Tara)和弟弟達文卓(Davendra)看望了在查塔的普拉卡十。當普拉卡十看到他的姐姐塔如時,他高興地哭了。他乞求他的父親把他帶到克西卡蘭去。簡的一家說服普拉卡十的父母同意他再去克西卡蘭看一看。普拉卡十領路從汽車站來到簡在克西卡蘭的家。到了家門口他有些遲疑,家的外觀在那莫死後變化很大。在家裡普拉卡十認出了另外一個哥哥,兩個姨姨和一些鄰居,以及那莫曾生活過並最終離開的那間房子的其它部份。
那莫的家人終於被信服了並確認他轉生為普拉卡十。不幸的是,普拉卡十對克西卡蘭第二次的拜訪以及和簡家人的見面完全激起了他回克西卡蘭的願望。他又開始逃離自己的家。他的父親又開始打他讓他放棄這些想法,至少阻止他的行動。
我有幸在1961年7月,普拉卡十拜訪克西卡蘭後不到三個星期調查了這個案例,那時被採訪者對此事件記憶還很清晰。雙方家人的情緒很高漲。瓦士內家的一些成員認為簡的一家想要永久地收養普拉卡十。在我第一次訪問兩個小城時,紮格迪士簡做我的向導陪同我去查塔的瓦士內家。但是他在我們一行中的出現暴露了我們和簡的家庭的關係並在查塔引起了很大的敵意。在這種場合下,當普拉卡十一看到紮格迪士簡時,他愉快地笑了並讓紮格迪士背著他穿過街道回到家裡。(他還是個小孩,很容易背著)但是當我問完瓦士內家的大人後,我回過頭來和普拉卡十談話時,我發現很奇怪地無法和他溝通。我猜想也許他的父親不讓他告訴我們任何事情。第二天當我第二次和瓦士內先生會面時,他證實了這一點。
1964年,瓦士內家接待我更熱情了一些,也許是因為我跟他們更熟悉了也許因為由於普拉卡十逃跑而引起的強烈情緒減弱了。這家人更敞開胸懷地接受了我的詢問。我可以聽一聽我在1961年沒見到的普拉卡十的母親的證詞。但是在1964年我沒有機會象1961年那樣看一看在簡家庭在場時普拉卡十和瓦士內家人的表現。
關於兩個家庭之間的地理和一般通訊方式的一些事實
克西卡蘭和查塔兩個城市相距6英里,都在從德裡到麥斯若的主幹道上。查塔(人口大約9000)是當地的行政中心。克西卡蘭(人口大約15000)是商業中心。簡和瓦士內的家人都經常到另一家所在的城市去,但是雙方家庭的成員都拒絕在普拉卡十1956年第一次拜訪克西卡蘭前很熟悉或知曉。如前所述,兩個家庭那此並沒有見面。瓦士內先生向我保證普拉卡十在1956年第一次拜訪克西卡蘭前從來沒有離開過查塔。我得知那莫生前只有一次訪問過查塔,那一次他只是經過查塔去麥斯若觀光旅行。簡和瓦士內屬於稍微不同的的兩個社會階層,這使得他們更不可能相互熟悉或成為朋友。
訪問過的一些人。 在克西卡蘭我訪問了:
斯瑞 波蘭那斯簡, 死去的那莫的父親(只在1961年訪問過,於1963年去世)
斯瑞馬提 帕瑪什瓦瑞簡,那莫的母親
曼莫, 那莫的妹妹
斯瑞 紮格迪士簡,那莫的哥哥
達文卓,那莫的弟弟
斯瑞 偌麥士簡,斯瑞 波蘭那斯簡家庭的鄰居
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 克西卡蘭的前任市長
斯瑞 常琢 班, 斯瑞 波蘭那斯簡家庭的鄰居
斯瑞 紮斯枉特 幸
斯瑞 馳然及來爾,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克西卡蘭的商人
斯瑞 泰克 常德,克西卡蘭的商人
證詞由埃格拉地區心理學家斯瑞 常琢 普拉卡十在1964年12月主持的我與克西卡蘭的斯瑞 哈班斯 萊爾的會面中獲得。
(注1:斯瑞是對印度男士尊重的稱呼,相當於“先生;斯瑞馬提是對已婚女士的尊稱相當於“夫人”。未婚女士和女孩稱作“庫瑪瑞”;男孩稱作“庫瑪”)
(注2: 西方的讀者也許會注意到女人,如當事人的母親,應該知道他們小的時候說的一些事情,但在證詞中起的作用很小。在印度和錫蘭(斯裡蘭卡的舊稱),一般很難會見那些不習慣於同自己家人以外的社會男子接觸的女人。因此,我不得不依賴於他們家中男性成員提供的事實,盡管一有機會我也會見了一些女性成員。)
在查塔我會見了: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 普拉卡十的父親
斯瑞馬提 布裡交(尚提德魏)瓦士內,普拉卡十的母親
斯瑞 甘珊達斯瓦士內,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的哥哥
普拉卡十,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的兒子
在德裡我會見了:
斯瑞馬提 塔如, 斯瑞 達雅常德簡的妻子和那莫的姐姐(只在1961年會面)
斯瑞馬提 歐姆瓦提德魏,普拉卡十已結婚的姐姐。
除了特殊註明的所有以上提供情況的人都在1964年被會見了,許多在1961年也會見了。
(待續)
(轉載自正見網,文章來自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話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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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輪迴案例--那莫(中)
(續)
普拉卡十做出的陳述和辨別。在下表中我給出一些普拉卡十關於他由那莫轉生的一些陳述和辨別。盡管在表中我已經表明瞭提供情況人的關係,讀者在讀表時應參考這些人的列表和案例的總結以及其它案例我後面會提供。
在以下條目中,1-8 在任何證實前就發生了。 9-12 在我1961年第一次去查塔拜訪那莫家的時候發生。13-34 在幾個星期後普拉卡十第二次訪問克西卡蘭時發生。
1。他叫那莫,他住在克西卡蘭
提供情況人:
布裡交瓦士內, 普拉卡十的父親
歐姆瓦提德魏,普拉卡十的姐姐
尚提德魏瓦士內,普拉卡十的母親
證明:
波蘭那斯簡,那莫的父親
紮格迪士簡,那莫的哥哥
2。他的父親叫波蘭那斯
提供情況人:
歐姆瓦提德魏
布裡交瓦士內
證明:
波蘭那斯簡,那莫的父親
3。他有一個姐姐叫塔如
提供情況人:
歐姆瓦提德魏
布裡交瓦士內
證明:
塔如常德簡
4。他在克西卡蘭有一些鄰居叫泰克常德,偌麥士和那潤
提供情況人:
紮格迪士簡(瓦士內家沒有提及)
證明:
紮格迪士簡
注:那潤大致在那莫死去時也死了,所以這一項不是在現在用一般的方法就能得到的
5。他在克西卡蘭的家是磚牆而不是現在家的泥牆
提供情況人:
尚提德魏瓦士內
證明:
我去查塔和克西卡蘭時證實了這一點的不同
注:
瓦士內在查塔的家是泥牆,而簡在克西卡蘭的家是用磚砌的牆
6。他的父親有四個店鋪,包括一個米店,一個買布的店和一個雜貨店。
提供情況人:
尚提德魏瓦士內
證明:
紮格迪士簡
注:
簡家庭曾經有四個店鋪,一個賣布店,一個賣文具等的雜貨店,兩個食品店。在那莫去世後,簡家處理了兩個店,保留了兩個
7。他父親在克西卡蘭賣襯衣
提供情況人:
波蘭那斯簡(瓦士內家沒有提及)
證明:
波蘭那斯簡
住:
斯瑞 波蘭那斯簡有個個賣一般商用品的店鋪,其中也賣襯衣。
8。他有一個保險箱
提供情況人:
布裡交瓦士內
證明:
紮格迪士簡
注:
簡家的每個南孩子都在保險箱中有一個自己的抽屜,他們有自己的鑰匙。斯瑞 紮格迪士簡 說普拉卡十一次去克西卡蘭帶了一個鐵釘子他說是他保險箱中抽屜的鑰匙
9。認出那莫的父親是“他”的父親。
提供情況人:
波蘭那斯簡
曼莫簡,那莫的妹妹
注:這發生在查塔。在關於普拉卡十認出“他的”父親的證詞上有一些不一致。但證詞上確實說明有這會事
10。把那莫的妹妹曼莫認做維姆拉。
提供情況人:
波蘭那斯簡
曼莫簡
證明:
那莫誤認了曼莫簡,但維姆拉做出了更正
注:
在那莫死的時候,曼莫還沒有出生。這一誤會也許是因為曼莫和那莫死去時的維姆拉大致同歲。關於普拉卡十如何被介紹給曼莫的證詞上有不一致的地方。曼莫在1964年證明,當普拉卡十認出她(和那莫的)父親後,斯瑞波蘭那斯簡轉向她說:“他是你哥哥。”這時候普拉卡十握著曼莫的手說,“維姆拉妹妹”。
11。詢問曼莫(那莫的哥哥)紮格迪士和(那莫的姐姐)塔如的情況
提供情況人:
曼莫簡
證明:
曼莫簡
12。認出那莫的母親。
提供情況人:
帕瑪什瓦瑞簡,那莫的母親
注:
在斯瑞馬提 帕馬十瓦瑞,塔如和達文卓來探望查塔的普拉卡十時,他坐在塔如的腿上對斯瑞馬提 帕馬十瓦瑞哭著說,“這是我的母親”。
13。當他見到那莫的姐姐塔如時叫出了她的名字
情況提供人:
塔如常德簡
證明:
塔如常德簡
注:
叫出了名字並顯示出適當的哭泣
14。認出了那莫的弟弟達文卓
情況提供人:
達文卓簡
注:
這一辯別發生在查塔。“達文卓”是家裡一個寵物的名字,也是這個男孩在當地大家習慣稱呼的方式。普拉卡十被問到:“你知道他嗎?”他回答“是我的弟弟達文卓”
15。認出從汽車站到斯瑞波蘭那斯簡家的路線。
情況提供人:
塔如常德簡
布裡交瓦士內
注:這一路有很多拐彎,大約有半英里遠。斯瑞馬提塔如簡曾試圖誤導他,在拐彎時故意指錯路。1964年陪同普拉卡十的姐姐斯瑞馬提歐姆瓦提德魏拒絕一路上普拉卡十在領路,而且那莫的弟弟達文卓與他們隨行。在1964年的證詞中,1961年斯瑞馬提塔如簡在那件事過去的幾個星期後,認為普拉卡十在領路。斯瑞布裡交瓦士內和另外一個隨行的成員也是這樣認為。
16。在簡的家門口遲疑了一下。
情況提供人:
達文卓簡
注:
家門入口處在那莫死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17。認出紮格迪士簡,那莫的哥哥
情況提供人:
紮格迪士簡
注:
普拉卡十在一群人中認出了紮格迪士(在簡的家裡)。他說:“這是我哥哥”。1964年斯瑞紮格迪士簡說普拉卡十給出了他的(紮格迪士的)名字;但是在1961年他並沒有記得這個細節。瓦士內家的成員口徑一致地說,斯瑞紮格迪士簡先前來過查塔,是在那兒他被普拉卡十認出來。但他(和克西卡蘭的其他證人)堅持普拉卡十在克西卡蘭並且他在那兒以後才去了查塔。
18。認出了鄰居斯瑞偌麥士簡,他在我們的店鋪前面經營一家小店鋪。
情況提供人:
偌麥士簡
紮格迪士簡
注:
一幫鄰居去簡的家看普拉卡十。斯瑞波蘭那斯簡指著偌麥士問普拉卡十:“他是誰?”普拉卡十答到:“偌麥士”又問:“他的店鋪在那兒?”他答到:“他的店鋪是在我們家前面的那個小的。”在1964年,斯瑞偌麥士簡仍經營著那間正對著簡的小店鋪。但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規律地照看他的店。此外他大部份時間住在邦迪,瓦紮森,一個離得很遠的小城。因此,對任何克西卡蘭的居民來說,把那個店鋪和斯瑞偌麥士簡聯繫起來都是很難的。在普拉卡十1961年訪問克西卡蘭的時候斯瑞偌麥士簡恰好在那兒。我1964 年去的時候他也在那兒。
19。知道斯瑞常琢班的店鋪的位置。
情況提供人:
常琢班
紮格迪士簡
注:
根據斯瑞常琢班他自己說,普拉卡十認出他是“開店的鄰居”,但他沒有給出他的名字。根據斯瑞紮格迪士簡,普拉卡十沒有認出斯瑞常琢班但是給出了他的店鋪的位置。斯瑞常琢班的店就在簡店鋪的邊上。
20。
認出那莫叔叔那潤的店鋪。
提供情況人:
紮格迪士簡
注:
這家店離簡的主要得店鋪很近。但是店主那潤在普拉卡十認出來時就已經去世了。
21。認出斯瑞馳然及來爾並說出他的職業。
情況提供人:
馳然及來爾,克西卡蘭的商人
注:
普拉卡十當即問候斯瑞馳然及來爾就像他認識他一樣。斯瑞馳然及來爾於是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普拉卡十說“你是馳然及。我是波拉姆的兒子。斯瑞馳然及來爾然後問普拉卡十是怎麼認識他的。普拉卡十說他過去經常到他的店裡買糖,米和麵粉。斯瑞馳然及來爾這時候已經不再作零售生意了。但他過去做過並且那莫在那兒買過東西。
22。知道斯瑞泰克常德的商店的位置。
情況提供人:
泰克常德, 克西卡蘭的商人
紮格迪士簡
注:
普拉卡十在斯瑞泰克常德在場的情況下說:“我們旁邊的店就是泰庫的店”斯瑞泰克常德的店先前在波蘭那斯簡的店鋪旁邊。但是他在那莫死前不久把他的店鋪挪到另一個地方去了。斯瑞紮格迪士簡說普拉卡十也認出了斯瑞泰克常德,但是後者並不這麼認為。
23。認出常姆麗,那莫的姨姨。
情況提供人:
帕瑪什瓦瑞簡
曼莫簡
注:
認出是“姨姨”;並沒有叫名字
24。認出馳然基,那莫的姨姨。
情況提供人:
曼莫簡
注:
沒有叫名字但認了“姨姨”。普拉卡十確實詢問了馳然基婆婆的情況,他給出名字(達蒂)。達蒂跟那莫玩過。“達蒂”事實上是奶奶的統稱。印度人有時在交談中使用這種統稱,盡管它不能準確地描述說話人與被提及人的關係。
25。認出簡家裡那莫曾睡過的房間。
情況提供人:
波蘭那斯簡
紮格迪士簡
證明:
波蘭那斯簡
26。認出簡家裡那莫死去的那間房間。
情況提供人:
波蘭那斯簡
紮格迪士簡
證明:
波蘭那斯簡
帕瑪什瓦瑞簡
27。 認出簡家房頂的廁所
情況提供人:
波蘭那斯簡
紮格迪士簡
證明:
波蘭那斯簡
住:
克西卡蘭兩層樓的特點。查塔的小樓沒有這個。兒童用這種房頂作廁所。在簡家的房頂,普拉卡時指著一個角落說:“這是我上廁所的地方”
28。在簡的店鋪,他說有一個黑色的木箱用來保存從埃格拉帶來的錢
情況提供人:
波蘭那斯簡
紮格迪士簡
證明:
波蘭那斯簡
注:
1964年紮格迪士簡記不清那個箱子是“黑色”還是“暗色”。印度話“卡拉”有時翻譯成“暗色”有時翻譯成黑色。這也許是造成可能不一致的原因。
29。認出家裡保險箱裡那莫的一個抽屜。
情況提供人:
紮格迪士簡
30。認出那莫爺爺的一個珍珠鏈。
情況提供人:
紮格迪士簡
注:
當珍珠鏈拿出來時,普拉卡十說,“這是我爺爺的”
31。他有兩個短襯衣。
情況提供人:
紮格迪士簡
注:
事實上簡家庭保留了那莫用過的兩個短襯衫和其他衣服
32。認出簡家的一個小推車。
情況提供人:
帕瑪什瓦瑞簡
注:
普拉卡十說:“我曾經玩過它”。那莫過去經常玩的。
33。認出斯瑞哈班斯萊爾是收稅人
情況提供人:
哈班斯萊爾
注:
斯瑞波蘭那斯簡指著站在人群中的斯瑞哈班斯萊爾問:“你知道他是誰嗎?”普拉卡十說:“是的,他經常來收錢。”這一信息和書面聲明由埃格拉地區心理學家斯瑞 常琢 普拉卡十在1964年12月主持的我與克西卡蘭的斯瑞 哈班斯 萊爾的會面中獲得。
34。認出簡家的醫生。
情況提供人:
布裡交瓦士內
注:這個人來到簡的家裡,這時候普拉卡十看見他,於是說:“他是醫生”。這一條在簡家的證詞中沒有提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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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1/26 下午 02:46
人類輪迴案例--那莫(下)
(
(續)
有關人士的行為的觀察與報告
普拉卡十與以前的那莫性格上非常相象;事實上,比我研究過的絕大多數其他印度案例都強。瓦士內家形象生動地證實了這些令他們感到頭疼的情況,尤其是普拉卡十總要逃跑去克西卡蘭。普拉卡十堅持要被稱呼為那莫。有時當別人叫他普拉卡十時他不願回答。他告訴他母親她不是他的母親並且抱怨他家裡的陳舊。他談及“他父親”的店鋪,他的保險箱,以及他先前家庭的成員。在他想去克西卡蘭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大哭,餓著肚子離家出走。一天,普拉卡十拿著一個鐵釘子朝克西卡蘭出走。當被問到,這個鐵釘是什麼,普拉卡十回答到:“這是我保險箱的鑰匙。”
與此相似,簡的一家也很清楚地注意到普拉卡十和他們在一起時,以及他請求斯瑞波蘭那斯簡帶他回克西卡蘭時流下的淚水。1961年以後,由於瓦士內家害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而引起的敵意逐漸地消失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所改進並且互換禮物。瓦士內家開始允許普拉卡十去拜訪他在克西卡蘭的簡一家。1964年他們以為普拉卡十已經不再去克西卡蘭了。但我在那兒得知他還在偷偷地去。他會從學校半途逃走自己坐汽車回來。簡一家完全接受並歡迎他拜訪克西卡蘭。
我注意到1961年我去查塔時當看到那莫的哥哥紮格迪士時普拉卡十臉上露出的歡快,以及後來他父親警告他不要和我們說話後的緘默寡言。我看到瓦士內家,尤其是普拉卡十的奶奶,懷疑我想鼓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時的強烈情緒。這位女士甚至提議村民們應該把我們一行揍一頓,因為我們似乎和簡家站在一起,要把普拉卡十轉走。簡一家也描述了當時兩家之間的敵意。瓦士內家一直不願提供證實,最後為了安慰普拉卡十的請求才讓步。簡一家在第一次聽到普拉卡十來到克西卡蘭的5年內對調查這一事件一直沒有興趣。1961年在查塔偶然碰見普拉卡十後才重新感興趣起來。這個案例的很多當事人行為上的特點,其中我目睹了很多,都不像是兩家安排的騙局。以及普拉卡十提供的信息之間的差距,還有偶爾發生的情況提供人之間的不一致,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為增加騙局的自然效果而設置的,則需要相當高超的導演和舞台設計,這顯然不是這些人所能達到的。此外,在我去克西卡蘭時,一大群鄉里人把我們圍起來並知道了我們的興趣所在。這個案例成了所有人所公知的。任何一個人如果知道這是個騙局以及兩家先前就互相熟悉都能很輕易地站出來提出他們的懷疑,但是沒有一個人這樣做。在1964年我並沒有得到比我第一次去那兒更多的關於兩家在1961年前直接聯繫的證據。
關於普拉卡十超出常規方法了解到情況的評論
嶄且不談普拉卡十行為上表露出的感情因素,我們可以問問我們自己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如何通過正常的方式獲得簡家訪問查塔和他訪問克西卡蘭時表現出的信息的可能性。你可以假設在從汽車站到簡家那一段難走的路上一行人中的竊聲私語指引了他。我們對此沒有證據,反而,我們有他的姐姐試圖誤導他的證詞。更令人無法解釋的是普拉卡十正確地認出了簡家眾多的成員和他們的鄰居,有時給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之間的正確關係。他認出的人中有兩個人是身居深閨的女士。(注:這些身居深閨的女人只見她們的丈夫,子女和關係要好的女性朋友。她們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要麼過隱居的生活,要麼出門時帶著面沙。因此她們的特徵是不為陌生人所知道的。對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來說辨認出她們事實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十知道簡家裡各個房間的情況,用品及使用方法。更進一步,他知道簡家和一些店鋪在那莫生前的情況,而這些信息在他拜訪克西卡蘭時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些情況以及他誤認曼莫為那莫的另一個妹妹維姆拉,表明瞭普拉卡十獲得克西卡蘭的人和地方的來源是以前的經歷。
普拉卡十的後記
在1964年到1971年之間我沒有見到普拉卡十。1971年11月,我在阿特普得士,阿里加他舅舅的家中又見到了他。普拉卡十那時大概二十歲。他上學直到1971年,後來由於兩次不能通過10年級他退學了。他從查塔搬到阿里加,在他舅舅的看護下生活,雖然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家裡。他從事推銷工作。普拉卡十給我的印象是他很聰明,雖然沒能記錄下令人信服的證據。我認為他完全有能力完成初中學業,但是他好像沒有得到讓他這種年紀的年輕人學習的最少的鼓勵。他的身體一般都很健康。他從沒有得過天花,那莫死於的那種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的情緒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嚴肅。他說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問到或有特殊情況是才這樣(去克西卡蘭就是這種很自然的激發)他說他還記得他的前生。簡而言之,他說他前生的記憶並沒有減弱。我問了他一些與那莫有關係的人的名字,他給出了正確的答案。他不記得那莫的母親的名字,因為他母親的名字在他孩童時期的腦海裡還沒形成。普拉卡十正確的回答並沒有給他關於他對前生記憶沒有衰退的陳述提供支持,因為他還繼續經常性地拜訪克西卡蘭。事實上,他說他一個月拜訪克西卡蘭一次到兩次。在他搬到阿里加後,四個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時都要到克西卡蘭去。那莫的雙親都已經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蘭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紮格迪士簡,他還在那兒做生意。我和普拉卡十見面是在排燈節,這是印度每年秋季舉行的大型的宗教儀式。在這以前的兩個星期,普拉卡十剛去拜訪過他。這樣頻繁的訪問當然會使他的記憶保持新鮮,雖然沒有機會見到,但至少這些家庭成員的名字會被經常提到。
我覺得普拉卡十對克西卡蘭的拜訪也許干擾了他在學校的學習。但是這看上去不可能因為他說他每次去克西卡蘭拜訪那莫的父母只用兩到三個小時。
我問普拉卡十在哪兒,如果他有這樣的機會和選擇,他願意再一次轉生。他說他不願意再轉生。(在西方,這種話會被理解為生理上的沮喪伴隨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願再生的願望是普遍的,是一種虔誠的印度教徒的表示)當我問到如果他必須得轉生時,他想轉生在哪兒,是查塔還是克西卡蘭,他說是查塔。這一回答很難評論,因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歡克西卡蘭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許會使他的舅舅很窘迫。然而這一回答也許表明瞭普拉卡十真實的情感。還記得那莫死的時候,他很粗魯地拒絕他在克西卡蘭的母親指明他要轉生到“他的母親哪兒”他說著指向麥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蘭和麥斯若之間)。毫無疑問普拉卡十的家人很愛他。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戀克西卡蘭的那莫的家。從阿里加他舅舅的談話和態度,以及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盪的家這點上,我覺得在普拉卡十從少年到成人的這段時間,紮格迪士簡比他舅舅更關懷他的成長。如果是這樣,也許能很好的解釋普拉卡十為什麼他還繼續留戀他在克西卡蘭的家,除了他前生記憶中殘存的溫馨造成的影響。
(完)
人類輪迴案例--那莫(下)
(續)
有關人士的行為的觀察與報告
普拉卡十與以前的那莫性格上非常相象;事實上,比我研究過的絕大多數其他印度案例都強。瓦士內家形象生動地證實了這些令他們感到頭疼的情況,尤其是普拉卡十總要逃跑去克西卡蘭。普拉卡十堅持要被稱呼為那莫。有時當別人叫他普拉卡十時他不願回答。他告訴他母親她不是他的母親並且抱怨他家裡的陳舊。他談及“他父親”的店鋪,他的保險箱,以及他先前家庭的成員。在他想去克西卡蘭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大哭,餓著肚子離家出走。一天,普拉卡十拿著一個鐵釘子朝克西卡蘭出走。當被問到,這個鐵釘是什麼,普拉卡十回答到:“這是我保險箱的鑰匙。”
與此相似,簡的一家也很清楚地注意到普拉卡十和他們在一起時,以及他請求斯瑞波蘭那斯簡帶他回克西卡蘭時流下的淚水。1961年以後,由於瓦士內家害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而引起的敵意逐漸地消失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所改進並且互換禮物。瓦士內家開始允許普拉卡十去拜訪他在克西卡蘭的簡一家。1964年他們以為普拉卡十已經不再去克西卡蘭了。但我在那兒得知他還在偷偷地去。他會從學校半途逃走自己坐汽車回來。簡一家完全接受並歡迎他拜訪克西卡蘭。
我注意到1961年我去查塔時當看到那莫的哥哥紮格迪士時普拉卡十臉上露出的歡快,以及後來他父親警告他不要和我們說話後的緘默寡言。我看到瓦士內家,尤其是普拉卡十的奶奶,懷疑我想鼓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時的強烈情緒。這位女士甚至提議村民們應該把我們一行揍一頓,因為我們似乎和簡家站在一起,要把普拉卡十轉走。簡一家也描述了當時兩家之間的敵意。瓦士內家一直不願提供證實,最後為了安慰普拉卡十的請求才讓步。簡一家在第一次聽到普拉卡十來到克西卡蘭的5年內對調查這一事件一直沒有興趣。1961年在查塔偶然碰見普拉卡十後才重新感興趣起來。這個案例的很多當事人行為上的特點,其中我目睹了很多,都不像是兩家安排的騙局。以及普拉卡十提供的信息之間的差距,還有偶爾發生的情況提供人之間的不一致,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為增加騙局的自然效果而設置的,則需要相當高超的導演和舞台設計,這顯然不是這些人所能達到的。此外,在我去克西卡蘭時,一大群鄉里人把我們圍起來並知道了我們的興趣所在。這個案例成了所有人所公知的。任何一個人如果知道這是個騙局以及兩家先前就互相熟悉都能很輕易地站出來提出他們的懷疑,但是沒有一個人這樣做。在1964年我並沒有得到比我第一次去那兒更多的關於兩家在1961年前直接聯繫的證據。
關於普拉卡十超出常規方法了解到情況的評論
嶄且不談普拉卡十行為上表露出的感情因素,我們可以問問我們自己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如何通過正常的方式獲得簡家訪問查塔和他訪問克西卡蘭時表現出的信息的可能性。你可以假設在從汽車站到簡家那一段難走的路上一行人中的竊聲私語指引了他。我們對此沒有證據,反而,我們有他的姐姐試圖誤導他的證詞。更令人無法解釋的是普拉卡十正確地認出了簡家眾多的成員和他們的鄰居,有時給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之間的正確關係。他認出的人中有兩個人是身居深閨的女士。(注:這些身居深閨的女人只見她們的丈夫,子女和關係要好的女性朋友。她們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要麼過隱居的生活,要麼出門時帶著面沙。因此她們的特徵是不為陌生人所知道的。對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來說辨認出她們事實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十知道簡家裡各個房間的情況,用品及使用方法。更進一步,他知道簡家和一些店鋪在那莫生前的情況,而這些信息在他拜訪克西卡蘭時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些情況以及他誤認曼莫為那莫的另一個妹妹維姆拉,表明瞭普拉卡十獲得克西卡蘭的人和地方的來源是以前的經歷。
普拉卡十的後記
在1964年到1971年之間我沒有見到普拉卡十。1971年11月,我在阿特普得士,阿里加他舅舅的家中又見到了他。普拉卡十那時大概二十歲。他上學直到1971年,後來由於兩次不能通過10年級他退學了。他從查塔搬到阿里加,在他舅舅的看護下生活,雖然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家裡。他從事推銷工作。普拉卡十給我的印象是他很聰明,雖然沒能記錄下令人信服的證據。我認為他完全有能力完成初中學業,但是他好像沒有得到讓他這種年紀的年輕人學習的最少的鼓勵。他的身體一般都很健康。他從沒有得過天花,那莫死於的那種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的情緒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嚴肅。他說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問到或有特殊情況是才這樣(去克西卡蘭就是這種很自然的激發)他說他還記得他的前生。簡而言之,他說他前生的記憶並沒有減弱。我問了他一些與那莫有關係的人的名字,他給出了正確的答案。他不記得那莫的母親的名字,因為他母親的名字在他孩童時期的腦海裡還沒形成。普拉卡十正確的回答並沒有給他關於他對前生記憶沒有衰退的陳述提供支持,因為他還繼續經常性地拜訪克西卡蘭。事實上,他說他一個月拜訪克西卡蘭一次到兩次。在他搬到阿里加後,四個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時都要到克西卡蘭去。那莫的雙親都已經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蘭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紮格迪士簡,他還在那兒做生意。我和普拉卡十見面是在排燈節,這是印度每年秋季舉行的大型的宗教儀式。在這以前的兩個星期,普拉卡十剛去拜訪過他。這樣頻繁的訪問當然會使他的記憶保持新鮮,雖然沒有機會見到,但至少這些家庭成員的名字會被經常提到。
我覺得普拉卡十對克西卡蘭的拜訪也許干擾了他在學校的學習。但是這看上去不可能因為他說他每次去克西卡蘭拜訪那莫的父母只用兩到三個小時。
我問普拉卡十在哪兒,如果他有這樣的機會和選擇,他願意再一次轉生。他說他不願意再轉生。(在西方,這種話會被理解為生理上的沮喪伴隨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願再生的願望是普遍的,是一種虔誠的印度教徒的表示)當我問到如果他必須得轉生時,他想轉生在哪兒,是查塔還是克西卡蘭,他說是查塔。這一回答很難評論,因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歡克西卡蘭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許會使他的舅舅很窘迫。然而這一回答也許表明瞭普拉卡十真實的情感。還記得那莫死的時候,他很粗魯地拒絕他在克西卡蘭的母親指明他要轉生到“他的母親哪兒”他說著指向麥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蘭和麥斯若之間)。毫無疑問普拉卡十的家人很愛他。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戀克西卡蘭的那莫的家。從阿里加他舅舅的談話和態度,以及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盪的家這點上,我覺得在普拉卡十從少年到成人的這段時間,紮格迪士簡比他舅舅更關懷他的成長。如果是這樣,也許能很好的解釋普拉卡十為什麼他還繼續留戀他在克西卡蘭的家,除了他前生記憶中殘存的溫馨造成的影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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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輪迴案例--查爾斯﹒保特
(
這是一個來自美國阿拉斯加東南部特靈吉特(Tlingit)印第安人的輪迴案例,記錄在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話輪迴》一書中。
這個案例是關於一個叫查爾斯保特的男士。他說他記得他前生在靈吉特印第安人的種族戰爭時被矛殺死。他現在已經不能直接回憶起前世的情況,他只是根據他母親對他小時的陳述來談這件事情。據他聽他母親說,他小的時候經常談起他被殺害這件事情。
保特小的時候能準確的說出殺死他那個人的名字,被殺害的地點,以及他自己的特靈吉特名字。經過部落歷史的死亡記錄的證實, 那個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媽媽的舅舅。死難者生前非常喜歡一種特別的煙草,據保特的姨媽說,保特也喜歡那種煙草
在他小時第一次這樣做時他手指著他右肋的地方。那裡有一塊菱形胎記菱形,寬約1/2英寸,長約1 1/4英寸。但據保特說他那時並不知道在那個部位有一塊胎記。矛從身體的這一點刺入體內,將刺穿肝臟,並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從而幾乎立即至人死亡。
保特先生是完全的特靈吉特血統,他家是最早接受英語教育的特靈吉特家庭之一。他們在家說英語,他自己直到11、12歲才學特靈吉特語。在保特小時候他父母從來不談論特靈吉特的歷史也沒有告訴他種族戰爭以及他提到殺死前生的他的那個男人的名字。
史蒂文森博士還單獨採訪了是保特先生的姐姐,格拉海姆女士。她說保特在兩歲時(1909)開始說他前生被矛刺死,並說出殺死他的男人的名字。她的弟弟大約8歲時(1915)不談論他的前生。這個男人那時是居住在他們長大的同一社區的一位老人。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第一次採訪格拉海姆女士時,她不記得她弟弟身體側面有胎記,但在1963年的採訪中,她說她的確記得他出生後確實在側面有一塊胎記。在對保特先生的母親浩德森夫人的採訪 中,她談到他確實記得她兒子曾說自己被矛刺死。
在塞特加採訪的一位保特先生的親戚證實,她小時候聽說保特很恐懼小刀、刺刀和矛,並會在看到時躲得遠遠的。但保特先生自己不記得小時候有這種恐懼,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也不記得他有這種恐懼。
保特先生是受教育最好的特靈吉特人之一。他是一位熱心的長老。史蒂文森博士發現一些成為基督教會的牧師或布道者的特靈吉特人對傳統的特靈吉特信仰採取了強硬的反對態度。但保特先生不認為基督教和輪迴不相融。
有關特靈吉特種族戰爭的背景(史蒂文森博士的分析):
“保特先生1907年出生於塞特加。據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講,在1909年至1915年期間,他談論關於在種族戰爭中被殺死。可能殺死他的人那時應是一位老人。讓我們假定他1910年至少65歲,也就是說他生於1845年。據克魯斯講,當他於1881至1882年去特靈吉特時,使用矛的種族戰爭已經停止;但欣普森在1841至1842年去特靈吉特時目擊了使用矛的種族戰爭。阮蓋爾部落使用矛的一次臭名招著的屠殺於1850年初發生在塞特加(這次屠殺將在與德雷克□皮特諾實例聯繫時被進一步討論。)這種形式的戰爭在1852至1882的30年間的某一時候消聲匿跡了。生於1845年的男人很可能年輕時參與過矛戰,所以這部份的敘述是有史實的支持。”
轉載自正見網,資料來源《二十案例話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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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1/26 下午 02:47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預知來生,洞悉前生
這是一個來自巴西的人類輪迴案例。它的詳細記錄和其它來自東亞、中東和美國案例一起發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在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孩子取名瑪麗亞,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呢稱辛哈辛哈。孩子逐漸長大了,她熱愛她父親農場的田園般的生活,但卻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經常拜訪離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個叫多姆伏黎莎的村莊。在那兒,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先後有了兩次愛情,但每次她固執嚴肅的父親都不同意,一個和她熱戀的男子因此在絕望中自殺。她從此變得痛苦沮喪和沉默寡言。她父親終於開始擔心,於是安排她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那裡的狂歡節。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依然沒有好轉。她開始故意漠視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中,潮濕的環境下,並在很多損耗性活動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喉部的感染最終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結核。幾個月後,她離開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訴她的摯友愛達,她的病是自己導致的。然後她做了兩個莊重肅穆的預示: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在轉生後的某一天,當我能在你的那個女兒的身體敘說我的秘密時,我會說出許多我現在的生活,那樣你就能認出我”愛達把這一切告訴了她作教師的丈夫,但他們沒有告訴家人或其它人,只是決定看事情的發展。
辛哈去世後幾個月,洛潤家降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證明她是辛哈轉生的顯示是在她不到一歲時,辛哈的父親拜訪了洛潤家。洛潤家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時候到來。瓦文提先生對這個孩子表現得非常友愛,但瑪塔卻立即走向辛哈的父親,雖然他表現出對孩子的阻止和不歡迎的態度,但她撫著他的鬍子並說:“爸爸,你好”。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辛哈父親的注意,直到11年後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轉生為瑪塔。
下面是瑪塔今世的父親洛潤先生的講話錄音。翻譯是由對此案例進行過全面調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當瑪塔兩歲半時,她和姐姐勞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勞拉,背背我。”勞拉和我們的其他孩子和鄰居一樣不知道那個去世的女孩要回來的許諾。勞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勞拉笑著問。這個小孩子說,“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桔子,還有許多象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在這兒她指的是綿羊,她在這兒沒見過) 這些話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親在鄉下的農場。瑪塔姐妹中的另一個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納的一個小黑女孩兒,孤兒。)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僕人已經很大了,還有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打了他一頓。”
聽到這兒,我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她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我問。“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
她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愛達也對這個孩子進行了交叉檢驗。其中一個問題是:“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史蒂文森博士在會見了辛哈的妹妹後得知,這就是辛哈歡迎她的好友,現在的媽媽的方法。
愛達問這個孩子,她最後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個小女孩兒時辛哈對她說了什麼?瑪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現在的母親的耳邊輕輕說,並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已經不能說話了。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她現在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陳述洛潤本人,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談起辛哈的家並表示希望被帶回到那兒去。這個願望直到她12歲才得到滿足,但從那時起,她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鐘的背後。她的前父開始時還不太願意把鐘拿下來,很明顯是怕瑪塔把它要走。在鐘的背後寫著:“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後來知道辛哈自己買了這個鐘並親自給它上發條。這是瑪塔在農場認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瑪塔拜訪過之後,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辛哈的轉生。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她降臨了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瑪塔正確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對於瑪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這個地方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個證實是在瑪塔19歲。那時一個農場蓖佣她給孩子教書。農場主一家是嚴格的羅馬天主教徒,她在那兒不敢說一句這種在當時非正統的關於輪迴的話。一個黑人女雇佣對瑪塔格外注意,她對別人說“這個女孩兒真象辛哈!”這個黑人女雇佣原來是曾在奧黎瓦農場堡作過的僕人,瑪塔兩歲半時提起過她。
辛哈對自我的漠視導致的不幸自殺行為--導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顯地對這一生有兩個業力影響。首先,她極易受到感冒和支氣管炎症的影響。洛潤家的其它孩子都沒有這個問題。當她有這方面的麻煩時,她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象成人一樣的大。史蒂文森博士注:喉部的痛苦和嘶啞明顯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後一幕並把它聯繫起來……我們有理由認為瑪塔對支氣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種內在胎記,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個後果是一種傾向,當她生活困難時,她就想毀滅自己。她坦白地告訴史蒂文森博士:“盡管她從沒有自殺過,但如果有一隻槍,她也許已經做了。”
從正面和積極的角度來說,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帶了過來。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記得她的善良和愛憐之心,這種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來。關於她的轉生經歷,她試圖用來緩解他人的痛苦和悲傷。史蒂文森報導:
有一次,訪問洛潤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親的死並說:“噢,親愛的,死去的永遠回不來了。”聽到這兒,瑪塔說:“不要那麼說,瞧,我不是又活了嗎?”
另一次,在暴雨中,當瑪塔的一個姐妹擔心家裡死去的姐妹艾米麗在她的墳墓裡會淋濕,她說;“不要那麼說,艾米麗不在這墓地。她在一個比我們這兒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靈魂是不會被淋濕的。”
資料來源:《Reincarnation》 by Sylvia Cranston and Carey Williams
案例來自:《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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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輪迴轉生案例:“小販馬車”
這個案例來自《Beyond the Ashes》。作者Rabbi Gershom在10年中咨詢了250多個認為自己曾死於納粹屠殺而又轉生的人。“小販馬車” 就是其中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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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對死於大屠殺的記憶,始於童年時期的惡夢。在他的生活中,這些夢和記憶徘徊在他的意識表層之下,以多種方式影響到他的生活:恐懼症,身體上的不適,以及彈鋼琴的天才。
當史蒂文1955年出生時,他不能消化任何食物,並在醫院裡度過了他生命的第一年,他“對任何東西都過敏”。童年時期他經常做的惡夢就是試圖爬越他臥室的牆壁。在這些夢中他總是一個女人。 當醒來時,發現他總是在重複一個似乎沒有意義的名詞,聽起來好像是“小販馬車”。在學校裡,他描寫的有關逃離集中營和被錯判的故事曾經使他的老師很擔心。
十六歲的時候,沒有經過訓練的史蒂文奇蹟般地開始彈得一手好鋼琴。但是這音樂天才卻有讓人傷心的一面。每當史蒂文在鋼琴旁坐下,他就像做惡夢般地看見自己在為很多飢餓的骨瘦如柴的孩子演奏。他想要孩子們高興,但他只能在心裡哭泣,因為他知道這些孩子們快要死了。有時候這種過度強烈的感受使他不能夠繼續演奏下去。
一種神秘的恐懼感最後促使史蒂文向催眠術專家咨詢。不知何故,斯的脖頸總是特別容易受傷害。他甚至不能忍受別人觸摸他的脖子,甚至這種想法都會使他感到恐懼。盡管他知道這種恐懼不合邏輯,但卻無法擺脫。最後,在催眠專家的邦助下,下面的故事被展示出來了。
在另一生中,史蒂文是一個年輕的比利時女人,旅居巴黎,在一家猶太人擁有的夜總會裡彈鋼琴。經歷了一連串的不幸,她最後被驅逐到波蘭,並被錯判為猶太人。一開始她沒有被送到集中營,而是被送到“城中特定的區域--人們擁擠在一起,忍受著飢餓、骯髒”。每天早晨波蘭人趕著車來收死屍--這種車就叫做“小販馬車”,就是出現在史蒂文童年的夢中的奇怪名詞。在這個猶太人城區,這個婦人為那些飢餓的孩子們彈奏鋼琴,試圖使他們開心,減少一些他們在那種悲慘境況中的痛苦。
這個婦人最終還是被趕到了集中營。她和一個朋友試圖逃走,被抓回來後絞死了。在死亡的瞬間,她感到愧對任何人,好像是她出逃的失敗辜負了人們對她的期望。這種感覺和被吊死時的窒息感一起被帶到了下一世,這就是史蒂文的脖子特別容易受傷的原因。
史蒂文的故事特別有意思,因為關於他過去生活的夢具備了所有的三個特徵:他的夢是生動的、連貫的、可重複的。而且他看到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人--一個成年女子。他提及的奇怪名詞“小販馬車”,是他的知識超出了他今生閱歷的見證。這個名詞表現了他在悲慘的猶太人城區目睹死亡的恐怖。這種恐怖是那麼強烈以致深深地印入了他的生命中。史蒂文的身體上存有過去被絞死的痕跡,他彈鋼琴的天才也像前生一樣。他後來發現他在孩童時期寫的從集中營逃跑和被錯判的故事,是發出在他前生的真實故事。
但是沒有人意識到這些是史蒂文對前生的記憶。如果他的父母認識到會怎樣?如果他的父母在他年幼時弄清楚了那個奇怪的名詞,嚴肅對待他寫的逃離集中營和被錯判的故事,從而拼湊出他前生的故事那會怎麼樣?但是這一切沒有發生。直到史蒂文長大成人,為了弄清為什麼他的脖子特別容易受傷而求助於催眠師,在催眠師的幫助下,他前生的故事才被展示出來,前生死亡時籠罩他的羞愧和負罪感才被擺脫掉。
Rabbi Gershom 發現史蒂文的問題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這些患有天生恐懼症的孩子們的父母通常感到很困惑,因為在他們孩子的現實生活中,沒有什麼事情會造成這種恐懼。而且大多數的父母並不知道有前生的存在,所以他們不知不覺的贊同這樣的假設:孩子的夢是從電視和廣播中吸收的信息在他們腦海中的重演,或者是象徵著某種被壓抑的強烈願望或恐懼。但是實際上,這種夢並不是幻想,也不是日常生活的翻版,而是對前生真實經歷的記憶。
資料來源: http://www.childpastlives.org/
案例來源:《Beyond the Ashes》 by Rabbi Gershom
轉載自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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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件者: aslee 傳送時間: 2006/11/26 下午 02:47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弟弟轉生為兒子
這是一個來自美國阿拉斯加東南部特靈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吉姆•史文森於1952年出生於司德卡(Sitka)。他的父親,歐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靈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統的人,他的母親美麗•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則為純克林吉血統的人。吉姆從兩歲開始談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親的弟弟,並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魯可文(Klukwan)村(吉姆還是嬰兒時見過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歲半才去過克魯可文)。吉姆還正確描述了克魯可文附近一個湖的情況。他在生氣時還經常要求到克魯可文村去與外祖母住。在2~3年裡他說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會知道的事情,但以後就很少談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調查此案時,吉姆(當時不到9歲)已不再記得任何有關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從吉姆的母親、父親、哥哥、二個姐姐及其他親人那兒獲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約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蹟及對他死亡的推測。
約翰•西司克是一個純特靈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歡打獵及釣魚,並在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過量,特別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時候約25歲,當時他在軍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許多蛙魚村及食品罐廠的地區。有一天他帶了兩個女人一起乘了一隻小船出去,顯然是遊船。幾小時之後這只船被發現直立在岸上,馬達仍在,但船底洞塞卻不見了。這些景象說明瞭這只船曾淹滿了水,也許發生在很短的時間並發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險之前。搜尋隊在附近找到了這兩個女人的屍體,可是從未找到約翰西司克的屍體。在阿拉斯加東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漲得很高,水流會改變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將一個屍體很快地且永遠地帶走了。這些狀況使謀殺相當容易,就算有懷疑也極難證明。約翰•西司克的哥哥漢斯(Hane)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兩個女人的愛人因妒忌而殺了他。漢斯說他曾聽說有一個證人看到這樁謀殺,但不願說出來怕被謀殺者報復。
另一個特靈吉人於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魚罐頭廠當一艘漁船的船長,曾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認為約翰•西司克的死,謀殺是不大可能的解釋。船長認為比較可能的是約翰﹒西司克攀附在進水的船很久之後淹死的,潮水雖沒帶走相伴的兩個女人,但卻把他的屍體帶走了。
約翰•西司克的姐姐美麗(Millie),非常喜歡他,因而極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給她下一個兒子取約翰的名字來紀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為約翰,於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將約翰取為兒子的中間名,因此他的名字為吉姆•約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個圓,他的母親說這些是他從出生時即有的胎記。在1961年時它們約為1/4寸直徑,與周圍皮膚的界線非常清楚。三個圓的色素較旁邊的皮膚淺些,但另一個的色素較深。三個圓是在右方沿著下腓骨前蓋著肝的位置,第四個是在肚臍右方約2寸處。這些胎記非常像痊癒後的子彈入口處的傷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談到他是被船長槍殺的,同時指著自己的腹部。
漢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說,有一次在他臨走時(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時),他對吉姆說:“好,再見,甥兒”。吉姆突然衝出這句話,“我不是你的甥兒,我是你的弟弟”,那時他才六歲。
在吉姆六歲半時,美麗•史文森帶他去克魯可文村,他對克魯可文村及附近地方顯得很熟悉。那時吉姆其他親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喬治•楊,約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釣魚伙伴,是唯一可能認出吉姆的親戚。吉姆一再懇求與喬治•楊一起去釣魚。
對於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論據中一些不夠強的方面,如二手證人報告了其他有關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經說過的事。依照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訴他的親戚有關克魯可文的生活詳情,比如他們家狗的性情及習慣,及約翰•西司克在克魯可文住家的詳細情況。這些應該是約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況下所會獲知的。然而當史蒂文森博士問一手證人這些事情時,他們都否認對這些事情有任何記憶。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證據分開。因為有二位二手證人都同意他們曾從好幾個家人處聽到這些事情,這也許是主要告知在時間過程中,逐漸忘記具體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證人粉飾了他們所聽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認為他提供的證據是保守的,因為吉姆的家人們非常勉強地告訴有關吉姆所說過的話這些事情,似乎這些告知人都隱藏了一些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並忘記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陳述中並不含有可靠的證人確言他看到約翰﹒西司克被槍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這種證據,本案對輪迴論證的可信度就會大大增強。約翰•西史克及吉姆•史文森屬於同一家庭,並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兒子。確實,吉姆﹒史文森住在離克魯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個很愛她弟弟的母親撫養長大。她為弟弟的死極為傷心並將她下一個兒子以他取名。因為她相信輪迴,也不能排除她對兒子談過她的弟弟,因而告訴了他一些事情,使這孩子認為是他自己記得的。
然而,從另一方面講,吉姆不但聲稱知道克魯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氣時會要求去與外婆(約翰史司克的母親)住。簡言之,吉姆不只好像知道約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為像是他與約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輪迴轉生則很難解釋。
資料來源:《二十案例話輪迴》作者:伊恩•史蒂文森(《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轉載自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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